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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消失不見的厭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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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李國慶看了那個黑色行李箱一眼,僅僅一眼,就給了李國慶這個老刑警一種極其不舒服的感覺。

那個黑色箱子裡面的東西是李國慶趁著鐵警的兄弟們把東西轉移的時候偷偷摸摸的瞅了一眼。

李國慶是被打過預防針的,知道上面的領導都發話很重要的箱子應該不是自已能見著的。也不是能交給自已作為案子的物證的。

但是李國慶瞅著鐵警那邊交接完了,那幾個穿著軍裝的小夥子不僅僅把黑色箱子帶走了,還把那幾個鐵警的哥們全部帶走了。

這種極端不正常的情況讓李國慶不禁皺起眉頭:“不對勁!!極端的不對勁!”

從警這麼多年來,自已有這種感覺的次數屈指可數,李國慶可不打算讓自已的兄弟折在自已的手裡,所以他現在打聽案子早已經成了習慣。

現在手裡攤上了個明眼人看了都要搖頭的,上面親自交代的案子,李國慶心裡不舒服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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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肖坐在足足有三個人大小的辦公桌前,抬起手摸了摸已經長在自已臉上,像是從孃胎裡帶出來似的疤痕。

撫摸了好一陣後,老肖放下手狠狠的撥出一口濁氣。

對著外面吩咐:“把昨晚朝陽站那個箱子的案子卷宗拿過來。”

門口不遠處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人聽到了裡面的領導發話,進來後正色道:“肖總,那個案子是昨晚的,現在的卷宗應該還在鐵警那邊。”

老肖揉了揉自已的太陽穴,語氣有些生硬:“不要給我打哈哈,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那人一聽老肖這樣說,像是愣住了片刻,隨後默默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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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午後不是總有太陽的,老肖感受著難得的陽光的籠罩,有些陰沉的低著頭。

他就像是太陽的對立面一樣,渾身上下都充斥著陰冷。

老肖捧著手裡的卷宗,有些發愣。

對於卷宗上面描述的事情,按照他的價值觀和認知程度來講,他覺得是故事無疑,現實世界是不應該存在這樣的故事的。

但是既然是能夠拿到他面前的卷宗,而且是手寫的保密等級一等一的卷宗。

上面的東西就不可能是幻想世界中的話本故事,而是真實發生的。

老肖的手指在卷宗上不住打轉了三四十圈後,將卷宗放在了辦公桌上,拿起手機給自已的老朋友發去了兩句話:

“行李箱裡面的東西不能碰!

一切關於“地下”的東西都不要碰!”

這是老肖能夠為自已這位老友能說的,能做的唯一的事情了。

至於李國慶查這個案子,是警察系統內部的安排也好,是有人想要借刀殺人也好,和他都統統無關。

他現在只是身為一個陳年老友的身份給自已的朋友一些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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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凌源。

此刻的我壓根不知道我視為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的黑色行李箱會給我帶來多大的麻煩。

到了今天我能記起的也就只有那個黑絲姑娘筆直的雙腿了,至於行李箱給警察叔叔放到原地了,仁至義盡了好吧。

“嘿,小夥子,怎麼還沒睡醒,照理說,你們這個歲數的年紀的小子應該活力無限才對啊!哎......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叫什麼花有重開日,人怎麼著了?”

和我說話的人是馬工,也是我以後的直系上司,以後的一切相關事項都得和他彙報。

我心裡對於這種日復一日的機械性的消耗心神的工作實在是提不起多大勁,頂多就是不反感罷了。所以馬工帶我辦完手續後領我到宿舍的路上一直說的話我也僅僅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接著話。

這也不算是不尊重,照馬工的這個歲數,我們很難有什麼共同語言,再者順應他人是和人相處之中不得罪別人最好的法子了。

說什麼聽什麼就完了。

於是我例行接話:“馬叔,那話叫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

馬工聽到了正解接著道:“嘿嘿,你瞧這話說的多妙啊,我是老嘍,你們這些年輕人就該活力些,你看看我這個歲數的老骨頭了想要活力些都沒戲了。”

馬工說完,像是有些落寞的咂吧了兩下嘴,接著指著前面的藍白相間的一間板房:“嗨,說這些玩意幹啥。這就是你以後的宿舍了。”

“咳咳,那個我知道你老爹在凌源市裡面也租了套房子,小夥你要是想去那裡住也成。”

我知道老爹認識馬工,也很清楚的知道在凌源市裡租的那一套房子,但是我一想起那房子是給家裡在這邊請的管事的人住的,我本身就不怎麼認識,不打個招呼直接過去不是自找不快。

所以我道:“嘿,沒事,馬叔,這就不錯,我喜歡清淨。”

馬叔一聽我說這話,嘿嘿一笑,囑咐我好好休息一下,收拾一下東西,缺什麼就去工地外面不遠的商店買,就離開了。

對於這種工地常見的板房,我對其反感的時候僅有夏天,豔陽高照的時候,那個季節這種鐵皮泡沫板房就會變成一個天然的蒸籠,待久了就像是在桑拿房狠狠的蒸了個桑拿,根本不是人能住的。

要說冬天,這種房子不保暖在我心裡就是唯一的缺點了,不過東北這地界和我小時候待的西北地區很相似,都是乾燥的冷,這股子冷是能防住的,不像是南方那種直擊人的骨頭的寒意。

加上我看裡面還有個電暖器片,手上的繭子相互摩挲了一陣,同時盤算著:“也就兩月功夫了,現在離幹不了活已經不遠了。”

在北方的小部分地區,冬天太冷的時候工地沒法幹活的,也就是常說的冬休,也算是我幸運,這會已經是十月出頭了,幹不了多久了。

放下手上的行李箱,和背上一直揹著的書包。

我稍微把自已後面這兩個月要住的地方拾掇了一番,至少明面上的灰塵都掃到簸箕裡了。

然後就自已個跑出去買了所需的被褥。

等到我返回工地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的飯點了,這邊的飯點很早,對於從小在西北長大且在西南地區上了四年大學的我來說早的有些不可思議。

大概剛過十點半就到了飯點。

我恰好趕上了,也就放下手裡拎著的被褥後就去炫飯了。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可不單純是個諺語,而是切實的大道理。

我絲毫沒有意識到我昨晚在這裡感受的那股厭惡感此刻居然又好似是彌散在了空氣中,毫無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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