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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頭頂大床上就傳來倆人互捧的啪啪聲,還有女人放蕩的歡叫聲。孫毅放飛自我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聲。
看樣子是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就直接上了,這是有多飢渴難耐。
我的心被孫毅撕開傷口又加了一刀,痛不欲生,我現在才明白,或許孫毅他從來都沒有愛過我,因為他從來都沒有像這般急切的要過我,更沒有這麼賣力的跟我做過。
女人說:“寶寶,閔諾那個賤人真的流產了?”
這聲音熟悉而陌生,可能是我嚴重的腦震盪還沒好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但我肯定認識這個女的。
“真的,我親手給她下的三倍墮胎藥,要不是她第一時間打電話叫了救護車,恐怕連她一起也沒了!”
孫毅的語氣很溫柔,和最初給我的溫柔一樣,只是他的話猶如一隻烈爪一下子就擊中我的要害,疼的我快要窒息。
“寶寶,咱們的計劃可不就是連她一起處理掉的嗎?你怎麼搞的竟然給她自救的機會。”那女人呻吟地喘息帶著不滿說道。
我聽著渾身顫抖,原來,他是想讓我和孩子一起消失。
我六年的感情都給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我到底是有多蠢!竟然看不清跟我談了四年,結婚兩年的枕邊人!
孫毅誘哄著說:“我也沒想到她竟然有那麼強的意識能自救,不過寶貝你不用擔心,她掀不起什麼浪來,放心吧。”
女人說:“你就這麼肯定?”
“寶貝,你忘了,她還有一個患了精神病的媽!”
“這倒也是,那我靜候佳音了,你可別讓我等太久,我都等了你一年多了,現在可不想挺著大肚子跟你結婚。”
“放心吧,我保證,絕對不會讓你跟孩子等太久的。”
“嗯嗯,寶寶我愛你,等孩子生下來,我們就可以嘗試更多的姿勢了。”
聽到這裡,我已經沒有哭的力氣,蠢到家了說的除了我恐怕也沒誰了吧,老公和小三好了一年多,我竟然沒有發現,甚至還堅信他是愛我的。
我真是戀愛腦!腦殘!
難怪孫毅要扼殺我肚子裡的孩子,原來小三懷孕了。
隨著頭頂上的激情與狂歡逐漸散去,等孫毅和女人離開之後,我從床底下爬出來看著鏡子裡因為淚水打溼的面容,狼狽不堪的自己我嘲諷地笑了笑。
心也此生了一抹恨意。
拖著一副傷痕累累的身形,簡單收拾好證件和衣物,離開了那個曾經我夢想的家。
出了小區,坐在車水馬龍的馬路上,我拿出放在包裡用充電寶充電的手機,開機後給閨蜜肖倩打了個電話。
“倩倩,孫毅出軌了,他給我下了墮胎藥,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電話接通的瞬間興許是我找到了一絲心靈依靠,讓我翻天覆地的委屈湧入心頭,以至於出口的聲音都帶著哭聲。
可等我說完電話裡卻是一片安靜,我看了一眼手機才發現,我打錯了……
就在這時,一雙倍兒靚的皮鞋站在了我的視線裡,我的視線順著皮鞋往上爬,直到我看清了那張能迷倒眾生的臉。
“你……你怎麼在這……”我瞬間收住眼淚,盯著眼前的男人,結結巴巴地說。
“不是你給我打的電話嗎?”墨城風姿月韻地看著我。
“我……打錯了……”我不好意思低下頭說。
他看了我一眼,拎起我的行李箱就走,見我還蹲在地上,說:“看樣子我們好像挺有緣分的,跟我走吧。”
我看著他的背影,鬼使神差地站起身跟了上去。
他的車停在小區路邊的停車位裡,看樣子剛才他一直沒走,上車後我說:“不好意思,麻煩你送我去城西的西園街可以嗎?”
他英俊的臉望著我的眼睛問:“去朋友家?”
我說:“不是,我爸媽在城西西園街有套老房子,現在空著,我回去住。”
不知為何,他一直盯著我的臉看,看的我有些懷疑他是不是表裡不一的流氓!
我索性直接把臉別到窗外,當初孫毅跟我求婚時,他說會對我好一輩子,絕對不會讓我受半點委屈。
如今對我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墨城見我把臉別到窗外才收回目光,他動作優雅地拿出一根菸點上,才緩緩啟動車子說:“你一個人住就不害怕嗎?”
我緊緊的扣緊雙手,心裡早已惶恐不安,西園街是以前的老街,監控攝像頭極少,基本沒有治安巡邏。
“怕,我當然怕,我又能怎麼樣呢。”我沉默了一會,實話實說。
孫毅和那個女人的計劃就是把我和孩子都一併解決掉,來個意外死亡,如今我還活的好好的或許會有第二個動作吧。
我真的好恨,孫毅出軌想離婚大可以和我攤開了說,不愛了大不了好聚好散,可他竟想要我和孩子的命!
我無法原諒地閉上眼睛靠在座椅上,所有的委屈和淚水都化作恨意,想要報復他。
不知過了多久,墨城停下了車,我睜開眼睛,才發現車外的環境根本不是西園街,而是一個地下停車場。
“這是哪?”我緊張地看著他問。
剛經歷過生死的我,對眼前這個男人生起警惕,心想他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把我帶到這裡肯定不是什麼善茬!
我想我真是腦子被驢踢了相信他。
墨城看到我的警惕嘴角似笑非笑地微微上揚,他說:“地下停車場。”
“你連死都不怕居然還怕我?”
是啊,我連死都不怕我怕他幹嘛?
他倒是提醒了我。
“你要帶我去哪?”
“我家。”他直言。
我……
“難道我家不比你老房子安全?敢在老房子每天擔驚受怕,還不敢住我家嗎?”他故意朝我靠近,聲線低潤地說。
我忙往後退:“這不一樣,老房子是我的家,可你家不是我的家。”
“那就當成你的家不就好了。”
“你為什麼幫我?”我問。
雖然還沉浸在悲痛中,可我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我和他僅有一面之緣,就算他開車撞了我可該負的責任已經負了,他沒有理由繼續幫我。
他神色淡然,目視著我說:“我說沒有目的,你肯定也不信,所以你可以想成我對你有好感或是正義降臨。”
他說完下車就直接把我的行李箱從後備箱拎出來,拉著我的手走進電梯,樓層一共是28層,他按了頂層。
我看著被他緊緊拉住的手,想要抽回來,卻又被握的更緊了。像他這樣好看的皮囊任誰會不動心。可惜我的心如今千瘡百孔,沒有絲毫異動。
雖然看他有些表裡不一,可轉瞬我想我應該相信他人品不會太差,心也不會太壞,更不會對我劫色。
反正我又沒錢,只要不劫色,也無所謂了。
或許真的只是看我可憐,同情我。
到了頂層,他開啟門後,細心地給我拿了一雙他的拖鞋讓我穿上,我被動的跟著他的指引換上鞋走進去。房子很大,大概有二百多平,裝修精緻簡約又奢華,客廳擺放著不少名貴的藝術品,房間乾淨整潔有條理,有一整面牆直通臥室全是落地窗大陽臺,能一眼直視臨都市中心全景。
我能看出來,他是個在生活裡特別講究的人,更是一個有潔癖的人。
這房子相比孫毅買的那套二居室,差距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你結婚了嗎?”我小心翼翼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