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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 章 進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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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文雪便滿臉乞求看著我,希望我能去幫忙。

我點了點頭,讓文雪開車送我去文家。

文雪一聽我願意幫忙,就點了點頭,隨即說道:“我哥說直接去機場,不用回家!他在機場等我們。”

機場?

什麼情況?她堂哥出事了去機場幹嘛?難道她堂哥在機場工作,還是?

上了車,我便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文雪開得很快,一路往省府機場趕去,期間還跟我說起了他這個堂哥………

文雪的堂哥,也是文歡的堂弟,文左,25歲,是他二爺爺的孫子,也就是文雪爺爺的弟弟的孫子。

文雪的爺爺和二爺爺都是老一輩的紅色革命家,走過草地,翻過雪山,去過朝鮮……

而文雪的爺爺在朝鮮時已經為偉大的事業犧牲了,所以文雪的二爺爺把文雪父母視如已出,很是呵護,比自已親生的都疼。

在文雪的爺爺犧牲後,她二爺爺就把文雪的父親接到身邊,如自已親生兒子般帶著。

在文雪的父母婚後,卻不像自已的堂哥一樣選擇從政,早早的離開文家選擇下海經商。

老人家的兒子,也就是文雪的堂伯父也是,愛屋及烏,對文雪兄妹倆也是很照顧。

在文雪父母離世後,經常表示要把兄妹二人接回京都,可文歡卻要接管自已父母留下的產業,就沒有答應,帶著比自已小十五歲的妹妹在海南生活。

而文雪的堂哥,就是她這個堂伯父唯一的兒子。

她這個堂哥,文左,從小就聰明伶俐,在時事政見上頗有見解,連她二爺爺都很認可。

文左大學就讀的就是司法學院,在畢業後靠自已的努力,考進了公務員隊伍。

沒有靠家裡的關係網,在崗位上兢兢業業,靠自已的本事,25歲就當上河東省金河市靖縣的縣長!可以說是全國最年輕的縣長!

文雪車開得很快,一個多小時就趕到了省府機場。

我們剛下車,就看到一身西裝筆挺,面帶擔憂之色的文歡朝我們走來。

文歡走到我們面前,朝我們遞上了兩張機票,這是在來機場的路上,文歡用我們的身份資訊提前買好的。

文雪接過機票,問道:“哥,堂哥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文歡指著機場裡面說道:“我買的是最快的機票,先登機,路上我再告訴你們。”

看著滿臉擔憂,又著急的文歡,我便知道這次的事兒不簡單,也不多說便跟著他朝機場裡邊走去。

很快,我們一行三人就做好了一切,登上了飛機。

“哥,現在可以說了吧,左哥到底怎麼了?”此時的文雪也是一臉著急地問道。

文歡看著一旁的妹妹,又看了看我,嘆了口氣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文左他……”

原來文左在任上是鞠躬盡瘁,兢兢業業,對待百姓可謂是把‘為人民服務’五個做到了極致,而對待貪官汙吏,他則是達摩克利斯之劍,發現一個查處一個,絕不姑息!

被當地百姓稱為‘文青天’!

可就他這種特立獨行的工作態度,已經碰了不少人的蛋糕和底線,不少人都想搞掉這把達摩克利斯之劍,甚至想殺掉他!

就在昨天,文左所在的靖縣的縣委書記從自已辦公室一躍而下跳樓死了,而在縣委書記跳樓前,在辦公室最後一個見過他的就是文左!

所以市裡檢察,公安,和紀委機關成立的專案組就把文左帶走問話。

本來以為只是簡單的問話,卻沒想到是有政敵在暗害他,在詢問時對他刑訊逼供,無所不用其極。

在京都文家得知訊息派人趕到金河市專案組的審訊室時,文左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文左被連夜送回京都,經過治療身體上的傷勢已經慢慢好轉,可是就是不見轉醒,而且脈象越來越弱,就要命不久矣了!

京都文家用盡了方法,透過特殊手段,得知在文左被審訊時,就被某些人下了術法。

得知事情的起因,京都文家請了不少的陰陽行當的人出手,可是還是沒有解決事情。

京都文家也覺得文左已經迴天無術了,就通知在外的文家人回來送文左最後一程。

文歡在接待京都文家的通知後,瞭解了事情的始末,便說文左說不定還有救,讓文家等別急,等自已回去。

說到這,文歡看著我,拉起我的手,用力的握著懇求道:“二狗,哥哥我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堂弟!”

我點了點頭,說道:“文哥,我也很佩服文左的為人,我會盡力的!”

說著,我便讓兄妹二人休息一會兒,我要想想辦法,怎麼救文左。

兄妹二人一聽我要想辦法,立馬也不說話了,安靜的坐在座位上。

其實我哪裡是在想辦法,地方都沒到,人我都沒看過,具體是中了什麼術法,我也不清楚,想什麼辦法救人?

兩個小時後飛機就在首都機場緩緩降落了,當我走下飛機的同時,一旁的文歡卻拉著我朝旁邊的路虎軍車走去。

我看著前方的軍車旁還站著一名身穿常服的軍人,旁邊還站著兩名身穿迷彩服計程車兵,

那名身穿常服的軍人見我們走來,立即上前沖走在最前面的文歡問道:“人帶了?”

文歡聞言點了點頭,轉身朝我一指,說道:“他叫鄭二狗,康兒和我家的事就是他解決的!”

那名中年軍人聞言,原本還泛著些許疑惑的神情,立馬消散了,走上前拉起我的手,握了握,說道:“鄭先生,我兒子就拜託你了!”

說著順勢拉著我就往車裡走。

我看著眼前的人,又看看文歡和一旁的文雪,二人也急忙跟了上來。

不過我們上的是軍車旁的另一輛車,什麼牌子我忘了,但是車牌我還記得京0003!

我們三人坐在後排,那名軍人坐在副駕駛,司機是一名士兵。

我們的車在前面那輛路虎軍車的開道下,很快就開出了機場。

路上文歡給我們做了互相介紹,那名軍人是他大伯文利,也就是文左的父親。

剛才一切發生的過突然,我也沒注意看,現在仔細一看他大伯可是掛著少將軍銜的!

車開的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軍醫院,在文利的帶領下,我們很快就來到了一個病房外。

病房外有著幾個身穿行政夾克的中年男子正在焦急的徘徊著,看到文利的到來,立即迎了過來。

“首長,我們沒有照顧好文左啊!”

“首長!對不起!”

幾個人圍著文利七嘴八舌的說著,文利皺了皺眉,看向幾人後面那個身穿白大褂的中年醫生說道:“凌院長,左兒怎麼樣了?”

中年醫生,也就是是凌院長立馬走過來,敬了個軍禮,說道:“首長,剛才文老帶了個老人家過來,進去病房就把我們趕了出來,說是他有辦法救文縣長。”

文利眉頭皺得更厲害了,他點了點頭,隨後轉身朝我問道:“鄭先生,你在這稍等一會,我先進去看看!”

我點了點頭,便和文歡兄妹二人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

“二狗哥,你一定能救我堂哥的是吧!”

剛落座文雪就看著一臉乞求的問道,似乎在她心裡,我就是最後一根稻草了,我的一句話隨時都擊潰她……

看著眼睛泛紅,眼淚在眼眶裡裡打轉的文雪,我點了點頭,說道:“我會盡力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我確實很想救人。

這樣一位為民請命,鞠躬盡瘁的好官,不應該就這麼結束自已年輕的生命。

“鄭先生!快,快進來!”

就在我正準備開口安慰文雪時,之前進去的文利突然開啟病房門,衝我們喊道。

聽見文利的聲音,我們也是立馬站了起來,朝病房門口走去。

剛走到病房門前,一臉焦急之色的文利立馬拉起我的手,將我拽進病房裡。

剛進的病房內,我就被眼前的一幕吸引了,只見一名老嫗正手拿銀針,朝病床上的年輕男子快速施針。

而另外一名坐著輪椅看上去已經八九十歲老者,正在一旁焦急的說道:“老魏啊,不必如此啊!”

說著還想掙扎起身去攔施針的老嫗,可身體日漸老邁的他如何還能站的起來,只能焦急的喊著。

那名老嫗沒有理會他,自顧自的施針,一共十三針過後,已經滿臉蒼白,汗水不停的流的老嫗,緩緩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喘著粗氣。

文利見狀,立馬走上去,聲音哽咽地說道:“魏老,您,您這是何苦啊!”

說著,便流下了眼淚。

我走近前觀察,發現這病床上的年輕男子與文利有八分相似,應該就是他兒子文左。

文左此時的狀態已經和常人無異,只是被折磨太久,還需些時日才能醒來。

“無妨,我這條老命能換回這孩子年輕的生命,值了!”

這時,一旁休息了一會兒的老嫗喘著粗氣說道。

看著眼前這出氣比進氣還多的老嫗,我也明白過來了,這老嫗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她剛才用的是天醫派的秘術——鬼門十三針!

我跟師父走南闖北,也聽說過天醫派。

這是一個古老而神秘的醫術派別,是綜合了佛家、道家思想以及氣功和祝由術的基礎的中醫門派,因為這個中醫門派的傳人在天賦上要求極高,所以在歲月的長河裡,傳人逐漸稀少,甚至很多中醫大夫,現如今多數都已經淡忘或者壓根沒有再聽說過這個門派了。

而我看了她的施針手法,就能一眼便認出真就是天醫派的鬼門十三針,是因為之前師父有說過這行針的手法,只是我沒學會。

“小子青雲派傳人鄭二狗,見過天醫派前輩!”

我雙手掐訣舉過頭頂,朝面前的老嫗深深地鞠了一躬。

老嫗見狀,深邃的眼神打量了一下我,便說道:“青雲派啊,那,那青雲子是,是你什麼人?”

聞言,我便說道,青雲子是我師父,已經去世了。

那老嫗一聽,本來已經很虛弱的身體,突然激動的要站起來。

見狀我和文利立馬就要上去攙扶,可是老嫗卻擺了擺手,重新坐回椅子上說道:“不用了,老,老身我已經油,油盡燈枯咯。”

說著她又強撐著一口氣,看向我說道:“小子,你師父葬在哪兒了?”

看著這老嫗的神情,我敢肯定她和師父是相識的。

我說道:“在海南。”

老嫗聞言點了點頭,轉臉朝文利說道:“左兒很快就會醒了,可是老婆子我,我是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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