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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武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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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這個男人的武藝讓公主感到無奈,他的智謀同樣讓她驚訝。看似粗獷的外表下,他能輕易復原她與護衛們被襲擊的細節,描述得如同親歷一般。這種靈活的思維和細膩的心思,再次讓公主感到彷彿遭受了一萬點暴擊!

師父和身邊的人常誇讚她聰明過人,她私下也自認為冰雪聰明,卻沒想到在這個男人面前,那些自以為傲的東西顯得如此脆弱。面對嬴政微笑的臉龐,公主暗自思索:這個不知從何而來的男人,莫非是上天特意派來制約自已的?抑或是她命中的剋星?或者,他是特意降臨,為了拯救陳國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

公主在此刻下定決心,只要他留在陳國,她就要跟隨在他身後,因為她明白,或許命運將她與他緊密相連。

秦王嬴政對這個話題表現出了興趣,他認為兔子皮不論好壞,只要是兔子身上剝下的,其價值並無太大區別。那兩位士兵察覺到了他的興趣,便開始向他解釋挑選兔子皮的要點。

他們解釋說,無論是打算在市場上售賣還是在部落內使用,都應該選擇較為完整的兔子皮。其中一個士兵拿起一塊皮子給嬴政看,對比指出其中一塊由於剝皮方式粗魯,導致有幾道細長的裂口,質量不佳。“您看這塊,”他又遞出另一塊,這塊皮子較好,沒有損壞,士兵強調正確剝皮的方法是從兔子嘴部開始,以保持皮質完整,適合買賣或留存。

這是他們生活中的常識,嬴政頻頻點頭表示贊同他們的觀點。士兵們看到自已的見解被認可,感到受到了重視,於是繼續補充:“無論出售還是自用,兔子皮首先要進行‘硝處理’,無論是狗皮、狼皮還是羊皮,甚至這兔子皮,都需經過硝制。”

說到這裡,一位士兵笑道:“實話告訴您,我們在上山之前,就是專門硝皮的手藝人,對這活兒很精通。”

另一位士兵也笑道:“大王,天氣漸冷,要不要我們為您硝幾塊兔子皮,做件皮衣保暖?我得說,用兔子皮做成的衣服既暖和又防風,寒冬時穿上它,可比什麼都強。”

儘管嬴政並不需要皮衣,因為他身手不凡,即使冬天也能僅穿襯衫外加長袍,但他的機智促使他提出:“皮衣我其實不需要,但如果你們能為我製作一個睡袋,我倒是會欣然接受。”

之所以要睡袋,是因為他擔心山洞裡的溼氣影響睡眠。他期待用兔子皮製成的睡袋可以改善這一狀況。士兵們為了討好他,使出渾身解數硝制了幾塊柔軟且有彈性的皮子,特意做了兩個睡袋供更換。這次下山,嬴政便帶著新做的睡袋。

夜晚,秋風吹過,氣溫驟降,篝火映照下,嬴政獨自坐著思考。公主陳國雖然已閉目入睡,但風聲和陌生男子的存在讓她無法安心。她心中對嬴政仍存有警惕,睡覺時也緊握劍,但她內心對那個叫做“睡袋”的事物確實讚賞,因為它保暖且不透風,對於野外露宿來說極為實用。

公主試圖悄悄觀察嬴政,這顯示她並非害羞,而是出於對武功的敬畏。因為她在一瞬間睜開眼,就發現嬴政也朝她看來,這表明他有著超越常人的敏銳感官。陳國公主雖未達到一流高手的水平,但她深知像嬴政這樣的高手,不僅需要一流技藝,更是超一流的。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年輕人的武功遠勝於她見過的所有人,甚至包括那個深藏山林、痴迷武藝的師父。

節標題:青春與經驗的較量

262 中年與稚嫩的對比

讓她深感不平的是,面前這個男子的年紀實在太過年輕!即便他自幼習武,頂多也不過三年的時間而已。然而,她的師父卻是接近古稀之年的長者!

況且,她的師父出身名門,原本專注於武道修煉,直到在武道上有所突破後,才離開門派,尋找一處清靜之地,專心致志地磨練武藝。一個僅學了三年的人,武功竟勝過學了十年的人,這豈不是荒謬?若非陳國公主身為皇室成員,家教優良,恐怕她早已忍不住要破口大罵!

命運為何如此不公!她天生就是武道的天才,卻被這個男人輕易擊敗,甚至連她那位武功深不可測的師父,在對上這男子時也敗下陣來。這讓她怎能不怒!她很想痛罵一番!

思緒紛飛間,睏倦漸漸襲來,陳國公主翻身側臥,下意識地避開篝火的光芒,陷入沉沉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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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鳥兒在枝頭歡快地跳躍歌唱,喚醒了熟睡中的陳國公主。“醒了沒,起來吧。”耳邊響起一個男子的聲音。

公主心中一驚,不由自主地觸碰劍鞘,抬頭看見贏政似笑非笑的臉龐,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這位公主心思單純,醒來後竟忘了身邊還有個大男人的存在。

看著自已還在他贈送的睡袋中,她對自已的疏忽感到尷尬。她悄悄爬出睡袋,輕聲道:“我去打水。”

說完,她急匆匆地離開。贏政望著她的背影喊道:“你去打水,記得帶上水袋,空著手去怎麼打水?”公主看著自已空空的手掌,趕緊回頭從贏政的馬匹上取下水袋,再次迅速離去。贏政搖搖頭,對公主的畏懼感到不解,明明昨晚她睡得香甜,那時怎麼不怕自已?

而他自已一夜未眠守護公主,公主卻對他心存警惕,真是不可思議。贏政並不知道,公主是由於昨晚意外發現自已暴露了超凡的武技,才開始害怕。提著水袋,公主環顧四周,發現不遠處有一條小河,於是急忙奔去。那河水清澈見底,沒有任何汙染,畢竟在那個年代,工業尚未發達,人口稀少。

陳國公主在水袋裡灌滿水,低頭照見自已如花的容顏,只是昨晚睡姿不雅,頭髮散亂。她忙取出象牙梳子整理好頭髮,暗自擔心那凌亂的樣子被男人瞧見,可能會被嘲笑。

梳理完畢,她又用絲巾沾水清潔臉龐,隨後漱口,滿意地提著水袋返回。贏政見她回來,第一句話便是:“怎麼去了這麼久?”典型的直男思維,他沒想到,一個女孩怎能與他這粗獷男子相提並論。

“別站了,過來。”贏政在篝火旁挪了挪位置,示意她坐下。“剛烤好的肉乾,趁熱吃,還有餘香。”他遞給公主一塊香氣四溢的肉乾,又遞給她一塊金黃的麵餅,“嚐嚐,雖有點硬,但香脆可口。”

公主接過麵餅,輕輕咬了一口,味道果然美妙,與肉乾搭配恰到好處。贏政大口品嚐,看到公主只吃了少許,詢問:“不好吃嗎?”公主連忙搖頭:“不是,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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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標題:少女與青年的差異

“那你快吃,趁熱,涼了就不好吃了。”贏政流露出直率的性格,“看我!”他舉著麵餅,大口咬下,一邊塞進肉乾咀嚼,含糊不清地說:“這樣吃多好,香極了。”

第觀察敵情

二人默默吃完乾糧後,陳國公主細心地摺疊起睡袋,大方地贈予秦王嬴政。嬴政原想婉拒,但想到公主身份尊貴,她隨時可令宮中工匠製作精美的寢具,而自已這兔皮製成的睡袋顯然不夠體面,恐怕公主也瞧不上。於是他笑著收下,重新綁在馬鞍後方。其實,陳國公主挺喜歡這睡袋,柔軟溫暖,若對方稍加客氣,她便欣然接受。遺憾的是,他並未表示,這讓公主心中略感失落。

騎上馬後,陳國公主回頭看見嬴政細心地熄滅火堆,用泥土掩蓋,並等待確認不會復燃才上馬。她不解其行為。

\"你在做什麼?\"

陳國公主不解秦王的舉動。

\"哦,這是為了防火,秋季乾燥,若不徹底熄滅,可能會引發意外。\"這是嬴政穿越前野外露營時養成的習慣,對細節格外留意。

公主聞言,心情更加鬱悶。他在對待自已時顯得粗線條,卻對其他事物充滿關注,彷彿自已對他來說無足輕重。公主鬱鬱寡歡,走在前方帶路,而嬴政並未過多注意,緊跟其後,兩人繼續前往棲梧山。

行進了兩個時辰後,兩人終於望見棲梧山的輪廓。俗話雖言“望山跑死馬”,但實際抵達還需一段路程。

秦王讓公主停下,二人在路邊稍作休整,補充食物和水分,檢查武器後才繼續前行。緊趕慢趕一個時辰後,他們終於抵達棲梧山腳。兩人下馬,沿著山路,按盜賊所指示的位置深入。

棲梧山的險峻程度超過龍山,他們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中跋涉許久,在黃昏時分,終於發現盜賊首領隱藏的村莊。在即將戰鬥前,嬴政對公主說:“我們找個隱蔽處,先藏好馬匹。”

在來時的路上,他已經告知公主,對待這群盜賊必須斬草除根,不能留下隱患。考慮到他們的無情與可能帶來的危害,行動必須隱秘,首要任務是藏好坐騎,以免馬匹的動靜暴露目標。兩人小心翼翼地將馬匹藏好,藉助灌木叢遮掩,悄然接近村莊。

村莊靜寂無聲,不見人跡,連雞犬之聲也難覓,正值做飯時間,卻未見炊煙。公主低聲說:“看來村裡沒人,或許他們已得到風聲,提前逃走了?”

嬴政眯起眼睛,仔細觀察後搖頭:“你沒注意到,這村子看似平靜,實則戒備森嚴。”

陳國公主聞言,也審視了一番,但她並未察覺任何異狀。雖然自已並非頂尖高手,但也接近那個境界,為何這個男人能發現的,自已卻無從察覺?她不甘示弱地詢問嬴政。

\"你發現了什麼?我怎麼什麼也沒看見?\"她懷疑他在故弄玄虛,這村莊一片死寂,憑她的視力,怎麼可能遺漏任何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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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我來分析

面對陳國公主質疑的眼神,秦王嬴政的表情嚴肅,似乎意識到她的不滿。他微微調整了自已的位置,語氣堅定地說:

\"過來,站到我旁邊!\"

公主遵命走到他身旁,他認真地看著她,命令道:

\"仔細觀察!\"

公主瞪大眼睛,聚精會神地審視村莊,然而她什麼都沒看到,與剛才一樣。這讓她有些生氣,質疑道:\"你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明明什麼都沒有!\"

\"你的武藝不弱,為何觀察力如此欠缺?是你的大意,還是做事不夠細緻?\"嬴政毫不客氣地指出公主的不足。

對於一個如此粗心大意的女孩,要在江湖上立足簡直是痴人說夢,他建議她最好還是安心留在宮廷。這不是他對她的侮辱,而是考慮到她的安全。在野外獨自行動,她遲早會因為疏忽而遭遇危險,那嬌嫩的身軀很可能成為別人的獵物。她太過粗心,明明已經指明方向,她卻視而不見,這樣的觀察力怎能讓她在外闖蕩?

我已經仔細檢視過了,但確實什麼異常也沒發現,你這五官不分的,是怎麼回事?

我堂堂的公主,自從昨天遇見你,就沒少觀察你的言行,你是不是覺得只有你聰明、能幹、武功高強?儘管陳國公主無法與你相比,但我師父都說我是習武奇才。既然我現在看不出村裡的異常,那就證明這個村子確實沒有敵人。

想到這裡,陳國公主忍不住瞪了贏政一眼。“我只是沒看到啊!”贏政撇撇嘴,指向村莊。“你仔細看!”

陳國公主順著他的指示望去。

“沒錯,仔細看那邊的大樹旁,有一間木屋,就是那棟木板房,認真看看!”

公主瞪大眼睛,看得眼睛都酸了,還是什麼也沒看到,她幾乎要發怒了。這種時刻,男人怎麼如此不可靠?村子是否有敵人不是明擺著的嗎?

正當她準備回頭時,忽然,她感覺眼前有一道光芒閃過。

陳國公主遲疑地說道:“我好像看到了,你在說的那間屋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贏政微微一笑。

“不是好像,而是肯定有東西!”公主轉身問道:“你說有東西,那你告訴我,那是什麼?”她心底不服氣。贏政斜睨了她一眼。

“你這樣還想著闖蕩江湖,看你這眼神!”

“我告訴你,那木板屋裡有人,他握著一把弩弓,你注意到有光亮閃爍了嗎?”贏政說得煞有介事,公主不由得對他的話產生一絲信服。“嗯,剛才確實看到有個東西一閃而過。”

“那是弩箭被陽光反射出的光芒,所以才會閃爍。”贏政顯露出幾分得意,公主不甘示弱地反駁:“按照你的說法,弩箭應該一直在閃,為什麼只閃一下就消失了?”贏政摸了摸額頭,裝出苦惱的樣子:“天哪,姑娘,你有沒有腦子啊?”

“你不會是……”

贏政本想說陳國公主是個“空有其表”的人,但見她眼眸燃燒著怒火,他明智地打消了念頭,以免惹惱她,她可能會不顧一切地喊叫,那樣就可能暴露村民的位置。“那光芒之所以消失,是因為拿弩弓的敵人在移動。”贏政向公主解釋道。

“他移動時,陽光有時會照射到弩箭上,自然會產生閃光。”公主臉紅了,她感到自已的臉頰滾燙。這麼簡單的道理,她怎麼會想不到?她並不笨,實際上很聰明,別人也是這樣認為的。可是,面對這個男人,她怎麼感覺自已變得如此……

第1:我怎麼就幹了蠢事,說了蠢話,成了十足的傻瓜呢?陳國公主不好意思起來,臉頰通紅,害羞地低下了頭。贏政察覺到她的尷尬,便開始安撫她。“嘿,這事兒也不能全怪你,畢竟你還年輕,閱歷有限,難免有所遺漏。”聽到這話,陳國公主心裡稍感寬慰,這是她第一次獨自外出,而且確實年紀尚輕。贏政問:“你多大了?”

陳國公主回答:“……”

“什麼?”贏政驚訝:“你才……?”公主點點頭,心想這樣一來,你不會再怪我了吧,畢竟我還小。“我還以為你……原來你才……”公主氣得牙齒癢癢,如果不是擔心驚動村民,她真想狠狠咬贏政一口!他說話就不能委婉點嗎?看她生氣的樣子,贏政急忙為她解圍。“可能是你最近在外面受了不少苦,面色顯得憔悴,所以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大一些,呵呵……”公主已經懶得理他,和一個不會說話的人交流,簡直是折磨。

贏政並非有意逗弄她,因為此時天色尚早,接近敵人不容易,容易被發現。他和公主說話是為了打發時間,等待天色變暗便於行動。否則,他哪來的閒工夫說那麼多無用的話?“好了!”贏政嚴肅起來。“你留在這裡,不要出聲,我去村裡探查一番!”說完,他俯身欲行,卻沒想到陳國公主緊抓住了他的衣角。

“你別走!”

公主死死抓著贏政的衣襟不放。

“我也要殺掉村裡的盜賊!”

“我是陳國的公主,這裡的人都屬於我的子民,現在他們受到惡徒的侵害,我不能坐視不管,我要站出來保護他們,所以,消滅這些盜賊,我也責無旁貸!”贏政耐心解釋。

“藏匿在村中的頭目是個厲害角色,不必多言,我們對村子不熟,你一個女孩家,很容易陷入危險。”

贏政沒有直接指出她的武功不濟、警惕性差,容易被敵人察覺。

然而公主仍然不肯鬆手。

“不行,我絕不能讓你獨自對付那些壞蛋,而我自已無所作為!”贏政見她意志堅決,只好妥協。“好吧,好吧,算我怕了你!”

“這樣,你先躲在這裡,等我潛入村子後,你從另一邊包抄,堵住另一條路,咱們給他們來個……”他做了個手勢。

“怎麼樣?”

公主放開贏政的衣襟,露出勝利的笑容。

“這才對嘛!”

“好,就這麼辦!”

265:動手

一個守衛打著哈欠問道:“嘿,天都黑了,怎麼還不開飯?”另一個守衛沒好氣地回應:“就知道吃,你沒看出隊長心情不好嗎?”那個守衛倒是顯得輕鬆,“當然知道,出去的兄弟到現在還沒回來,按理說下午就該回來了。但我猜他們故意拖時間,能晚就晚點吧。”他疑惑地看向同伴。“你什麼意思?”另一個守衛露出猙獰的笑容。“嘿,你不懂!你一直待在這村裡,不瞭解兄弟們外出執行任務的感覺。我文化不高,簡單說就是,爽,很爽!”守衛半信半疑地詢問。“真的嗎?”另一個守衛露出輕蔑的表情。“廢話,當然!而且告訴你,陳國的女人……”忽然,門外響起一聲“啪”,打斷了他的話。

還沒等兩個守衛反應過來,秦政已揮舞起“嗜血”劍,劍勢猶如毒蛇出洞,以閃電般的速度朝兩人襲去。途中,他手腕微顫,劍尖幾乎同時刺入兩人的喉嚨,留下兩個窟窿,隨即轉身離去,不發一言。那兩個守衛如同瞬間被烈日熔化,癱倒在草叢中。

隱蔽在灌木後的一個守衛抱怨著換班的人遲遲不到,他早已厭倦了整日躲在草叢裡監視四周。隊長似乎有些妄想症,村子被清空後,連個活物都看不到,監視,簡直是浪費時間!

他忍不住想站起來確認換班的人是否已到,卻發現自已喉嚨彷彿被什麼鉗制住。他剛想低頭檢視,耳邊傳來“咯”的一聲,接著便失去了知覺。“又是一個。”秦政放下手中的守衛,憑藉“天人合一”時留下的感應,悄悄接近藏在大樹後的暗哨。

這些敵人太過弱小,秦政雖然在與他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卻毫無樂趣。他在心中暗歎,武功的差距就是硬傷,不管使用何種計謀或藏身何處,在真正的高手面前都毫無作用。

躲在大樹後的守衛剛吃完飯,心滿意足。他機智地提前溜離崗位,潛入廚房,狼吞虎嚥地吃了兩個饃,還順手拿走了隊長的一隻雞腿,此刻正倚樹剔牙享受。

一隻手碰了碰他的頭,守衛頭也不回,繼續剔牙,低聲道:“別鬧, 來得太晚,下次別指望我早來換班。”顯然,他認為那是換班的人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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