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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寧,我就喜歡你在床上這股勁兒。”男人嘴角上揚露出一抹邪笑。
然而並未得到回應。
他不悅地皺眉,“你還敢走神?”
懲罰般的力道拉回了她的思緒。
她卻依舊處於震驚之中,她居然在嫁給楚臣淮三年後重生了!
但她來不及多想,楚臣淮已經將她帶上了頂峰。
本能地抱著他低低喘息,卻在下一秒,她的身體騰空而起被抱去了衛生間,當冰冷的水衝在她身上時一個激靈,打了個寒顫。
“有必要這麼急嗎?不能等水熱一點?”她皺眉不悅地質問。
楚臣淮愣住,結婚三年,顧青寧從未對他用過這樣的態度。
想到剛才的愉悅,他並未發脾氣,而是好脾氣道,“下次注意,我以為你跟我一樣熱。”
話是這麼說,他卻是將一個沖洗劑遞給她。
她卻沒動,看著手中的東西露出嘲弄的笑容。
“怎麼?想生我的孩子?”楚臣淮的語氣陡然變冷,臉上也布上了寒霜,“顧青寧,當初我願意娶你的條件就是不懷孕,現在想反悔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對視。
若是以前她定然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可此時她冷冷地看向他,還紅腫的嘴唇微張,吐出一個字:“滾!”
“你說什麼?”楚臣淮懷疑自己聽錯了,她對他從來都是溫順的,討好的,服從的。
“我讓你滾!滾!”顧青寧突然發瘋般將他推開,並且推出了衛生間,直接將門反鎖上。
她滑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十六歲那一年,她以為他是她的救贖,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改變都是為了能讓自己配上他,並且讓她的身材完美地契合他喜歡的點,不管是三圍還是膚色甚至是體香。
二十一歲用了點手段嫁給他,只要能留在他的身邊,她什麼都可以答應。
八年,她愛了他八年!
只是她沒想到後來會那麼慘烈。
楚臣淮愛上了別人,收起了所有的花心,獨寵一人,逼她讓位,她不肯,以死相逼沒用便去找那個女人麻煩,害的那女人差點被輪,因此楚臣淮恨死了她,她最後死無全屍。
擦掉眼淚,她起身給自己衝了澡。
等她走出來後,發現楚臣淮已經出去了。
她冷笑一聲,呵,正好,接下來就各玩各的吧。
給自己化煙燻妝,在畫眼妝的過程中,眼眶溼潤了好幾次都被她硬生生憋回去了,看著鏡子裡妖豔嫵媚的樣子,她露出滿意的笑容。
選了一條夜店風的V領短裙,將她完美的身材展露無疑。
傲人的胸圍,完美的腰臀比,筆直修長的雙腿,無一不是男人的藥。
為了達到這樣的身材,她吃了很多苦,為的就是他能喜歡。
如今,呵,她何必為了他守身如玉?豈不是太暴殄天物!
踩著高跟鞋,她出門了,開車去到夜店,醉夢。
剛進去坐下就聽到了熟悉的嗓音。
顧青寧看向臺上正在彈唱的姑娘,鍾荔。
兩個月後,楚臣淮就會為這個姑娘一擲千金。
也是為了這個女人逼她離婚。
“服務員,我要點歌,讓她再唱兩首。”顧青寧叫來了服務員。
“您好,一首一百。”
好便宜。
楚臣淮好像花了五萬包她一個月給他唱歌。
自嘲地勾了勾唇角,她掃碼三百,“小費,你四十,她六十。”
服務生愣住,連忙道謝,“您還要喝點什麼嗎?”
“溫牛奶,謝謝。”
來夜店喝牛奶?他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下顧青寧,夜店風的妝容和穿著,桌子上的包是愛馬仕限量款。
有錢人來體驗夜店氛圍嗎?
顧青寧摸了摸肚子,無奈地扯了扯嘴角。
誰能想到她肚子裡已經孕育了一個小生命了,別說楚臣淮不知道,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上輩子是孩子掉了才知道,畢竟每次做完了,楚臣淮都會讓她沖洗,確保她的體內沒有留下什麼。
而楚臣淮卻是以為她費盡心思故意懷孕,從那以後再也不碰她。
鍾荔唱完了兩首歌后來到了顧青寧的面前。
“謝謝您點我唱歌。”鍾荔的嗓音略帶清冷,卻不是那種透著寒意的冷,像綿綿冰,在這夏日裡聽著很舒服。
“不客氣,我很喜歡聽你唱歌。”她笑著說,“你長得也很好看。”
很年輕的一個姑娘,好像才十九歲,很年輕,滿臉的膠原蛋白。
其實她也才二十四歲啊。
鍾荔有些不好意思,“我好像第一次看到您。”
“嗯,第一次來,以後會常來的,你一般都在這裡駐唱嗎?什麼時間?”
“晚上十點後,基本都在。”
顧青寧微笑著點頭,又點了一首。
如果她把鍾荔搶了,是不是就沒楚臣淮什麼事了?
當初楚臣淮追了鍾荔很久,又是威逼又是利誘,用盡心思才抱得美人歸,之後便嬌寵入骨,逼她讓位,她不肯,就從離婚變成了喪偶。
她握著已經涼透的牛奶心也一點點冷下去。
鍾荔在凌晨兩點多離開,離開前跟她打了一聲招呼,她待到了夜店關門才起身走出去。
坐回到車上後,她撥通了電話。
“青爺,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對方很激動。
“收回給楚臣淮提供的所有資源幫助。”她聲音冷冽。
“啊?當初不是說只要是關於楚臣淮的就無限支援嗎?”自從青淮公司成立後,所有的資源都是優先供給楚臣淮,不管是第一手訊息還是資金排程。
“照做。”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楚臣淮,這一世,我的戀愛腦摘除了。
回到家裡已經是早上六點了。
一進門就看到冷著臉坐在沙發上的楚臣淮。
“你去哪兒了?”他起身審問她。
等看到她的穿著後臉色更冷,“你穿的這是什麼?”
顧青寧扯了扯嘴角,還故意在他面前轉了一個圈,“好看嗎?”
她整個人嫵媚性感,饒是結婚三年,楚臣淮依舊不得不承認她像個吸食男人精血的妖精。
“我不管你去哪兒,你也別管我去哪兒。”她赤腳踩在地毯上,淡漠的神情配上她眼尾的媚態,卻是讓他心頭一跳。
“你出去給我戴綠帽子了?”楚臣淮抓住她的胳膊,怒意明顯,還仔細看了看她身上是不是有痕跡。
她眨了眨眼睛,輕笑一聲,不顧手腕處的疼痛,紅唇輕啟,“楚臣淮,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