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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章 揪著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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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嚴來到前廳,想辭過就走,無奈沈廷堅熱情的留他飲茶。

被沈老夫人看見了,他手臂上的血痕,驚慌詢問;“哎呦這是怎麼弄的?”

葛嚴笑著回答;“被一隻,詭計多端的狗咬的。”

沈老夫人疑惑“府上沒有狗啊。”說完,又眼神詢問沈廷堅。

沈廷堅把頭,埋在茶碗裡,裝沒聽見。

葛嚴輕笑,“無礙,估計是偷跑進來。”

沈老夫人心疼,趕緊吩咐人去叫府醫,卻被葛嚴制止,說回去處理,才得已抽身告辭。

送走葛嚴,沈廷堅心情一掃之前陰霾,剛剛他都看見了,葛嚴對沈疏極包容,沈疏下死口咬他,他都沒急,連推開都不捨得,簡直不亞於他當年。

沈疏在房裡呆坐著,斟酌著葛嚴的話,也惱憤自已剛剛的行為,還有他調戲的話語。

賭氣的想,這哪是什麼舉世無雙的侯爺,明明就是流氓!

沈堯進來很久了,也不打擾,看著她的臉一會紅,一會白的,甚是精彩。

葛嚴回到府裡,手臂這會生疼,忍不住甩了甩,文淇看見臉嚇得煞白,“這~這是怎麼弄的?我給侯爺包紮一下。”

葛嚴了看了看,“狗咬的,沒事,去幫我拿套衣服。”

文淇只好白著臉,去拿衣服。

這時候葛燦走了進來,朗聲道;“哥。”

葛嚴有些意外,笑著問,“什麼時候回來的?”

葛燦回答;“剛進府沒多久,哥你手臂怎麼了?”

葛嚴只好,再回答一遍,“被狗咬的。”

不等他再問,葛嚴問;“怎麼樣,江南好玩嗎?”

葛燦開心道;“好玩,哥你有空也去看看。”

葛嚴擼了一把,葛燦的頭,笑言,“好。”

文淇拿過來衣服,看見一向嚴謹,不苟言笑的葛嚴,此刻輕鬆的笑著,有些恍惚了。

葛燦坐等,葛嚴更衣,然後一起去用飯。

屏風內,葛嚴脫掉外袍,擼起裡衣袖子,看清傷處後,皺眉。

牙印顆顆滲血~她倒真下口!

這時葛燦,從屏風外,探進頭看。

“這狗牙好齊!”

葛嚴皺著的眉舒展,被葛燦的話,逗笑了。

“誰咬的你?穿裙子的狗?”葛燦笑的好看。

“是一隻,穿粉裙的狗。”

葛嚴繫上腰封,英俊的臉上,滿是融融笑意。

文淇站在門口,聽的清楚,稍加揣度,就猜到他是被女子咬的。

葛嚴葛燦二人,相貌有五分像,葛燦就是陽光版的葛嚴。

他面目清俊,面部線條稍柔和,不如葛嚴,那麼經緯分明。

葛燦眼神清澈,性格率真,他在葛嚴的庇護下,無憂無慮的做著自已。

使得他從小,就很依賴葛嚴,在他心裡哥哥無所不能,是個溫柔而強大的人。

葛嚴帶著葛燦,去往飯廳,葛燦走路都緊貼葛嚴。

“好好走路。”

葛燦聽話的撤開一些,葛嚴就揉一把他的頭,似是對他的聽話,予以的獎勵。

一向撐天柱地的葛嚴,此刻就像一個心軟的神。

聽著弟弟幼稚的話,句句有回應。

兄弟倆,邊走邊言笑。

蕭玉最近茶飯不思,因為他幾天,沒見過楚雲畫了,昭仁心疼,畢竟蕭玉是她同胞哥哥,只是他沒有蕭錦那般有趣,平時昭仁更愛跟蕭錦一起。

蕭錦跟楚雲良感情升溫,只是蕭錦絕口不提婚事。

楚雲畫安慰楚雲良,不用急讓她耐心,再等等,說不定兩個月之後,他會主動提起呢。

楚雲良知道兩個月之後,葛嚴和沈疏的婚期就到了,這是不是說明,沈疏一天不嫁人,他便不死心?要是那樣,所謂的兄妹感情,全都是託詞。

沈疏拿著思慧弄來的情報,皺眉;“就這些?我不是讓你打聽,葛嚴討厭什麼樣的女人嘛?銀票給出了,就買了,這個回來?”

說完,往桌上一丟,憤憤道:“這上面的東西,還是拿去給他刻碑吧!”

思慧委屈,“侯爺確實太忙,無暇別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具體喜好什麼,我有什麼辦法?”

沈疏揉額。

門房的人過來送信,一封是圖雅公主的來信,一封是沈疏舅舅寄的。

沈疏開啟,原來這次,蔚國使團過來,圖雅也來,寫信提前告知她,並相邀同遊裕城。

她舅舅信裡問她的婚事,和一些囑咐的話。

沈疏看完小心的收好。

本來沈疏對春潮會,是不感興趣的,但得知圖雅會來,便問道;“春潮會還有幾天?”

“僅剩三天了,小姐不用操心,秦夫人都操辦了。”

思恩回答。

沈疏點頭。

沉思,不知道這次,楚雲畫會不會出現,她對她還真,有些好奇。

正想著,秦氏來了,沈疏趕緊讓座。,

秦氏笑著說:“沒別的事兒,就是想起來有幾句,忘了囑咐你”

沈疏好奇問道:“什麼話,嬸嬸還特意返回來,非今天說?”

秦氏拉過沈疏的手,語重心長的道:“晚不得,你自小生在,咱們這樣的人家,耳濡目染,學規矩不用刻意。

“只是一點,你要多在沈嫣身上學學……有句話說,已所沒有,她人所長,便可為師!”

沈疏被秦氏說的,雲裡霧裡的。

沈嫣?為師?

秦氏知道,自已可能把沈疏,說蒙了。

又道:“你雖對她不喜,但不得不承認,嫣兒確實溫柔,也比你和阿堯更具媚態。”

沈疏懂了,葛嚴讓她學著,有點女人味,秦氏就來跟她說,學學沈嫣。

他去告的狀!

送秦氏出門,沈疏索性,在院裡透氣。

繁花落盡,一樹綠濃,沈疏站在樹下,仰頭看著,剛剛結蒂的青桃,憧憬的想,要不了多久,就有桃子吃了。

可桃熟之際,她還會在這個院子嗎?

想到這,來不及傷感,心裡有了一計,

就你會找家長是吧!

沈疏找到沈廷堅,先是鋪墊了一堆,對母親的思念之情,說的沈廷堅不停拭淚,才問道:“父親禮單上,能否加些別的?”

沈廷堅懷念故人,哭的老淚縱橫,聽沈疏這麼問,平復了一下,“能,當初侯爺也說了,有什麼其他要求,可以提。”

又問:“你想要什麼,爹去說。”

沈疏舒緩緩的笑了,一擺手,“不用您說,我親自說,您邀他過來就行。”

女兒家出嫁,有些別的要求,也算正常,一般夫家都會滿足,沈廷堅答應了。

得到肯定答覆後,沈疏滿意的走了。

第二天,沈疏坐在樹下,烹茶等候。

葛嚴如約來了。

今天她一身淡綠,勒腰長裙,翠玉釵挽半髻,一半青絲,洩在背後,極為溫婉清雅。

葛嚴踏進院子,在她對面坐下。

沈疏遞過茶,他接過,看著她的手換上了單層紗布,知道應該快好了。

淺嘗一口,茶香四溢,滿口清香讚道:“香氣吻喉,好茶。”

沈疏眼波清澈,緩笑道:“我舅舅剛寄來的,也是我母親生前,最喜歡的茶。”

葛嚴低眉。

沈夫人已故多年,沈大人追思難平,幾欲罷官……

沈疏看著他的表情,心喜,這就共情了?

抬手給他續茶,無意露出一節,凝白皓腕,葛嚴輕輕移開視線。

開口問道:“沈大人說,你要在禮單加東西?”

沈疏點頭,“是,所以請侯爺過來商量。”

葛嚴語氣平緩,“想加什麼你自已寫吧,我儘量滿足。”

沈疏款笑,“不需寫,我說與你就行,只是還望侯爺,滿足我的心願。”

葛嚴看著她秋水一樣的剪眸,點頭,“我會盡量。”

沈疏指了指頭上,葛嚴循著仰頭看。

他下顎稜角稜角清晰,喉結凸起,沈疏垂眼,移開視線。

葛嚴只見,綠蓋亭亭,復又看向沈疏。

沈疏鮮唇輕起,“這是我母親,生前栽的,陪伴我至今,成婚之後,我怕不能常看見了,所以侯爺,能否體諒我思母之心,給我栽一棵,和這一模一樣的桃樹。”

葛嚴認真聽她說完,皺眉,“一模一樣的?”

\"是。\"

葛嚴反應過來,這又是她的詭計,冷笑,“沈姑娘如此刁難,沈大人知道嗎?”

沈疏淡淡的道:“我父親知道與否,我也只這一個要求,侯爺不願滿足嗎?”

“你覺得現實嗎?而且我說的是儘量!”葛嚴語氣冰冷。

沈疏神色清清。

“這點要求,侯爺都不能滿足的話,看來對這樁婚事,也無太大誠意,不如作罷。”

葛嚴氣急反笑,“你此等無理取鬧,傳出去,有損的是沈家名聲。”

“不勞侯爺擔心,你做不到,我便不嫁。”

沈疏語氣生冷。

葛嚴憤怒起身。

她怎麼敢,這麼赤裸裸的踐踏,他的尊嚴!

俯視著她怒道:“我即使做不到,婚期一到我來迎娶,你也不敢不嫁!”

沈疏也冷著臉,站起來。

“你老好狂妄,我沒說不嫁,是你滿足不了我的條件。”

你老?有人甚至稱呼他小侯爺,他那裡老?

葛嚴額角青筋直跳,危險的眯了眯眼睛“你清楚,你在和誰說話嗎?”

沈疏冷笑“你老耳朵不好?做不到請回吧。”

話音剛落,葛嚴就跨步上前,單手捏住沈疏的下巴。

“你在挑戰我嗎?”

她的臉還沒有,他的手大,小巧的下巴,被他輕鬆鉗在手上。

沈疏不想與他碰觸,並未上手,晃頭掙脫,但根本掙脫不掉。

葛嚴睨著她,眼中寒光畢現,沈疏被捏的疼了,只好上手,捶打他胸口,可他的胸膛如鐵石一般,打的沈疏手都疼了,他紋絲未動。

她就像他的獵物一樣,在他的股掌之間,她即使用盡全力,也無法掙脫分毫。

這種被人禁錮,的壓迫感,讓沈疏非常難受。

沈疏急了,低頭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上,葛嚴吃疼。

她死死咬住不松,他抽不回去。

葛嚴只好轉到她的身後,想用另隻手鉗住她,解救吃疼的手。

是這個動作,使她的後背,完全貼在了他的身前。

身前忽然傳來,一陣馨香溫軟,葛嚴一頓,許是真的疼了,臉都紅了。

這麼近的距離,他清楚的看見,她白皙纖長的後頸。

葛嚴呼吸變重,沉聲道:“還不鬆開?”

沈疏察覺不對,怎麼後背,有清晰的~咚~咚~咚的心跳聲傳來?

驀然回頭,對上他的視線。

沈疏暈了,葛嚴怎麼跑到,她身後去了?

她懵懵的看著他。

葛嚴虎口處有血流出。

她竟然又動口!

不及反應,葛嚴一把攬過她,轉回到她前面,把她抵在樹上,單手從背後掐住她兩隻手腕,棲身俯視,沈疏慌了,“來人~嗚嗚~”

葛嚴的大手,覆住她的唇。

伏在她耳際低語。

“我警告過你,安分點,你把我話當耳旁風了嗎?”

他吐出的呼吸,摧的她耳朵都紅了,她美目中盛滿驚慌,葛嚴低頭凝視。

沈疏被一種羞恥感,侵蝕著身心,恨不得找個地縫。

沈疏吩咐,知恩知慧,在牆外候著,看著點別讓人過來,聽見他們談話。

牆外知恩聽到裡面,傳出細微的的聲音,感覺是沈疏在叫,來人~

又聽了一會,聲音沒再傳來,決定進去院看看。

“可是叫我?”

沈疏心裡正羞慚,聽見有人來了!

驚慌的一頭,埋在葛嚴懷裡,像做了壞事一樣,心怦怦的跳,葛嚴放開她的手腕,下意識的以一種,保護的姿態,單手摟緊她。

身體緊密接觸,葛嚴不自然的,喉結上下翻滾。

回頭看向來人,眼神警告,思恩一驚,覺得自已這是打擾了二人,趕緊低頭退了出去。

聽到腳步聲沒了,沈疏蹙著眉一臉緊張的,扒著葛嚴肩,探頭看出去。

葛嚴挺立如松,看著她玉白的纖手,抓著他的衣服,任由她把自已,當掩體一樣使。

沈疏輕輕吐氣,稍放鬆發覺不對,猛的後退卻被葛嚴,撈了回來,他的手掌蓋住了她整個腰身。

“啊~”敏感處被碰觸,沈疏下意識的驚呼,窘迫抬頭,對上葛嚴幽沉的目光。

沈疏抬手就打,被葛嚴再次捏住手腕,“撞樹了!”

沈疏繃著臉,顯然怒急。

葛嚴晦暗的看著她,聲音低沉“沒鬧夠?”

想到剛剛那一幕,沈疏倉促的找回一點理智,知道繼續動手,是自已吃虧。

“放手!”沈疏心怦怦的跳,聲音都染了羞。

葛嚴看著她白皙無瑕的臉上,兩枚清晰的紅色指印,又看了看她的手腕,也紅了,竟這麼不經捏!

沈疏順著看了眼,委屈的眼中淚水打轉,卻不肯落下。

葛嚴看了嘆氣,“你就非要折騰?”

沈疏把頭轉向一邊,“你不肯退婚,就按我的要求去辦。”

葛嚴打量著眼前的樹,“移過去你看行嗎?”

沈疏轉回頭,看白痴:“你說呢?”

葛嚴知道,她提出這個要求,就為故意刁難,怎麼可能讓移。

可自已還是問了,一定是被沈疏,氣糊塗了。

葛嚴深深吸氣。

看著沈疏道:“你這純屬無理要求,說到那兒都沒道理,你要執意,拿這麼幼稚的要求拒婚,和當時我來提親,就拒絕,後果是一樣的。”

沈疏一聽,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故意驕橫道:“我就想在侯府的家裡,也有一棵一模一樣的樹!”

怎麼樣,胡攪蠻纏,加悍婦,就問你受得了嗎?

葛嚴不敢相信,自已聽到了什麼?

沈廷堅覺得他們,應該談的差不多了,於是就過來看看。

見到葛嚴,和聲問道:“談的怎麼樣?疏兒想要什麼?我也可以幫著辦。”

葛嚴冷著臉一指,“她要一棵和這個,一模一樣的樹。”

沈廷堅一聽,臉都黑了,。

合著她昨天,說一堆想她母親的話,就為了鬧這出!

隨即厲聲呵斥,“純屬無理取鬧,去祠堂跪著去。”

沈疏被沈廷堅一吼,冷聲開口:“您可想好了,我要是去了,就長跪不起了,除非侯府退婚,或者同意,給我的聘禮上,加上和這棵,一模一樣的樹。”

沈廷堅臉色白的駭人,“好,好,你別去跪了,我去!”

說著沈廷堅就往外走。

葛嚴面無表情的看著。

她有父如此,卻還不知自喜!

葛嚴看沈廷堅,真的要去祠堂。

對沈疏聲音冰冷的說道:“我再給一次機會,換個要求,你也要想好!”

沈廷堅停止,看向沈疏。

沈疏何嘗不知道,現在這樣和當初就拒婚一個結果。

他們把她的不甘,看做無理取鬧她能理解。

可她都做到這樣了,葛嚴為什麼還是揪著她不放呢?

沈疏放棄掙扎,像個精緻的娃娃,麻木的道:“不用了,我累了你回去吧!”

沈廷堅折回來,看著葛嚴面露愧色,他沒想到沈疏竟,如此刁難。

葛嚴神色如常,抬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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