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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地度過兩天。
分到住處接近廣場附近一棟樓房內，房間內只住了林然和陳述兩人。
陳述在鬧鈴響了起來出門，明明外面分不清晝夜的早上，這情況比他上大學上早課時候還要準時。
林然還是沒有去那個公開指導，對於基礎他有自己的理解，至於煉氣的基礎功法他也不缺。
大部分煉氣功法運轉起來都是大同小異，無非就是汲取靈唸的純度，還有就是吸收的速度。
重來一次的林然對煉氣也是新的感悟，並不是煉氣境界上進步有多快就是好事，所以現在林然覺得重要的基礎是拓展氣海。
這是一個縱橫的公式化問題，假如煉氣晉升的一層靈氣為十，但沒有規定靈氣只能是十，為什麼不能是十一，甚至更高。
同樣縱向的煉氣層數不止十層，也有可能突破。
理論已經在和紅衣女鬼的戰鬥證明，林然的氣海已經拓展，煉氣二層的氣差不多是常人的煉氣三層。
當然，對戰紅衣女鬼是取巧，煉氣五層和煉氣二層之間差的是耐力和攻擊威力，最低消耗的有效方法自然是體術。
只要靈念運用合理，越級挑戰不是不行。
結束脩煉，看一下外面的廣場沒有昨天的人來人往，可能是早上。
無論怎麼看，這裡確實有變成要塞的感覺。
不過，人類是關不住的。
除了靜心修煉的時間，林然還是會到廣場下面走動一下。
往往可以看到成編修道士小隊不斷的地進出，只是看到外出小隊的時間間隔變得越久，甚至有返回的小隊出現了人員折損。
但有小隊將倖存者帶回來還是值得興奮的事。
去集體的食堂吃點熱乎的食物，然後坐看人生的大起大落。
雖然味道和食材比較簡單，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可以吃到熱的確實不易，也只有華夏人才有這樣的反應和凝聚力。
從揹包拿出水，現在他的揹包從不離身，主要是掩護從儲物戒指拿東西出來。
吃著的時候，有一群人坐到了林然的旁邊，都是熟悉的面孔，先前一個車間工作的人，而且這些年輕男女完全沒有經歷生死災難的沮喪感覺。
其中一個女生還是很熟悉的，看到她林然下意識摸了一下給繃帶纏繞過的腦袋。
如果不是因為她，前兩天的自己不會給人爆頭。
那時的林然所做確實也是符合剛出來工作的大學生，而那個女孩是一個沒考上大學而進廠的新員工，剛好分配到林然實習崗位旁邊。
藉著書寫檢驗貨品的標籤知道了女孩叫覃晶晶，加上年齡相仿一來二去就聊熟。
在枯燥的工廠裡面離不開那點男女之事，很快單純的兩人就成了曖昧關係，那時林然至少是這麼單純認為的。
只是工廠也是個粗俗的大染缸，粗口和黃段子脫口而出是正常不過，大概人在裡面呆久自然也就變了。
時間長了，發現覃晶晶是博愛到處給男的散發曖昧的訊號，想到了那句很應景的話，我像只魚兒在你的荷塘。
偏偏那時候林然還覺得那就是愛情，自己在她心裡肯定是特殊的，無名無份的醋吃多了，結果就是發生了後面傷到腦袋的衝突。
覃晶晶也發現了林然看過來的目光，但是很快低頭裝作沒有看到林然這邊，依然和那些男女說著話吃東西。
換作另一個林然或許還會在意，甚至內心已經將所有傷心的事都想了一遍，現在的他只有輕描淡寫多看幾眼。
多看幾眼也出於是舊記憶認識的人，也沒有否認確實動心過。
想著，再次遇見覃晶晶並不是這個時間，應該是自己更加狼狽的時候，還以為可以經歷生死續舔了一段時間。
“那個不是林然嗎，還有飲料喝呢。”
突然，那群人中有人看向林然疑惑說道。
一下子林然手裡的某源橙汁反而成了那些人的焦點。
未等覃晶晶有所反應，離她最近的一個男反而有了更過激的反應，面部表情是笑著的，眼神卻是不易察覺透露處兇惡。
這種笑裡藏刀的感覺也很熟悉，這個男的叫魏尋歡，林然在車間工作時的上司，在沒看清這人前對林然這大學生那叫一個照顧有加。
而事實是，年齡相仿的魏尋歡進廠多年早是老油條，有照顧也只是透過林然靠近覃晶晶而已，現在想以前兩人背地裡說自己的壞話應該不假。
覃晶晶看著清純又不是傻，這邊說著喜歡林然，另一邊和魏尋歡調情以便到工作輕鬆的崗位，甚至路過是個男的都可以調戲。
對了，就是和魏尋歡和林然在車間起衝突的。
“這不是林然嗎，你也到這裡了，沒事吧？”
魏尋歡身邊跟著幾個人，直接坐到林然旁邊，快速伸手摸向林然的腦袋。
說著的是關心的話，語氣中盡是戲虐的意思。
林然停下吃東西，身體往後一仰避開了魏尋歡的手，動作之迅速流暢，連旁邊準備圍夾的兩人都來不及反應。
“你小子……”
手夠不著的魏尋歡懸著半空一時尷尬，悻悻收回手沒好氣地說。
林然沒說話，饒有興致看著幾人。
“看到你還這麼精神就好了，聽說現在外面鬧鬼，你自己到這裡的嗎？”魏尋歡問。
“不錯啊，還有飲料喝。”
“這不得請我們每人喝一瓶？”
看似開玩笑的語氣，旁邊一個男的已經死死盯著林然的揹包。
有時候崩壞的不止世界，還有這些意識到沒有道德和法律約束的人。
不過，普通人的魏尋歡他們碰到了已經是煉氣的林然。
“你說就說，動我揹包幹嘛？”
此話一出，那個動手那揹包的人愣住了。
“這不是請我們喝水嘛。”
“我說請了嗎？”
場面一度相當尷尬。
想不到林然這小子突然變得這麼硬氣。
“算了，林然磕到腦袋不太清醒而已，都是一個車間的好同事不至於。”
“你才不清醒，跟你們很熟？”
完全不給面子，什麼一個車間好同事也好意思說的出口。
沒什麼好說，到這裡基本是撕破臉，魏尋歡和那些人齊刷刷站了起來，眼看著就要給林然教訓。
這時兩個身穿警服的人走了過來，大聲叱喝。
“你們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