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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月老牽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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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每年都在如期上演。而在2023年高考結束後,一些學生由於找不到心目中的大學,所以在網上抒發自已的不滿與期待,於是,一所號稱“三年超清華,五年趕北大”的大學“山河大學”應運而生。山東山西謂之山,河南河北謂之河,兼愛大成謂之大,博學求知謂之學。此所謂山河大學是也。然而,何時實現,遙遙無期也。

原本我一開始也沒關注到這件事,也許是他們的聲音讓天上神仙聽到了,於是這個神仙將這件事委任派給了我,上天給了我一段姻緣,一個看不到的希望,因為這個神仙不是別人,而是月老。

“月老月老,這麼多人求山河大學你怎麼不回應啊?”小童有些奇怪地問道。

“又不是求姻緣,我可不好管,隨便交給一個有責任心的年輕人吧!按理說這事應該交給觀音大士,不知怎麼落到了我身上”

“那誰的責任心最大啊?”

“就是他”,月老隨手一揮,一個正在埋頭苦讀的少年出現在眼前。

“該怎麼讓他去管一個與他無關的事呢,有了,給他牽一段姻緣,好,就這麼辦”。

“能行嗎?”

“死馬當作活馬醫,試試吧”

於是在2023年9月12日,我夢見了她,一個叫王蕊的女孩。

“這是哪兒,這麼漂亮”我來到了一座桃花島上,遍地桃花很是好看。只是島上有些奇怪,都是年輕人,又好像都在談戀愛。我本想找個人問個仔細,可剛一開口,就有一種靈魂回到身上的感覺。前面有一個女孩,情況與我類似,我就告訴她,“這個地方好像不能用真實的姓名,只能用假名”。“你好,我是季中青”“你好,我叫王蕊”。

“不管你叫什麼,你是我在這裡的第一個朋友”。也許是知道在夢中,我竟伸出了手,所幸的是,她雖有一些詫異,不過也沒有拒絕。就這樣,我牽起了她的手,那一刻我很幸福。直到我看到了一個老人,夢就醒了…

醒來之後,我在想,這個名字是我腦海中虛構出來的嗎?她又會是陰桃花嗎?可我覺得她不是。因為我在夢中問過她是姓王還是黃?她很肯定,也很堅定告訴我說,“王蕊”。於是我記到了現在,王蕊,花蕊的蕊,真好聽啊!可惜她不存在…

我不確定我是否愛上了她,但之後我在夢中時刻都在詢問她的一切。地址廣西龍田龍安,出生年月1919年4月15日。但是隻有福建有一個龍田龍安街。而且是真的話,估計我這輩子都見不到她了。後來夢見在一個學校裡,小小年紀的她在對別人說要重視教材,她的教師父親在她旁邊。只是叫她“曉彤”。一開始我還在想,關曉彤嗎?知道她是王蕊後,我很激動,我對她說“我是季中青啊,你記得我嗎?小蕊”。隨後夢就醒了。近日我又夢見她的名字了,是王臨欽。很好聽,應該不是我虛構出來的吧。也許在夢中我才能找到我心中的那片美好,你知道嗎王蕊?你不知道。

“有一次有一個很像你的女鬼,對我說你愛我嗎?你要是愛我就跟我走,我這麼精明當然不會上當了,萬一去了就回不來了呢?誰知道我後來怎麼想的”

“那你的身體怎麼樣?沒什麼事吧?”

“沒什麼大礙,只是很失望”

不知道世上是否真的有鬼,我還夢見一個男鬼變為王蕊的模樣,想要把我帶下去,說下去就能永遠幸福。我笑著說,你們當鬼的也要上班啊!可是他心中只有業績,只想讓我下去當閻王爺。我記得有兩條路,一條通往陰間,一條通往陽間。我心一橫,哪都沒去,一急就回到身體了,所幸還活著,就是不知道壽命短了沒有。

2067年,山河大學成立二十週年整,許多人來採訪我,說要我談談成立山河大學的初衷。我本就不喜歡熱鬧,人越老脾氣也就越倔強,所以好多記者都怕與我交談。

“請問您當初成立山河大學的原因是什麼呢?當真是因為一個不存在的女孩嗎?”

“誰說她不存在,我只是沒有遇到她而已,你懂嗎?”

“您老消消氣,她是新來的不懂事”一旁的男記者慌忙打圓場。“我知道您老也是為了那些孩子們,對吧?”

“誰說不是呢,俗語說,孩子是新中國的希望,如果祖國的花朵都被摧殘了,中國還有何希望可言?”

“你知道他們過得是什麼日子嗎?有多少人晚上做噩夢就是回到高三,回到那個煉獄一般的地方。多少孩子因此跳樓,你們知道嗎?”說到這裡,我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對於你們是陌生人,那可是一個家庭的希望啊!他們也是有父有母的人吶!他們原本可以有更美好的人生,你懂嗎?”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王蕊,本來說好的採訪也被我弄得有些尷尬,最後只有不歡而散。

“你的脾氣也得收收了,還是年輕時候血氣方剛的脾氣。”

“你別忘了我可是初心,勿忘初心的初心。我要是變了,山河大學還會存在嗎?”

“也對,你說的都對,來喝酒……”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可我的憂,十個杜康也解不了。她,真的不存在嗎?

也許我與王姓有莫名的關聯,之前夢見未來的“馬雲”叫做王禮。近日,夢裡又來到了2302年,兩百年後,夢中是一個叫王厚澤的男生。“你是否聽過季中青和王蕊?”

這世上沒有季中青,也沒有王蕊,更沒有山河大學。這三者有關聯嗎?也許你們覺得沒有,可我覺得有。只有季中青才能讓山河大學真正存在,

哪怕,我沒有成為他。但我,希望有人能成為他。

可是,你們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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