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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人是一根能思考的葦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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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你叫石井二智呀。”楚仁找到小孩的學生卡說道。

“你哥哥叫石井太郎是吧,還記得這張臉嗎。”楚仁摘下面具,面無表情地問道。

石井二智身體微微顫抖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當然記得這張臉,正是殺了他哥哥的練馬區殺人魔,楚仁。

“殺…殺人犯。”石井二智的聲音顫抖著,彷彿每一個字都需要巨大的勇氣才能說出口。

楚仁思緒不自覺回到跑來日本留學,就被石井太郎帶人組團欺負的日子,那時候的他是多麼的無助和痛苦。後來,他終於找到了機會,把石井太郎宰了。想到這裡,楚仁的眼神變得更加冷酷和殘忍。

他緊緊抓住石井二智的胳膊,用力地捏著,彷彿要把所有的仇恨和憤怒都發洩出來。

“小左,以你的力量,能掰斷他兩隻手吧。”楚仁的聲音平靜得讓人害怕。

“當然能。”小左回道。

“咔嚓,”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石井二智的兩條手臂骨頭被小左掰斷,只剩一層皮肉包裹。

石井二智發出了一陣悽慘的叫聲,他的臉上充滿了痛苦和絕望。他無法想象自已會遭受這樣的折磨,他的心理已經徹底崩潰了。

石井二智在強烈的求生欲下,顧不得被掰斷骨頭的手臂,站起身逃跑。

“救命啊!救命啊!有誰救救我啊!爸爸媽媽!誰來救我!”石井二智拼命求救。

“跑這麼快呀,我還沒玩夠呢。”楚仁的聲音從後方猶如惡魔傳來。

楚仁看著石井二智痛苦的表情,心中沒有絲毫的憐憫。他享受著石井二智的痛苦,這種殘忍的快感讓他感到滿足。

小左將左手伸得長長的,一把就將石井二智給抓了回來。他用力地掰斷了石井二智的雙腳,嘴裡還說著:“楚仁啊,你別玩得太過火了!請不要忽視這個世界警察的存在好不好?現在我可是寄宿在你身體裡,我可不想過上那種被囚禁起來做實驗、被切成一片片的苦日子。”

楚仁聽到小左的話後,不以為然地回答道:“行啦行啦,知道了!那就現在把他處理掉吧。不過嘛,我倒是想給他來個活活剝皮試試看呢……嘿嘿嘿!”

石井二智聽著楚仁那喪心病狂的話語,眼神從最初的恐懼漸漸轉變為了極度的憤怒。他緊緊閉上嘴巴,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用充滿仇恨和怒意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楚仁和小左,那模樣簡直像是要把他們兩個活生生地吞下去一般。

“人體解剖圖我也在網上查詢過,說實話我也對解剖人體挺感興趣的,特別是解剖活人。”小左邊說著,邊在石井二智胸口劃開一道裂痕。

只見小左的身上長出四根尖刺,迅速而準確地固定住石井二智的四肢。與此同時,一根長有刀尖的觸手從小左的身體中伸出,毫不猶豫地朝著石井二智的胸腔劃去。這根觸手猶如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從上到下地滑動著,精準而殘忍。

緊接著,這根觸手又分化成四條細小的觸手,分別向著傷口的兩側擴張開來。它們靈活地穿梭在石井二智的身體內部,彷彿在進行一場精心編排的舞蹈。然後,小左將石井二智翻過身來,順著他的背部往下撕扯、剝離。沒過多久,一張完整的人皮便被成功地剝了下來。

此時此刻,被剝去整張皮的石井二智已經處於極度虛弱的狀態。他痛苦地呻吟著,聲音越來越微弱,最終因為無法承受劇痛而暈厥過去。

“這可是難得的素材,絕對不能浪費了。”楚仁對左手說道。他沒有絲毫停頓,繼續用那根觸手剖開石井二智的胸腔和腹腔,小心翼翼地取出裡面的各個器官。最後,他開啟了石井二智的頭蓋骨,仔細地研究起他的大腦結構。

完成了這一切之後,楚仁和小左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挖了一個坑,將石井二智的屍體掩埋起來。

“好了,研究完畢。”小左說道。

“走吧。”楚仁回應道。

隨即匆匆忙忙地下山離去,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小左,當你解剖人體時,是否有什麼特別的感受呢?會不會和我一樣感到興奮不已?”楚仁好奇地問道。

小左搖了搖頭,冷靜地回答道:“並沒有,我所感受到的只有人體的脆弱性。每一個身體器官、神經組織,只要稍有損傷,就可能導致生命的終結。而我們的本體卻能夠變化成各種形態,除非徹底破壞宿主的身體,切斷營養供應,否則我們很難被消滅。”

楚仁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著問道:“那麼,你有沒有查過這樣一句話,‘人是一根能思考的葦草’?”

小左想了想,回答說:“確實如此。人類就像葦草一樣脆弱易碎,可以輕易地被折斷。但當一群人團結起來,並配備適當的工具,他們就能爆發出毀滅天地般的強大力量。在我看來,人類擁有兩顆大腦,一顆屬於個體本身,另一顆則是名為國家或組織的集體智慧。”

楚仁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正因如此,我才熱衷於殺戮。群體形成的大腦其基礎是個體的智慧,但破壞這些個體,凌駕於人類之上的那種快感,讓我沉醉其中,即使只是短暫的片刻。”

“楚仁,你家一百米的距離有同類。”小左提醒道。

“走,去瞧瞧。”楚仁大步流星地跟隨著小左的指引。

他們一路奔跑,直到來到一個狹窄的巷子裡。在那裡,他們看到了一隻可愛的柯基犬。

“這條狗就是同類。”小左說道。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楚仁突然揮舞著刀子,朝著那隻柯基寄生獸猛力砍去。只見柯基寄生獸的頭部迅速變形,並伸出了一些觸手,成功地抵擋住了這一擊。

“喂,冷靜點!怎麼回事?”小左焦急地喊道。

“這條狗叫旺財,它是老子從小養大的狗子!現在被這個東西寄生了,我怎麼能不生氣!”楚仁憤怒地咆哮著。

“哦,原來如此。我的宿主之前竟然是你的寵物啊。左手先生,難道你也是寄生失敗了嗎?就像我一樣,寄生在了一個不滿意的物種身上,而你則寄生在了一個不滿意的部位。”柯基寄生獸好奇地發問道。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來做個了斷吧!”楚仁的眼神充滿了決絕和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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