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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賊,你找死!”
一聽李長生這話。
任盈盈當時就上頭了。
作為明教教主任我行的獨生女,任盈盈雖有魔女之名,但是長得如花似玉、傾國傾城(非秦時明月傾國傾城),屬於那種讓人神魂顛倒的型別;可就算如此,試問普天下有哪個男人敢調戲於她。
而今天,一個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年輕人,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是她男人。
這讓任盈盈如何淡定。
甚至。
這一刻。
她都忘了李長生的了得。
御空施展輕功從黑木崖下而來,並且一巴掌扇飛了東方不敗這位宗師。
如此手筆,豈是尋常之輩。
人一衝動,就容易喪失理智。
這個時候,任盈盈哪會想這麼多。
跟任盈盈一樣,同樣動了肝火的還有向問天以及上官雲兩位宗師。
宗師有宗師的高傲。
宗師有宗師的氣節。
任我行閉關之前,可是交代他們要照顧好任盈盈。
如今,有人當著他們的面,調戲他們家大小姐;在上官雲跟向問天看來,這是那人沒將他們兩位宗師當盤菜啊。
“賊子,休要孟浪!”
上官雲跟向問天異口同聲大喝一聲。
緊接著。
二人不光用說的,還用做的,一左一右,身如魅影,向著李長生夾擊而來。
只不過。
還沒等上官雲跟向問天湊近李長生身邊。
李長生猛然抬起右手,喊了一聲:“停!”
別看上官雲跟向問天,在那幫狗屁武林豪傑口中屬於大魔頭,但是這二位倒是守規矩,懂禮節。
明明先發制人,佔據優勢。
二人自認為甚至可以拿下李長生這個登徒子。
可是。
隨著李長生叫停。
二人還是停止了攻勢,在距離李長生不足五步的距離停了下來。
其中上官雲更是開口說道:“小子,現在知道怕了…………”
後面的話。
上官雲說不下去了。
甚至這半句話,他越說聲音越小,得意洋洋的表情也被震驚所取代,最後臉上的震驚更是被憤怒所取代。
“上官前輩,向前輩,晚輩李長生,這廂有禮了。”
作揖行禮。
作為晚輩。
給長輩行禮。
在李長生看來,這沒有什麼丟人的。
就是因為李長生的這步示弱,才有了剛剛上官雲那半句“小子,現在知道怕了…………”
可是。
讓上官雲跟向問天沒想到的是,李長生不按常理出牌。
這第一句,讓上官雲跟向問天還很受用。
接下來,李長生話鋒一轉,風向就變了。
“二位是明教的棟樑,又是盈盈的長輩。”
“我這個人,手頭上沒輕沒重。”
“萬一,我稍不留神,不小心把你們打死了。就算沒打死,打成重殘,那也容易傷了和氣。”
“所以,咱們還是別打了。”
言者無心。
聽者有意。
李長生明明是好心相勸,以事實概述問題。
可是。
這些話落到向問天以及上官雲的耳朵之中,就成了赤裸裸的嘲諷了。
普天之下。
放眼武林。
唯有教主任我行,被他們欽佩。
除此之外。
就是大宗師,他們也可平等視之。
而且,做為成名已久的宗師。
上官雲也好。
向問天也罷。
並非是什麼繡花枕頭,靠熬資歷上位的,人家是有點實力的。
今天,作為江湖前輩,被一個不知名的後生啪啪打臉,這讓二人如何淡定。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作為他叔,是真的不能忍了。
“小子,你找死!”
“一出口便說將我們打死打殘,好大的口氣,老夫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幾斤幾兩。”
俗話說。
聽人勸,吃飽飯。
別看上官雲跟向問天走過的橋比李長生走過的路都多,但是這二位明顯就沒明白這個道理。
面對著左右夾擊而來的上官雲跟向問天,李長生只是一聲長嘆:“我說,你們倆這是何必呢!怎麼就不聽勸。”
考慮到自己這雙拳頭,力道實在無法掌控自如。
沒辦法。
作為晚輩,李長生只能自我犧牲一下。
讓自己人出出氣,也不算沒面子。
就當一回沙包。
讓他們打吧。
差不多五分鐘過後。
只願當沙包的李長生,倒是氣定神閒,跟個沒事的人一樣。
可是。
上官雲也好。
向問天也罷。
情況就有些不妙了。
一個往腫了的拳頭上吹氣,一個則是一會抱著左腿上躥下跳,一會抱著右腿上躥下跳。
疼啊!
其實。
這個結果也在李長生的預料之中。
想當初。
在天山派,雪山之巔。
那自詡內功第一、武功第一、劍法第一、暗器第一的大宗師白自在,非要跟他李長生切磋。都是一家人,萬一打出個好歹怎麼辦。而且有白萬劍丟了面子生氣在前,故此,那個時候,李長生也只能陪老爺子玩玩,內力比拼過後,自願充當人體沙袋。
結果就是,白自在雙手腫的真成沙包大了。
連大宗師白自在尚且如此。
更別說是上官雲跟向問天了。
其實,他們要不發力,也沒啥;主要是打李長生胸膛的時候,太用力了,十成功力用出,不光將他們累的夠嗆,反而自己把自己折騰的遍體鱗傷。
“向叔,上官叔,你們倆沒事吧?”
明明李長生才是受傷的一方。
可是。
作為被攻擊者,這個時候,他倒是關心起上官雲跟向問天。
那二人什麼都沒說。
其實,不用等他們回答,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有事沒事。一個雙手腫了,一個只怕兩條腿腫了,怎麼可能沒事呢。
【八風不動,扮豬吃老虎,笑對兩大宗師。裝逼指數三顆星!】
【恭喜宿主獲得三百點裝逼值!】
這裝逼值收割的。
李長生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從自己人身上獲得裝逼值,這算什麼。
“二位,剛剛你們覺得過癮不?不過癮,咱們再來。“
“放心,我保證打不還手!”
李長生安慰上官雲跟向問天一句。
那二人目瞪口呆:還來!
這個時候。
如若他們還沒意識到李長生深不可測,那真是白長這麼大了。
“士可殺不可辱。小子,我上官雲的確不是你的對手。今日在你身上認栽,我認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上官雲牛氣哄哄的說道。
而向問天,也是硬氣十足。
“銀賊,就算我死了,也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的。”
一直沒有出聲的任盈盈,也不知道從哪摸過一把匕首,將匕首抽出,這是要用生命捍衛清白。
看到這一幕。
李長生哪還怠慢。
拇指中指隔空一彈,打落任盈盈手中的匕首,下一秒,移形換影來到任盈盈身邊,一把攬住她的小蠻腰,生怕她在做什麼傻事。
任盈盈臉又紅又白,又羞又怒。
就在這時。
向問天開口了,滿臉驚愕的他,盯著李長生手裡晃動的令牌:“聖火令,你怎會有聖火令?“
“在下李長生,出身北宋明教,北宋明教教主陽頂天是我的義父。”
李長生倒是想早點吐露身份,怎奈上官雲跟向問天一上來就衝他要打要殺的,他沒這個機會啊。
“你……真是姑爺?是小姐的未婚夫?”
上官雲破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