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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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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嬴政卻搖頭道:\"不,我並不打算大規模生產。我只是建立了一家造紙廠,大部分產品供皇室、朝廷使用,少量作為爵位的特權福利發放。\"

\"為什麼?\" 楚子贏皺眉不解。

明明這麼好賣,為何不大量生產以盈利?

嬴政笑道,又拿出一張紙,揮舞著說:\"父親,你知道‘一紙千金’嗎?\"

楚子贏一臉困惑,猶豫地問:\"你不會是想把一張小小的紙張賣到千金吧?\"

\"有何不可?\" 嬴政反問。

\"政兒,這東西雖好,但你能確保這樣能賣出去?一千金的價格足以與歐冶子大師打造的寶劍相媲美。\" 楚子贏感到有些頭痛,花這麼大價錢買這種易損品,保質期顯然不長,和世代傳承的寶劍完全不同,真有人會傻到買嗎?

楚子贏對此深感懷疑!

嬴政笑道:\"父親,請稍候,我叫人過來為您詳細解釋。\"

楚子贏點頭,將紙張收進懷裡,如果將來真要賣到千金一張,這張可就珍貴了,必須珍藏。

楚子贏的開銷不小,多些額外收入也是好事。不久,一名壯士領著一人來到。

這個人站在嬴政面前,看向楚子贏,行禮道:\"屬下參見主公。\"

\"嗯,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父親,王孫子贏。\" 嬴政介紹兩人,接著說:\"這位是我的部下,沈萬。\"

沈萬並非戰國本土人士,他是嬴政透過祭天符詔中的天子之氣和自身真氣創造出來的經濟商業專才。

沈萬和徐光啟都是明朝時期的人物,但他們活躍的時期不同,一個在明朝建立初期頗為活躍,另一個則在接近尾聲時嶄露頭角。

在自我介紹完畢後,沈萬謙恭地向贏子楚行禮道:“微臣沈萬,參見殿下。”

贏子楚微微頷首,未言語,而是將視線轉向了他的兒子嬴政。他對嬴政即將採取的策略充滿好奇,想知道如何能讓一張紙價值千金,還能引發瘋狂購買熱潮。

“政兒,你打算怎麼做?”贏子楚忍不住詢問。

“父親請稍安勿躁,這個人是孩兒計劃的關鍵,紙張銷售的具體執行將由他負責,到時候一切自明。目前這還是個秘密,秘密嘛,自然是不能洩露的,否則就不成其為秘密了。”嬴政不動聲色,甚至帶著一絲神秘的笑意,這更加激發了贏子楚的好奇心,但他知道此刻兒子不願透露,也就只好捺下心思離開。贏政對自已的計劃充滿信心,相信這一舉動將為秦國帶來鉅額財富。然而,在此之前,他還需要找到儒家的荀況。

雖然在戰國亂世,儒家學說並無實用,但儒家學者的聲望極高,每個讀書人都研讀過他們的經典著作,使得儒家雖不能直接影響朝廷決策,但其學術理念卻被讀書人階層尊崇為聖典。

與此同時,嬴政命令調動三郡幕府府庫的資金,運往咸陽以支援秦國的發展,任何發展都不能停滯。

在齊國儒家荀先生的府邸,荀況本在戶外忙碌,管家前來通報,說秦國咸陽君的使者特地來訪,要求與他面談。儘管身處齊國,荀況並不畏懼秦國威勢,但他不想因小事冒犯贏政,於是緩緩回到家中。

管家低聲稟報:“老爺,秦國咸陽君的使者正在廳內等候您。”

荀況點頭道:“我知道了,我去看看,備茶。”

來到客廳,荀況見到這位使者,對他並不熟悉,一眼看出他並非顯赫人物。“我是咸陽君的手下,您可以叫我秦。”使者起身行禮。荀況皺眉,對方連名字都不願透露?難道是個無名的刺客?但這都不重要,他對此類人來訪並無好感。

荀況冷哼一聲,板著臉問:“你找我何事?”

使者秦並未生氣,反而笑道:“我受主上之命,帶了一份禮物贈予您,並希望能得到您的幫助。”

說著,他慎重地從懷中取出一個油布包裹,輕輕放在桌上。“這是什麼?”荀況雖疑惑,但也好奇。

“您看了便知。”秦神秘一笑。

荀況點頭,伸手接過,他不擔心有陷阱,自已只專注於學術,無意於官場,自然不會觸怒秦國咸陽君,遭受 。

解開油布,露出由針線縫合的幾捲紙張,封面上赫然寫著《論語》,下方註明:“作者:儒家孔子”。僅僅是封面就讓荀況愕然,他曾猜測過油布內的東西,但從未想過會是儒家經典《論語》。

“這是書籍?”帶著疑問,荀況翻開第一頁。內容不多,簡單概述儒家理念和主要代表人物,其中便包括他自已荀況。

閱讀的進展使荀況心跳加速,他意識到這可能是一個極大的名聲提升方式!他深深吸氣,感覺到手中書籍的不同尋常,迫不及待地翻到下一頁。

裡面正是儒家《論語》的開篇:“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荀況情不自禁地念出這些熟悉的文字,他震驚地指著《論語》向秦詢問:“這,這是怎麼回事?”

“正如您所見,這是一本書。”秦微笑道,“一本可以改變時代、讓您成為先驅者的書!”他撫摸著書頁,意識到這可能是除竹簡和絲綢之外的第三種記錄文字、傳播知識的媒介。相較於竹簡和絲綢,紙張書籍無疑具有顯著優勢,荀況迅速明白,它輕便、能承載大量文字,且記錄速度更快,這是書籍的重大優勢!

除了竹簡和絲綢,還有其他記錄方式,這對讀書人來說會產生怎樣的深遠影響?又會引發多大的變革?荀況雖不知曉,但他明白絕不能錯失親歷或參與這一歷史時刻的機會!

荀況讓自已冷靜下來,問道:“你們的秦君希望我幫他做什麼?”秦微笑著回答:“如果可能,與陛下當面交流會更好。”接著,他暗示道:“這本《論語》所用的材料叫做紙,目前僅在秦國能生產。如欲深入瞭解……”

“我明白了。”荀況點頭決定,他決定親自去秦國的咸陽一遊,見見那位創造出這個時代里程碑式發明的偉大人物。

“對了,我家主人說,如果你願意,也請邀請幾位同門或不同流派的大學者一同前往。他認為不會虧待你們,這樣的書籍至少每人一本,供你們閱讀。”秦又提出一個荀況無法拒絕的提議。每人一本?如此豐富的資源!這讓荀況無法再保持平靜,呼吸急促起來。

這個時代,儘管絲綢能寫字,但儲存性不及竹簡,且成本高昂,主要用於朝廷文書和祭祀。而竹簡則是主要的書籍形式,且獨一無二。每根長達千字到兩千字的竹簡,重量就有兩斤,一輛馬車最多隻能運載一本!正是因此,那個時代的讀書人普遍體魄強健,甚至能騎馬射箭,會武藝能應對小兵,若非體力不足,連讀書都不成問題。

僅僅是卷軸重達一兩的竹簡,讀上幾個時辰就會讓人手腕痠痛,若真無半點力氣,恐怕難以長時間堅持閱讀。

幾天後,儒家大師荀況與其他知名學者悄然來到咸陽,與嬴政會面。他們在書房共度下午時光,無人知其詳細內容。次日,訊息傳出,儒家大師荀況以及各流派學者將在咸陽舉辦一場盛大的學術交流會。

此訊息震動天下,學界人士雖不解為何不在齊國的稷下學宮舉辦,但仍紛紛湧向咸陽。各大主流學派的巨頭已到場,其他人自然不願錯過。於是,學子們紛紛出發,城外的土地也被收購加快建起一座宏偉的學院,雖不及稷下學宮奢華,但也接近王宮規模,足以容納數千人討論。

為建設這座學院,嬴政花費巨資購置土地、建築費用,還新建了酒店、住宿樓等設施供讀書人居住和用餐。同時,城市秩序也得到整肅。

無人理解嬴政為何採取這些舉措,連秦昭襄王也不清楚,但他並未阻止,反而全力支援。因為這類提升讀書人好感、增強軟實力的行動,對秦國大有益處,能帶來隱形的利益!

在秦昭襄王的暗中支援下,那些原本反對的官員沉默了。短短几天內,大量學者抵達,半月後,留在咸陽的讀書人已達千人,其中包括許多學界翹楚。

這個時代,能用竹簡讀書的人非富即貴,多數讀書人要麼家有官員或商賈,要麼是地主。看似人數不多的千人,其實消費力驚人,每人消費額度是普通百姓的好幾倍。他們的到來對秦國未來的經濟積累做出了貢獻,也 了本地經濟。

大批學子湧入,咸陽這座都城的經濟受到極大提振,小商人和店主因此大賺特賺,笑容滿面,生意火爆了好幾天。

期限到後,荀況帶著陰陽家、法家、農家、墨家、醫家等主流學派的領袖,一起前往城外的學院。他們並非步行,而是坐上了由秦君提供的改良馬車,這些馬車免費提供,是強大的宣傳工具。

改良後的減震馬車舒適豪華,深得學子及權貴、商賈的喜愛,一些富人已經開始考慮離開時是否購買幾輛。乘坐過這種馬車後,他們再難忍受舊式的顛簸車輛,這是嬴政期待的廣告效應。

學府之內,隨著學子們的湧入和各學派大師的齊聚,學府頓時熱鬧非凡,滿耳皆是熙攘的人聲和好奇的談論。

“嘿,你們知道為何這次的學術交流會不在稷下而是搬到這裡嗎?”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夫子,你問我,我問誰去?”

“嗯,或許是夫子們厭倦了年復一年的稷下,想換個環境換種心境也說不定。”“別扯那些玄乎的了,咱們還是聊聊各流派的夫子們會討論什麼議題,又會有哪些震撼人心的見解吧!”

“說得對,這真是一場令人期待的文化盛宴!”此刻,學府內,學者們感受到久違的盛世寧靜,心情難得地放鬆。

荀況和其他夫子落座於學府的主位,這裡只設了數席,唯有當今各大主流學派的知名大師才能專享。尋常學子和權貴商賈只能坐在外圍的看臺上,矚目下方那些尊貴的夫子。

學生們則分別就座,雖然學府匆忙建成,但其容量罕見地能容納千人同時觀看,雖面積不大,卻顯現出宏大的氣魄。

坐定後,荀況開口道:“這次的交流會是由我們儒家、陰陽家、兵家、法家、醫家、縱橫家和農家等多位夫子共同發起,目的就是相互切磋學問,分享知識!”

“正如所言,學而不為,亦非學也,知識流傳於人口,銘記於心,付諸行動。”

摒棄冗長的開場,荀況簡潔明快地開啟了交流,以拋磚引玉的方式引領學說討論。夫子們身著素雅且氣質獨特的儒服,飽讀詩書的風采使得學術討論現場氣氛凝重,吸引眾人的目光,全神貫注地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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