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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音對他們的底細瞭解七七八八,知道他們可能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他們此刻受到懲罰,她簡直樂見其成。
上輩子跟盧智耀結婚後,在大院裡這套房子住了幾年,後來才搬出去的。
所以,對於他們平常藏錢的地方,顧南音全都知道,她過去就是奔著那個去的。
至於那些小東西為什麼不要,倒不是警察猜的那樣。
她只是,有點嫌髒罷了。
顧小月憂心忡忡,她是知道自家三樓都放了什麼東西的,那些東西太過貴重,甚至有些不能見光。
現在全都丟了,她非常心痛。
那可都是她家裡的財產,以後都是她的東西啊!
盧智耀雖然也很著急,但仍舊在旁邊好言安慰:“別怕,小月,現在警察都來了,他們一定會抓到那些小偷的。”
他們站在人前,不能有過分親密的行為,盧智耀隔一會就要抬頭看看,別人有沒有特別關注他們。
這是心虛的表現。
顧小月著急上火,卻又沒有別的辦法。
正著急著呢,顧小月感覺有人在看自已,她看向人群,一眼就看到了幸災樂禍的顧南音。
門外起碼站了二十多個人,偏偏,顧小月一眼便看到了她。
要說自已從小到大最討厭最看不慣的人,就是堂姐顧南音。
‘小月,要多跟你堂姐學習,你看人家那麼聰明,還總是跳級,以後肯定能考上大學,說不定是我們大院裡第一個大學生呢!’
‘小月啊,你看你堂姐多會穿衣服打扮,人家本來就漂亮,隨便一打扮,更好看。’
‘看看人家南音,天天都是年級第一!’
這些話,從小到大,顧小月不知道聽到過多少。
後來,顧南音的爸爸做生意,掙了不少錢,又開服裝廠又開服裝店。
顧小月幾乎以為這輩子都逃不出顧南音的陰影。
好在,她家也很快發家。
至於外貌,她長得也不差,又會化妝,追她的人真不少。
只不過,很多人在見過顧南音之後,會選擇去追顧南音。
顧小月心中的嫉妒憤恨,幾乎達到了頂點,表面上,卻仍要跟顧南音打好關係。
可那又能怎麼樣呢,她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搶了顧南音喜歡的人,也是她的未婚夫。
本以為,是老天眷顧,可之後的幾件事,都像是在跟她對著幹似的。
每次想要陷害顧南音,到最後吃虧的都是她自已。
昨天又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本想讓大家看到顧南音跟大力亂搞男女關係,誰知,她的謊言被戳穿。
哪兒就那麼巧,昨天她想要陷害顧南音,今天家裡就被偷了。
還剛好是她家,和盧智耀家。
這也太奇怪了吧!
心念電轉間,顧小月忽然大聲說道:“警察叔叔,我舉報!我知道是誰偷了我們家的東西!”
聲音頓時弱了下去,很多人都看向顧小月。
顧小月指著人群中的顧南音說道:“就是她,顧南音,她跟我們兩家有仇,一定是她偷的東西!”
整個大院那麼多戶人家,有錢的至少有七八家,偏偏只有顧家和盧家丟了東西。
很顯然,對方就是求財的,可既然是求財,為什麼只偷兩家呢?
而且那些鍋碗瓢盆又有什麼用呢?
很大機率是,對方跟他們兩家有些過節,所以,這很可能是一場熟人作案。
顧小月這麼一指,顧南音前面的人自動讓開,她便自已走了出來。
指著自已,顧南音疑惑問道:“我?”
“對,就是你!”
顧小月越說越肯定:“院子裡那麼多戶人家,憑什麼只有我們兩家丟了東西?只有你跟我們兩家有仇,所以肯定是你懷恨在心,趁夜來偷的。”
場面安靜了許多,大部分人都看向顧南音。
她盯著顧小月,眼神劃過李大花等人,眼眶漸漸溼潤。
“我冤枉啊。”
顧南音一臉悲傷,“我們可是親戚啊小月,你之前就已經冤枉過我一次,現在還要再冤枉我嗎?”
負責本次案件的是一位姓劉的警官,四十多歲,眼神精明,看著很和善。
他招了招手,顧南音便走向院子裡。
顧小月也快走兩步,跟警察解釋道:“她是我堂姐顧南音,跟盧智耀之前有過婚約,是未婚夫妻,但是她誤會了我和盧智耀,以為我們有不正當關係,就退婚,還打過我。”
“顧小月,我為什麼打你你不知道嗎,你自已說了什麼難不成忘了,還是說,你以為那天所有的人都忘了?”
顧南音沒有正面說什麼,但顧小月一瞬間就明白了。
她說的是吻痕的事。
顧小月便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梗著脖子說道:“顧南音心眼小,她嫉妒我、還欺負我,現在偷我家東西,很正常嘛!”
是熟人,還跟兩家有過過節,齊了。
劉警官思索了一下,問道:“小姑娘,你叫什麼?”
“我叫顧南音。”
“昨天晚上,你在哪裡,有什麼人證嗎?”
“我昨晚吃過晚飯後,就在家裡睡覺,我爸爸媽媽在他們屋裡睡覺,所以我沒有人證。”
顧南音長相精緻漂亮,回答問題時,非常乖巧可愛,讓人忍不住想摸摸她的頭髮。
只是,她這樣回答,竟然有很多人都相信了,顧小月說的可能是真的。
畢竟這段時間,顧南音確實跟顧小月和盧智耀家,都有很大的過節。
先是盧智耀和顧小月帶著人去捉姦,顧南音清清白白,卻發現他們兩人不清不楚。
這才有了吵架、動手。
隨後,顧南音懷疑他們兩人亂搞男女關係,然後帶著父母去退婚的。
現在來看,整個大院裡面,同時跟他們兩家同時有仇的,只有顧南音一家。
人群中議論紛紛,李警官仍然笑眯眯問道:“顧南音,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真的不是我做的。”
顧南音生氣極了,臉色漲紅,大聲說道:“我才沒有偷東西呢,我家難道不比他們家有錢,我為什麼要去偷他們的破爛?”
“再說,我剛剛也聽到了,他們兩家都丟了不少東西,就算連夜搬,也得至少四五個人一起才行,我就一個女孩子,怎麼能搬得動呢?”
“還有,剛剛警察說大門上沒有被撬過的痕跡,而且那些東西又是悄無聲息被偷走的,我看啊,這分明是他們監守自盜,想栽贓嫁禍給我!”
顧南音很生氣,看向顧小月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屑。
顧小月也氣得不輕,要不是盧智耀拉著,她都想上去動手了。
什麼叫破爛,什麼叫她為什麼要去偷?
那可都是真金白銀的東西啊!
就這麼憑空消失了,還不能證明是好東西?
如果不是好東西的話,為什麼會招來小偷呢。
顧小月氣得跳腳,一時之間什麼話都沒說出來。
盧智耀推了推眼鏡,緩聲開口:“南音,我知道你對我們不滿,可是我們之間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撒謊是不好的,你就承認了吧。”
顧南音冷冷的看著他,眼神如刀。
“警察同志。”
大力突然從人群最後方走出來。
他一直站在人堆後面,從顧南音來之時就看到了,只不過人太多了,他不敢突然上去搭話。
這會見他們都在栽贓,欺負一個小姑娘,他便站不住了。
“你們好,我叫大力,是借住顧家的人。”
大力先是自我介紹。
在警察的目光詢問中,顧小月只能點頭。
“我有幾句話想說。”
“昨天中午我回家時,顧小月因為不滿我讓她還錢、打欠條一事,便汙衊有小偷偷了她的手鍊,還說那個小偷藏到了我的家裡。”
“後來,她找了許多親戚朋友,來我家裡找事兒,把我家裡翻了個底朝天,一會說小偷藏在我家櫃子裡,一會又說我就是那個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