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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
梁國棟摸了摸自已的大光頭,“他叫李秀珍,人稱李鬼,還是挺出名的。”
說著,梁國棟走了過去,拍了拍老者的肩膀,“秀珍啊!咱倆可真有緣分。”
老者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他最煩別人叫他本名,偏偏幾年前落在梁國棟手裡,被他折磨的不輕。
好不容易逃了出來,沒過上幾天好日子,又被這小道士抓住,看情況是準備交給梁國棟的樣子。
他的眼裡滿是不甘和絕望。
梁國棟看著李秀珍這副模樣,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師叔,這個李秀珍就交給我吧,我會好好招待他的。”
點了點頭,張青志隨手一揮,金光細線便消散在空氣中,李秀珍也重新獲得了自由。
但他沒有趁機逃跑,當著這倆貨的面,他根本沒有任何機會逃跑。
“梁國棟,你殺了我吧!”李秀珍咬牙切齒地說道。
聞言,梁國棟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殺了你?那多沒意思啊!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說完,他轉身看向張青志:“師叔,您也和我一起去唄!”
其實他這麼著急趕來,主要還是想請這位小師叔幫忙來著。
“啥地?”
“鎮海市,鎮江樓。”
“等會,我回去拿魚竿。”
張青志說完,身形一閃,便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現時,他已經回到了基地的工作室,從門後拿上魚竿就走,沒理會正在打坐的兩個小傢伙。
張青志當著梁國棟和李秀珍的面快速消失又出現。
“師叔的修為,似乎又精進了不少。”梁國棟感嘆道。
“走吧。”張青志淡淡地說道。
梁國棟點頭,右手抓起李秀珍的衣領子,一腳跺地,兩人升空後化作一道雷霆走了。
張青志後腳跟上。
鎮海市,鎮江樓。
這是一座高聳入雲的古樓,也是鎮海市的地標性建築之一。
鎮海市緊鄰著大河,名為大河,實則大江。
鎮江樓就位於大河中間,一座樓佔著一座小島,可以說整個小島就是這樓的地基,想要靠近這樓都沒多少地方可以下腳。
徐心怡站在大河邊上的望樓臺,滿眼擔憂,時不時的舉著望遠鏡看向鎮江樓。
她邊上還站著一個20出頭的年輕男子,他一頭金色長髮披肩,身子斜靠在圍欄上,一副流裡流氣的樣子。
“我說徐副官,不用一直看,那邊出事,咱這不用望遠鏡也能感受到。”
徐心怡沒有理會他,在她看來這人就是個棒槌,還是希望梁總長儘快趕來。
她是梁國棟的副官,是詭異研究所在大河三角地區的監察員。
三天前她就發現了鎮江樓的異常,大河水位上漲的厲害,整個鎮江樓底部已經全部淹沒了。
明明是大清早,但這裡天色暗沉,這樓上黑雲繚繞,樓下更是波浪滔天,她離這麼遠都能感受到那邊的兇險。
可惜用望遠鏡望不到那邊的具體情況。
她已經提前上報總部了,總長梁國棟說是要親自來處理。
她自然是知道自已上司不會無端放矢,這隻能說明事情的嚴重性。
當梁國棟帶著李秀珍來到大河附近時,張青志已經等在那了。
他站在岸邊,手持魚竿,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梁國棟見狀,連忙走了過去,站在張青志身邊。
“師叔,您還真打算來釣魚啊?”他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
張青志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這大河裡,可不止有魚。”
梁國棟聞言,心中一動,連忙朝大河望去,只見江水波濤洶湧。
他是啥也沒看到,這江啊,全是水!這師叔啊,一張嘴!
師叔別在這裡釣了,我的副官還在前面望樓臺等我呢!
張青志面無表情的收起魚竿,一言不發的向前走去。
梁國棟摸了摸自已的光頭,嘿嘿一笑,趕緊拎著李秀珍跟上張青志的步伐。
步行了大約三里地。
兩人帶著李秀珍到達瞭望樓臺。
“總長,您終於來了。”徐心怡看到梁國棟後,頓時鬆了一口氣。
她早就已經等候多時了,心裡一直七上八下的。
“情況怎麼樣?”梁國棟問道。
“不太樂觀。”徐心怡嚴肅的臉上此時也不免露出一絲擔憂。
這邊望樓臺的地勢已經算高的了,但此時大河的水位已經快要觸及到這裡了。
大河下流區域根本承受不住如此之大的流量,一旦開閘洩洪,那邊短時間內就會變成一片汪洋。
而鎮江樓那邊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任何辦法觀察到具體情況。
派出的無人機全部失聯,也沒有任何直升機駕駛員敢於直面這種天氣。
梁國棟眉頭緊鎖,他知道這次的情況比較嚴重,但實際情況還是超出想象。
他轉頭看向張青志,卻發現自已這位小師叔正跟那個黃毛聊得火熱。
黃毛看著張青志在甩魚竿,一下子來了興趣,便上前問道:“幸會幸會,我叫奧德彪,這位道長不知如何稱呼?”
張青志聽到這名字轉頭看了一眼黃毛,發現不是個黑的,便轉過頭去,淡淡道:“奧德烏木威爾維恩恩耶爾吐溫威烏溫穆本歐薩斯基。”
“天不生我奧德彪,萬古無人拉香蕉!”
“我屹立於歲月長河之盡頭,手持無上魚竿,獨釣萬古。”
“……”
聽著倆人的談話,梁國棟等人滿臉大大的問號。
不是,你們在幹嘛?
似乎是感受到旁人的目光,張青志歪了歪嘴,手中魚竿向上一提,魚線劃破大河的濤濤浪花,十幾道黑影被甩到上空。
緊接著,魚線快速收縮,黑影臨近後,眾人才看清楚,那是十幾個膚色慘白,身形裸露,頭頂凹陷的人形詭異。
“這是水猴子。”徐心怡一聲驚呼。
沒等眾人回神,張青志已經把這些水猴子扔到內景工廠去了。
“鎮江樓本就是為了吸收鎮壓水猴子而建造,只是這幾年詭異爆發,水猴子積壓太多,這座古建築飽和了,消化不了,才造成這樣的水患。”
梁國棟說完,看向自已的師叔,他記得這座樓好像和他師叔有點關係。
“咳咳”張青志咳了兩聲,依舊面不改色,他才不會承認這座古樓跟自已那座工廠的供需關係。
自已才接手工廠幾年?自已師父當初可是說每20年來這裡收一下就行的,自已都不到20歲。
誰又知道這幾年,原材料會積壓這麼多。
“把這些水猴子消滅了就行嗎?”徐心怡問道。
“先消滅這外面的,再把樓內的清空。”
梁國棟說著,渾身開始冒金光,隱隱還能聽到他的體內傳來雷電的轟鳴聲。
“李秀珍,你那顆定水珠拿出來,我可以只關押你,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
聽這話,黑袍老者猛地轉頭看向張青志,他有種自已被仙人跳的感覺。
張青志見他看向自已,頓時也明白過來了,原來那個晶體就是所謂的定水珠。本來面無表情的臉上頓時露出幾分尷尬。
於是,張青志便伸手攔住梁國棟道:“我來吧!大清早的,你動靜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