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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們知道這裡的醫生都是沈兆興的人,他們都要懷疑那醫生跟莫靈串通來玩他們了。
要不然為什麼那個叫莫靈的病人每次都是在要關禁閉的前一秒中暈了過去,這很難不讓人覺得莫靈是在裝的。
另一邊。
回到房間的楚蓮心先是在屋裡轉了一會兒,然後又喝了許多水,又過了一會兒才向著衛生間走去。
將衛生間的門關上,楚蓮心迫不及待的將莫靈遞給她的紙條開啟,只看一眼她就臉色大變。
......
【我能幫你將楚蓮心救出來。】
而遠在另一個城市出差的沈乘風,看著自已私人手機的匿名簡訊,一臉凝重。
這個手機是他專門用來聯絡找楚蓮心的那些人的,知道這個號碼的都是他的心腹。
他沒有回覆這條簡訊,而是拿出了一個全新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有人給我之前的手機發了一條簡訊,你幫我查查是不是沈兆興那邊的人。”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雌雄莫辨的機械的聲音。
“好。”
掛掉電話,沈乘風揉著眉心。
自從他那個侄子沈元修越來越出色,沈兆興也越來越容不下自已了。
之前經常用的手機都被沈兆興找人安裝了監視軟體,但因為當時還沒找到他母親的確切位置,再加上為了降低沈兆興和沈元修的戒心,他就裝作不知情的照常使用,偶爾還用那個手機放一些訊息出去。
而沈元修也利用那些訊息很快在沈氏集團站穩腳跟。
沈乘風嗤笑一聲。
像剛剛那樣的簡訊,他幾乎每個月都會收到一條。
但都是在那個有監視系統的手機裡,是沈兆興用來試探他的,這個私人手機還從來沒有收到過。
沈乘風不禁有些緊張。
如果是沈兆興他們的試探,那就說明自已這邊有人被收買了。
如果不是......
想到自已的母親。
其實他已經知道楚蓮心被沈兆興關在了精神病院,但即使如此他也只能裝做不知的繼續派人在外面尋找。
他不是沒有想過找自已人進去,但沈兆興將那座精神病院看的很牢固,除了他的那些朋友,剩下的都是些沒有監護人的真的精神病患者,而且還是很隨機的選人。
他之前找了幾個人偽裝,要不是被沒選上,要不就是進去後就再也聯絡不上。
就在他思索的這段時間,他剛拆封的手機很快響起。
依舊是那道雌雄莫辨的機械的聲音,只是這次的聲音有了些凝重的感覺。
“乘風......我居然查不到,對方的技術很是高深,我唯一能確定的是,這人不是沈兆興和沈元修的人,他們那邊還沒有人有這個技術。”
沈乘風微微皺了皺眉。
“行,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連那人都查不到的號碼,沈乘風拿起手機有些猶豫,但想到這段時間沈元修的動作,沈乘風咬了咬牙還是回了資訊。
【你是誰?】
幾乎是下一秒對面就發來了資訊。
【顧向松。】
顧向松看著莫靈拿著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手機就這麼將自已的名字發了過去,有些不悅的問道。
“你就這麼將我的名字告訴沈乘風了?”
莫靈抬頭看他。
“不告訴他,你確定他會跟我們合作?”
顧向松沒有直接跟沈乘風打過交道,但是從一些合作伙伴那裡也聽了不少他的傳言。
他皺了皺眉。
“那你為什麼要用我的名字。”
莫靈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道:“那當然是因為我們這裡,就你和沈元修的恩怨人盡皆知,沈乘風也更容易接受啊。”
顧向松看了看段一舟和柳沫沫。
行吧,那兩人都是為情所困,沈乘風看不上那樣的人。
顧向松下意識忘記了自已也是因為追在木雪薇屁股後面跑從而對自已的公司疏於管理才被沈乘風鑽了空子。
而沈乘風看著簡訊裡的“顧向松”三個字倒是輕輕挑了挑眉。
顧向松他知道,是他侄子的死對頭,但之前已經被他侄子給弄進沈兆興的那個精神病院了。
只是沒想到這個顧向松即使進去了還能聯絡上他。
既然他身邊有個連X都查不到的幫手,那當初是怎麼被他那個有些邪性的侄子給弄進去的。
【你的條件。】
看著回覆過來的簡訊,莫靈默默敲了幾個字。
【搞垮沈元修。】
【可以。】
沈元修回覆的很快,莫靈想了想回了一條資訊。
【找一個能讓楚蓮心一看就知道是你的東西,三天後放在精神病院西側第三棵大樹上。】
【那你要怎麼出去拿東西。】
【這個不用你管。】
沈乘風倒是不介意對面的態度,只要他真的能將楚蓮心救出來就行。
想了想還是用那個新手機給X發了一條簡訊。
【幫我查查顧向松。】
.....
衛生間裡。
楚蓮心收斂神色,將紙條撕碎衝進了下水道里。
然後對著鏡子將自已表情調整好後,洗了手就出去了。
之後幾天她都安靜的待在屋子裡沒在出去。
監視器後的人盯了楚蓮心幾天都沒發現什麼異樣,漸漸地也就放鬆了警惕。
又過去了幾天,楚蓮心按照約定的時間去到了上次的地方。
隔著老遠,楚蓮心就看到莫靈等人在那附近打鬧,她眸光微閃。
但想起那張紙條裡的內容。
【五天後,晚上六點半在之前的地方,我是沈乘風的人。】
即使到了現在,楚蓮心還是有些擔心這是一個陷阱,她很怕因為這次意外讓沈兆興察覺到異常,又將她換一個地方,但終究是對乘風如今的情況感到好奇佔據了上風。
隨著她的靠近,那些一直跟著她的護工開始上前趕人。
楚蓮心有些擔心,想要阻攔,但她看到莫靈他們在那些護工過去之前就帶著其他人離開了。
她一時有些著急,但想到那些人還在監視自已,只能連忙低頭遮掩住她眼裡的焦急。
之後她走了過去,坐到上一次她坐過的位置,手不自覺的搭在扶手上摩挲著,很快剛她就察覺到了那個扶手有一絲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