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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眾人失語,他們不可置信的望著煙霧方向。
“他為什麼還活著?為什麼他還能說話?”馬威第一次對轟天雷的威力產生懷疑:“能毀滅街道的轟天雷難道炸不死他嗎?”
馬哈魚捫心自問,如果是自已的話,根本防不住兩枚轟天雷。
這一刻,他懷疑起武慶的實力到底是不是三轉中階。
他喃喃自語:“莫非他的修為已經達到四轉巔峰或是五轉入門了?”
但眾人很快便在大統領馬哈魚的帶領下組成防禦陣型。
待煙霧散去之後,映入眾人眼簾的卻是一名有著近兩米身高,身穿黑色厚重長袍,頭戴陶製鳥嘴面具的人。
他兩隻眼睛藏在面具後面,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
與武慶相同的點便是手中握著一把薰衣草,只不過薰衣草已經被轟天雷轟的只剩幾根焦黑的花枝。
“這是武慶嗎?”馬威先是一驚,便立即平復好心態,他指著武慶大喊:“你又想搞什麼鬼?”
馬哈魚也在此刻看清武慶的裝扮:“長高了?是變化術嗎?”
在這方世界,只要是進入三轉修為的修士便可以自由變化各種模樣,只不過變化的實力,就需要各憑本事了。
隨後,眾人就聽他嘴裡喃喃低語:“那麼好,先給誰看病呢?”
“就你了。”他伸手指向其中一個護衛:“你看起來病的很重。”
說完,他便瞬移到剛剛那名護衛面前,隨即一根針管出現在他的手裡。
“噗嗤”一聲,在護衛驚恐的表情中,針管裡綠色的液體成功注射到他的身體裡面。
這一幕著實嚇壞了馬威眾人。
他們連忙向後撤去,企圖與武慶拉開距離。
就見那名剛剛被注射綠色液體的護衛在兩個呼吸之間便已經死亡,身體逐漸的枯萎,最後形成一具皮包骨的乾屍。
“鳥嘴怪人,鳥嘴怪人......”
“快,快跑......”
一些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的人在此刻已經慌亂了陣腳,甚至有的已經想逃離此處。
馬哈魚邊退邊向著三公子馬威講道:“三少爺,這太詭異了,武慶怎麼變成這副模樣?要不我們先撤吧。”
然而眾人卻低估了眼前的武慶。
只見武慶瞬移到逃離者的面前,伸手就是一針,使得他們保持安靜。
一個。
兩個。
三個。
直到再也沒有人想要逃離此地。
此時的馬威已然不復剛剛的囂張氣焰,鳥嘴怪人的出現徹底擊碎他心理防線。
本以為這次喊來家裡大部分護衛,可以對武慶報兩蛋之仇。
對此他不惜將他父親的心腹,大統領馬哈魚一併喊上。
然而現實給了他沉重一擊,他環顧四周已經失去生命的家丁護衛們,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
到底是三轉巔峰修為,心境自然不是一二轉可以比擬的。
就聽馬哈魚輕聲說道:“三少爺別慌,我們掩護你殺出去。”
馬威點了點頭,他穩住心神後,便對著眾人講道:“他只有一個人,而我們有二十人,優勢在我。”
“所以,我們應該殺掉他,誰殺掉他賞黃金百兩。”說完,馬威便準備在眾人拖住武慶時,自已好偷偷溜走。
沒用多長時間,只是簡單的喧鬧後,馬威便認識到自已之前的決定是多麼愚蠢。
他從家裡帶來的護衛家丁已經躺下了大半,還只剩下幾名二轉修為的自已身邊苦苦支撐。
“人類既是瘟疫本身,我的使命是清除瘟疫。”武慶的聲音透過陶製面具傳入眾人的耳朵。
還站著的馬威、馬哈魚等人徹底被眼前的武慶所嚇破膽,現在的他們只想逃命。
之前馬哈魚是三轉巔峰,還可以與武慶過上兩招,甚至能壓住武慶。
但現在的武慶已經成為基金會里最強收容物scp—049鳥嘴醫生。
區區三轉巔峰,在鳥嘴醫生眼裡,依舊是病人。
病人,就應該好好看病,聽醫生的話。
“你們身上已經感染了瘟疫,我要幫你們把瘟疫都治好。”武慶喃喃自語:“治好了,就沒有瘟疫了,治好了,世界就和平了。”
說完,幾隻針管從他手裡丟擲,準確無誤的扎進幾人的脖子裡。
“這是鎮定劑,很快我就會為你們做手術。”
“放心吧,我會治好諸位的。”
武慶的話說完,幾人便暈倒過去。
見狀,武慶便開始了手術前的準備。
他先是找到一間還算不小的房間,又找到幾張完整的桌椅放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後,他開始將地上的屍體一具一具的搬進屋子裡。
他的動作很是嫻熟,嫻熟的讓人感到可怕。
有些還在哀嚎的護衛在被武慶輕輕接觸的瞬間,身體的所有生理機能全部停止。
短短一息時間,被接觸者便會口吐鮮血,就地暴斃而亡。
“來吧,來吧,我這就為你們解除瘟疫的困擾。”
他的手術很粗糙,大開大合的不僅是說他打架的能力,也在說他手術縫針的手法。
很快,這一地的家丁護衛便在他精妙絕倫的醫術中煥發新生。
哪怕是被炸成碎肉血塊,武慶也找了不少替代品,將他們縫好修好。
就這樣,他們重新“復活了”。
馬威、馬哈魚也無法逃離,只能乖乖的加入武慶的喪屍大軍。
臨死前,馬威還在以錢權壓人,讓武慶放了他。
只不過成為鳥嘴醫生的武慶壓根不管這些。
做完這一切後,武慶卻變得有些沮喪和懊悔,他覺得自已無法根治瘟疫,這樣的方式只是治療瘟疫最差勁的方法。
他端坐在房間的門檻上,呆呆的望著天空,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也沒有人......
正當他還在思考“瘟疫”如何根除時,外面的馬蹄聲吸引了他的注意。
“駕、駕、駕。”
馭馬的聲音越來越近,他的情緒也越來越高漲。
就聽他嘴裡喃喃自語:“這、這是瘟疫,瘟疫又來了。”
他低頭看了看自已的雙手:“身為醫生,就是要拯救那些被瘟疫困擾的病人。”
“病人,病人,我來了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