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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著老鴇下了樓,一眼就看到了人群裡的龍澤,她委屈的看向了他,期待他來救自己。
在場的男人看到她不但有傾國的臉蛋,還有一具曼妙的身子,雖然穿著裹衣,但她的胸快要從裹衣鑽出來了,讓他們饞的流下了口水。
龍澤看著如此秀色可餐的她,若隱若現的春光讓在場的男人都露出了禽獸的本色,他開始有些憤怒,深不見底的黑眸透出了一陣陣寒光。
“各位客官,這位就是我們煙翠樓的新晉頭牌,煙煙,今夜價高者的,可與煙煙纏綿一整晚,底價一千兩銀子。”
老鴇的話才說出口,唐希月輕蔑的看著她,她才值這麼一點錢嗎?
“夫君,是她逼我的,我不想……”
她望著人群裡的龍澤,已經委屈的哭出了出來,眼淚簌簌的往下掉,嬌態更是讓人忍不住想把她擁入懷中,憐惜疼愛她。
“我出一千兩!”穿著白色衣衫的男人已經剋制不住自己,開始出價。
“我出三千兩!”
“我出五千兩!”
……
競價的聲音響起了,老鴇心裡早就樂開了花,她可沒想到有朝一日,就算不是開苞,也能把姑娘賣的如此高的價格。
這時龐心硯也趕來了,走到了龍澤的身後,龍澤拿著自己的佩劍,一躍上了前,直接把她摟在了懷裡。
見到他,唐希月才笑了起來,“夫君,你終於來救我了。”
她一動不動的靠在龍澤的懷裡,老鴇眼見著有人來砸場子,冷笑的看著龍澤。
“敢在老孃的地盤砸場子,也不看看這裡是誰護著的。”
龍澤沒理會老闆,轉頭看向了賓客,“心硯,不肯走的就地格殺,我龍澤的娘子也敢動歪心思,死得也不冤!”
他的一句話讓所有人臉色大變,瘋狂的跑出了煙翠樓,活閻王他們誰敢惹,小命不想要了嗎?
老鴇原本還想讓打手殺了他們,沒想到是門主,她全身發抖的跪在了地上。
“門……門主……您息怒,我們每個月都有上供銀兩……”
龍澤一頭霧水,懷疑的看著眼前的老鴇子,她的意思是宗門護著她這不乾淨的生意?
唐希月也看出了他的疑惑,好奇的湊到了他的面前,“夫君,你沒有庇護煙翠樓嗎?”
龍澤不高興的低垂著頭,懷疑的盯著懷裡的女人,“我怎麼會庇護這樣的行當?”
唐希月也好奇,誰在冒充他收這個錢呢?
“門主,人都走了,這裡……”
“砸了,然後查清楚,到底是誰在庇護,趕出宗門。”
他才說完,已經抱著唐希月的身子離開了煙翠樓,他一定要好好懲罰她,讓她到處亂跑。
可才走出了煙翠樓,他赫然發現街上連個人影都沒有了,他們全跑了?
“夫君,你把人都嚇跑了。”
她抬眸看著龍澤,龍澤只是低著頭,語帶威脅的說道,“若不是你,我為何會出現在煙翠樓,還亮出身份?”
她對上了龍澤幽深的黑眸,她也看不透龍澤此刻在想什麼。
翎兒見到他們,從角落裡跑了出來,激動的看著他們。
“小姐……您沒事就好了。”
唐希月靠在龍澤的懷裡,沒有說話,任由龍澤把她抱上了馬車,翎兒坐在馬車外,跟車伕一起趕車。
車內的氣氛有些冰冷,她知道龍澤一定生氣了,這才讓自己的身體靠攏了他,嬌嗔的道歉。
“夫君,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亂跑。”
她的道歉並沒有什麼用,反而讓龍澤更加的生氣,一把把她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若是你想換個男人就告訴我,不用去青樓那種地方,那種地方的男人能要嗎?”
她的臉一紅,握緊拳頭的小手,用力的捶打在了他的胸膛上,委屈的哭了起來。
“人家都說了不是故意的,我是被人綁去的,醒來已經在那兒了,不聽話便要……便要……”
她欲言又止,抬眸的看著龍澤的反應,龍澤的確生氣了,他一臉怒火的瞅著唐希月。
剛才那些男人看著她的胸,口水都要掉下來了,她是一點兒也沒瞧見?
“看來以後要把你鎖在身邊了,不然被人吃了都不知道。”
“嗯。”
她乖巧的點著頭,龍澤已經忍受不住,吻在她有人的嘴唇上,直接撕碎了她身上的衣衫。
看著雪白剔透的嬌軀,龍澤把剛才的怒氣都撒在了她的身上,尤其是她的雪白從肚兜裡彈出。
“夫君,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怪不好意思的。”
她紅著臉垂下頭,龍澤抬起了她的臉,餘光在他的臉上打量著,說道。
“認真的看我是怎麼吃了你的。”
他的聲音已經變得粗嘎,那種撩撥的感覺,像是無數的電流從她身上閃過。
她羞紅的咬著紅唇,眸底也都是極致的鈺色,聲音沙啞道,“夫君……你……你弄得我好難受……”
龍澤直接把她壓在了馬車裡,他們的身體貼合在了一起,龍澤靠近了她的耳邊低語,“幫我。”
“娘子,才短短几日,你的進步是突飛猛進。”
“都是夫君教的好。”
她抬眸看著龍澤,看到他臉龐上的神情,知道他已經深陷情慾之中。
車內傳來男女歡愛的聲音,翎兒不敢抬頭,連身為老手的車伕也是面紅耳赤。
一直聽說門主不喜女色,這哪是不喜女色,是沒有碰上夫人這種善於勾引男人的女子。
他們在車上歡愛的事情,當夜就傳遍了整個宗門,霍清柔趴在床上,恨意已經灌滿了她的整個腦子。
那個狐媚子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才迷倒堂哥的,她一定要讓堂哥也如此愛她。
綿竹坐在床邊,擔心的看著她,“小姐,不然就算了吧,這次門主只是小懲大誡,下次可能就是要您的命了。”
霍清柔根本沒有聽進去,反而是抬眸看她,嗤笑道,“這麼多年的等待,你現在想要我放棄?可能嗎?”
“可是大夫說您要好久才能下床……”
“那就等到傷好,我就不相信我的身子不能讓堂哥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