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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籍。
這個名字對於李長生來講,陌生而又熟悉。
說陌生。
那是因為他從未跟此人打過交道,也從未接觸過此人。
可以說,此人對於李長生來講,連路人都算不上。
說熟悉。
那是因為在北宋境內,這個名字可以說是家喻戶曉;害的百姓叫苦連天,就是此人從中興風作浪。
北宋朝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龐太師,掌握著北宋天下的兵馬大權,是個不折不扣的奸佞之徒。
讓李長生疑惑的是,在白眉鷹王中毒這件事情上,龐籍究竟扮演著什麼角色。
“李公子,貴教的白眉鷹王中毒一事,真的跟我表哥沒有關係。”
“那日,龐太師手下的封一寒找上了我表哥,希望我表哥能夠幫他們弄到五毒教的冰蠶。”
“我表哥也去了北宋,去了五毒教借冰蠶。”
“只不過,後來被五毒教的何鐵手拒絕。”
“之後,因為大秦那邊趙高派人給我表哥傳話,希望我表哥能夠擾亂南宋武林,他們願意助我表哥復國。所以,就有了後來我表哥廣邀天下豪傑,欲對日月神教不利。”
“與那些大人物相比,我表哥雖然是一介大宗師,但是終究只是草民。為了復國,我表哥才走上歧途,與神教作對。可是,貴教護教法王中毒的事情,真的不是我表哥所為啊。”
“這些書信,都是我表哥交給我的。他讓我好生替他保管,就是為了以防萬一將來能派上用場。畢竟,跟朝廷的人打交道,得留一百個心眼。”
“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李公子,求你放過我們吧!“
雖然沒跟王語嫣練習好字訣,但是李長生從這女人的口中卻打探出來不少有用的訊息。
綜武世界,自從經歷戰國時代,烽煙遠去,有陸地神仙坐鎮,各國表面上相安無事,獨自發展;可背地裡,卻是暗流湧動,不像是表面一團和諧。
北宋朝廷對明教有積怨。
李長生心知肚明。
以前有陽頂天坐鎮,朝廷也不好下手。
而他李長生的義父,陽頂天仙逝以後,就有了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現在看來,此事也不簡單,就是不知道朝廷在背後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那個時候,成為煉氣期絕頂的李長生,之所以放過六大門派的人馬,就是顧忌朝廷一方。
當時,他的實力還不足以碾壓一切,改變乾坤。
北宋朝廷可是有趙黃巢坐鎮。
現在想來。
如若白眉鷹王中毒一事真跟朝廷有關,那就是朝廷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假借慕容復這位非北宋人士的大宗師之手,顛倒陰陽。
成功了,朝廷除一心頭之患。
失敗了,朝廷也沒有什麼損失。
如意算盤倒是打的叮噹作響。
如若事情是這樣的話,倒也合情合理。
望著王語嫣,李長生半信半疑,對他來講此事還得斟酌,不能光聽王語嫣的一面之詞。
就在李長生走神的功夫。
也不知道王語嫣是一時失手,還是有意而為。
終究。
李長生還是沒能守住自己的褲子。
剛剛。
他怕王語嫣拽掉自己的褲子,兩手拉著褲子;想事的時候,手不由自主的鬆了。
而就在這時。
任盈盈來到這裡。
“你們……你們幹什麼?”
任盈盈眼睛睜的大大的,驚呼了這麼一聲。
而跪在李長生面前的王語嫣,從李長生一側探出腦袋。
因為李長生的褲子被拽掉,加上王語嫣是跪在李長生面前的,從任盈盈這個角度去看,那畫面,怎麼看怎麼都像是…………
李長生手忙腳亂的將褲子提上。
這下好了。
沒吃到魚,反而惹得一身腥。
這叫什麼事啊。
“盈盈,你來了。”
“那啥!”
“那啥!”
那啥了半天,腦袋有點卡殼的李長生蹦出一句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話:“如果我要說,我跟王姑娘之間沒啥,你相信嗎?”
任盈盈什麼都沒說,就這麼盯著李長生。
此刻。
李長生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丫丫個呸的,這是事實啊。
雖然事實,可是這個事實,連他李長生自己這一關都過不去;誰讓剛剛那烏龍巧合到令人浮想聯翩呢。
…………
“盈盈,你聽我跟你說。”
追上任盈盈的步伐。
李長生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都說女人鬧情緒,打一針就能將問題解決了。
如果一針不行,那就兩針。
關鍵是,任盈盈還沒有過門呢。
傳統的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規矩。
此路不通。
這讓李長生心急火燎,誰讓任盈盈是自己的女人,在外人面前,他可以威風八面,但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該退讓就退讓。
這不是沒骨氣。
而是夫妻之道。
非得鬧的一地雞毛蒜皮,才算真英雄?
那是傻逼。
“這事該怎麼說呢。”
撓著頭的李長生,雖然兩世為人,但是面對這種事情,真的有點束手無策了。
“長生,你是我男人。我相信你。”
任盈盈突然蹦出這麼一句。
這讓李長生當時就懵逼了,感動的不要不要的。
有妻如此。
夫復何求。
“盈盈,你說的是真的?”
“如果說,在這個世界上,連自己的親人都不相信,都信不過,那麼還能相信誰?這做人得有多失敗。”
誰說任盈盈是女魔頭?
就算是,又如何。
比之那些大家閨秀,女魔頭怎麼了?
大家閨秀,尚書千金,皇帝公主,又是否能做到夫妻相濡以沫,互相信任?
一時激動。
李長生沒控制住,直接在任盈盈的香唇上親了一口。
這可不是他故意要佔任盈盈便宜。
其實。
任盈盈早晚也是要過門的。
兩口子之間,談不上什麼佔便宜不佔便宜。
突如其來的一吻,讓任盈盈骨頭都快酥了。
兩腳無力。
任盈盈一下子倒在李長生懷裡。
顯然。
她沒想到李長生會…………
“盈盈,你怎麼了?”
“難道低血糖犯了?”
任盈盈的無力癱軟,讓李長生嚇了一跳,有些著急。
還沒等他在說什麼,在做什麼,任盈盈已經脫離他的懷抱,紅著臉跑開了。
距離約戰嶽重陽的時間,還有幾天。
李長生也沒著急趕往華山。
因為今晚便是元宵佳節。
襄陽城內有花燈。
李長生找到了任盈盈,提出要帶她去襄陽轉轉。
哪個女人不喜歡熱熱鬧鬧。
任盈盈自然也不例外。
只不過。
這會天都快黑了。
黑木崖距離襄陽路程算不上很近,就算快馬趕去,只怕到了襄陽也要錯過花燈。
“騎什麼馬!”
“來,站在這上面。”
黑木崖外。
觀望臺。
李長生讓任盈盈站在飛劍之上。
任盈盈雖說是見過李長生御劍飛行,但是在這一刻,腦海之中沒這個概念,故此也不知李長生要做什麼。
李長生:“準備好了沒有?你男人這就帶你裝逼,帶你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