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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曉彤的哭訴讓閆宇揚心裡更煩躁,他忍不住想到從前他和易言霽在一起的時候,易言霽和他是同行,所以他從來都不用擔心易言霽會懷疑自己,再看看易曉彤,整天只知道讓他陪,一點也不理解他的辛苦,這麼一想,他心裡更加煩躁了。
世界上總有一部分男人是這樣,當現任哭訴自己的委屈的時候,男人總想著把她和前任相比,明明兩個沒有任何的可比性,你是你,她是她,男人卻從來不明白這個道理。
就像閆宇揚,明明是他自己在易言霽最困難的時候放棄人家,現在卻止不住想去打擾她的生活,還用她和易曉彤相比,這是對兩個人的不負責任,他自己卻從未發覺過。
“曉彤,你聽我說,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我想好好的努力一把,給你一個家,所以我最近很忙,所以我才沒時間陪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閆宇揚扣住她的肩膀,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聽到他說的話,易曉彤算是冷靜下來了,“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曉彤,我騙過你嗎?你想想,我們在一起這麼久,我從來沒有騙過你對不對?等我忙完了,我一定抽出時間好好陪你,不會再讓你亂想了,好不好?”
閆宇揚邊說邊給她擦掉眼角的眼淚。
看著閆宇揚真誠的眼神,易曉彤撲進他懷裡,“對不起宇揚,是我的錯,是我不理解你,我不應該這麼任性的,我是我太不懂事了.”
易曉彤主動道歉。
男人哄女人的手段不需要多高明,只需要打感情牌,讓女人意識到自己的不得體,不懂事,然後先道歉,男人的目的就達到了。
“我也有錯,是我沒有事先告訴你,才讓你誤會,你放心,我下次絕對不會再這樣了,相信我.”
閆宇揚把她的頭按進自己胸口裡,輕拍她的背,算是對她的安撫。
“嗯,我相信你宇揚,我們要一直都在一起.”
易曉彤幸福甜蜜的靠在他懷裡。
正好易言霽和靳瀾臣挑好了戒指從商場出來,兩人手拉著手的一幕,刺痛了閆宇揚的眼睛,抱著易曉彤的手不自覺漸漸收緊,用了多大力氣也不自知,直到易曉彤的驚呼聲響起,才喚回了閆宇揚的意識。
“宇揚,你弄疼我了.”
易曉彤表情痛苦。
“對不起曉彤,我太用力了.”
閆宇揚嘴裡道著歉,眼神卻充滿冰冷,只是陷入愛情牢籠的易曉彤看不出來而已。
“宇揚,我們回去吧,好嗎?”
易曉彤深情的看著他。
“好.”
閆宇揚揉揉她的頭,然後啟動了車子。
易言霽沒有注意到閆宇揚和易曉彤,但靳瀾臣注意到了。
這麼多年來,他養成了敏銳的觀察力,稍微一個不對勁的眼神,他就能立刻發現。
閆宇揚的眼神跟了他們一路,他也懶得揭穿。
閆宇揚?呵,這個在言言最困難的時候拋棄了言言的男人,讓言言在經受病痛折磨的時候,給了她最致命的一擊。
這樣的男人,他靳瀾臣還真是不屑,只不過他有了未婚妻還一次次的靠近言言,破壞言言的生活。
讓他看到他們夫妻恩愛更好,也好讓他快些死心。
“靳瀾臣,你怎麼了啊?”
易言霽發現他好像有心事。
“言言,你有沒有覺得,靳瀾臣這三個字,從你嘴裡說出來很生疏?”
靳瀾臣道。
生疏?“你的名字啊,你聽習慣了才對.”
“在你這裡,我永遠都聽不習慣,你可以叫我阿臣,或者……老公.”
靳瀾臣舔了舔嘴唇,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老公?現在很多年輕人談戀愛,叫老公老婆都是很正常的,可是她跟靳瀾臣沒有感情基礎就直接結婚了,這聲“老公”,她真的叫不出口,至少現在叫不出口。
“阿……臣.”
易言霽別口的叫了一聲,忽而就放鬆了,叫出一個親密的稱呼並不是那麼難的,是她自己給自己畫了圈,把自己陷入“這很難”的圈。
靳瀾臣鬆了口氣,還好,雖然沒有聽到他想聽到的,但她也沒有拒絕把他當做親密的人。
“我還以為你會直接叫老公呢.”
靳瀾臣故作輕鬆的打趣道。
易言霽笑笑,不知道該做什麼回答。
靳瀾臣也不失落,“戒指好好戴著,要不然又有一些沒有眼力見的桃花找上門來.”
“桃花?”
易言霽疑惑,“你還知道桃花?”
“我知道很奇怪嗎?”
看她一臉不可置信,靳瀾臣一臉淡然。
“像你這樣的人,手機裡一個社交軟體都沒有,微博什麼的也不知道用,你話又少,口風緊,知道桃花這種新鮮詞肯定是讓人驚訝的。
不過話說回來,你怎麼知道桃花的事?”
“我也沒有特意去查,是偶然知道的,你在星悅被人表白的事,你也不告訴我,言言,你這麼做就不怕我傷心嗎?”
靳瀾臣故作傷心。
傷心個錘子!你以為你在撒嬌嗎?易言霽怒瞪他,“你堂堂靳氏集團總裁,還為這點小事傷心?”
“言言,我好像不止一次的告訴過你,我雖然是總裁,但我也是人.”
靳瀾臣眼裡透出危險的光芒。
易言霽立馬拿抱枕擋住自己,害怕得很,“靳瀾臣,我可告訴你,家暴是要坐牢的,我是律師,你有前科,你沒勝算的.”
看到她眼裡的害怕,靳瀾臣嘆了口氣,正好又到了他想去的地方,他停了車,轉頭看著她。
“言言,我認真的告訴你,我有前科,所以我更加明白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畢竟我不想再進去一次。
而且,我向你保證,我不會對自己的妻子拳腳相向,你不用害怕,我永遠都不會對你生氣.”
易言霽放下了心中的防備,想起他剛才的那個眼神,試探著說道:“那你剛才是……吃醋?”
“是,我是在吃醋.”
靳瀾臣點頭承認。
易言霽不明所以,“我都拒絕他了,你就不用吃醋了吧?”
“嗯,現在不用了,因為我知道,我的言言已經拒絕了別的男人.”
靳瀾臣寵溺的揉揉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