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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妖魔鬼怪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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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張言夏看著驗證透過的好友申請才想起來還要給李畫年買一輛電瓶車。

不知道該買什麼樣的,於是給周明遠發訊息問問,沒回。

“可能是在忙吧。”

張言夏吃完飯,把作業寫完,周明遠還是沒回訊息。

“奇怪?大週六的去哪了?”

張言夏又在三人小群裡發訊息問誰瞭解電瓶車,蘇繆微和許歆樂都表示不瞭解。

蘇繆微:你就買那種牌子的肯定不會出錯。

許歆樂:對呀對呀,我覺得雅迪的不錯,我就騎的是雅迪。

張言夏:好!那明天誰陪我去買車?

許歆樂:我明天約了朋友,下週可以嗎?

蘇繆微:是呀,下週吧。

張言夏有點沮喪,諸事不順,外公病倒,父母肉眼可見的憔悴,幫不上忙就算了,自已想要做點事情還要撒謊才能完成。

她也不想讓父母這個時候還要操心她的事情,她決定給周明遠打電話,如果他沒空的話就自已去買,搜搜資料總會有的。

電話響了好一會無人接聽,張言夏覺得周明遠應該是在忙,剛準備掛掉就聽見周明遠賤賤的聲音傳來。

“喂?哎呀西門大官人,稀客呀稀客,怎麼會給我打電話?”

“明遠,誰啊?”電話那頭還有一個女聲,“你怎麼這個時候還接電話?”

“嘖,別吵,我打電話呢,喂?張同學?”周明遠疑惑的又問了一句。

張言夏如遭雷擊,整個人木在原地,雖然她是一個很純潔的女孩子但是她也知道此時周明遠在幹什麼。

“沒事沒事我不小心按到了。”火速掛了電話,張言夏不由得有點臉熱,老天爺,為什麼周明遠會幹這種事,還會被她遇到。

平復了一下自已的心情,上網搜尋了一些關於電瓶車的資料,算了算自已的零花錢,足夠了,信心滿滿進入被窩,她倒要看看明天誰能坑她!

翌日吃完飯,張言夏信心滿滿的出發,看到小區門口的周明遠,有點吃驚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張言夏臉上又有點發燙,假裝沒看見周明遠,這樣就不用打招呼了。

周明遠三步並作兩步的上前攔住張言夏,“喲?大官人見到同學怎麼不打招呼,有點太沒禮貌了吧?”

沒想到周明遠褪下校服這麼有性張力,穿著他日常的服飾,衣物的材質考究,線條流暢,彷彿是為他量身定製,舉手投足間都散發出一種貴氣,彷彿他是從豪門中走出來的公子哥,然而,這種貴氣並沒有讓他顯得高傲,反而增添了一種獨特的魅力。

完美的腰肩比,修長的腿,若有若無的香水,妖冶的眼神,像是夜空中閃爍的星星,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張狂與不羈。

張言夏沒出息的嚥了咽口水,該死,周明遠什麼時候這麼符合她的口味了?確實是肩寬腰窄啊,不是?他一個高中生怎麼穿這麼成熟?

“怎麼不說話?嗯?張言夏。”

“我靠!”張言夏火速撤離周明遠兩米以內,“我不管你是誰,馬上從周明遠身上下來,妖魔鬼怪快離開妖魔鬼怪快離開妖魔鬼怪快離開。”

張言夏右手手臂伸直,手掌向上,手指併攏,左手放平,手背託著右手,模仿著奧特曼發射光線的動作,嘴裡唸唸有詞。

周明遠一秒破功,笑的前仰後合,“不是吧,西門你剛剛不會真的一瞬間愛上我了吧?是不是被我的魅力折服了臉這麼紅。”

看著他這樣真的很違和,像個穿著貴氣的瘋子,張言夏沒理他,自顧自要走,周明遠見狀跟了上去,手很自然的搭上了張言夏的肩膀,“西門你要幹嘛去,帶我一個唄。”

張言夏有點不自在,狼狽為奸可以,但勾肩搭背不行,甩開了周明遠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瞪了他一眼,“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啊你。”

“哎呀這不是習慣了嘛,跟誰都是好姐妹呀,好姐妹之間搭一下肩膀怎麼啦?犯法了嗎?”周明遠無所謂的說著。

“你不是犯法你是違法!”看著張言夏略帶認真的表情,周明遠知道她生氣了,他收起笑容,打量張言夏。

黃毛丫頭乳臭未乾,這是他對張言夏的評價,炸毛小貓,這也是他對張言夏的評價,“好,行行行,你就說你要幹嘛去吧?”

“去買電瓶車。”張言夏有些不情願。

“你走路去啊?”

“我打車去,誰好人家走二里路啊?”張言夏有些鄙夷。

“走吧我開車送你去。”周明遠晃了晃手上的車鑰匙。

“你怎麼有駕照,你成年了?”

“哈,忘記告訴你了,我比你們這群小屁孩大兩三歲吧。”

“那你上學挺晚的。”

周明遠嘴角狠狠抽了抽,什麼叫上學晚啊?“我高二的時候因為一些事情休學了兩年。”

“哦哦,這樣啊,那有勞啦,周師傅。”張言夏毫不客氣,她也不想知道周明遠是為什麼休學,那是別人的隱私,沒必要去刨根問底。

一輛全黑的跑車,猶如一顆黑珍珠,張言夏坐進去,調侃道:“喲,沒想到你剛從地裡回來啊,還開個糞叉車。”

“嗯,從小家裡就窮,沒辦法。”

張言夏不再說話,一路安靜的到電瓶車售賣店,周明遠親自給她挑了一輛少女心的電瓶車,張言夏想想李畫年那張臭臉,搖了搖頭,最後倆人挑選了一輛白色的電瓶車,效能外觀都符合張言夏的要求,周明遠表示自已送張言夏,嚇得張言夏飛奔過去捂住二維碼,這可不是送給自已的,要是送給自已,張言夏不介意周明遠付錢,反正他也不差那仨瓜倆棗的,平時在學校看不出來周明遠還是個富家子弟,還以為是跟自已一樣的家庭呢,張言夏不禁感嘆命運的不公。

回程的路上週明遠沒有跟著一起,張言夏自已騎著小電驢回到小區,她得想想要怎麼給李畫年,直接等他明天早上來這裡等她的時候?想想他那個牛脾氣應該不會這麼輕易接受,那要怎麼辦呢?她得好好想想。

窗外晾著洗乾淨的校服,還有洗到發白的襯衣和牛仔褲,襯衣和牛仔褲很明顯和旁邊的校服不成正比,比校服還要小很多,像是給十三四歲孩子穿的衣服,窗臺上晾曬著有些小破洞的鞋子,同樣是洗的發白,看樣子好像布料已經很薄,有種一戳就破的感覺。

李畫年小心翼翼的把衣服鞋子收進屋內晾著,靠海的南方城市溼度大,他的衣服前兩天就洗的,晾到今天還沒幹,明天星期一要舉行升旗儀式,要檢查儀容儀表,如果不穿校服的會被通報批評和扣班級分。

他開啟電風扇,對著衣服吹,晚上睡覺的時候一定要記得關掉電風扇,不然太費電,他怕一不小心吹一晚上。

晚飯是早上是對面街道包子鋪送的兩個饅頭,中午吃了一個,而且中午他還煎了一個雞蛋,晚上就和著榨菜吃,他原本和父母在北方生活過一段時間,這種吃法也是見怪不怪。

昨天早上和今天早上幫包子鋪賣早點,老闆居然給他一天結八十塊,感覺以後寒假工也可以去包子鋪,下週找老闆談談看。

寫完作業,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有訊息彈出來。

「米飯我的兒」:睡了嗎?晚安

不自覺笑了笑,難得好心情的回了訊息,“嗯” 平時回的訊息都是班級群或者工作群裡必須回覆的訊息。

今天,會做個好夢吧?

天剛剛亮,李畫年就起床了,收拾好東西就騎車趕往學校,今天的張言夏竟然格外的早,李畫年剛到她的小區門口就見到了等在那裡的張言夏。

“你今天很早。”李畫年難得主動開口說話,他看起來心情很不錯,有點神采奕奕,張言夏第一次見李畫年臉上露出這種表情,如果不是今天張言夏還以為他是什麼AI呢,永遠就只會露出冷漠、窘迫和……嘲笑?張言夏得找個機會嘲笑回去,上次嘲笑她出醜她還記得。

她揮了揮手,指了指自已打石膏的腿,委屈道:“我週末摔傷了腿,騎不了車了,你能載我去學校嗎?”

“摔傷了?”很明顯李畫年並不信,如果摔傷腿怎麼還會去學校,或許應該在家裡休養幾天,再者她的家庭看起來很美好,摔傷了她的父母應該會送她去學校而不是在這裡讓他載。

“別裝了一點都不像。”

李畫年跨上腳踏車就要走,張言夏腿上打著石膏並不好動作,笨重的朝他撲過去,沒抓到腳踏車後座,哐一下摔倒在地。

李畫年皺著眉頭看她,只見她慢慢半坐起身,揉了揉自已的胳膊肘,嘴裡斯哈斯哈的,他有點自責,果然自已只會給別人帶來壞運氣嗎?

過去扶起張言夏,少女的胳膊很細,感覺比他還營養不良的樣子。

“我真的摔傷了嘛,沒有騙你。”是真的沒騙啊,剛剛可不就摔了。

“那你上我腳踏車後座吧。”李畫年把張言夏扶起來站好,又過去把腳踏車扶起來推到她面前,張言夏搖了搖頭,指了指身後的電驢,“用這個載我,你那個我坐不慣,太硌人了。”

“愛坐不坐。”李畫年要走,張言夏不甘示弱的拉著他的腳踏車後座不讓走,“那今天咱倆都別想走。”

“我車放哪?”

張言夏喜笑顏開,“放進小區車棚就行,我去給你刷門禁。”

……

李畫年沒騎過這種帶電的車,渾身有點不自在,張言夏側坐著,抱著後座的靠墊,是真的悠閒自在。

早晨還不那麼悶熱,清爽的微風拂過,帶著李畫年身上洗衣粉淡淡的清香襲來,張言夏趁機使勁聞了聞,“你用的什麼東西洗衣服?你好香啊,還是你噴香水了?”

少年的耳朵可疑的紅了起來,沒有說話,張言夏並沒有在意,“你晚上回去連結發我一下唄?我也想買同款。”

還是沒有說話,張言夏習慣了,算了,可能人家覺得自已是個學人精吧,她也閉上嘴不再說話。

到了學校,李畫年沒有像往常一樣快步往前走,而是慢慢的走著,張言夏演戲要演全套,也慢吞吞的走,她知道李畫年是故意等她,怕她再像早上一樣摔個狗吃屎沒人管。

這週三要進行月考,平時課間精神萎靡的同學們都難得的強打精神複習,第一次考試決定接下來的座位分配。

杜梅是想拉一把中上的同學,班裡一共43個學生,杜梅準備根據考試成績把前20拎出來培養,反正現在才上半學年,如果有明顯提升的話,後面再逐步實施,下個學期劃分重點班,班裡同學劃分到重點班的機率應該就會提升到50%左右,到時候她獎金和優秀教師不就有著落了?

週二下午的最後兩節課是佈置考場,張言夏索性下午都不去,李畫年中午送她回的時候本來想把自已的車騎走,但是張言夏沒同意,執意要李畫年把電驢騎回家,說以後這個就是自已的專屬座駕之類的,沒有張言夏幫忙開門,李畫年進不去,只能騎著張言夏新買的電驢回家。

結果下午來接張言夏的時候等了十幾分鍾還沒見人出來,給她打電話說自已去醫院檢查腿傷了,下午不去學校。

在佈置考場之前蘇繆微又叫住李畫年,他發現了只要一到這種需要人手的時候蘇繆微總會精確的發現自已,並時不時的搭上幾句話,但又總是和他說起初中的事情,其實他都不記得這些事,蘇繆微把自已逗的哈哈大笑他不覺得有多搞笑,因為他們的快樂永遠都會排除掉自已,反而是有些人孜孜不倦的講一些什麼幼兒園獎比較搞笑一點,李畫年想到張言夏那個嘰嘰喳喳的樣子,好像也沒有很吵。

給考場貼上座位號,打掃好衛生,李畫年獨自騎車回家,好像少了點什麼,耳朵更清淨了,其實他和張言夏並沒有完全順路,如果送張言夏回去的話還要多繞一段路。

等他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已已經到張言夏家的小區門口,李畫年覺得自已肯定是中邪了,不然怎麼會來這裡。

晚上在床上輾轉反側,鬼使神差的拿起手機給張言夏發了一句:“好點了嗎?”

感覺不太對勁又撤回,張言夏看起來像是根本沒有受傷的樣子。

而此時的張言夏看著撤回的訊息,只感覺李畫年是發錯人了。

李畫年放下手機靜靜思索,好像兩個人的距離太近了,接觸太頻繁了,他感覺是自已孤獨太久,突然有人強行闖進他的生活,讓他感到不自在,就像黑暗很久的盒子居然照進了一束光。

李畫年認為不能繼續互相欠對方人情。

看了看自已的餘額,還有310……

“買不起新車啊……”癱坐在沙發上,用手臂遮住眼睛。

他感覺到張言夏大概是想把這輛車送給他,所以張言夏不會把他的腳踏車還給他。

從早上鬧的那一出,到中午張言夏進小區以後並沒有像在學校一樣一瘸一拐,因為李畫年著急想拿回自已的車,所以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心裡大概有了猜測。

可是他沒有能力去還這份禮,雖然張言夏說的是感謝他這些天一直帶路,可是又哪裡值得上這麼貴重的東西,更何況他也沒有想要求得任何回報。

她說是她的最後心願,可是哪有人的心願是這樣的,張言夏是在施捨他嗎?

李畫年感覺自已心裡很亂,不知道該怎麼辦,到底要怎麼樣才能還清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真的不想和一個不想幹的人一直牽扯,如果那天拒絕了張言夏會怎麼樣?為什麼每一次都沒有拒絕她?李畫年只感覺想要原地爆炸。

那就算作向張言夏奢的東西吧,不管是不是真的病入膏肓,就算是張言夏明天就死,他也會把錢還給張言夏的家人,或者兌換成冥幣燒給張言夏。

只要他週末多去找一些臨時工,上午可以去包子鋪賣包子,中午和下午可以去洗碗,多幹點活總會能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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