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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少女掩藏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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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和我父親初見的風波一事暫且按下不表,但母親難道真的就願意被還是愣頭青的父親的三言兩語給說服嗎?不盡然,又有哪個女孩子會像三歲孩童一般,被剛認識幾天的男孩兒的幾句話所誘惑呢?我的母親是何其理智啊!

暫先不說我父親如何如何,畢竟哪個少女不懷春呢?尤其是像我母親這般年輕漂亮的女子!話說回來,在遇到我父親之前,母親曾有過一段美好的相親經歷。當時,她見到了一位退伍軍人,瞬間便被他那身獨特的軍人氣質和溫文爾雅的風度所吸引。可以說,初次見面時,母親的內心就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一般,對這位軍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然而,事與願違,那位軍人似乎急於成家立業,希望能夠儘快步入婚姻的殿堂。面對這樣的情況,母親感到有些措手不及。畢竟,她還沒有做好結婚的準備,對於未來的生活也有著自已的憧憬和規劃。於是,在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母親只能帶著滿心的遺憾與那位軍人擦肩而過。這段短暫而又難忘的相親經歷,成為了母親心中一份珍貴的回憶。或許,正因為如此,有了珠玉在前,後來居上的人也入不得她的眼中吧。畢竟,她喜歡的皆是優秀之人。

哪怕只是那麼一次相親,她便見識到了更為卓越的人物。從此以後,其他人對她的喜愛似乎變得不再重要了。哪怕這個人如何向她表白自已內心深處的情感,甚至可以這樣說,即便是我的父親,或許也只能成為她眾多選擇中的一個備選罷了。

同樣的她也成為了別人生命當中的一個過客,對方成為了她生命中的一抹油彩。而相應的,母親是我父親心中唯一的一幅油墨畫。

然而,這也是在我長大成人之後,母親無意間吐露的心聲。或許,她的內心還是充滿了怨念吧,就像那深夜裡的燭光,忽明忽暗,閃爍不定。她究竟是在怨恨自已未能嫁給心心念唸的如意郎君,還是在埋怨父親呢?又或者,兩者兼而有之吧。

說回少女時期的她,對那退伍的軍人可謂是喜歡得緊,然而她最終還是沒能嫁給那人。她深知自已對這人的喜愛,可對方急著成婚的念頭,卻讓她如墜雲霧,慌亂無措,只能狠下心來拒絕了自已心儀之人,心中的難過如潮水般洶湧。儘管在母親眼中,那時的父親處處都比不上她心中歡喜的那人。但就如年輕時大姨說的那樣,她已不再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了,社會可不會給她那麼多時間去左挑右選。

那時的她雖然年輕,但也已經步入了大齡女青年的行列。自從相看完那位退伍軍人後,她在相看其他人時便心不在焉了。然而,這又能怎樣呢?世間的人或物都無法逃脫緣分的安排,而她與那位軍人就像是兩條平行線,註定有緣無分。

似乎是在相看完那軍人的第二年,母親便與父親相識了。可也僅限於相識,因為那時的母親,眼裡並無他人。但在父親眼裡,那時的母親宛如一朵清新淡雅的百合,即使不施粉黛,也顯得清秀可人。

妙極了,我幼時曾翻看過家裡的老相簿,有一個如清水芙蓉般的青蔥少女,穿著一身素色的衣服,之後我才知道那張照片上的母親已經芳齡三十歲了。

正是播種育苗繁忙的時候,誰又會在意一個女兒家的心中事呢?於是,年輕女兒家的心事便如那被擱置的種子一般,深埋在了心底。那時父親的條件,又怎能入得了她的眼呢?

即便那時心思細膩的姥姥還在世,但家裡的農忙猶如一座大山壓得她無暇顧及到這個小女兒,家裡四個男人要吃的飯也如填不滿的溝壑一般。況且,三個兒媳裡,老大家原來的媳婦是個傻的,前不久又娶了個新媳婦;老二家的也不是個善茬,時不時的劃拉一些東西到孃家,偏偏老二護的緊;三媳婦雖然不像前兩個媳婦,卻也不是好相處的,可那花錢手腳卻大的很。

可以說,雖然不是特別差的年代了,但是尋常人家吃的也不是很好,像那種白麵饅頭一類的,那都是達官貴人才能享用的美食。所以,就算那時的母親再心事重重,也只得壓下自已的女兒家心事,幫母親一起做飯,為家裡的四個勞動力準備餐食。

許是同為姑娘家,大姨很快便察覺到母親的心不在焉,一番詢問後,才知道母親正陷入苦思。“你說你的身高也不是很高,也不要想太好的人家,差不多就行了,也別硬挑了。”大姨這一番直戳母親心窩的話,猶如一把利劍,刺痛了母親的心。母親心裡雖有萬般不樂意,可礙於姐姐的身份,什麼也沒說。我想,母親面上不顯,心裡怕也是苦澀的吧。當時的大姨已經結婚,還生下了一個姑娘。

就這樣,我的母親將那個在她眼中宛若仙人般的男人永遠地壓在了心底。或許,如果不是那一次偶然,我根本不會想到,原來年少時的她也有自已喜歡的人。迫於無奈,基於現狀,她只好放下那個讓她放在心裡那麼多年的人。

當母親見識過更優秀的人之後,自然而然地,她便會覺得曾經的自已是多麼的幼稚。自然也看不上我父親那般一無所有的普通人了。

或許重來一次,結婚照上站在我母親身邊的會是另一個陌生人吧,就像兩條永遠無法相交的平行線。

雖然那時候,我母親已經過了青春期,也或者在他們那個時期根本就不知道青春期為何物?但是,人啊,就像那六月的天,說變就變,實在是最捉摸不透的。就像,她在那個時候那麼喜歡一個軍人,卻可以因為他說的一句急著成婚放下對他的喜歡,理智的可怕。但,也強勢的很。

無他,只因為她還是接受不了剛認識沒幾天就要結婚。在還略帶封建思想的時候,我母親的想法很大膽。雖然大膽,卻也是突破了對女子晚婚的容忍度,好像也是那時起,女子出嫁的年齡慢慢的從二十往後開始算起了。

原諒我水字數,捂臉哭。

啊啊啊啊啊

第一次寫文,很多修飾詞都不知道怎麼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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