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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人鬧到晚上才走,蔣雲暮叫了家政阿姨來打掃別墅,打算接下來帶陸日升過二人世界。
生日蛋糕定的有點大,十個人也沒吃完,剩下的蛋糕全被抹到陸日升身上。
陸日升迫不得已去洗了個澡。
陸日升裹著浴袍出來時家政阿姨已經走了,只有蔣雲暮躺在沙發上看手機。
聽到聲響蔣雲暮抬起頭,盯著陸日升的臉看了幾秒,喉結上下滾動。
陸日升被他這個眼神看習慣了,不覺得有什麼問題,拿了條幹淨毛巾走到蔣雲暮身邊,擦著頭髮。
“今晚睡這?”
蔣雲暮順手拿過毛巾給陸日升擦頭髮,“嗯,臥室我也讓阿姨打掃了一遍,這邊我帶了幾件衣服過來。”
兩人貼的很近,溫度逐漸升高,蔣雲暮撥出的氣息噴灑在陸日升後頸。
陸日升頭髮快乾時,蔣雲暮突然從後面抱住他,在他耳邊輕語。
“今晚就我們兩個人。”
陸日升知道蔣雲暮想幹什麼,側頭對上他含情的眸子,“可是我有點餓。”
蔣雲暮被陸日升的認真逗笑了,放開他繼續幫他擦頭髮,“想去外面吃還是點外賣?”
陸日升垂著頭沉思,從蔣雲暮的方向看去,柔軟的黑髮趴在頭上,耳朵泛紅,水珠順著脖子滑進,看起來乖巧又可愛。
蔣雲暮沒忍住湊到陸日升側臉吻了吻。
陸日升一頓,抬起頭環住蔣雲暮的脖子,熟練吻上蔣雲暮的唇。
本以為只是簡單接個吻,陸日升沒想到蔣雲暮的手一點都不老實。
“還餓嗎?能忍嗎?”
蔣雲暮沙啞著嗓子,手指摩挲著陸日升後頸的面板。
陸日升眼角有淚珠滑落,顫抖著嗓音,“還...還行。”
蔣雲暮聞言直接抱起陸日升往二樓房間走。
漆黑的房間裡,陸日升聽見撕包裝的聲音,強打起精神,“你什麼時候買的?”
“你猜。”
少年略顯低沉的嗓音帶著些許戲謔。
.......
陸日升仰著頭,汗珠順著鎖骨滑落到身上,蔣雲暮總是按耐不住的想咬他後頸。
“標,記。”
腦子昏沉中,陸日升聽見蔣雲暮嘀咕了一句。
“永久。”
陸日升茫然的抬起眸子,滿屋子的海鹽檸檬霸道的裹挾著他。
“可以嗎?”
蔣雲暮眼眶通紅,嘴唇微張,掙著身子看著陸日升。
陸日升沉默兩秒,顫抖著抬手捂住蔣雲暮的眼睛,帶著哭腔最終妥協,“輕...輕點。”
蔣雲暮心都要化了,慢慢扶起陸日升,頭靠近他的脖頸。
陸日升能感受到蔣雲暮的尖牙抵在那塊,卻遲遲沒有下口。
陸日升報復似的在蔣雲暮肩頭咬了一口,小聲道,“你快點。”
得到准許的蔣雲暮小心咬下,尖牙扎進面板,懷裡的陸日升顫抖一下,抱著他的手稍微用力。
陸日升仰著脖子,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他死咬著嘴唇,不發出一點聲音。
隨著資訊素的注入,陸日升覺得頭皮都有點發麻。
身體裡的資訊素叫囂的想把他佔為已有。
蔣雲暮鬆開嘴,陸日升虛脫的躺在他懷裡,嘴唇都被咬出血了。
蔣雲暮心疼的在用手指擦去陸日升嘴上的血跡,眼淚砸在他身上。
陸日升睜開眼,對上蔣雲暮淚眼汪汪的眸子,頓時有些說不出話。
“我疼,你哭什麼?”
陸日升嘶啞著嗓子問。
蔣雲暮抱起陸日升,在他臉上亂親一通,“你疼我心疼。”
完事後陸日升突然想抽一根菸,又記得蔣雲暮討厭煙味,趁著他去洗澡站在窗前點燃一支菸。
陸日升現在滿身都是海鹽檸檬的氣味,連他本身的資訊素味都淡了不少。
陸日升吐出一口煙,趴在陽臺上看下面的花園。
浴室門開啟,陸日升一頓,煙從手裡掉下去。
蔣雲暮鼻子尖,聞到了淡淡的尼古丁氣味,“沒抽完?”
陸日升點點頭,“掉樓下了。”
蔣雲暮伸手拉開抽屜,裡面擺著好幾盒方方正正的盒子,陸日升看到翻了個白眼。
這傢伙什麼時候買這麼多。
蔣雲暮從裡面抽出一盒煙,拆開遞了一根給陸日升。
“你什麼時候也學壞了?”
陸日升叼著煙含糊不清的問。
蔣雲暮給陸日升點上煙,含著煙湊到陸日升唇邊借火。
“你去b市那段時間吧,記不清了,沒有癮,偶爾消磨個時間。”
兩人都沒說話,趴在陽臺上靜靜的抽著煙。
十分鐘過去了,陸日升掐滅煙,“出去吃飯,好餓。”
蔣雲暮沒說話,盯著陸日升穿衣服的身影,慢慢的把煙抽完。
陸日升穿完衣服看見蔣雲暮還在原地不動,眉頭輕皺,“你不去?”
蔣雲暮這才反應過來,把煙按在菸灰缸裡,“去去去,哪能讓你一個人吃飯。”
收拾好出門已經凌晨了,開門的店不多,陸日升和蔣雲暮打了車去吃大排檔。
大排檔人不少,都是一些光著膀子喝啤酒的alpha。
兩人隨便點了些東西,等菜的時間陸日升一直在觀察蔣雲暮。
這人從洗完澡出來就不愛說話,不知道在憋什麼。
注意到陸日升的視線蔣雲暮抬起頭,“幹啥?”
陸日升這才發現蔣雲暮眼睛通紅,他微怔一瞬,“怎麼了?”
蔣雲暮揉著眼睛,嘆了口氣,“也沒什麼,你後天要走了?”
陸日升一算才想起來,大後天開學,他後天就要走了,原來是因為這事。
陸日升撐著臉,輕笑一聲,哄著蔣雲暮,“想我就給我打影片,我每個月都會回來一次。”
不說還好,一說蔣雲暮的眼淚更憋不住了。
他沒有崩潰大哭,只是坐在那任由眼淚流下來,聲音委屈又無助。
“陸日升,我們從來沒有分開那麼久過,從小就在一起長大,即使分開五年但你還是在我周圍。”
他自已不知道,但蔣女士都告訴他了,陸日升那五年每週六都回來,遠遠的看著,風雨無阻。
“我不想異地。”
周圍人的視線落在兩人身上,不知道還以為分手了。
“蔣雲暮。”
陸日升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我們無法掌握自已的命運,就像我鬥不過陸黎,但是你信我,用不了很久,兩年過得很快的。”
“我只是不能時刻在你身邊,不是不愛你了。”
“相反。”
陸日升頓了一下,蔣雲暮擦乾眼淚,抬起頭眼裡有些茫然。
“我最愛的人就是你。”
蔣雲暮抽了下鼻子,抱住陸日升,“對不起。”
陸日升一個人熬過那五年,無數個日夜都沒有抱怨什麼。
蔣雲暮甚至不敢想如果這放在他身上他會崩潰成什麼樣。
可陸日升沒有,他平靜的接受了所有的事,因為他知道,再崩潰事情也不會改變。
“笨蛋,道什麼歉?”
蔣雲暮垂下頭,靠在了陸日升肩頭,輕聲卻格外虔誠的說,“我愛你。”
陸日升頓了兩秒,抬手輕輕在蔣雲暮頭上揉了揉。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