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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蕭季許是有意還是無意，領口的地方露出大片白色光潔的面板，在水汽的氤氳下泛著粉白的顏色。
禹笙不敢去看，但這人好像不知道似的，在小姑娘面前坐了下來。
禹笙避無可避,只好乾巴巴的說道：“你擋到我看電視了。”
蕭季許沒讓開，反而擋住了禹笙的所有視線。
…………
語氣帶笑：“小朋友，別看電視，看哥哥。”
禹笙沒法避開蕭季許，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蕭季許那片裸露出的面板。
小姑娘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蕭季許順著禹笙剛才的目光低頭。
輕咳了一聲。所以這小姑娘是看自己看看害羞了 ？
“看見了？”蕭季許嗓音低沉，有一絲喑啞，帶著蠱惑的味道。
禹笙看向旁邊，努力克服著心跳如雷的自己，故作不在意：“看到什麼？”
“哥哥露肉了。”
……
“哦，沒看見。”
蕭季許一臉惋惜：“那可惜了。”語氣裡彷彿透著一股巨大的失望：“現在的小姑娘，太難勾引了。”
蕭季許把“勾引”這個兩個音咬的格外重，透著一股令人臉紅心跳的色氣。
禹笙坐立不安，所以這男人，是故意露肉？
勾引自己的？
禹笙愣在原地，蕭季許的氣息緩慢靠近，夾雜著沐浴露的芬芳和他身上的溼氣。
見小姑娘還想逃，蕭季許一著急，將人扯進懷裡。
這一拽不要緊，小姑娘直接跌進蕭季許懷裡，撞上蕭季許結實的胸膛，撞得禹笙生疼。
還有……也撞到蕭季許身上了。
兩人均是一愣。
剛剛的觸感太過真實，蕭季許抱住小姑娘後背的手僵硬地縮了回去。
“小朋友，哥哥……”
“哥哥不是故意的。”
半晌，禹笙才用只有兩人能聽到聲音回應道：“恩。”
小姑娘起身迅速進了衛生間。
逃離這令人尷尬的現場。
禹笙對著衛生間的鏡子，臉上紅撲撲的，胸前還因為剛才的撞擊而隱隱作痛。
好尷尬。
禹笙取出包裡的一條漱口水，直到嘴裡被清甜的桃子味填滿，才將漱口水吐進洗漱池裡。
弄完這些，禹笙又在衛生間裡磨蹭了半晌才出去。
屋裡那種尷尬的氣氛緩解了不少。
禹笙坐下來，繼續看剛才的動漫。
蕭季許的目光則是落在小姑娘身上。
“小朋友，坐哥哥身邊來。”
禹笙沒動。
良久，在蕭季許有下一步動作之前，往蕭季許那邊挪了一些。
男人卻順杆往上爬，自己湊過來，緊挨著小姑娘坐了下來。
這次沒有了剛才的急切和莽撞，眼地一片清明，垂眸徵詢小姑娘的意見：“小朋友，哥哥想抱抱你。”
建小姑娘不拒絕。
蕭季許側身輕鬆從膝下將小姑娘抱起，放到自己腿上，禹笙在店裡的時候穿了蕭季許的外套，再加上剛才在公園裡逛了一圈，身上早就沒有了那身火鍋味兒。
有的是從小姑娘身上傳來若有似無的桃子味。
禹笙輕撫著蕭季許的臂彎，怕一不留神自己掉了下去。
被動漫的聲音吸引著，禹笙轉頭想要去看，被蕭季許輕鬆掰正。
眼底的清明逐漸被取代，盯著小姑娘水潤的軟唇，語調啞然：“小朋友，下週是你生日了，有什麼生日願望嗎？”
禹笙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確實快滿二十了。
這是蕭季許陪自己過的第一個生日。
要說有什麼生日願望，好像自己也說不上來，禹笙抬頭：“我沒有什麼特別的願望。”怕蕭季許覺得敷衍，禹笙又補充了一句：“反正你都會在我身邊。”
蕭季許低笑出聲：“所以我家姑娘的願望是跟哥哥在一起過生日。”
“嗯。”
蕭季許攬緊小姑娘的後腰，“哥哥答應你，以後每年的生日，都陪著你，怎麼樣？”
“好。”
對話結束，空氣裡瀰漫著曖昧的氣息。
蕭季許低頭靠近小姑娘，禹笙順勢閉眼。
……
禹笙看著自己的一身小禮服。耳尖的溫度燙得不能降下來。
表演的禮服裙襬被蕭季許扯落了一地。
禹笙裹緊蕭季許的外套，猶如受驚的小獸一般，用提防的眼神看著蕭季許。
好險。
就剛才的架勢，自己都覺得這男人是要吃了自己。
好在最後理智回籠，順勢扯了意見外套過載自己的身上。
蕭季許被禹笙半露的香肩和凹凸有致的曲線惹得有些無法自控。
好在……
到底是剎住了車。
禹笙驚魂未定，還在大口大口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