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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開口說話、邀請林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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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將方休帶回了自已的宿舍,在沈清看來方休就是個未開智的幼兒。回到宿舍,沈清就牽著方休的手讓他坐在電視對面的沙發上。自已洗漱一番後就開啟電視,繼續追劇《僵約》,方休也跟著一起看電視。

不得不說《僵約》這部劇無論是劇情還是動作拍得都很好,適合多個年齡段觀賞。沈清看電視劇看得入了神,她沒有注意到方休在看到劇中打鬥情節的時候眼睛內有微弱的電光閃過、四肢開始出現微弱的顫動,似乎隨時準備模仿劇中的動作。同時在肉眼看不見的方休的體內,細小的紫紅色閃電隨著四肢肌肉微弱的顫動,剛開始無規律地亂竄,竄著竄著似乎是受到集中在‘六個氣感’處球狀閃電的牽引,變得有序起來,最後這些細小的閃電有規律地依照著某種規則開始流轉周身。

追完四集電視劇後,沈清準備關上電視關燈睡覺,但是看到還有方休這麼個異類在沙發上,自言自語道:“想來你一個‘人‘坐著什麼也無聊,電視劇和電燈就不關了,你也有‘伴’。”,說完就回臥室戴上耳罩倒頭就睡了。

沈清走後方休還是木訥地一個人在看電視,只不過他體內的詭異紫紅色閃電流轉越來越快,連帶著四肢肌肉都冒起了青筋、周身開始散發出紫紅色的光。方休的四肢也開始不受控制地無規則捲曲、又拉直,迴圈往復,最後整個身軀蜷縮在了一起。身體內部不斷髮出‘劈里啪啦劈里啪啦’的聲響,不一會兒全身滲出了黑色的血。待到體內閃電穩定下來,身體突然迸發出蓬勃生機,只見之前受損的面板、肌肉和身體各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復。很快便修復完成了,期間方休跟沒事兒人一樣眼神沒有絲毫變化,始終盯著電視。

似是感覺蜷縮著看電視不是很方便,方休很自然地重新坐回沙發上。看到電視劇中女主“小玲姐姐”施法,方休也有樣學樣地掐著指訣,口中慢吞吞地跟著唸到:“…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誅邪!”,眼神專注、口齒不清。每次看到劇中小玲姐姐施法,他都會跟著做這個動作,像是小孩找到了新玩具怎麼也不會厭,練過很多次之後,說話變得清晰起來。

第二天早上,沈清醒來後剛摘下耳罩就聽見一個陌生的男子用帶有磁性的嗓音念著“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沈清以為是電視劇新劇集的聲音,沒有多想就下床洗漱去了。洗漱完後向客廳走去,剛走近客廳就把她驚呆了,嘴巴張得老大!只看見方休掐著指訣,嘴裡念著“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動作和聲音還很標準,這完全顛覆了她的三觀,就沒見過哪個喪屍會掐念法訣的。

仔細瞧方休身上一看,全身黑漆漆的,想到估計昨晚他的身體發生了什麼未知的變化。心裡想著幫他把身子洗乾淨再去實驗室,但自已一個女生這麼做不合適便放棄了。走近方休身邊,果然聞到一股肉被烤糊的味道。

關上電視後,準備帶方休上車時發現他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已。只聽見方休嘴裡慢吞吞地“...小...玲...姐...姐、...小...玲...姐...姐、…、”嘟囔個不停。

看到方休這可憐巴巴又可愛的樣子,沈清無奈又好笑地拿出自已的手機,開啟《僵約》接上電視的劇情後給方休遞過去。

方休見到這小小的東西也能看到小玲姐姐,就接了過來,拿在手上認真的看著,另一隻手任由沈清牽著往外走去。

來到實驗室,沈清將今天發生的事告訴了黃燕。黃燕看著乖乖坐在一旁還在看《僵約》的方休感到大大的驚奇,眼中止不住的好奇,說到:“看來得對他重新檢測評估了,他的潛力絕對比我們預想的要大得多。”,說完便走向方休的方向,拿過他手裡的手機,指著昨天的檢測儀床對著方休說到,“跟昨天一樣,躺上去我就把手機還給你。”。

方休看了看手機,又看了看床,似是知道了這個人的意思。徑直地朝床邊走去,走到床邊後,屁股往床上一挪、雙腳往床上一伸,再往裡一縮就躺上去了。這一幕再次把沈清和黃燕看得目瞪口呆,今天跟昨天完全是兩個樣子啊!她們都有些懷疑方休昨天是不是裝的!

方休躺上去後,黃燕又用儀器對他掃描了一遍。很快結果就出來了,看著電腦中檢測圖譜顯示出來的資料,黃燕嚥了咽口水後調出昨天的資料對比了一下,用帶著十分震撼的口吻對沈清說到,“清姐,我們還是嚴重低估了他的潛力。昨天體能還只是正常人的十倍,現在已經接近正常人的十四倍了!這完全超越了常識!”。

沈清聽到黃燕說的結果,有些不敢相信自已耳朵,真的難以想象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他的身體發生如此大的變化。看著拿著手機繼續看劇的方休問到,“這麼大的提升,對他的身體不會有什麼損害吧?”。

黃燕聽到這話又對比看了看資料,先是一愣,然後用帶著嫉妒的口吻說道,“清姐,我不活了,人跟人的差距怎麼那麼大呢?他的身體狀態比昨天都要好了很多,這種狀態即使受傷也能很快自我修復。”,說完便小聲地嗚咽起來。

沈清聽到後也感到很詫異,說到:“也許他的體質天生很適合基因藥劑,或者是他之前遇到了某種未知的詭異機緣也說不定,無論是哪種,就目前來說對他、對我們都是好的。”。

聽到這話,黃燕表示贊同,這種事講求緣分,有很大的偶然性,中獎機率比彩票還低。

之後沈清將方休帶出了實驗室,沈清見方休對電視劇如此熱衷,推測他的行為心理跟小孩子一樣需要塑造,心裡想著,“可不能讓他接觸到負面資訊,把他給毀了,看來有必要給他安排一個心理醫師,指導他的心理健康建設。”,思考完就向著局長辦公室走去。

走到局長辦公室後,沈清先是將方休的情況和今天的檢測資料結果向沈毅彙報,然後說到,“爸,基於方休情況特殊,我申請給他配備一個心理輔導醫師,一方面可以監控他的心理狀態;另一方面在心理醫師的輔導下,可以加快他對社會的認知,及早地為國家服務。”。

沈毅聽到沈清的話同意她的想法,說到:“我同意你的申請,就人選來看你認識的人中有沒有比較合適的?”。

沈清沒想到自已父親會向自已提建議,回憶了一下,說到:“有一個合適人選,叫林琳,是黃燕的同學,同時也是國都大學的心理學系研究生。她跟黃燕一起經歷過“夢女”事件,對我們的工作性質有些瞭解。”。

沈毅聽到這話,回應到,“行,先給這個林琳做個背景調查,沒問題的話跟國都大學打個招呼走特派把人借過來一段時間。”。

沈清見父親答應,高興地說:“好的,我儘快去辦。”,自從“夢女”事件後,她跟林琳很投緣地成了密友,從離開國都很長時間沒見到她了。

出了局長辦公室,沈清就來到機密檔案室,這裡的電腦連線著國家絕密網路系統,基本上所有人的資料都能從這裡查到。開啟電腦,輸入指令,對林琳的身份資訊、家庭背景和個人事蹟仔細地沒有遺漏地查了一遍,確認沒問題後將檔案打包列印了出來。

走出檔案室,回到自已工作的辦公室,再次仔細閱讀起林琳的個人資料。資料顯示林琳的生活比較大眾化,至今都沒交過男朋友,接觸的群體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可以說身份背景沒什麼問題。得出結論後,沈清拿出手機向林琳撥了過去。

幾秒鐘後電話接通,對面傳來清澈悅耳的聲音,“清姐,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是想我了嗎?”。

沈清調皮地回應到,“想!沒你偷喝我的奶茶,我一個人點大杯都喝不完。”,調侃了一下後正色到,“林琳,你最近事多嗎?這次是有事找你幫忙,需要把你借調過來一段時間,具體多久還不確定。”。

林琳聽到沈清談正事,她清楚沈清的工作性質,沉思片刻後答到,“我這邊平時也是研究案例寫論文,在哪兒寫都是寫,而且跟著你們說不定能給我新的啟發,我願意過去。”。

沈清聽完高興地說到,“不愧是我的好姐妹!放心吧,你過來不會虧待你的,等你過來我請你喝奶茶,超大杯。我這就給你們學校打通知,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你早做準備呵!”。

林琳回應到,“好的,那我們溫華市再見。”。

沈清答覆到,“行,等你。”,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跟林琳溝通好後快到下班時間,沈清就去實驗室接方休去了,來到實驗室只見方休被固定在凳子上還在看《僵約》,沈清頓感鬱悶,“看了一天,眼睛不會累、不會感到無聊的嗎?”,見黃燕不在就把方休帶回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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