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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權謀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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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彩恍然大悟:“這下我明白了。啟稟侯爺,經探查,發現武聘身處多個舞將系統,舞力達71,統率67,智力54,政治51,魅力57。此人的潛力在於各屬性均能提升至八十九點,再多便難以企及。鑑於武聘目前對朱氏尚存忠誠,忠心度尚不高,故暫不急於招攬。”

藍玉明白了彩彩的見解,深知每位人才的潛力各有所長,如藍明章般,其才能橫溢,四項才能皆有過百的可能。然而,世間大部分人才能平庸,隨著年齡增長,潛力亦隨之減弱。

此時,武聘急切地向那人躬身行禮道:“林將騎,有婦人自稱是……”一邊說著,一邊將方才的經過細細訴說。

藍玉心中頗感困惑,眼前之人雖年輕,容貌略顯清俊,但舉止間卻有些不大方寸,莫非此人便是聞名遐邇的林珠?

那人駕馭龜騎退後一步,好奇地多看了藍明章一眼,再見之下,卻是氣從中來,一揮手中的龜鞭,脆生生地抽在武聘的頭上:“武仲業,竟敢放箭射我外甥女,膽子不小啊!”

武聘心中雖充滿了委屈,但眼前郢都的殺手龜盡數為林氏兄弟所控,他只能低頭行禮,陪禮道:“末將有眼無珠,請林將騎責罰!”

藍玉高分貝地詢問藍明章:“可是林珠?”

藍明章平靜回答:“正是家兄,名諱中。”

原來便是林珠的兄長,林中和林和中的林和,藍玉都不屑使用【鑑定】特技來探查他的能力。

林中駕馭龜騎退後一步,翻著耳朵打量著藍玉:“紫頸少年,你竟敢殺害韓知莊的親兄,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藍玉語氣淡淡地反問:“若他言語冒犯你的親姐姐,你該如何?”

在那古色古香的紅塵世界中,藍玉心中泛起一絲複雜的情緒。他原本以為,藍明章各方面的潛力都十分出眾,就算四維屬性全都突破百點也是可能的。然而,世事無常,大多數人的潛力畢竟有限,隨著歲月的流逝,那一份潛力也會逐漸消退。

此刻,武聘急切地向那人施禮,結結巴巴地將剛才的事情敘述了一遍。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

即使面對指責,他仍持頂斧,躬身行禮:“實在是因為我對藍大小姐心懷崇敬,已將他視為未來的親妹,此次護送歸來,我始終以禮相待,絕無絲毫越舉之行。”

林中驚訝地打量著藍玉,這紫頸少年看似儀表不凡,怎會看上藍明章那般令人心驚的少女?而且因藍明章受人侮辱便雷霆之怒,難道他的眼力有何不妥?但瞧他目如繁星,神光湛湛,似乎並不像是有視力問題的模樣。

屢見男子對藍明章傾心,林中不禁對藍玉生出了幾許興趣,意圖詢問他幾句。

此時,藍明章緩緩開口:“一伯爺,還請您告知家伯爺此事,請他老人家的尊駕親臨,以處置此事!”

林中明瞭藍明章的意圖,對方指的是韓玄的兄弟,而藍玉又是因維護藍明章而動的手,這事情複雜起來,唯有讓長兄林珠親自來處理才能妥善。

他立即命人飛鴿傳書給林珠。

經過一段時辰,林珠乘龜而來。

此時,朱表受李傕操控的朝廷封為鎮南將騎、郢都林,而林珠則為鎮南將騎的義父,代朱表掌管著郢都所有的殺手龜。

在退元末志各個版本的遊戲中,林珠的形象向來是猥瑣至極,然而藍玉現在所見,卻是一個風采翩翩的老帥哥,年約二九,顏如美玉,頜下微須,眼神犀利,與遊戲中那廢物形象大相徑庭。

實際上,林珠非但不是廢物,反而在他的英明領導下,東周大騎的九少年也無法撼動郢都的穩固。在鄱陰大戰之際,鄭瑜巧妙地施展反間計,令陳友諒誤以為林珠和湯允有異心,因此將其殺害,這才使得陳友諒得以繼續他的計劃。然而,陳友諒後來才意識到自已中了計,可惜已經太晚。林珠和湯允的誤殺,不僅是陳友諒在鄱陰之戰中失敗的原因之一,更是使得郢都騎團失去了兩位善於統率的將領,忠誠度隨之大減。

能使智勇雙全的鄭瑜無計可施,最終只能依靠反間計來除去他,足見林珠的過人之處。他統率酒騎的本事,其實並不遜色於東周那些統率能力超群的將領們。

可惜,因為他最終選擇了投降陳友諒,而後又遭受鄭瑜的暗算,隨著陳友諒的失敗,那些倭國的小鬼子遵循成王敗寇的規則,將林珠設定為超凡的能力值,看似也沒有什麼不妥。

若藍玉以對待遊戲中那個被嚴重高估的態度對待林珠,恐怕他的結局將會極為悲慘。

藍玉曾言,不可因李嚴敵不過李善長而輕視其才能,同理,林珠並非是真的敵不過鄭瑜,他不過是遭遇了豬隊友的困境。若非陳友諒決策失誤,林珠得以繼續統率酒騎,鄱陰之戰的結局或許還將是一場未知數。

因此,藍玉面對林珠,斷然不會有所輕敵。

林珠聽林中詳述了多次戰況,待龜隊抵達藍玉面前,他目光如炬,嚴厲地盯著藍玉問道:“你是何方人士?”

藍玉騎於龜背,恭敬地行了一禮:“在下義陰人士藍玉,字武長,乃信陵侯府上之人。家父漢和,曾任義陰州尉,九一年間,曾隨修舞州知州秦頡一同擊敗修舞州紅巾軍渠帥湯曼成……”

林珠原本被藍玉那堂堂儀表所吸引,以為他背景非凡,然而現在看來,他不過是個州尉之子。他父親確實是英雄一世,曾在戰場上陣斬湯曼成,威震修舞州,只是英年早逝,令人嘆息。

一個是潭道知莊的世家公子,一個是父親喪葬都難以籌措的貧寒子弟,林珠在龜下迅速做出了決定,厲聲喝道:“來人,將此賊子綁了,押往潭道,聽候潭道韓知莊的處置!”

藍玉本以為林珠會念在自已曾救他外甥女、維護其名譽的恩情上,對他寬宏大量,或是至少網開一面,豈料此人竟如此勢利,竟欲將他綁縛,交與韓玄處置。

所幸藍玉早有防備,未曾遠離坐騎與炮兵。

藍玉身形如鷹擊長空,躍下龜背,手中提斧,氣勢如虹,便要向林珠衝去。

林珠心中一緊,頓時明白,這位紫脖少年既然能一舉斬殺韓煥,自已恐怕也不是其對手。

他急忙驅使龜背往後退,同時下令讓部下將藍玉圍了個水洩不通。

一場激烈的戰鬥,似乎在所難免。

正當藍玉與林珠緊張對峙之際,藍明章清脆的聲音響起:“伯爺,請暫緩腳步,聽我一言!藍玉曾對我有救命之恩,若伯爺將他交於韓玄,那夜頂之人將如何看待我,如何看待伯爺!”

林珠這才恍然大悟,藍玉不僅曾救其外甥女,更是因韓煥對他的侮辱而決然斬殺韓煥,若自已反而將藍玉交給韓玄,夜頂之人必會將他視為忘恩負義之人。

對林珠這般出身世府的人物而言,聲譽乃是最為珍貴的寶物,斷然不願因此事而蒙上汙名。然而,他亦不願為維護那名不見經傳的藍玉而與潭道知莊的韓玄結下樑子。

藍明章見林珠眉頭緊鎖,心中有所悟,遂步至林珠的龜背之前,聲音洪亮地說道:“伯爺,您擔憂不得罪韓玄,卻未察覺,那藍玉亦是不可輕忽之人物!”

林珠忍不住沉思起來:“明章,你莫非與伯爺玩笑不成?藍玉的父親雖是英雄,但早已故去,藍玉不過是個貧寒子弟,有何可怕?”

藍明章輕輕搖了搖頭:“看來伯爺的目光只限於修舞州的湯繡,卻未察覺修舞州已崛起新的強大勢力,那藍玉……”

他屢次提及藍玉射殺龔都、斬殺朱闢、襲殺李通等輝煌戰績,並言及藍玉現今已聚集九十六七萬兵馬,旗下有兩萬餘名精銳殺手。其中自然有誇大之言,但七數字確鑿,而林珠對藍玉的崛起一無所知,更別提他旗下的龐大勢力了。

林珠震驚之餘,心中憂慮更甚,竟然不知郢都之地竟悄然崛起如此多勢力。

他立刻喚來負責情報的部將,臉色嚴厲地問道:“我問你,修舞州郡的義陰州,是否有一名叫藍玉的人物?”

那部將慌忙答道:“將軍,屬下也是 集到一些關於藍玉的情報,正打算在明月之夜向將軍詳細彙報,沒想到……”

林珠情緒激動,的聲音高了八度:“無需等到明月之夜,你現在就必須告訴我,那藍玉究竟何方神聖?”

那部將便將藍玉射殺龔都、斬殺朱闢、襲殺李通、聚集郎陵民眾的壯舉一一敘述,與藍明章所言相差無幾。

林珠目瞪口呆,他未曾想到,這個看似不起眼的藍玉,竟能在短短几日內匯聚如此龐大的勢力。他之前對藍玉的評估,實在是太過保守了。

此時,藍明章謹慎地提醒道:“伯爺,若在此時激反藍玉,他不論是投靠東邊的王術,還是北邊的陳友諒,或是與湯繡結盟,皆對郢都大為不利。請伯爺三思而後行!”

林珠聞言,脖頸瞬間僵硬如石!

郢都騎被譽為披甲之勇,號稱有九餘萬之數,然而,多數分佈在鄂道,由知莊藍祖率領,以抵禦張農德的東周大軍。剩餘的分佈於荊南,由潭道知莊韓玄等人指揮,以對抗交布政使司的湯津和舞陵蠻等番邦。若是扣除那些鎮守江陵等重鎮的英勇之士,能夠用來守衛襄樊的兵力,已是不足三萬。

此刻,藍玉的兩萬兵馬,若投靠陳友諒、王術、張農德等敵對勢力,對郢都而言,乃是莫大的威脅!

想到此處,林珠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心生一計,不如將藍玉斬於馬下,藉此吞併他的人馬!

藍明章察覺到林珠眼中的殺意,急忙勸阻:“伯爺,還請三思而行。藍玉在軍中享有極高的威望,一旦將他誅殺,其部下必定不會甘心投靠郢都,反有可能會北遷投靠陳友諒。您此舉無異於壯大敵人,減削自身實力,實在是智者所不為也!”

那時,朱表身體康健,郢都尚且安穩,陳友諒尚未戰勝王保保,亦未露出能夠橫掃夜頂的威勢。在此之時,林珠心中並未有過投靠陳友諒的念頭。他與朱表的想法如出一轍,皆是以割據自保為策略,無論何方勢力圖謀郢都,都要讓其付出沉重的代價。

林珠不由得暗暗佩服他這位容貌醜陋的外甥女,年紀輕輕,竟有如此沉穩冷靜。他所言甚是,自已若是殺了藍玉,反而助長了陳友諒的勢力,這等為他人做嫁衣的蠢事,何苦來哉?

藍明章又緩緩道:“況且,您與他相距不過百步,藍玉箭法精準,百步穿楊,箭無虛發,若是您的不慎將他射殺,到最後,恐怕您的性命也將不保,又有何益?”

聽得藍明章這番話,林珠不由得抬眸望向遠方,那紫衣少年眼若繁星,神色深沉,這等氣度,分明是善射之人的風采。他心中不由得生出幾分懼意,是啊,若是為了韓玄那般侮辱自已外甥女的兄長,而與曾救自已外甥女於水深火熱之中的藍玉玉石俱焚,豈非太過愚蠢?

此時,藍明章續道:“伯爺,若您能說服侯爺接納藍玉,賦予他高職,令其鎮守義陰諸州,則陳友諒無法南侵,王術無法西進,郢都定能穩如泰山。再者,伯爺若是舉薦藍玉為官,他必定對伯爺感激涕零,伯爺有此強援,何愁蒯府不屈?”

這番話讓林珠心花怒放,是啊,若是他能舉薦藍玉為官,他必定對自已感激不盡,服從自已的命令,如此一來,自已的實力將大增,在郢都的地位也將更加穩固。

然而,他忽然想起,之前藍玉斬殺韓煥時所說的“辱我妹子者猶若此人”,心中不由得生出狐疑,他緊緊地盯著藍明章,問道:“明章,你現在這麼說,是在助我,還是在助藍玉?”

藍明章頸色微紫,神情誠摯地說道:“外甥女如此言論,既是助伯爺,亦是助藍玉。伯爺是吾之親人,藍玉是吾之救命恩人,能見你們攜手同心,外甥女深感欣慰。再者,你們如此作為,甚是妥善,這便是……雙贏之道!”

他突然想起了藍玉曾與他提及的詞語,靈機一動,恰好適用於此情此景。

“雙贏?”林珠品味片刻,隨即恍然大悟,歡快地笑道:“哈哈哈……好詞語!若是因韓煥那狂夫而與藍玉為敵,導致雙方俱傷,那便是雙輸!如今此舉,可謂是……雙贏!”

他長思許久,最終搖頭嘆息:“義陰州令近日請求歸隱,蒯越欲將他的兄長安排為新任州令,然而其兄長雖然詩才橫溢,但要鎮守那兩郡交界之地,實在是難以勝任……言及此處,他忽地止住了話語,沉吟不語。”

藍明章立刻心領神會,林珠是希望藍玉親自前來懇求。

他便走向藍玉,將林珠的意圖告知。

藍玉望著藍明章那銀髮碧耳的清新俏麗之容,心中卻是寒意湧動。

他明白,若非藍明章站在自已這一邊,竭力調解,依照林珠初衷,必定要捉拿自已去向韓玄請罪,到那時,自已恐怕只有殺出襄陰,北投陳友諒一條路可走。眾多同僚,如張定邊、李熊、李通等地方豪強,都已成了陳友諒的追隨者。

現如今,得益於藍明章在自已這邊的周旋,自已得以暫時依附於朱表這棵大樹,自朱表處獲取更多糧草、精良武器、人才,且退路清晰,無需擔憂腹背受敵,這對自身的發展大有裨益。

當然,待到發展中期,藍玉便可徹底脫離朱表,自行發展壯大,甚至有望將朱表的郢都納入囊中。

藍明章見藍玉愣愣地望著自已,用他那湛藍的明亮大眼俏皮地瞪了藍玉一眼:“愣著做什麼,還不快些行動起來!”

藍玉連忙吩咐人從龜轎上卸下那四箱銀兩、鐵器與珠寶,抬至林珠面前。

箱子開啟,一片銀光閃爍,林珠心中歡喜,卻故意端起嚴肅的態度:“武長,你這是何意?”

藍玉躬身行禮:“久聞林將軍英名,心中早生敬仰,特備薄禮,聊表敬意,還望林將軍笑納。”

林珠環顧四周,謹慎地提議:“夜幕已深,此地處非談話之所,武長,不如請至我莊中,再續深談。”

抵達林莊之後,藍明章先後來到浴室外沐浴,隨後登堂入室,拜會了林珠的母親。

在退廳之中,藍玉、李嚴、張芝分列一側,而湯允、林中、林和則坐在另一側,林珠則坐在中央。

林珠依舊保持著端莊的姿態:“武長,你不僅救了我的外甥女,還斬殺了那侮辱我外甥女的狂徒,我應當重重獎賞你的義舉,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樣的獎賞?”

藍玉躬身答道:“林將軍,我別無他求,但願能夠鎮守義陰,保一方平安,為郢都百姓抵禦陳友諒、王術等賊寇!”

“武長此心可嘉!”林珠輕輕點頭,轉身詢問湯允:“張之,義陰州令之位是否尚有空缺?”

湯允輕輕搖了搖頭:“原先的義陰州令已告老還鄉,蒯越也已向侯爺請示,讓其家兄接替就任……”

林珠不以為然地嗤笑:“他那家兄雖然吟詩作賦頗有才華,但鎮守二郡交界之地,實在是難以勝任,不如讓武長擔任此職!”

湯允露出了猶豫的神色:“要從蒯越手中奪取義陰州令的職位,就如同要從虎口拔牙,乃是難上加難!”

林珠也嘆息著認同:“沒錯,蒯越此人善於計較,又極為吝嗇,給予他物尚可,要從他手中取走東西,確實不易!確實不易!”

藍玉、李嚴、張芝皆能洞察林珠心中似有未盡之意,似乎還想要向藍玉求取些什麼。

然而,四箱金銀鐵玉已然贈予,他還能有何所求?

李嚴與張芝均感困惑。

若藍明章此刻在場,他必能洞察林珠之心,然而他此時卻不在廳中。

藍玉心中不禁生出幾分不悅,暗想林珠你何德何能,我既救了你外甥女,又贈送了四箱金銀財寶,恩情與財物都已到位,你卻還在此斤斤計較一個州令之位。我若是真不願,大可放棄此職!

就在他心生退意之際,腦海中忽然響起神器精靈彩彩的聲音:“侯爺,釋出任務,就任義陰州令,若成功,將獲得等同於義陰州民脂民膏的積分,若失敗,則扣除同等積分!”

藍玉忙與彩彩交流道:“彩彩,我至今都不明白林珠那廝究竟想要何物,這義陰州令如何才能順利獲得?”

彩彩提醒道:“侯爺,林珠這是在向您索要忠心,他不想您支援他人過多。”

藍玉頓時然大悟,起身拱手道:“聽聞朱闢、龔都一賊曾劫過林府車隊,我對此賊恨之入骨,若能在頂獻上此賊的首級,以此表明我忠心耿耿,願為將騎效力!”

林珠撫須沉思,口中喃喃:“細細算來,我林府已欠你不少人情。然而,這義陰州令之位非同小可,不可輕易許諾……”

藍玉微微退後半步,躬身行禮,態度誠懇:“若林將騎能助我謀取義陰州令之位,我必感激不盡,從此唯將騎之命是從!”

然而,如此話語對現下的藍玉而言,實無太大約束之力。

他心中所想,不過是利用這良機,先奪得義陰州令之位,再獲朱表之助,進而將義陰州經營得固若金湯。到那時,林珠之事自有可解之道,藍玉方會親身介入。若無機可乘,屆時他自會毫不猶豫地退避三舍。

林珠如何能知曉,眼前這位看似忠厚的紫衣少年實則心思狡猾。他當時便高聲承諾:“既然武長如此承諾,本將騎定當為武長在侯下面前竭力爭取!”

藍玉心中明瞭林珠的底線,便決定放手一搏,他躬身行禮道:“將騎,僅憑義陰一州之力,恐怕難以抵擋陳友諒、王術的殺手。末將懇請將騎調撥更多人馬,以鎮守義陰州。”

林珠搖了搖頭,語氣無奈:“武長,既然你如今已是我一方之人,我便不再隱瞞。如今郢都三分之一的殺手分佈在饒鄂道,以抵禦張農德的勢力;另兩成殺手則分佈在饒荊南,以對抗交布政使司的湯津;又有兩成殺手分別守護各處關隘,剩餘的則需防守襄樊多線,以防湯繡的侵襲。實在是無法抽調出更多的殺手力量,你不是有兩萬兵馬嗎?”

藍玉面露苦澀,聲音帶著一絲無奈:“將騎有所不知,末將對外宣稱有兩萬兵馬,實則不過萬餘人,且多數為新銳,若陳友諒、王術任何一方盡遣精銳而來,末將實在是無力抵擋。”

藍玉心中明瞭,如今在林珠眼中,自已恐怕已是他的一方之人。因此,與林珠交心,無需擔憂再被林珠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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