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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融會貫通
“還能掙扎，果然不簡單！”
擺了擺手，將拳頭上沾染的汙垢甩去部分，蘇文看著還在動彈的壯漢，心下一驚。
“之前還是一個大爺，現在就成了一個壯漢，還扛得住我的一拳，這樣要是放任下去，只怕後患不小！”
想到深處，瞬間，蘇文自己把自己嚇到了，且最關鍵的是，他絲毫不清楚，這股改變對方的信仰雜質究竟是以何種方式，竟然還可以主動地強化凡人的肉身。
要知道就是蘇文自己都是以超凡力量牽引煉化的，難道說信仰之力淬鍊出雜質後，會更容易被吸收嗎？
尤其是之前對方的言語，令蘇文的心中升起一陣陰霾，什麼叫‘你也是我們的一員嗎。’
但願結果是他想錯了。
說話間，蘇文面色一冷，身子一閃，出現在對方的身側，單指輕觸，破入對方太陽穴，一陣溼滑的感覺傳來，一瞬間，強悍的氣血之力爆發，只在剎那起，摧毀了對方的大腦核心，同時，蘇文也察覺到了一股令他熟悉的力量。
隨即，靈光牽引，將這股力量吸附而來，不多時，果然，手上一縷縷黑紅色的信仰雜質匯聚著，但比之當初稀薄了太多。
如果當時這大爺吸收了足足一團一丈多的煙氣，那麼現在手頭就是不過絲絲縷縷。
同時，更令人吃驚的是，隨著這股力量被蘇文抽走，這壯漢的身子瞬間扭曲起來，全身上下抖動著，竟是在片刻間，快速化作了骨肉如柴的樣子。
這一番變故，完全是在肉眼可見的範圍內，尤其是壯碩的體魄消失，那個乾瘦的老大爺又重新出現在了眼前，非常具有視覺衝擊的效果。
“原來真是這團信仰雜質支撐著改造，但是從死者體魄的損傷和恢復上看，適才的一拳，令之消耗了太多元氣，所以，這會兒就只剩下這麼一點點……信仰之毒嗎？”
思來想去，這種變化再用信仰雜質的稱呼已經不太合適了。
不過，這會兒隨著戰鬥的結束，蘇文才舒展起有些發麻的拳頭，隨後，輕輕吐了口氣。
事實上，適才那一拳的影響並不簡單，不僅僅說是將對方打死就行了，這會兒隨著氣血之力的平復，蘇文亦是感覺到自身隱隱有些脫力，卻是剛才交手之時，全力施展之下，對於超凡力量使用的不熟悉造成的。
“對於我自己而言，這一次交手也是一個驗錯的好時機！”
回憶起來，能在頃刻之間將氣血之力和還未徹底煉化的信仰之力匯合於一處，並果斷髮出致命一擊，效果雖好，但箇中的浪費太多太嚴重。
“我始終是忘記了，地星的大環境下，氣血之力是很難像那個世界一樣，有著足夠的自然能量補充，哪怕是信仰之力，我的煉化也是用一個很低效的方式在進行……”
“看來對於光明修行法的最佳化還是要提上日程，否則一招一式，在地星之上沒幾下，我就要累死了。”
另外，就是在剛才的探查之中，對於老大爺屍體的探查了，雖說，蘇文不是法醫，但超凡力量的作用下，對於這具屍體的初步瞭解算是達成了。
“腹記憶體在大量的鮮血……”
蘇文喃喃自語間，就想到了剛才所見那些死者，雖然被白布遮掩，但在他超凡的靈感觀察下，那些安國寺內的死者，好像都有一個特徵，就是大量失血。
“所以，不僅僅是信仰之毒起作用，也需要足夠的能量消耗，而且，這位大爺的牙齒，也不見得有多好……”
零零散散的牙床，即使是適才變身為壯漢時，也未曾改變，雖然快速的新陳代謝，生長新牙不是難事，但這種消耗才是能量輸出的大頭。
反倒是氣血之力重新塑造身軀，偏偏不是很難，這一點，經過黑鐵儀式之力改造的蘇文就很有發言權。
體魄的強大，本身就是強化氣血，要不然，蘇文也不會把黑鐵之力稱呼為氣血之力，就是這個原因。
但牙齒的更新生長，那就不一樣了，需要對身體進行更深層次的強化才行，換做大家熟悉的語言，就是要洗髓伐筋，徹底啟用老邁之身的元氣，若真是那個樣子，就不會出現被蘇文一拳打倒之後，因為重傷元氣恢復不及，反而重新變回了以前。
“嗯？這麼快？”
察覺到另一邊有人趕來，蘇文眉頭一皺，隨即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嘆了口氣，若是能給自己時間好好研究研究，對於信仰之力和超凡體魄的變化或許可以更進一步瞭解。
這樣對於自己未來的道路也有好處。
“可惜了，只怕今日之後，官方必然將會在這具屍體之上檢查出什麼，甚至，如果時間來得及，提煉出幾分超級戰士的藥劑也不是不行！”
蘇文念至此處，一個閃身，消失不見。
……
電腦文件內，蘇文將今日查到的資訊大略輸入，一直工作到第二天早上，精神才變得有些昏沉。
“氣血之力消耗太大了啊……”
苦笑著，蘇文選擇了睡一覺，而此時，他不知道的是，昨晚上那具屍體，此時此刻，已經被官方安排了特警隊伍，秘密押送去了首都。
“今日，我市發生一起兇殺案件，根據警方偵查，乃是一起尋仇……這裡小編呼籲，大家有什麼事，一定不要訴諸於武力……”
“同時，近期警方將安排警力，加強本市各地區的犯罪勢力打擊，堅決杜絕此類事件得再次發生！”
睡夢中，蘇文的額頭眉心處，發散出淡淡的光輝，緊接著，消弭無蹤，許久之後，眉頭舒展了幾分，而面板似乎也變得更為細膩了許多。
直到下午，蘇文這才緩緩清醒了過來，頓時，他察覺到了不對。
“咦，雖然氣血之力削弱了許多，但這時候，似乎才真正化為了我自己的力量？”
愣神之下，蘇文面色變得古怪起來，而且，黑鐵儀式之力中的記憶資訊，好像也完全被自己吸收，化為已用，這樣看來，也算是另外一種意外上的好事成雙吧。
同時，對於那一縷黑紅色的信仰之毒，他也有了些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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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