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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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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期和帶著滿身的酒氣回到了新房,便看見他的妻子蓋著鴛鴦戲水的紅蓋頭,端坐在床邊。

他讓旁人下去,去掀她的紅蓋頭。

姑娘面容嬌俏,眉眼如畫,櫻桃小嘴微微張開,正定定地看著他。

他一時看呆。

吳秋桐見他有些發愣,疑惑道:“期和,你怎麼了?”

陳期和有些尷尬,移開視線,敷衍著:“沒什麼。”

陳期和連忙把喜婆喊進來,夫妻倆一起喝交杯酒。

流程走完,又只剩下他們。

陳期和聞到了自己身上有酒味,怕吳秋桐覺得不適應

“我先去洗漱,你自便。”

吳秋桐點點頭,目送他離開。

若紅進來為吳秋桐卸妝,孫嬤嬤在一旁提點吳秋桐:“二小姐,將軍是習武之人,難免會有不周到的地方,雖是新婚之夜,但您如果實在不舒服一定要制止。”

吳秋桐自然知道孫嬤嬤的意思,她一點也不擔心她和陳期和會發生什麼,她故作羞澀地點點頭。

陳期和頭髮散開,身穿紅色裡衣,這衣服更襯得他面容英俊,身材高大。

吳秋桐低頭看著自己的低胸裡衣,這是吳夫人為她準備的。

“孫嬤嬤,我要換一件。”

孫嬤嬤連忙解釋:“小姐,這是夫人準備的,您新婚之夜一定要這樣穿。”

“我不要,你換一件。”

“小姐,這是傳下來的規矩,您只要穿一個月就行。夫人準備了許久,如果知道您不願意,她會難過的。”

吳秋桐也不是沒有穿過更性感的,只是她不願意被這樣安排,而且這樣穿著和陳期和獨處一室,她覺得十分尷尬。

聽到這樣說,她只能認命地穿上,心裡想著,等一下與陳期和獨處就找一件衣服穿上。

陳期和撐著頭在發呆,他在想今夜如何度過,他與她只是假成親,自然不能行周公之禮,他也不可能與她同床共枕,自己身強體壯,還是睡在榻上。

他突然發覺眼前站著一個人,抬頭看著,只覺得眼前之人唇紅齒白。

“你們都下去吧,今夜不要當值。”

眾人連忙退下。

陳期和看著吳秋桐,眼神落在了她白皙的脖頸處,覺得有些冒犯,連忙移開視線。

“秋桐,坐吧。”

陳期和見她臉色有些不好,問:“你是不是冷?”

吳秋桐疑惑抬頭,怎麼回事,他難道不知道自己這身裝扮是古人的智慧嗎?是來提高情趣的。

她就坡下驢:“有點。”

他知道她的東西還在偏殿,就去找自己的衣物,給她披上:“先披著吧,彆著涼了。”

“謝謝期和 。”

陳期和連忙介紹自己家的情況:“將軍府現在只剩我們這一支了,我父親在邊疆,母親在府中,母親是十分和善的,不會為難你。”

“府中比較冷清,規矩也不多,你平時可以自由些。”

“我明白了。期和,謝謝你。我會和你一起孝敬父親和母親的。”

“多謝,我也會盡全力護你和你家人安寧,我沒有兄弟姐妹,從小就羨慕家中兄弟姐妹多的家庭。”

“好,往後咱們合作愉快。”

陳期和一頓,而後自嘲地笑著。

她的話時時告訴自己,她不喜歡自己,但他還是開心,他可以以她夫君的身份和她一起生活。

他見她現在心情不錯,心中有了主意:“我們在世人眼中是幸福和美的夫妻,以後我們可能要注意一些。”

吳秋桐也覺得說得有道理,她提議:“這樣,我們在外人面前表現得十分恩愛,互相保護,我稱呼你為夫君,你稱呼我為夫人,再表現出伉儷情深的模樣,私下相處的話,就隨意。”

陳期和心中默默點頭,連連點頭:“就按你說的辦。”

吳秋桐走到梳妝檯前,見自己頭上還有髮釵,就自己摘下來。

一個髮釵纏上了頭髮,吳秋桐對鏡解開,陳期和看她不太熟練,就提議:“我來吧。”

吳秋桐停下動作:“好啊。”

陳期和小心地解開,但他手腳有些笨,越纏越緊,吳秋桐吃痛:“你會嗎?”

陳期和搖搖頭:“不會。”

吳秋桐:“那我來吧。”

掙扎了一會兒,她認命了:“算了,先休息一會兒。”

陳期和看著鏡中的她,沒有說話。

吳秋桐停了一下,繼續。

“誰?出來。”陳期和喝到。

躲在暗處偷聽的嬤嬤連忙跑了,陳期和推開門,就看到了若紅。

“你是誰?剛剛是你在外面偷聽嗎?”

“奴婢若紅,是少夫人的陪嫁婢女,奴婢剛剛到。”

若紅,他想起來了,他在幾個月前見過她。

吳秋桐解開之後,就出來了,看見是若紅,連忙解釋:“期和,沒事的,也沒有什麼人敢在這裡偷聽。若紅,你先下去吧。”

陳期和沒有說話。

吳秋桐關上門:“敢在新婚之夜偷聽的,跑的這麼快,且被你發覺裡,應該不是習武之人,想來是家中長輩不放心咱們新婚。只是不知道偷聽到了多少,知不知道他們的約定。”

陳期和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層,他覺得是外人偷聽。

“誰會在洞房花燭之夜來政敵門外偷聽,他們要聽也是在屋頂,誰會趴門口聽,況且她溜得極快,想來是十分熟悉府中環境。”

陳期和覺得自己想多了,覺得吳秋桐果然心思縝密,他也想到了自己的母親,但還是不解:“母親為何要這樣,她想知道來問我就是了。”

吳秋桐震驚,這怎麼問,難道要問你細節嗎?

她趕緊裝傻:“我也不解,算了,還是明天試探一下母親知不知道我們的秘密吧。”

陳期和也覺得要這樣做,他採取最原始的方法,直接問,反正又不是旁人,無需顧忌這麼多。

吳秋桐有些累了:“期和,夜深了,咱們休息吧。”

陳期和站起來,伸伸懶腰:“我也累了,你先睡吧,我睡榻上就行。”

吳秋桐驚訝於他的紳士,但覺得這樣做不厚道,總不可能讓他縮在哪裡吧:“罷了,既然你我是合作關係,就是平等的雙方,現在有些涼,我睡床,怎麼可能讓你受委屈。”

睡在那種地方,明天起來身上脊椎可能都會痛,而且容易寒氣入體,對身體不好。而且自己也不會和他發生關係,只是旁邊多了一個人而已。

陳期和明白她的意思,臉上有些燙,她這是讓自己上床睡覺?

吳秋桐見他遲遲不回應,解釋道:“躺一張床上罷了。”

又不幹什麼,她心裡這樣想。

陳期和見她如此坦誠,就跟在她身後,往床邊走去。

床鋪早已經收拾好,吳秋桐脫下披著的衣服,爬上床,拍了拍旁邊,說:“你睡外邊可以嗎?”

陳期和身量極高,一低頭便看見了她胸前的春色。

他耳朵有些發燙,這股燙意霎時間就蔓延至臉色,直至脖頸處,他尷尬地抓緊了一下衣物,慌忙地轉過身去。

聽到她的話,艱難地點頭,待到熱意消退一些,才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散開了床幔。

吳秋桐閉上眼睛,醞釀著睡意。從來沒有和男人睡到一張床上,是有些不自在的。

陳期和閉上眼睛,聞到了淡淡地獨屬於女子的香味,他也有些不自在。

……

吳秋桐起來時看著他們身邊的楚河漢界十分滿意,果然,兩個人睡覺都十分規矩。

陳期和也睜開眼,他醒來的時候看到兩個人就差抱到一起了,怕她誤會,連忙往外邊移。

吳秋桐禮貌問:“昨晚睡得怎麼樣?”

她一開始怎麼都不入睡,後面還不錯。

陳期和也差不多,他點點頭。

只是昨晚睡得實在太晚,一早起來他們臉色都不太好。

吳秋桐注意到了床上的元帕,知道這個是幹什麼的。

吳秋桐連忙去找簪子,想著割破手指矇混過關。

陳期和見她十分著急,問:“你這是幹什麼?”

吳秋桐解釋:“新婚之夜新娘要落紅,不然我會有麻煩。”

陳期和從十四歲起就待在軍營,到十八歲回京,一直都不通曉男女之事,成親之前陳夫人也不好與他說這些,就沒有與他說過,之前也沒有通房丫鬟,後來也沒有長輩教導,所以不知道一些事情。

他雖然不理解為什麼會見紅,但也知道是習俗,出言阻止:“我來吧。”

說完,就在自己手指上劃了一下。

一切發生得太快,吳秋桐都沒有反應過來。

陳期和看著手上滲出的血,轉過頭問:“把血滴在上面就行了吧。”

吳秋桐看著他手指處的傷口,連忙回答:“對,一滴就夠了。”

陳期和照做:“好了。”

一滴血在潔白的帕子上綻開,開出刺眼的紅,彷彿就召示著新娘的純潔。

吳秋桐見他的傷口還在滴血,連忙去找藥。

其實這都是小傷口,又不會怎麼樣。

雖然心裡是這樣想,但看她一直抓著自己的手指,細心地為自己止血,陳期和也沒有說什麼,只默默地看著她。

“傷口不算深,而且包紮太引入注目了,可能要先委屈你了。”

陳期和滿不在乎:“沒事,小傷。”

吳秋桐職業病犯了,還是忍不住說:“我知道傷口不深,但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我知道怎樣可以讓自己出血更少,其實我來就行。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無論什麼時候都要好好愛惜。”

陳期和卻聽出了不同的意思,低著頭,對上她的杏眼,眸中帶笑:“你這是在擔心我?”

吳秋桐只稍微看了他一眼,看著他的眼睛,有些不自在地移開視線,這小子,眼神會勾人一樣。

作為醫生,擔心病人的身體狀況是再正常不過的

她淡定地說:“是啊。”

陳期和本來想挑逗她,聽到她坦誠的回答,自己鬧了一個大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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