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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魂穿宋仁宗年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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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意,今年25歲,四川大學歷史系畢業,目前就職於某中學初中部歷史老師,由於鄭意的性格比較活潑開朗,再加上他非常的幽默,所以學生們都非常的喜歡他。

還有兩個月就要中考了,學生們都在加緊複習,雖然歷史在中考中只佔有七十五分,可也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像往常一樣,鄭意如同一箇中年人一樣提著個水杯來到講臺,看到同學們在臺下認真複習的模樣讓他特別的欣慰,雖然六班不是最好的班級,可鄭意最喜歡的就是六班,因為他們在有朝氣的同時又有一股子的闖勁。

在下課鈴響起的那一刻,鄭意比學生們跑得還快,今天可是星期五,週末沒他什麼事了,再加上今天晚上是鄭意的奶奶八十歲大壽,所以收拾好東西就開車離開了學校。

上了車沒開多久天空突然就暗了下來,還沒有等鄭意離開市中心就下起了傾盆大雨。不過雨再大也沒有澆滅鄭意回家的心情,在出了市區以後雨勢越來越大,鄭意無奈只能減慢車速,在車子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候後,雨勢開始變小,眾所周知,四川多山路,蜿蜒崎嶇,在翻越了幾座山後離老家也就不遠了,只要過了前面最後一座山,到家也就十來分鐘的路程了,此時的雨已經是濛濛小雨,鄭意也加快了車速。在下山的第一個彎道時,鄭意看到一輛大貨車停在了前面,而大貨車前面有山體滑坡擋住了前方的道路。鄭意挺無奈的,看樣子今天是回不去了,鄭意拿出電話打給奶奶:“奶奶,我今天回不來了,在芒宕山這裡遇到山體滑坡了,一時半會兒走不了,奶奶,祝您生日快樂,長命百歲”

打完電話後鄭意放著歌在車裡等著剷車過來清理道路,到半夜時,鄭意睏意襲來,就在他要閉眼睡覺之時,一陣奇怪的聲音快速傳來,鄭意連忙轉頭往車窗外看去,這一看嚇得鄭意趕緊去拉車門下車,可惜來不及了,一大片的山體滑坡砸向鄭意的車子,剛開啟車門的鄭意下意識的把車門關上,鄭意想的是就算石頭和泥沙把他的車子推到防護上面,至少不至於掉下山去,等山體滑坡結束了再自救的話,活下來的機率還是挺大的,可是變故來的太突然,這次的山體滑坡不僅僅是有碎石和泥沙,居然還有一棵不算太粗大的樹。鄭意都來不及做出反應,樹根就直直的砸向他的駕駛位,只聽‘啪’的一聲,樹根衝破玻璃狠狠的砸在了鄭意的頭上,鄭意慘叫一聲便昏死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鄭意感覺身體一陣陣的痠疼,他努力睜開眼睛,想看看自已是不是已經被救了,可是當他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在他身邊居然全是屍體,在鄭意的身上還壓著一個身穿護甲的人,鄭意用盡全力推開身上的人,然後努力的站直了身體,他看著身邊的一切,開始懷疑是不是那個劇組在拍古裝電視劇,只見他身邊躺滿了身穿護甲計程車兵而且從護甲的樣式來看還是不同陣營的,鄭意一步步往前走,挨個去叫躺在地上的人:“兄弟,醒醒,導演喊咔了”一路喊過去沒有一個人回應他,鄭意走到沒有人的地方回頭看去才發現這哪裡是什麼劇組,這完全就是真實的古戰場啊,躺在地上的屍體不知道有多少,目光所及之處皆是屍體,有的胸口插著一直箭羽,有的頭被砍了下來,有的被一刀劃破了整個身子……

看著這慘不忍睹的場面,鄭意差點沒吐出來,鄭意想逃離這個地方,於是用盡全力往前跑,他這一跑才發現自已居然也穿著護甲,似乎頭上還帶著頭盔,鄭意拿下頭盔脫下甲冑仔細看了一下,在他的記憶里居然不知道這種樣式的頭盔和甲冑屬於那個朝代,正在鄭意迷糊的時候,一聲馬嘯聲響起,鄭意順著聲音看去,只見是一位身穿厚重鎧甲,頭戴飛鷹冠,手握銀白色長槍的俊俏小將軍。小將軍打馬來到鄭意跟前,俯視著問道:“你可是乾安所部的步卒?”

鄭意思索了半天沒想起來歷史上有哪位將軍叫乾安,不過也沒關係,既然小將軍這樣問,那自已隨口答就是了:“是的,我正是乾安的部下,我叫鄭意”

小將軍看了一眼戰場,然後對身後計程車兵說:“通知下去,快速清理戰場回城”小將軍身後計程車兵回了一聲是就跑了。

鄭意已經基本可以確認自已這是穿越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還是魂穿,小將軍對鄭意說:“以後你就歸我部了,先去領些吃食恢復些體力,然後跟著部隊回城”小將軍說完就騎馬離開了。

鄭意走回到軍隊裡,找到後勤拿了些吃的狼吞虎嚥起來。等填飽了肚子後,鄭意用手肘碰了下邊上計程車兵問:“大哥,前面那位小將軍是誰啊?”

士兵疑惑的看著鄭意說:“洪濤洪大將軍你居然都不認識?”

鄭意努力的調集自已所有的知識儲備,終於想起來了這位洪濤將軍是誰了,大宋皇帝趙禎時期的有名戰將,歷史上洪濤曾西征西域,北討侯城,為大宋穩固邊防做出了不可磨滅的功績,更是在趙禎晚年是一舉平復了漠南的叛亂。看現在洪濤的年齡,應該是趙禎才當上皇帝沒幾年,如果鄭意猜的不錯的話,現在應該是在北伐攻打城。

戰場不到半天就清掃完畢,隨即軍隊退回城裡,夜深人靜之時,鄭意藉著月光偷摸來到洪濤門口,咚咚咚三聲敲門聲打斷了在屋內沉思的洪濤:“進來”

鄭意推門而入,就看見洪濤正在沙盤上推演著如何有效的攻打侯城。鄭意來到洪濤身邊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沙盤,過了快半柱香的時間,洪濤突然咦了一聲看著鄭意問:“你是如何進的屋裡?”

“將軍,我敲門了啊,然後你就讓我進來了,我看你推演得太認真所以就沒有打擾你”

洪濤揉了揉眼睛問鄭意:“說吧,有何事?”

“事情嘛也沒有太大的事,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能不能讓我做個參謀什麼的?”回城後鄭意就一直在想,既然都穿越了,而且還是穿越在一個步卒身上,那隻要一打仗就很有可能丟掉小命,既然如此為何不直接賭一把,找到洪濤展現一下自已的能力,或許就可以從一個步卒成為一個文職。這樣才能活得更久,而且在過來找洪濤之時,鄭意也特意瞭解了一下洪濤的性格秉性,在士兵的眼裡,洪濤賞罰分明,為人正直寬厚,對待自已的下屬和士兵如同兄弟。也正是知道了這些,鄭意才敢冒險前來,要不然遇到一個暴躁的將軍,可能在進入房間的那一刻就直接被打斷腿了。

洪濤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個長相平凡,身高不過一米七的瘦小士兵,他是怎麼看都看不出鄭意哪裡有做軍師樣子。不過洪濤也知道人不可貌相,既然這個小士兵有魄力來找自已要軍師一職,那麼不妨讓他試試,萬一真是個人才的話,那麼對於整個軍隊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洪濤指著沙盤問鄭意:“你來看看這城牆該如何破去?”

鄭意環繞沙盤轉了一圈,仔細的觀察了沙盤上的每一個軍事要點,根據沙盤上來看,侯城是城高河寬,按照沙盤上的比例來算,侯城的城牆高達六丈有餘,護城河寬有四丈,按照目前的軍事裝備,想要正面破掉城牆幾乎是不可能的存在,按照正常的攻城戰來看,侯城城牆的高度加上護城河的寬度,是不支援架設登雲梯的,至於破城門就更不不敢指望了,在歷史上,洪濤將軍最後破掉侯城是完全靠著人數硬啃下來的,陣亡計程車兵數量是一個龐大的數字,也就是這一戰讓大宋軍力銳減了四層,此後十年大宋息戰養兵,慢慢才恢復到了巔峰時期。

洪濤看鄭意觀察的很認真,不由得問:“你有看出些什麼嗎?可有破敵之策?”

“辦法倒是有,不過需要的時間有些長”

洪濤一聽眼前的小士兵居然有辦法,也是很好奇的追問:“有何辦法?說來聽聽”

鄭意指著沙盤說道:“侯城城牆之高,又有河水環繞,如果想要強攻,那麼我們需要對面十倍以上的兵力,就算攻下來了,我軍損失也會很大,而且往北還有北幽,北燕虎視眈眈,一旦我們損失過大,那這兩位必定聯手出兵趁火打劫,一舉拿下侯城,這樣一來我們等於白白給別人做了嫁衣,兵家有云,攻城為下,攻心為上,我們只需要有人進去城內,在城內製造對侯城不利的輿論,就可以讓城內的百姓和大部分士兵,甚至是將士對守城大將表示不忿,就可以直接從內部直接瓦解他們整個軍隊,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拿下侯城,拿下侯城之後我們依舊兵力強盛,北幽和北燕就不敢對我們抱有幻想,從而穩固侯城”

洪濤聽完之後對眼前這個看似普通計程車兵刮目相看,因為按照他的打算正是用重兵直接衝破侯城,至於代價洪濤也很清楚,不過這個事情從一個普通士兵嘴裡說出來,那就讓人驚訝了,更何況人家還說了解決的辦法,而這個辦法確實可行。

“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方面的才能,讓你做個步卒確實是埋沒了,不過我還是有些問題想不通,第一,侯城三面環水,唯一的出口便是通往北幽之路,也就是說我們很難有人涉水進入山左城,第二,就算我們有人能進得了侯城,那麼這個人是否可以在一個半月之內瓦解敵方軍隊,一個半月之後侯城可就進入冬季了,到時候對我們而言情況只會更加糟糕。”

鄭意對洪濤躬身一禮說道:“雖然我沒什麼本事,但我願意走這一趟”

或許之前洪濤對於鄭意的能力還有所懷疑,但是現在洪濤對鄭意充滿了期待,不過作為一軍統帥,洪濤還是有些顧慮了,比如鄭意進了城投靠了侯城統帥怎麼辦?就算鄭意不投靠,可是在一個半月之內完不成任務怎麼辦?那樣的話他洪濤也只能撤軍回國都汴梁附近待命。

鄭意也看出了洪濤的擔憂,不過他不會去跟洪濤說任務保證完成之類的話,因為這是宋朝,對面敵人是他沒有接觸過的,而且現在的社會是冷兵器時代,萬一過去了別人什麼都不說直接把自已給殺了呢,這也不是不可能。

洪濤想了很久,直到鄭意都快睡著了洪濤才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對鄭意說:“這次我就相信你一次,不過我給不了你一個半月時間,因為我要做好後續的準備,所以我只會給你二十五天的時間,二十五天後無論你成功與否,我都會率大軍直接壓境”

鄭意一笑:“行,就以二十五天為期限,二十五天內如果城樓上掛起了一排紅色燈籠,就代表我這邊成功了,反之則你大軍壓境”

說完鄭意就往外走,洪濤開口叫住了已經走到門口的鄭意問:“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兄弟姓甚名誰”

“鄭意”

鄭意回到士兵營房後開始想該如何進到侯城之內,誰知越想越困,等到次日集合號吹響之時鄭意才從床上爬起來,等到鄭意來到校場的時候,無數雙眼睛朝他看來,從這些人的眼中,鄭意看到的都是憐憫,同情之色,不明所以的鄭意也不管那麼多,徑直朝伙房走去,一邊走的同時還一邊不停的撓背,好像身上有無數的蝨子在他背上不停的撕咬一般。

來到伙房,鄭意開口問伙伕:“大哥,今天早上有什麼好吃的啊?”

正在做飯的伙伕大哥轉頭看向鄭意,一臉驚訝的問:“這個時間你不應該是校場操練嗎?怎麼跑我們伙房來了?”

鄭意撓撓頭不解的問:“操練什麼?這個點不就是應該吃飯的嗎?”

這也不怪鄭意,畢竟這是他才來大宋的第一個晚上,很多東西還沒有適應過來,能走過來吃飯也算不錯了,要不然就是拿手機點外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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