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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自己的身份已經被拆穿,白彥書嘆了口氣,心中已經開始在思考要不要殺人滅口了。
--玉瓏焚天劍(七星)--一層(充能82%)--達到20級後解鎖第二層--
昨日南宮懷柔與李金煥的一戰讓玉瓏焚天劍直接充能到了82%。
這一劍只要命中,那雲星花魁必定當場香消玉殞。
二人行走在村尾鮮有人跡的林蔭小道,微風徐徐,寧靜安謐。
見四周無人,雲星花魁才不經意地小聲道:“昨日護城士兵尋的怕是白爺背上的這位吧?”
此話一出,白彥書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無比。
青樓女子常年同三教九流之人混跡,幾乎就沒有省油的燈。
如果放任此女回去,那不僅是小葵,就連當晚的其餘二人都可能受到波及。
見少年突然換了一副表情,雲星花魁玉手遮住櫻桃小嘴,咯咯直笑。
“白爺,奴家要是真有些別的想法,那為何要拆穿你呢?
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回去通風報信不是更好嗎?”
說著,二人已經來到了一間相對嶄新的茅草屋外。
“請吧,白爺!”
雲星花魁開啟銅鎖將少年推入屋中,隨即關上了大門。
房間內的陳設極為簡單,一張床榻,一張木桌,兩張木椅。
目光所及之處皆不沾塵埃,想來這裡居住的也是個細緻有加之人。
“放心吧白爺,奴家沒有惡意。”
她從懷中抽出那夜徐長志給的一張百兩銀票,“奴家與徐公子算是交易。
他幫我贖身,我替他保守秘密。這百兩銀票大概算是定金吧!”
白彥書聞言,“那雲星花魁想來也會看在徐兄的面子上幫我保守秘密吧?”
“一碼歸一碼,要奴家幫白爺保守秘密也不是不行。就是......”
女人緩緩地湊上前,香氣撲鼻。
“我同徐公子做交易,自然也想同白爺做筆交易。”
果然,青樓女子唯利是圖,要些錢的話倒是還能接受。
“說吧,要多少?勸你別獅子大開口。”
“嗯?奴家這次不要錢。”
雲星花魁收起了嫵媚的表情,瞬間滿臉嚴肅。
“昨日令夫人與護城將軍一戰可謂是全城皆知。
當女應如此,氣比天下,所向披靡。
南宮家主既是白爺的夫人,那奴家可就直說了!
奴家想要個機會,待在南宮家主身邊的機會。”
這女人不會是想在南宮懷柔身邊,好行一些暗殺之事吧?
白彥書搖頭,這個女人瞭解得不少,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同南宮懷柔只是名義上的夫妻。
“開啟天窗說亮話,雲蝶樓是什麼地方,想要知道我的事怕是不難。
你應該知道我同南宮懷柔只是名義上的,我二人並無夫妻之實。
別說是安排你去當丫鬟,就是安排你去當上院的夜香工。
這種事也不是我一個小小的白彥書能說的算的。”
他嘆了口氣,再道:“不過我可以答應你,事情了結之後嘗試幫你說說。
至於她見不見我或者答不答應就不是我能掌控的了。”
雲星花魁大喜過望,臉上多了幾分興奮之色。
少年將昏迷的女子放到了床榻上,似笑非笑。
“一面之詞罷了,你的目的不單純吧?
南宮懷柔是什麼人,你連死都不怕嗎?”
此話一出,雲星花魁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
表情和眼神中無不是透著絕望之色。
“你作甚!穿上!”
她背對著少年,輕輕將錦衣揭下,露出了傷痕累累的後背。
密密麻麻的鞭痕從肩下一直延伸到了臀上。
一道像極了劍刮刀砍的長條傷疤更是縱橫到大腿處。
此時的女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頓時泣不成聲。
--雲蝶樓其實是官家的,或者說只屬於李金煥。
如此紙醉金迷之地是他金山銀山的重要來源。
要成為一個合格的青樓女子自然需要經受嚴格的特訓。
大批剛進入青樓的懵懂少女會被斷食斷水,以此來脅迫她們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
第一種方式簡單粗暴,一大部分少女都會選擇屈服。
然而有一些硬骨頭,軟硬不吃。
那便是需要被投以淫藥誘導技術成熟的男性對其進行破身。
像雲星花魁這種長相如此姣好的少女除了破身外還需要被迫習琴棋書畫。
以此來將自身的價值發揮到極致。
琴棋書畫,想掌握當中任何一項都絕非易事。
更別提短短的幾年內就要達到精通。
青樓女子的職業壽命有限,為了在最短的時間內調教出樣樣精通的女子。
施以酷刑是極其常見的手段。
隨著明月花魁的名聲傳遍整個午明城。
背後的李金煥又增設了兩大花魁,分別以雲星、朝露代稱。
於是當時年僅十四卻長相較好的雲星成了花魁的預備人選。
雖說透過五年的努力,她的地位水漲船高,已可以做到賣藝不賣身。
但誰知道隨著年齡的增長,閣樓下那些接客的女子會不會成為自己最後的宿命呢?
茅草屋中,雲星花魁重新穿上紅色錦衣。
“世人當為自己謀得一條生路。
智慧與手段伴生的女子才能更好地在這個世界中存活。”
她自嘲地看了一眼那張百兩銀票,“徐公子哪怕替我贖身,怕是用不了多久我還是要回到那地獄當中。
李金煥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白彥書顯得有些沉重,在此之前他並不知道青樓女子還有這樣的秘辛。
“想來是昨日二人之間的戰鬥讓你覺得如果成了南宮懷柔的丫鬟或者下人,那她自會保你?
以李金煥對她的忌憚,此事或許可以就此了結?”
想到昏迷的小葵,想到南宮懷柔到現在都沒有做出行動。
他長嘆了口氣後,滿臉無奈地搖頭。
“或許吧!但我不能只憑你的一面之詞。”
雲星花魁聞言,莞爾一笑。
“奴家母親病重,李金煥許諾每隔兩個月便有三日假期。
這三日奴家會待在雲嶺村,白爺如果有需要可以吩咐奴家。”
說完,她將茅草屋的鑰匙留在桌上,起身欲開門離去。
“以後與我說話不要自稱奴家了,怪難聽的。
在我這邊沒有身份的階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