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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楚雨薇就像是炸毛的刺蝟,這幾年壓抑在心裡的委屈和不甘,也在這一刻徹底爆發出來。
那張秀色可餐的白嫩臉蛋不再柔弱,明媚的眼眸堅毅中閃爍起一絲怒意。
緊緊盯著楚雪晴,令楚雪晴渾身不由微微一顫,竟有些被嚇著了,畫得像是猴屁股的臉蛋頓時露出一副苦色。
人也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兩步。
倒不是楚雪晴膽小,這就被嚇著了。
而是當看到楚雨薇冰冷眼神剎那,不禁勾起了她封鎖在心靈深處的可怕記憶。
用一句話來說,楚雨薇就是楚雪晴從小到大的惡夢!所以她才會有此反應。
不過很快,她就從驚嚇中回過神來,然後仰起她那張不知塗了多少層粉的臉蛋。
柳眉驟然挑起,帶著幾分嘲諷看向楚雨薇,嗤笑道:“楚雨薇,你怕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吧!誰有閒工夫去害你啊,自己沒本事也就算了,現在還像條瘋狗一樣亂咬人。
我看你還是趕緊去醫院看看,神經病得治!”
楚雨薇頓時氣得渾身都在顫抖,心裡明明知道就是楚雪晴乾的,可自己就是沒有證據,根本就拿她沒辦法。
“楚雪晴,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楚雨薇冷著臉,一字一句道:“人在做天在看,小心報應!”
“放肆!”
話音剛落,楚雨薇的右前方就傳來了一聲怒斥,緊接著一個四十多歲,國字臉,濃眉大眼的中年男子,滿臉盛怒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憤怒的看向楚雨薇。
此人正是楚雪晴的父親,楚雨薇的大伯,楚文彬。
楚文彬鼻息哼哼道:“楚雨薇!雪晴怎麼說也是你姐姐,你這麼詛咒她,你眼裡還有沒有這個姐姐了?”
聞言,楚雨薇細眉微微跳動了一下,隨即抬眼看去,心裡則是一陣嗤之以鼻的冷哼。
姐姐?她有把我當做是她的妹妹嗎?這四年來,她好幾次在背後下毒手,想要致我於死地!她害我的時候,怎麼沒人站出來說我是她的妹妹,是一家人?現在我不過是說了句人在做天在看,小心報應,就有人跳出來訓斥我!這一家還真是和和美美啊!這些話,楚雨薇很想直接爆粗口懟楚文彬一臉,不過她還是忍住了。
雖然心裡很生氣,覺得很不公平,不過她清楚的知道,這番話一旦她說出口,那麼她下一秒就會受到更嚴厲的訓斥和責罰。
甚至直接被趕出楚家。
她倒不怕被趕出去,可是她爸媽呢?說難聽點,現在的楚家根本就容不下她楚雨薇,不僅楚雪晴,在場這些人裡除了自己的父母,其它人無不都瞪大眼睛在等著她犯錯。
然後毫不猶豫的一腳將她狠狠的踩死。
不過楚雨薇聰慧,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
不過,楚文彬話音剛落,角落處陡然響起了帶著幾分怒意的冰冷聲音。
“她大伯,厚此薄彼也不是你這麼厚此薄彼的吧?你們家雪晴這幾年來搶了我們家雨薇多少生意?那時候,你怎麼不說雨薇是雪晴的妹妹,讓她別搶我們雨薇的生意啊?”
“現在卻跳出來指責我們家雨薇的不是!怎麼?看我們家雨薇好欺負,你們就可了勁的欺負,將她往死裡踩啊?”
“當年我們家雨薇的事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別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就真能瞞天過海了!”
“說起來,你們這些人今天能穿得人模狗樣,住別墅開豪車,你們還得感謝我們家雨薇呢!”
“這個家裡,誰都有資格訓斥我們家雨薇,就你們沒有!”
說話的是一位中年婦女,正是楚雨薇的媽媽,劉玉琴。
一番話猶如驚雷一般,瞬間在楚家客廳裡炸開了鍋。
除了楚雨薇和她父母外,其它人就像是被狠狠的扇了一耳光似的,臉色變了又變。
楚家能有今天,確實靠的是楚雨薇!雖然不知道當年跟楚雨薇發生關係的那個男人是誰,不過從那以後,楚家拿到了對方資助的一個億。
讓原本生意虧空瀕臨破產的楚家,一下子獲得了資金。
並且,短短几年之內,以驚人的速度躋身成為南都有名的豪門。
而楚家眾人也跟著水漲船高,人心也跟著起了變化。
本應該成為楚家掌上明珠的楚雨薇,在那事之後,並沒有得到應有的待遇,反而遭到了楚家其它人的嫌棄和打壓。
處境也越來越難,甚至在楚家連大聲說話的資格都沒有了。
只能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在楚家待著。
這些雖然是事實,但這番話無疑是動了在場其它人手裡的蛋糕。
斷人錢財,如殺人父母!因為那件事而得利益的人,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說出這番話的人呢?“混賬!劉玉琴,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嘛?”
“劉玉琴!你想幹什麼?你女兒自己做出那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令我楚家蒙羞,你還有臉在這裡大放厥詞呢?”
“楚家有今天,是我們努力的結果!跟你女兒有什麼關係?你再在這裡胡說八道,就給我滾出楚家!”
一時之間,其它人紛紛像是被踩了狗尾巴一樣,立馬跳腳,毫不掩飾的紛紛呵斥指責起劉玉琴。
一個比一個兇,那眼珠子瞪得像是要生吞活剝了楚雨薇母女倆一樣。
看著這些族人們像變了個人,一個個露出如豺狼一般猙獰的面孔,楚雨薇輕咬起嘴唇,不甘心的握了握拳頭。
她身後的母親劉玉琴,也是被這些人罵得氣的肺都快炸了。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不僅霸佔了原本應該屬於楚雨薇的東西,現在還一個個一副窮兇極惡,對她們母女倆不停臭罵。
簡直可惡至極!但她們對此卻是無可奈何。
這些人早就已經聯手,而她們就一家三口人,不,準確的說就她和楚雨薇兩人,又怎麼是這些人的對手呢?越想劉玉琴就越生氣,旋即她不由扭頭看向身邊自己的男人,希望他能站出來,為她們母女倆說句話。
可下一秒,她就愣住了,如遭雷擊,呆楞在那。
因為她身邊的男人好似壓根就沒有聽見一樣,非但沒有幫忙說話,反而靠著旁邊的花瓶睡著了。
這得是個多麼窩囊的男人,才能這種情況下睡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