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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此次行程的目的地是靠近水源的地方,所以他們三個人都特意準備好了替換的衣裳,以備不時之需。
“阿夏,你剛剛對天賜說話的語氣有點重哦。”安芷蜷縮在安子夏溫暖寬厚的懷抱裡,輕輕地用手指戳了戳他結實的胸膛,嬌聲嬌氣地嘟囔著。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安芷才猛然意識到,原來那個曾經一直跟在自已屁股後面跑的小屁孩已經不知不覺間長大成人了。
如今的阿夏不僅身材高大挺拔,就連那寬闊堅實的胸膛也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心感。
\"嗯。\" 安子夏發出了一聲不情願的聲音,似乎並沒有明確表示出贊同或者反對的態度。
在馬車內,安芷迅速換上了一套乾淨清爽的衣裳。
而安子夏,則靜靜地站在車外守護著她。
此時此刻,魯天賜仍然呆立在河中,努力消化著剛剛得知的驚人訊息。
一直等到安芷換好衣服走出馬車,魯天賜這才如夢初醒般走上前來,結結巴巴地說道:\"阿芷哥......不對...阿芷姐姐,真的非常抱歉啊,我之前完全不知道……\"
面對魯天賜誠懇的道歉,安芷微笑著回應道:\"沒關係啦,畢竟你也是不知情嘛,不必太過放在心上。\"
聽到安芷如此輕易地原諒了自已,魯天賜立刻變得喜笑顏開,誇讚道:\"阿芷姐姐您真是太好啦!\"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休沐的時間僅僅只有一天而已。
所以到了第二天,他們又得迴歸日復一日的學堂生活。
自從知曉安芷真實性別之後,魯天賜明顯收斂了許多,變得規矩老實起來,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樣隨意和安芷打鬧嬉戲了。
若是他一時忘形,像以前一樣毫無顧忌地拍了安芷的肩膀,那麼隨之而來的必然是安子夏那如雷霆般的重拳出擊。
他對他的阿芷姐姐保護得如同自已的眼珠子一般,不容任何人有絲毫的侵犯。
日子如常般流轉,安芷的店鋪生意依舊紅火。
她每日裡忙碌於店中,精心打理著每一筆賬目,細心照顧著每一位顧客。
然而,就在這樣一個平凡的日子裡,卻發生了一件讓安芷心跳加速的事情。
這天,她正在店裡認真地盤賬時,突然聽到夥計急匆匆地跑來報信:“東家,不好了,阿冬掌櫃暈倒了!”
安芷聞言心中一緊,阿冬一直以來身體都十分強健,怎麼會突然暈倒呢?
她來不及多想,連忙放下手頭的事務,急匆匆地趕去。
店鋪的後院裡,老大夫已經被請來,正在為阿冬把脈。
陳安也是一臉緊張地站在一旁,眼神中滿是擔憂。
安芷趕到時,只見老大夫眉頭緊鎖,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大夫,怎麼樣?”陳安迫不及待地問道。
安芷也緊張地看著老大夫,等待著他的回答。
老大夫沉吟了片刻,終於開口說道:“這位夫人應當是有喜了。”
此言一出,眾人都愣住了。
“不過時日尚淺,脈象還不清晰。”老大夫繼續說道,“但是應當是已經有一個月的身孕了。”
這個訊息對於安芷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驚喜。
她看著阿冬那蒼白的臉龐,心中充滿了喜悅與期待。
她知道,這個孩子的到來將會給阿冬帶來無盡的幸福與快樂。
同時,她也深深地感受到了生命的神奇與偉大。
“真的嗎?”陳安聽到這個訊息,眼中也閃爍著激動的光芒。
他幾乎無法抑制內心的喜悅,猛地撲到阿冬身邊,緊緊抱住她,聲音微微顫抖道:“阿冬,你聽到了嗎?我們要當爹孃了!”
阿冬被他的激動所感染,臉上也露出了羞澀而幸福的笑容。
她輕輕撫摸著平坦的小腹,感受著那份新生命的悸動,內心充滿了期待和溫暖。
老大夫在一旁笑眯眯地看著他們,對於這樣的反應早已見怪不怪。
他點了點頭,表示確認了這個好訊息,然後收拾起醫箱,準備離開。
安芷見狀,立刻派人送上了豐厚的診金,感謝老大夫的辛苦付出。
她親自將老大夫送到門外,給這對即將迎來新生命的夫妻留下足夠的私人空間。
一刻鐘後,陳安從房間內走出來,他的臉上依然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他還有鋪子裡的生意需要打理,於是匆匆告別安芷和阿冬,先回去了。
房間裡,安芷和阿冬相視一笑,彷彿已經看到了未來那個可愛的小生命。
安芷輕輕握住阿冬的手,溫柔地說:“真好,咱們阿冬也要當母親了。”
阿冬感激地看著安芷,她輕輕點了點頭。
有了身孕後,陳安對阿冬更加呵護備至。
他不再讓她像往常一樣勞累,而是讓她在家中安心養胎。
安芷也時常來看望她,帶來各種滋補品。
幾家鋪子暫時請了人來打理。
不過,好在安芷平日裡,就十分注重對員工的培養,所以並不顯得慌慌張張,反而從容不迫地應對著各種突發狀況。
對於腹中的新生命,阿冬充滿了期待和喜悅。
她早早地開始為孩子準備各種衣物和用品,一針一線地繡著肚兜、虎頭帽和小鞋子,每一針都充滿了母愛的溫暖和期待。
安芷雖然對針線活一竅不通,但她也用自已的方式表達了對孩子的祝福和關愛。
她大方地給孩子打了長命鎖和龍鳳鐲,寓意著孩子能夠健康長壽、吉祥如意。
隨著時間的推移,新一年的腳步漸漸臨近。
阿冬的肚子也越來越大,顯懷的孕肚讓她看起來更加溫柔和慈愛。
五個月的身孕,她已經過了最開始的妊娠期,胃口也好了許多,什麼都能吃一些。
這讓大家都為她感到高興和欣慰。
年夜飯的時候,因為夥計們都走了,所以照例還是安子夏和陳安下廚。
魯天賜在年前就回了新橋鎮,他內心其實十分渴望能留在江寧府和安芷他們共度佳節。
然而家中規矩森嚴,不允許他過年不回家,這讓他感到有些無奈,只好依依不捨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