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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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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近乎全黑的天空,黃泥小路上一雙黑靴不停的往前走。身上的紫色外衫盡乎全溼。

“這是什麼地方?”他皺著眉頭,不知自己在夢中還是現實。

“東華帝君。別來無恙。”突然從遠處的黑暗中飄出一句帶著嘲笑的聲音。

“誰?”

“我是誰?你說呢?”這時從黑暗中慢慢走出來的人,銀髮的頭髮,紫色的外衫,俊朗的五官。與他竟無區別。

“你是東華紫府少陽君,那我若說自己是東華帝君,你是不是比較能接受。”

“你是我的心魔?”

“不,我就是你。不過,卻是白鳳華思慕的那個你。”

“不可能!九兒愛的人是我。”

“是嗎?你真的這樣想,不如你讓她看看這個。哈哈哈哈”

魔鬼般的笑聲似在剜他的心,他坐起來,才發現原來是夢,可這場夢怎麼會如此真實,那個與他一模一樣的人,一個自稱是九兒思慕的東華帝君。他困擾的撫額。卻感到手掌中竟握有一物。開啟是一串鈴鐺。上面還有黑色箭頭。

“帝君!”這會一旁睡著的鳳九揉著眼睛,初醒的柔聲喚了聲。

他連忙將手中東西隱入枕下,環住她問:“醒來了嗎?還早了?”

“你今日又要去若水嗎?”她順勢靠在他胸前,閉著眼感受他帶著她的安全感。

“是,若水那處黑霧縈繞,上空又降大雨,恐怕上次襲擊父神的神秘力量就匿在此處。”

若水,鳳九每聽一次這個地方,便心疼一次。那裡有她與他最深情的告別,也有他最心疼的目光。

“萬事要小心。我去給你做早飯。”鳳九吻了吻他的臉頰。罩上衣服出了寢帳。這時,他又將那串鈴鐺掏出來,握在掌中莫名感到熟悉,夢中的人說可是真的,難道那人真的就是九兒一直不肯解釋的常常嘴中喚起的東華帝君,難道說,九兒愛的那人,真是與他生的那麼的一樣,所以九兒才會愛上他嗎?

他緊緊的握成拳頭,這世上怎會可能有如此相似的人。他相信自己的九兒,九兒說過,他便是她唯一深愛的人。

“若你這般自信,怎麼不敢把這東西讓她瞧下。”耳邊突然冒出一句,他還未反應,只見鳳九已然到了他身邊。

鳳九感覺今日的帝君有點奇怪,他怎麼還在床上。靠近正想說話,卻看見他手中鈴鐺與箭頭,頓時驚慌失措。

“帝君,這鈴鐺從何而來?”當初帝君應劫,這串鈴鐺便也不見了蹤影,她一直以為鈴鐺是帝君仙器也隨著帝君羽化而毀滅。如今卻在少陽手中出現,如何能不讓她吃驚。

“九兒認識?”

“這是帝君當初送給九兒的信……”鳳九脫口而出,卻猛的發現漏了嘴。帝君是眼前人,如何解釋送她的人帝君是誰。

“九兒,你可知道騙我,會是什麼結果。”他將那物往地上一丟扭頭便走,而鈴鐺則當著鳳九化成一股黑氣。

鳳九感覺到這是與當日襲擊父神的神秘力量是同樣的,她當然也知道他怒火中熱,有些失去理性。可這個力量到底是什麼,竟會知道幾十萬看以後,她與帝君的事情。

她來不及多想,她怕少陽有危險,便帶著蒼何劍往外追去。

士兵卻告訴她,帝君已帶著座下諸神去了若水。

若水,鳳九心裡更緊,那裡曾是帝君唯一敗跡的地方。這些種種,似要發生什麼。她不敢多想,便急急趕往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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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鳳九心裡更緊,那裡曾是帝君唯一敗跡的地方。這些種種,似要發生什麼。她不敢多想,便急急趕往若水。

此時的若水並不是她記憶中的樣子,一條不寬的小溪籠罩在黑霧林的深處,而再往裡走竟然有一處可容納數百人的空地。空地周圍環繞著的著形狀奇特古木,古木之間飄蕩著濃厚的青霧,除此之外並無它物。而最奇怪的是,空地上卻沒有一絲半點霧色,讓人懷疑是否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將霧氣隔在了外面。

可為什麼她沒見到少陽跟他座下諸神,按說他們該比她更早的來到這裡呀。

忽然間一陣簫聲進入鳳九的耳中,頓時她隨著那簫聲腦海中變得混混沌沌這時感覺到眉心轟地一下,一股強大無比的能量彷彿決堤的洪水一樣湧進她的身體,隨後腦中幻象紛呈,讓措手不及的她難受得幾乎要大叫起來。然而,她卻發現她竟然已開不了口。心中不由一陣恐慌。

“九兒,別慌。”就在她快要被各種幻象折磨得發狂的時候,腦海中突兀地響起一道溫暖的聲音,她竟能分別出來這是帝君,不是少陽,她的心瞬間安定下來。簫聲依舊在響著,幻像從她在林中初遇帝君再到太晨宮,歷劫的皇宮,斷尾的三生石,最後到了若水。所有的一切,如走馬燈一樣在她的腦中,突然她感覺到一股靈力突然自她眉間傾洩而出,她無法承受身體內那突如其來的空虛,彷彿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一樣在那瞬間昏厥了過去。

“九兒,九兒!”最後那一眼她看見他,是少陽。只是少陽!便一切都忘了。

翼界

離珍手腕上的佛鈴花突然大響,胭脂告訴子闌此物是鳳九女君贈與珍兒,如今大震,怕是女君有危險。子闌不敢耽誤立刻上了九重天去尋白淺。白淺身邊自是有夜華陪伴,聽聞子闌的話,二人也是大驚,連忙召來連宋與司命。

“佛鈴花此時大震。說明小殿下處境危險,或許是帝君重生之身也陷險境。”司命分析道,他最是瞭解。帝君早將贈與小殿下的那串鈴鐺化成佛鈴花,蘊成為小殿下的生命之花。

“那我們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助鳳九殿下。”連宋搖著紙扇不停的走動著。

白淺撫著隆起的小腹皺著眉,夜華也在想。這時,阿離走了進來,跪地說:“父君,鳳九姐姐曾送與我一樣東西,我想此時可能可以幫到鳳九姐姐。”

阿離揮手一把鑲著七彩石的匕首出現,白淺一眼就認出。這便是當初小九割下狐尾以執念化成的匕首。

“夜華,這是小九為為在三生石上刻名字幻化成的匕首。也就是小九的第九條尾巴。”

1:

天君夜華接過阿離手上的匕首,對著那物念起口訣。此物既是小九身上之物,必能回到原身。他現在將一成修為渡與此中,相信可為小九與帝君面對的難題有所幫助。

“去!”他將匕首拋向空中,果然瞬間便消失了。

“淺淺,你別擔心。一切自有命數,我們唯有等待與堅信。”他握著愛人的手,安慰道。

司命、連宋跟子闌望著匕首消失的地方默默的祈禱著。

若水樹林,少陽抱著不知為何昏迷的鳳九,心裡焦急萬分。這個地方很玄,他跟72座下神將才踏進半步,除他之外所有人都瞬間消失,而他循著簫聲走來竟看到九兒倒下。

蒼何劍與她手上花戒竟都像失去法力一樣,這讓他非常不安。

“東華帝君!”就此這時,那道嘲諷聲音再出現,而那道人影也緩緩現身。他一看望去,那人竟與他長的一模一樣,不同的是,他現在身穿盔甲,而那人一身紫色外衫裡面襯著褐色內衫,銀髮垂肩,神情瞧上去極為淡雅卻又透著一絲霸氣。

“你到底是何方妖孽,竟敢化幻成本君模樣。”他一手摟住鳳九,一手指向對面那人。

“你說我妖孽,東華帝君這話差矣,明明是你用我的模樣搶了我心愛的女人。如今怎能說是我變成了你。”那人嘴角浮起一絲不屑。

“你再說一次九兒是你女人,我必定馬上將你碎屍萬段。”他怒了,她是他的,天地間唯有她,他決不會讓人染指半分。

那人就像未聽他的威脅一般,竟還輕輕的笑了。

“她,白鳳九!愛的人是東華帝君,對嗎?她心心念唸的帝君是你嗎?你難道不是因為想被她認定,才做了這天地共主,成了這東華紫府少陽君,變成她嘴中一直念著的東華帝君嗎?”

“九兒說過她愛的人只有我。”他內心搖擺的厲害。

“是嗎?真的是你。那你知道這蒼何劍為何只聽她的話,知道她手上這花戒如何會有如此威力。我猜你心裡一直都懷疑,那就讓我來告訴你。”那人揮手間,蒼何劍竟落在了他手裡,他手執蒼何劍的樣子竟毫無違和,似乎蒼何劍本就是他的武器。而鳳九手上花戒也顯現元神,他驚訝的發現那竟是半顆在跳動的玻璃七巧心,而他再抬頭髮現對面那人的顯出的元神恰好就是便少了一半的玻璃七巧心。

“她是誰的女人,還要我說嗎?”那人嘲諷的語調,讓他的心神又亂了一分。他抱緊懷裡的人兒,感到她溫曖的身體,略感凌亂的內心便穩定幾分,她告訴過他,無論任何時候都不要懷疑她對他的愛。

“你到底是誰?我與九兒情深意重,就算你再狡辯挑駁,我也決不會相信你半分,我愛她便就相信她。”他擲地有聲的字字如磯,臉上表現出來更是堅定不移的信任。

“哈哈,看不出。少陽君還是情種。那好,就讓你看看我是誰?”適才還與他一模一樣的人,剎那間便成了一道黑煙,煙身竟與他一般,只是那臉模糊,眼中嗜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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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靈,你竟是一道怨靈。”

“不錯,我不僅是一道怨靈,而且還是屬於五十萬年後你的怨靈。”

“五十萬年後的怨靈,怎會來在此時。”

“少陽君,你一定猜不到,你懷裡的白鳳九也來自五十萬年後,你不是好奇為什麼白止對她特別好嗎?因為她正是白止的孫女,青丘女帝白鳳九。她來在這裡是為了什麼?她是為了讓自己最愛的男人重生,想看看她為了那個男人曾經都做了什麼嗎?”

怨靈一道黑氣噴出,他便像進了無間境地,他看見,九兒在林中與那人如何初識,九兒得到那串鈴鐺時臉上那抹少女的嬌羞是他從未見過。九兒抱著那人說,鳳九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九兒為陪那人歷劫在凡間借陳貴妃肉身做了他的淑妃,夜夜春宵專寵不斷,然而九兒為那人擋下一劍,從此鈴鐺上多了個箭頭。九兒竟為那人割下狐尾,九兒為了那人擋下一道紅蓮業火,九兒為了那兒近乎自毀,九兒為了那人一身喪服……

“知道此人是誰嗎?此人便就是她嘴裡一直叫著的帝君,迷糊時會喊的陛下。少陽君,你這下可信了,她不愛你,她愛的是東華帝君。”

他意志已被這一幕幕給擊潰,他的九兒原來竟為別的男人做了那麼多,怨靈趁此時他最弱時,凝聚多股怨靈攻向他。他像瘋了一般的還擊著,就在他殺紅了眼,雙手都染滿鮮血,眼看就要失守時,一把鋒利的匕首成功打破了籠罩在若水四周的結界,如晴天霹靂阻斷了那道黑暗力量,散發出來的七彩光直指鳳九額間。

鳳九像是經歷一場浩劫,她一直都聽的到他們的對話,卻無法醒來也無法開口,當她睜開眼看見一臉血跡的他:“少陽,你怎麼樣?受傷了嗎?”

這會她沒叫帝君,因為她知道他是少陽,不是帝君。

七色光也將他從幻境中喚醒,心神歸了位。

“我沒事。”他將她扶起,滿臉的關切。

鳳九這時撫著他臉上的血說:“對不起,只因我的客意隱瞞,讓你傷心了。少陽,不錯,我是來自五十萬年之後,我愛的人的確就是你剛剛看到東華帝君,我為了他承受誅心之劫,斷尾之痛從未後悔,他應劫羽化後我便不願獨活,但是我活下來了,知道為什麼?”

“為什麼?”

“因為你,因為你就是我最愛的東華帝君,因為你還有半顆心在我身上,因為我一直都在等你。”

鳳九這時念起他教她的一道顯身訣,他低頭便看到自己的心竟然只有一半。

“你就是帝君,就是我等了八萬年的東華帝君。”

她將手中花戒指往他胸前一推,花戒便與他胸中半顆心結合形成一顆完整的心臟。他瞬間覺得自己的能量漲了幾萬倍,渾身都是靈力。而鳳九卻有些虛脫的腳一軟,還好他及時的抱住了她。

解除結界的蒼何劍與七彩匕首一同將那道怨靈困住了。

他抱著她走過去,鳳九伸出手,她真是沒想通,這道怨靈怎會是帝君的,帝君做了幾十萬年的神仙,怎會有怨。而且這道怨靈裡還有帝君的血,力量才會如此強大。

待她觸到怨靈的瞬間,便卻忍不住的哭了。

“九兒,你怎麼啦?”

鳳九回眸,她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她已將半顆心還回他的身體裡,他竟然還未恢復記憶,她們倆為什麼還在這裡,因為這怨靈身上還有那口他失去的血。

當初帝君下凡歷劫本該六十年,卻因與她的情劫未能圓滿,而就陛下臨終前,心中對她過於眷念又無法化解對她與元真的怨念,噴出最後一口血後駕崩。這口帝君未歷完劫的血竟成了怨靈。而就是帝君重生缺失的最後一樣東西。

“陛下,九兒沒有背叛你。我與元真並未姦情。”鳳九一邊說一邊伸出雙掌用自身修為淨化這道怨靈。終於黑霧散去一抹紅光飛入少陽身體中。

眨眼間,這天地變開始搖晃。蒼何劍與七彩匕首將鳳九護在結界中,就如她當初被那副四海八荒圖吸入一樣。感覺只是傾刻間,她再抬眼發現自己處於一片佛鈴花的花海中。

而不遠處,那抹紫色的身影正朝她慢慢轉過身。

她只聽道他對她說:“九兒!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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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眼的紅,鳳九眼中唯有一道沉沉的紫。她抬起手顫抖著伸出去,或許這又是一篇美麗的夢境,自他應劫如此的夢,她不知做了多少次。

“已飛昇上神,還是如此傻,可怎麼辦?”

那道聲才入了鳳九的耳,花海瞬間變成了湛藍的夜空,碩大的星斗,全部倒映在鏡般的湖面上,天地間彷彿全是星光。她伸出的手被人牢牢握住,仰頜的剎那,她已到那溫熱的懷抱中。

“我曾在應劫時發誓,若能重生便只為鳳九之夫君。女君,可是願意。”他柔柔的聲音,絲絲入扣的傳進她的魂中。她的手指滑過他的眉,他的鼻,他的臉頰,終是停在那抹薄唇上。

“鳳九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她痴痴的說完這句話,便微微抬身將自己的紅唇印了上去。八萬年的等待有多少相思欲說,又有多少的傷痛要訴,所有的一切都化為彼此纏綿的情。

他輕柔的一下一下吻著她,她的臉上的笑一點一點綻開。就如像林中他第一次見她時。

“你是何人?”

“東帝君帝!”

不知如今她再這樣問,他會如何回答,思及她便捂住他的嘴,輕聲問道:“你是何人?”

他微微的笑著在她掌中輕舔:“青丘女君之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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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九兒以為你不要九兒了。”如此的不要臉,如此的狂妄除了她思慕十萬年的東華帝君,還會有誰?是真的,他真的回來了。她的眼淚“唰”的流了下來,如同瀉洪的閘,怎麼都再也關不住了。

“九兒!”他伸臂一把將她攬進懷裡。

“我是你的帝君,也是你的陛下,更是你的少陽。從刻起,天地間我只是你的夫君。嫁給我,好嗎?”

“不行!”鳳九抬起淚眼濛濛的眼,神情很挺認真。

“你既要做青丘皇夫自然該是該你嫁給我。”

他笑了,拉著她起身,揮手間便已是十里桃林。在桃花中慢行。風吹花落,簌簌如細雨香塵。

“殿下!帝……帝君。”迷谷看到眼前二人時,幾乎失語,他突然衝進狐狸洞。鳳九依靠在他高大的紫袍內側,嬌美的說:“我們就這樣出現,難怪會把迷谷都給嚇跑了。”

“我一刻也不想等,九兒!見了你爹孃,我便求娶了你。”

鳳九還未開口答話,四道白光便閃了出來。分別是折顏、白止、白奕、白真。他們看見二人也是驚訝的神情。

“爺爺,爹,四叔!”鳳九見到最疼又最親的三人便迎了上去,白奕上下左右的看著自己唯一的寶貝女兒,是否安然無恙。

折顏帶著佩服的笑容說:“帝君此番重生,以後不但是最老的神仙,更是活最長的神仙。就怕你會活到自己都煩了。”

“無妨,有九兒相陪。多久也是一天而已。”他輕笑的說。

這時,他上前雙膝跪地抬手恭敬一拜,剎那間天雲變色,一切萬物都匍伏而下。白止父子三人差點就要隨身跪下,折顏立即阻止他們。

只見地上那人說:“東華紫府少陽君,懇請白奕上神將女兒白鳳九下嫁於我為妻,我必愛她護她直至天荒地老。”

“帝君,快快請起,您這番大禮。我等承受不起,您與鳳九經歷如此劫數。早日完婚便是。”白奕跟白止雙雙扶起東華帝君,就算是求婚,他們都也不敢承帝君這番大禮。

“看樣子,九重天上就要雙喜臨門了。”折顏笑言,眾人抬頭。一道紅光滑破天空。

鳳九歡快的喊道:“姑姑生了,生了!”

“是呀,天君天后再添子嗣,帝君重生歸位。這九重天要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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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重生卻不再是東華帝君,我答應了九兒,從此只做她青丘女君的皇夫。除了白鳳九我已再無任何在意的東西。”他肆意狂妄的語氣卻讓鳳九頓時又紅了眼,眼看就要哭了。

白真適時笑道:“小九,你這趟飛身上神之劫歷的不錯,不但助帝君重生,並且自己也成為這四海八荒第二位女上神,最重要的是終於成功將自己嫁給了最愛的人。”

“是呀,這青丘真是好地方呀,短短五萬年已出了二位女上神。”折顏介面說道。

鳳九忍不住的說:“老鳳凰,你年青的時候長的比現在帥好多,性子也沒現在這般老奸巨滑,可招人喜歡多了。”

折顏愣住,這丫頭怎麼會突然提道這個,他年青的時候……真是好久好久以前了。

“九兒為了我,去了當初的四海八荒,那時,你不就是她剛才說的那樣嗎?”帝君摟著鳳九一臉的寵溺。

“沒想到呀,小九竟然去了你最初的時代,原來所謂重生就是從頭開始。說起來,我真有點懷念那時了,當時少陽君所到之處敵人無不聞風喪膽。英雄造就了一切。”折顏不由的回憶起來。

“你那時問我知道自己思慕的人到底是誰?現在還問嗎?”她踮起腳驕傲的望著他。

他一把將她摟起來,不顧所有人在場的吻住她。晃神間,只聽道一句:“我只知我思慕的人是你,白鳳九。”便不見了二人。

情若在,意亦濃!

愛纏綿,魂生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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