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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先生，借一步說話？”姓韓的的美女開口道，她起身向外走去，而王部居然對此毫無異議彷彿一切理所應當。
但是從她和王部的互動以及是王部的催促下才採取行動，可以判斷王部雖然無能但並不是單純的傀儡。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王部到底在部門裡面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雖然很可疑但是為了能蒐集到更多的情報，我還是跟著她走了出去。
我和她來到走廊的角落，傷疤男也跟了出來，遠遠的站在王局門口刻意保持和我們的距離。
看這架勢，應該是重要情報了。從傷疤男的反應不難猜到出來談是為了避開他們自己人，但是，什麼樣的事情連他們自己人都要避開呢？
“我們重新認識一下，我叫韓清淼。”她的語氣不再像會議室那麼冰冷，讓人有疏離感了。反而透著一股疲憊。她手扶著額頭，沒了那份屬於部門的氣場倒顯得平易近人幾分。
“方銘。”我說。
“我知道，應該說我們所有人都知道。”她淡淡的回應。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我剛到這個地方，從哪個洞裡鑽出來時；目光全在羊城的文明和居民身上，居然沒有察覺到那個叫keyer的羊頭怪從一開始就知道我的名字！
“為什麼？你們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我問。
“劉奇哲居然沒告訴你嗎？”她顯得有些詫異。
“因為奇域就是為了門徒存在的，這個奇域裡出現的一切都是為你量身打造的，所以你只需要問問奇域裡那些怪物就能發現他們都在等一個叫方銘的人。”
“其實應該是你來到這以後奇域再出現才對，但是選中劉奇哲為門徒的神明好像跟構建現實有關，那個神明給劉奇哲的權能很強，讓劉奇哲可以在門徒還未到達奇域時就強行使奇域出現。”
“所以，其實劉奇哲的社團很強。”她說。
權能？構建現實？兩個熟悉的詞語在這個場景下卻聽起來這麼陌生，一個隱隱約約的想法出現在我腦海裡。
她的話意思不就是，門徒會獲得相對應神明的力量嗎？我反覆思考她的話確保自己沒有理解錯誤。
劉奇哲有構建現實的‘權能’，或者說力量，而他有那種力量是因為選中他做門徒的神有那種力量。
對！我沒理解錯，神明選中的門徒會得到神明的力量！
想到這一切都說的通了，我讓部門看重的地方也許有一部分是因為我是個特殊的沒有痕跡的門徒，但是其決定性的原因一定是我身上那份屬於神明的力量！
“我現在給你說的話，聽了可就沒有回頭路了，你最好想清楚。”她淡淡地說。
此時的餘光看見原本傷疤男的位置又出現了第二個第三個男人，他們雖然都站在遠處好似在聊天，但我分明看到他們數次看向我們這裡。
一次，兩次，三次.......
他們時刻盯著我和韓清淼，再結合韓清淼的話我反應過來了，借一步說話代表的不只是掩人耳目，還有就是一聲令下我的鮮血不會打擾王部的大好心情！
看來我確實挖的有點深了。
韓清淼說我最好想清楚，難道是在給我退路嗎？難道她在忌憚在這殺掉我的後果嗎？
那麼我是要前進還是後退呢？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劉奇哲並不是真心想讓我加入他們的社團，但是他還是對部門表示我已經加入了他的社團，可以確定劉奇哲一定有什麼計劃；部門卻是要麼離開再不打擾，要麼就加入再無退路。這兩個組織都有貓膩，都有他們盤算的東西。但是從韓清淼和王部的反應來看我一定對他們來說很有分量，或者說我的能力一定很有分量。
而這就是我的資本，我對部門的價值也許可以直接讓第七條作廢。
“您說吧，我聽著呢。”我說。
韓清淼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一絲疑惑索然只有一瞬間但還是被我察覺到了。她這個反應讓我摸不到頭腦。難道我對她來說是一個麻煩嗎？
“你已經知道的，雖然我們有神明的力量；但是外面的社會還是普通人的社會，你在外面能不能好好活下去其實還是看你有沒有錢。”
說到這她苦笑了一下繼續說：“很諷刺對吧？即使你是神明的門徒，你吃飯也得花錢買。”
但是隨即她又正色道：“各國高層為了我們這些少量怪物不破壞絕大多數平凡人的生活，花費心力招募大批強大的怪物來制衡我們，所以部門誕生了，也就是我們。”
“雖然部門裡也有那些有遠大理想的，為了世界和平主動加入的，但絕大多數都是因為部門的福利和待遇去的，越是高層站立福利的待遇越好。相應的就是部門最底層的成員其實生活還是蠻艱苦的。”說到這她好像反應過來自己說的好像不能吸引到我加入他們，她又趕緊補充。
“不過部門的每個成員安全問題都不用擔心，社團總是會因為爭奪強力遺器和門徒相互暗算攻擊，但是就算是最強的社團也不會輕易對部門下手，因為對部門下手就是反坑國家了。”
“為了維護社會安定，明面上是禁止門徒們靠自己的力量影響正常人類的，即使是靠神明的力量行醫救人也不行，神明的力量過於強大，創造出來一個不死的人不是問題；問題是一個不死的人會影響社會秩序。”
“雖然明令禁止，但是外面的社會流通的貨幣畢竟不是神明的力量，再加上有錢人們開出的價碼又實在是高，所以部門底層其實一直有此類交易。”
她說到這裡我反應過來了，不用說了他們就是以王部為首在進行此類交易的人。
“奇域算是神明的投影，門徒又是神明的下位，所以一個門徒的能力可以從他的奇域裡看出來，你的這個奇域裡面的生物痴迷於繁衍，他們崇拜生命，也就是說你的力量和此類有關。跟生命有關的門徒可是最受外面那些普通的有錢人歡迎的。”
她說到這不再言語。
“也就是說，金錢和生命的交易？”我問，我好像全都明白了。
她看著我的眼睛沒有言語。
他們現在做的事情違反了部門規定，所以當她告訴我一切後，我便沒了選擇；我只能選擇加入他們，不然就是死。畢竟殺掉我只是可能會被劉奇哲找點麻煩，不殺我會是給他們自己找麻煩。
而且還是不小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