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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黑爺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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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對這個蛇道空間起了莫大的好奇心,這空間是天然的,透過人工開鑿才形成了現在的樣子,工程量顯得非常大。

這片地方受自然界的侵蝕,千年的風吹雨打,使的山體內千瘡百孔。

人力到底不勝天,再完美的格局經過漫長歲月的侵蝕終會變的物是人非。

絲絲縷縷的月光從那些窟窿裡漏下來,把這有限的空間照的如夢似幻。

再往前延伸的地段彷彿被黑暗籠罩住,強光手電筒也只能打出幾米的光芒。

這裡的風是流動的,風從那些窟窿裡吹進來有點冷意,齊蘇這才恍然大悟為何外面那堆雕像群會腐蝕的如此嚴重。

置身於這樣的環境,齊蘇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戾……”

突然不知哪裡冒出來一道怪聲,聲音不大,可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十分刺耳,齊蘇握著太阿不斷的搜尋著聲音來源。

“臥槽什麼東西……”吳斜感到耳邊吹來一陣涼風,本能的抱著頭一躲,可那東西飛的極快,還是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點印子。

張啟靈拉過吳斜,手輕輕一抬,手中的黑金古刀穩穩當當的劈中了空中的不明飛行物。

“是貓頭鷹。”黑瞎子眼睛白天看不見,黑暗中卻宛如常人一般。

“貓頭鷹的出現可不是好兆頭。”解語臣神色凝重,自古以來,貓頭鷹時常出現在亂葬崗之類的地方,所以也被稱為報喪鳥。

“倒斗的還迷信。”有人嗤笑。

阿寧擺擺手示意其他人別吭聲,而後壓低了音調說道,“你們說西王母為什麼要耗費這麼多的人力物力建造這樣一座巨大的蛇道,我感覺不僅僅是供應那些蛇生活那麼簡單。”

齊蘇眼神閃了閃,這女人挺精明啊,吳斜一邊包紮著臉上的傷口,突然插嘴道,“多想無益,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

黑瞎子將腦袋搭在齊蘇肩頭,衝阿寧一陣擠眉弄眼,“領隊你怕了,沒關係,打骨折我可以全心全力保護你。”

齊蘇聞言也跟著饒有興趣的盯著阿寧,想看看她是什麼反應。

阿寧的表現讓齊蘇失望了,她只是無語的翻翻白眼,神情卻沒前幾次那麼氣急敗壞。

因為她被這些糟心的傢伙打擊過幾次後,硬是整出了幾分老僧入定的心境。

只見阿寧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的望著黑瞎子語氣平平道,“黑顧問,你這貼心服務不會還要另外收費吧,我這家大業大的可經不起您老人家折騰呀。”

像是想到了什麼,阿寧眼睛微眯,惡狠狠的磨著牙道,“我是你們的甲方爸爸,你們這樣對待我信不信老孃一生氣剩下的尾款都別想收到了。”

說著阿寧又冷著臉瞥了眼還在看她笑話的齊蘇。

齊蘇那臉皮同樣不是普通的厚,在阿寧的眼刀下無所謂的聳聳肩。

解語臣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嘴角慢慢揚起了笑容,他家小七以前多乖,跟著不正經的人久了都沾染上了惡習,好在無傷大雅就是了。

摳門是不是會傳染,黑瞎子鬱悶的抱著齊蘇的腰,本來還想從阿寧那裡套點小錢來花花,沒想到阿寧的警惕性增強了,這下好了,計劃全泡湯了。

“喂,小蘇他們說著說著怎麼吵上了?”吳斜看出眼前的氣氛不對,小心翼翼的瞥了瞥皮笑肉不笑的阿寧,伸出小手輕輕的捅捅齊蘇後背。

齊蘇並沒有直接回答吳斜的問題,而是幽幽的嘆了口氣,看著面前的吳斜認真的說道,“小三爺你還小,有些事情不太懂很正常,你只要知道,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心情不好,你要理解一下領隊。”

他話音一落黑瞎子也把目光看向吳斜,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大人說話,小孩子少插嘴。”

兩人一唱一和,很快便把阿寧氣的半死,她臉上的表情像吃屎一樣難看,眼睛裡更是佈滿了濃濃的殺氣。

如果眼神可以刀人,那齊蘇估計碎成渣渣了。

至於齊蘇,成功氣到阿寧後跟沒事人一樣的吹著口哨,絲毫不在意身後凌厲的目光。

果然前輩們誠不欺我,把自已的不開心轉移給別人就很開心了。

去他的心平氣和,去他的合作共贏,她要殺了這些混蛋。

阿寧深吸著氣,胸口劇烈浮動,努力不大罵出聲,她總感覺這幾個混蛋是在故意針對她,而且她還有證據。

累了,不愛了,這世界不值得,乾脆毀滅吧。

“你牛的。”吳斜被齊蘇搞得一愣一愣的,回過神後偷偷的瞧了眼阿寧扭曲恐怖的面龐,情不自禁的抖了抖身子,下意識的躲到了張啟靈後面。

他願意稱小蘇為超級勇士,阿寧那樣兇悍狡詐的婆娘竟然也敢招惹。

張啟靈搖搖頭,這幾個人看著就感覺太不靠譜的樣子,輕輕拍拍齊蘇的肩膀,不等齊蘇思考這是什麼意思就一馬當先的衝了過去,“那裡有些奇怪,我去看看。”

望著張啟靈利索離去的背影,吳斜生怕他又鬧失蹤,“小哥你等等我。”

見張啟靈有了動靜,大家對視一眼默契的跟上了腳步,離得近了,齊蘇驚奇的發現這裡竟然還隱藏著幾幅壁畫。

剛才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雕像群吸引了,而且這些壁畫不太明顯,所以都沒看到附近還有這樣一個地方。

齊蘇好奇的舉著手電筒,壁畫的存在一般蘊含了很重要的資訊,是和文字一樣擁有重大價值。

然而這地有點小,齊蘇這個180的身高貓這顯得十分難受。

古人的壁畫無非是歌功頌德那一套,壁畫的顏色非常鮮豔,在強光手電的照射下,反射的光十分的滲人。

好在他們不是普通人,沒有被這些玩意嚇唬住。

阿寧衝隊伍裡的老高吩咐道,“把我們的相機拿過來,千萬要仔細了,別漏掉重要資訊。”

齊蘇也不管那些人做什麼,默默的看著那壁畫,這些壁畫的內容很奇怪,有衣著華麗的女人跟衣衫僂爛的男人。

男人的地位似乎不高,其中有幾個未成年的孩童,瞧那服飾像奴隸的裝扮。

這幅圖案中放著一口純白棺材,周圍的人誠惶誠恐的半趴在地上,看那樣子是要對著這口白棺材膜拜,整個壁畫的風格,如果沒有那些顯眼的野雞脖子,頗有點邪教傳播信仰的意思。

老高速度極快的掏出照相機對準壁畫拍了起來,直到拍完最後一幅才停止。

“這些壁畫真奇怪,你們覺得那口棺材裡躺著的會是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西王母嗎?”吳斜看著壁畫神色恍惚的問著眾人。

“不可能,如果真是西王母,這待遇未免也太寒磣了,西王母畢竟是傳說中的女神,她的墓穴怎麼可能如此簡單。”解語臣指著那口奇怪的棺材不太認同吳斜的說法。

齊蘇靜靜的聽著他們激烈的爭吵,他學歷高不假,奈何考古知識實在有限,琢磨了半天硬是沒琢磨透壁畫裡的內容。

齊蘇轉過頭,剛打算請教一下這方面的行家張啟靈,就聽到身旁的張啟靈率先開了口,“讓我來。”

他趕緊讓開了位置,張啟靈擠開圍著的一群人,動作飛快的伸出了兩根手指在壁畫周邊摸索著。

正當齊蘇疑惑不解的時候,他忽然聽見一道清脆的咔嚓聲,張啟靈居然從壁畫下面拉扯出一隻鏽跡斑斑的銅製獸環,接著如法炮製,另一側的獸環也被髮丘指給摸索了出來。

齊蘇瞪目結舌,知道發丘天官很厲害是一回事,親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書上描寫的再震撼永遠沒有親眼見到來的印象深刻。

阿寧見狀笑意盈盈的衝著張啟靈道,“不愧是千年家族的族長,張顧問這一手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小哥牛逼。”齊蘇心服口服的豎起大拇指,和張啟靈一比較,他這個正統搬山道人的本事就有些水了。

然而張啟靈非常不給齊蘇面子,沉默不語的回到了吳斜身邊。

“小哥,我以為我們是朋友……”齊蘇為之氣結,要不要這麼高冷,吱一聲會崩人設?

黑瞎子輕咳一聲,在齊蘇耳邊溫柔的說道,“熱臉貼到啞巴的冷屁股上了吧,我警告過你沒事不要嘗試著和啞巴說話,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搭理任何人的,瞎子我就不一樣了,你有什麼難言之隱盡情的和我分享,瞎子我呀可以當你的垃圾桶,不收錢的哦。”

“黑爺居然不問我收費,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齊蘇無視了獻殷勤的黑瞎子,特乾脆的的推開了那顆越湊越近的人頭。

他面前這貨貌似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噗……”有人突然笑了,幾個人齊刷刷的望去,就看到解語臣來不及收回去的幸災樂禍的面容,當然,這幸災樂禍不是對著齊蘇的,而是朝著黑瞎子去的。

“解老闆過分了昂,你怎麼可以嘲笑瞎子我呢。”無語了半響,黑瞎子叉著腰試圖討回公道。

解語臣慢悠悠的拍掉身上沾到的灰塵,和霍鏽鏽一前一後的走到齊蘇身邊,“某些人的人品,真是讓人歎為觀止,小七你交朋友要注意一點對方的品性,別回頭被人給騙了。”

齊蘇深有同感的點點頭,黑瞎子是他見過最奇葩的了。

看到齊蘇點頭,黑瞎子不幹了,兩隻手扣著齊蘇的雙肩,大幅度晃動了起來,那悲憤欲絕的聲音彷彿受到了天大奇冤。

“小蘇你不能被解老闆的美色所迷哈,瞎子我多麼老實的一個人。”

齊蘇自認承受能力極強,但黑瞎子的一番騷操作還是讓他隱隱有種胃部翻滾的感覺。

阿寧聽到動靜轉過身看到糾纏在一起的兩人一張臉馬上冷了下來,“黑爺我請你是幹活的,你這樣光明正大的偷懶是不是有點對不起我付出的一大筆勞務費。”

黑瞎子東張西望,他周圍早沒人了,對上阿寧那雙不滿的視線,連忙點頭哈腰道,“領導我這就過來。”

其他人已經到位,阿寧又在虎視眈眈,黑瞎子哪還敢遲疑,嘟囔了一句不情不願的走了過去。

身邊沒了煩人的傢伙,齊蘇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直翻白眼,被這種人黑心黑的傢伙纏上,他自認倒黴吧。

齊蘇不想留在這裡,拉著解語臣笑著道,“我們也過去瞧瞧。”

這牆上的獸環雕刻工藝十分精緻,與外面的雕像群相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獸環的表情分外猙獰,尖銳的鳥嘴表明了它們的身份,臉上的細小紋路在手電筒的燈光照射下更顯生動。

“這是雲頂天宮裡面的人面鳥,小哥,阿寧你們快來瞧我有沒有認錯。”吳斜觀察了一會很快認出來這獸環的來歷,滿臉不可思議的喊了出聲。

阿寧的眼裡充滿了驚訝,目不轉睛的看了一會後思索道,“沒錯,這就是和我們打過交道的人面鳥,雲頂天宮果然和西王母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想來那汪藏海應該也來過這裡。”

“啞巴你怎麼說?”黑瞎子摸著自已的下巴笑呵呵的扭頭問張啟靈。

“應該就是這裡了,我感應到前面很危險。”張啟靈眉頭緊鎖,漆黑淡漠的眼睛目視著眼前那片虛空,讓人猜不透在想什麼。

齊蘇默不作聲,他也感覺到了,這四周有些不對勁,可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他還以為這是思慮過度產生的錯覺,現在看來並不是。

吳斜撓撓頭,他相信這不是張啟靈無的放矢,沉默片刻為難的說道,“那怎麼辦,總不能原路返回吧。”

“船到橋頭自然直,有這麼多高手,怕啥,虧你還是堂堂吳家少當家。”阿寧不屑的撇撇嘴,很是瞧不起吳斜膽子小。

吳斜困惑的眨眨眼,未毛他覺得這些話很耳熟。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吳斜憂心忡忡的說著,他沒看到一邊的齊蘇嘴角不停的抽動,看向他的眼神更是說不出的糾結。

如果鐵三角中的胖子有成為烏鴉嘴的潛質,那吳斜絕對是言出隨法的言靈法師,不分敵我的無差別攻擊那種,或許,齊蘇還要祈禱吳斜的體質不要發揮的那麼邪門,要知道這西王母國還有一條更加可怕神秘的蛇母。

“小三爺,你以後最好不要開口,真閒不下來就和鏽鏽玩過家家,沒人笑你。”忍了又忍,齊蘇還是沒忍住,語重心長的告誡著吳斜。

吳斜滿頭黑線的看著齊蘇,“小蘇你胡言亂語些什麼呢。”

“我沒開玩笑,小三爺你是不是還不清楚你的體質,下鬥必起屍的設定簡直絕絕子。”

齊蘇恨鐵不成鋼的敲打著吳斜的額頭,人生本來就很艱難了,老天為何還要安排吳斜那種倒黴的設定折磨他們。

聽到這,一起經歷過的阿寧也有點懷疑了,狐疑的上上下下打量著吳斜,“齊少當家不提醒我還注意不到,現在細細想來吳先生你是有點邪門在身上的。”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冤枉我。”吳斜手動拒絕,眼睛求救的看向張啟靈,但小哥接收不到訊號,很淡定的將頭扭到一邊。

“你看,啞巴都沒反駁小蘇蘇的話。”黑瞎子戲謔的按了按吳斜的小腦袋瓜,齊蘇敬佩的拱拱手,你丫是真不怕黑金古刀的刀鋒。

“小三爺你彆嘴硬了,日後你會明白過來的,安心接受命運的洗禮吧。”齊蘇好笑的看著掙扎中的吳斜。

“走吧,我們耽擱的夠久了。”還是張啟靈打頭陣,收整了一番後大夥繼續探索。

獸環後面是條小道,裡面黑乎乎的,因過於狹窄和黑暗,有點陰氣森森的氛圍感。

“我去,好多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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