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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章 師父,徒兒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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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請進\"

\"師兄好,我叫劉遠,是派來服侍您的雜役弟子。\"一個看起來只有煉氣中期修為的年輕弟子,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輕聲說道。

蕭凡神情淡漠地點點頭,語氣平淡地開口道:\"我沒什麼需要的,你先下去吧。\"

劉遠畢恭畢敬地回應道:\"好的,師兄,如果有任何需要,隨時告知我一聲即可。\"說完,他轉身準備離開房間。

然而,正當劉遠走到門口,即將關上房門時,蕭凡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喊住了他:\"等一下,你可知道有關二師姐的事情?\"

劉遠聽到這話,立刻又退回幾步,靠近蕭凡,壓低聲音回答道:\"這個我倒是略知一二,也是從旁人那裡聽聞而來。\"

\"這事得追溯到五十年前,據說那天大長老滿臉怒容,氣勢洶洶地飛出浩然峰。幾天之後,他帶回了一名女子,打破了咱們逍遙宗幾千年來不收錄凡人作為弟子的傳統。就連宗主親自登門勸說,也無濟於事。大長老態度堅決,執意要收她為徒,還唸叨著什麼虧欠、後悔之類的話。而那位女子,便是如今的二師姐——孫英姿。\"

“而二師姐自從收入門下,就如同受到刺激一般,短短一年內便成功突破至煉氣期。此後,她的修行速度更是驚人,一路高歌猛進,竟然在短短十年內就突破到了築基期!三十年後,二師姐已經達到了令人驚歎的築基大圓滿境界,如此天賦,堪稱恐怖至極!然而,這位二師姐卻性格孤僻,沉默寡言,從未露出過笑容。不僅如此,她對待雜役弟子也格外寬容,從不施以體罰。只是偶爾會手持一枚令牌,默默地凝視著遠方。”劉遠一口氣將所有事情全盤托出。

寧夏聽聞此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驚愕之情,直覺告訴他,這位二師姐極有可能是平劍盟的舊相識。

蕭凡聽完劉遠所言,心中亦生出一絲憐憫之意。他猜測這位二師姐或許有著一段悽慘悲苦的過去,於是決定不再追問,只是微微頷首示意劉遠退下。

劉遠見蕭凡並無繼續追問之意,猶豫片刻後,開口道:“師兄,小弟還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蕭凡面露疑惑,問道:“何事?但說無妨。”

“大長老自從五十年前.....”劉遠似乎突然想起什麼,連忙解釋道:“沒……沒事,師兄,小弟先告退了。”話音未落,他已如一陣風般迅速離去。

蕭凡只覺得劉遠有些莫名其妙地便不再去想其他事情了。

次日清晨,天才剛剛拂曉,蕭凡揹著劍就迫不及待地來到了峰頂之上。遠遠望去,只見張浩然揹負著雙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而趙無涯則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神情肅穆。

蕭凡見狀,急忙加快腳步小跑上前,躬身施禮道:“師父,弟子來遲了,請您責罰。”

張浩然微微一笑,和聲說道:“無妨,為師也是剛來不久,不必如此拘謹。今日,為師要傳授於你為師自創的浩然劍法,你如今已練就出劍氣,已有一定根基,只要能領悟這浩然劍法,日後必能修成浩然劍意。現在,為師先為你演練一遍。”

說罷,張浩然右手輕輕一揮,手中長劍瞬間出鞘,劍身在陽光映照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他身形一動,宛如鬼魅般欺身而上,劍法凌厲無匹,每一劍都蘊含著無盡的威勢,令人歎為觀止。

演練完畢後,張浩然收劍而立,看著蕭凡解釋道:“這套浩然劍法共有七七四十九式,每一式都變化萬千,需要配合自身的修為以及領悟其中的意境,方能發揮出最大威力。徒兒,告訴為師你剛剛領悟了多少?”

蕭凡一臉小心翼翼地看著張浩然,輕聲說道:“師父,徒兒看不懂。”

張浩然聞言哈哈大笑起來,他拍了拍蕭凡的肩膀,解釋道:“哈哈哈,莫急莫急,想必是剛剛為師動作太快了些,你未能看清其中奧妙,無妨,為師這便放慢速度,再演練一遍給你看,你可要仔細瞧好了。”說罷,張浩然深吸一口氣,再次施展起那套招式來。

一套動作結束後,張浩然停下身形,看向蕭凡,問道:“徒兒,這回可看明白了?”蕭凡皺著眉頭搖了搖頭,回答道:“還是看不懂……”

張浩然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但很快就恢復了笑容,他安慰蕭凡道:“無妨無妨,徒兒不必緊張,可能是為師講解得不夠細緻,待為師再來演示一遍。”於是,張浩然又將整套招式重新演繹了一次。

演練完畢,張浩然滿懷期待地問蕭凡:“徒兒,這次如何?可有看懂一些?”然而,蕭凡依舊搖了搖頭,低聲道:“看不懂。”張浩然不禁有些無奈,但他並未氣餒,繼續耐心地為蕭凡示範。

如此反覆數次之後,張浩然每問一次“現在呢”,蕭凡的回答都是“看不懂”。

張浩然此刻臉上佈滿了黑線,額頭上的青筋也根根凸起,他突然開口說道:“無涯啊,你師弟就交給你教導了,為師有點事情要出去處理一下。”話音未落,他便毫不猶豫地轉身飛走了,甚至沒有回頭再看一眼。

緊接著,兩人面面相覷,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趙無涯主動上前安慰道:“師弟啊,別太往心裡去。想必是因為劍法太過高深莫測,而你目前的境界尚未達到要求。等日後你的境界提升上去了,自然就能領悟其中的奧妙了。來吧,跟師兄走,師兄有好東西要送給你呢。”說完,他領著蕭凡一同走下山頂,來到了他們的居所。

進入屋內後,趙無涯從懷中取出一把閃爍著寒光的飛劍以及一本古老的功法書籍。他將飛劍遞給蕭凡,並說道:“師弟,這把飛劍乃是法器高階之物,師兄見你仍在使用法器初階的飛劍(此時神劍處於隱匿狀態),特地為你尋來的;而這本功法則是黃階中品的馭劍術,可以助你駕馭飛劍在天空自由翱翔。”

蕭凡高興地接過飛劍與功法,微笑著說道:“多謝師兄!”他明白,有了這功法就能在天上馭劍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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