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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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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勒抗了三袋糧食回來,他原本還納悶遲遲不見犬夜叉,可見到自家門口的殺生丸,瞬間瞭然。

坂田銀時剝去花生殼,一粒粒的花生仁堆滿小碗。

金烏和玉兔有說有笑的煮毛豆,她們的父親彌勒每次工作回來,習慣小酌一杯,母親也體諒父親的不容易,對他喝酒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彌勒的這一習慣無疑便宜了坂田銀時,今時今日,他總算可以喝到心心念唸的酒,十分主動的和彌勒的一雙女兒準備下酒菜。

“殺生丸家的幼崽這麼歡迎我的嗎?”

見狀,彌勒跟珊瑚嘀咕道。

“你要是有空,不如去把翡翠找回來.”

“那小子不用擔心.”

對於自己和珊瑚唯一的兒子,彌勒是放養式教育,該操心的時候操心,其餘的多隨兒子的意願。

“你們父子倆多久沒說話了,真是的.”

案板上的菜刀重重落下,珊瑚氣呼呼地說道。

妻管嚴屬性的彌勒趕緊討好的笑了笑。

坂田銀時咂舌道:“青春期的男孩子都有這個過程,不愛跟父母交流,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唏嗦唏嗦的,總是會有奇怪的紙團出現在床頭,這個時候的大人只要默不作聲的準備好魔芋豆腐就好了.”

“魔芋豆腐?翡翠喜歡吃魔芋豆腐嗎?”

彌勒捂住臉,尷尬道:“珊瑚你不需要聽懂,還是快點做飯,我肚子餓了.”

“哼,要不是今天戈薇和鈴在,晚飯應該餓你一頓.”

“我可得感謝戈薇桑和鈴桑了.”

戈薇表示無奈,珊瑚和彌勒哪怕結為了夫婦,依舊一如既往的愛拌嘴鬥舌,不過這也說明了他們感情不錯。

犬夜叉姍姍來遲,卻兩手空空,見他沒有帶回該帶的人,戈薇強忍怒意道:“犬夜叉,諸葉呢?”

“先說好,不關我的事,她不肯回來,還咬了我一口.”

犬夜叉露出手腕處被犬類咬過的圓形齒痕。

“女孩子怎麼可以夜不歸宿,你帶我去找她.”

彌勒:“戈薇桑,別生氣,諸葉正是活潑好動的年紀.”

戈薇吐出一口氣,肩膀一聳一搭,冷靜下來問:“她是遇到什麼了嗎?”

“我去的時候,她藏在灌木叢裡,非要抓住那隻楊影蟲.”

楊影蟲是一種棲息於樹木的小妖怪,這種小妖怪多少有點求生技能在身,比如藏匿氣息,不然活不久。

諸葉被楊影蟲耍過幾次,好幾次氣頭上想抓住教訓一頓,可惜總抓不住,偏偏犬夜叉就能輕鬆逮到。

或許是繼承了她父親血脈裡的不服輸和倔強,諸葉和楊影蟲犟上了。

要說犬夜叉帶不回自己女兒,當然是不可能,只是諸葉難免是幼崽的個性,做事往往努力到一半又會被別的事物勾去心神,犬夜叉才想著趁此機會鍛鍊她嗅覺的感知能力。

夫婦間的默契讓戈薇理解了犬夜叉的真實用意,但眉間的擔憂散不去。

“戈薇,不放心的話,我讓雲母去陪她.”

珊瑚說道。

“謝謝你,珊瑚.”

“我一樣看著諸葉長大的,她一個小女孩在外面,你放心不下,我也是。

雲母,小諸葉就交給你了.”

聽見呼喚,雲母跳出坂田銀時的懷抱,親暱的蹭了珊瑚的腿,發出可愛的回應聲。

珊瑚摸了兩下雲母的腦袋順毛,“回來我給你做頓好吃的.”

雲母點了點頭,剛要出門,戈薇及時喊住了它,取出一個簡易的飯盒,“等一等,裡面有些飯糰和雞蛋燒,拜託雲母你交給諸葉了。

這個是給雲母你的,新鮮的魚肉.”

當媽的果然容易牽腸掛肚。

嘴一張,雲母銜住小包裹,到了屋外,變換體型,從一隻身形小巧的小貓態增大成厚實的大妖獸,回頭看了一眼眾人,就躍上了天空飛遠。

彌勒給自己倒了杯酒,愜意的抿上幾口,聽著珊瑚的叮嚀,也不見煩,今天珊瑚心情好,心思活絡的想多喝上幾杯,手卻摸了空,一邊疑惑他的酒去了哪裡,一邊注意到了坂田銀時。

坂田銀時的嘴對壺,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速度灌下去,下酒菜完美派上它的用場,一粒花生,一粒毛豆,人喝得猛,很快頭昏昏沉沉的,一時分不清自己所在何地。

犬夜叉最後一個上桌,屁股剛佔座位,喝得醉醺醺的坂田銀時泛起嘀咕,誰家狗上桌吃飯了,振振有詞道:“我大殺家的家規是不許外人上飯桌.”

犬夜叉:“???”

雖然這裡不算他和戈薇的家,但以他們和彌勒夫婦的關係,上桌吃個飯顯然是不打緊的。

而且嚴格來說這也和殺生丸家毫無瓜葛,可再想坂田銀時隻字不提跟鈴其樂融融的戈薇,這什麼意思,唯獨他一個人排擠在外。

七寶老氣沉沉地說:“犬夜叉,沒看到他喝酒了嗎,跟醉鬼講道理只會顯得你太笨了.”

犬夜叉:“不是?七寶你向著他說話做什麼.”

“他還是個幼崽呀.”

自詡跟坂田銀時有點共同愛好的夥伴情意,七寶哪能放過笑話犬夜叉的機會,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犬夜叉你確定要和一個幼崽斤斤計較嗎?’

犬夜叉哽噎,先不說殺生丸,他到底是哪裡得罪銀時了。

如果坂田銀時尚是清醒狀態,他一定會大聲說出他是反同色系直髮設定幫派的,與直髮設定的男人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銀時少爺,你哪裡找來的酒?”

邪見慢一拍的發現銀時揹著他喝酒了。

坂田銀時打了個酒嗝,“銀醬喝點酒不可以嗎?”

反正他骨子裡是個大叔,未成年不能喝酒的條例在他這裡是無效的。

鈴冰涼的手貼上坂田銀時紅彤彤的臉頰,“好燙.”

“我沒事,我還能喝.”

坂田銀時往下晃晃空掉的酒壺。

犬夜叉沒好氣道:“你一個幼崽喝什麼酒.”

坂田銀時沒說話,直勾勾地盯著犬夜叉頭頂晃來晃去的狗耳朵,一把揪住一隻耳朵,嚷嚷著要做新的下酒菜。

犬夜叉的狗耳朵又不是裝飾物,自然沒那麼好扯,坂田銀時不明所以,多使上幾分力氣,疼得犬夜叉差點眼淚在眼眶打轉。

鈴驚呆道:“銀時,快放開手.”

戈薇多少猜出喝醉的坂田銀時是誤會了,解釋道:“那是犬夜叉的耳朵,不是豬耳朵.”

犬夜叉忍著疼說:“戈薇,你確定在替我說話?”

“廢話.”

看犬夜叉還有心情跟她開玩笑,戈薇無可奈何,想來這人是不要緊,反過來安慰著急的鈴,說犬夜叉皮糙肉厚的,銀時的玩鬧算不了什麼。

“可是———”

“銀時少爺,加油!打倒犬夜叉!”

相比之下,邪見的吶喊助威尤其突兀,瞬間成為眾矢之至。

殺生丸是置身事外的態度,冷眼旁觀自己幼崽搞出的動靜,珊瑚推搡了一下自己丈夫的胳膊,“先幫忙鬆開銀時的手,小心別弄疼他.”

當著殺生丸的面,彌勒捏著鼻子過去解決鬧劇,一點點掰開了坂田銀時的手指。

鈴抱住了爛醉如泥的銀時,嗅到熟悉的氣味,銀時沒做抵抗,乖順的窩在鈴的懷裡嘴唇囁嚅。

七寶:“彌勒,這都是你的錯.”

要不是彌勒非要喝酒,把家裡藏好的酒壺端上桌,也不會叫坂田銀時偷喝到。

彌勒十分無辜,如何扯到他頭上,可惜珊瑚虎視眈眈,難得的機會糾到他喝酒的錯,不是他也得認,估計未來有一段時日他在家裡是看不到酒的蹤影了,默默希望阿八那裡能有點藏酒讓他暫時度過難關。

坂田銀時酣然入夢,邪見抱住洞爺湖在旁守候,他以前老是惦記犬夜叉的鐵碎牙,如今反過來懷疑也會有人偷自家少爺的刀。

鈴打來了一盆水,沾溼毛巾擠幹水分,擦拭銀時的臉。

戈薇懂一些藥理,她在楓婆婆身邊學到了不少東西,特意煮了醒酒茶送過來。

“戈薇姐姐,辛苦你了.”

“不辛苦啦,先給銀時喂點醒酒的,明天起來不會那麼難受.”

鈴扶起銀時,銀時縮了縮身體,想要鑽回被窩,兩手死死握住被角。

沒辦法,兩個女人協力,一個固定銀時,一個喂,總算照顧好某個不聽話的幼崽。

微弱的燭光下,戈薇凝視鈴的側顏,她比鈴年長,便有點將對方視作妹妹,雖然要真論犬夜叉和殺生丸的關係,輩分就有點亂套了,只能私底下這般想想,躊躇道:“鈴你和殺生丸相處的好嗎?”

“戈薇姐姐為什麼這麼問?”

“別看犬夜叉那樣大大咧咧,其實他很溫柔善良,啊,我不是說殺生丸不善良的意思,就是想問問你們相處得習不習慣。

我知道自己是有點多問,更不是懷疑殺生丸,殺生丸對你很好,我看得出來,但他畢竟不像是會照顧人的性格,你們一直在外面居無定所的生活,怕你和銀時不習慣.”

鈴小的時候還好,跟著殺生丸四處奔波,征戰各路妖怪,後來殺生丸又把她送回了人類村莊,但如今長大了,生活方面總歸會有不方便的地方。

“戈薇姐姐,鈴的父母和哥哥是被山賊害死的,爸爸媽媽不讓我跟哥哥出去,可是他們很快沒了聲音,哥哥把我藏進了水缸,哥哥死的時候一直用身體護住水缸,山賊才沒有看到鈴在裡面.”

戈薇震驚的捂住嘴,她不知道鈴經歷過這般慘痛的過去。

“在認識殺生丸大人之前,鈴一個人生活在一個村莊,一個人很寂寞,那裡留給了鈴許多痛苦的回憶,是殺生丸大人救了鈴,也是殺生丸大人的出現讓鈴不用再一個人.”

提及殺生丸,鈴溫柔的笑了出來,在父母和哥哥死後,殺生丸大人是第一個開口關心她的人。

黑暗中,坂田銀時睜開了惺忪的眼,戈薇的顧慮其實沒有錯,家對於一個女人很重要,不止是一份居住的含義,它代表安定和平穩,鈴是個人類,她不可能永遠跟著他們置身隨時隨地會有危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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