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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女人的尖叫,立馬吸引了許多人。
紫兒那無助的模樣,讓在場的人忍不住呵斥一聲:“你是誰啊,這裡是來福酒樓,不是你來撒野的.”
胡三寶眯了一下眼睛,朝著其他人看過去。
冷冷一笑道:“我是誰,需要你們來教我們嗎?還是說你可以教我們胡家.”
提到胡家兩字,許多人面露驚懼之色。
這可是當朝丞相的家裡啊!“給我滾!”
胡三寶冷冷呵斥道,同時還有一些得意。
他估摸著,眼前這絕色女人,就是那小子的媳婦。
玷汙眼前這絕色女人,難道不比直接整那小子,更加令人痛快嗎?想到這裡,胡三寶轉頭,更加肆無忌憚的朝著紫兒走過去,壞笑道;“你不要害怕,我也不是什麼壞人,你跟著我……我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你給我站住.”
紫兒氣急敗壞說道。
“喲,還有血性!你這樣的女人,我最喜歡了.”
說完,胡三寶,竟然快步朝著紫兒衝過去。
目的顯而易見。
可這時候,一名黑衣人出現在紫兒的旁邊,手裡拿著木棍道:“胡三寶,你給我退下.”
如果是尋常,胡三寶看到了黑衣人,可能會真的退下。
但此時已經被浴火籠罩的胡三寶,哪裡管這麼多,直接衝了過去。
可這個時候,一道猶如沖天而降的掌法出現,“啪”的一聲,將胡三寶扇在一旁。
“胡三寶,老子不找你,你就來找我?”
牧興冷漠的聲音傳來。
本來今天他是不會回來的,不過想著快過年了,就讓大廚做一些點心過過年。
可沒想到,竟然給他碰到了這種事情。
今日他和胡家沒完。
“你,你竟然敢打我!”
胡三寶努力睜眼,看清楚了牧興,怒聲道。
可誰想,牧興一腳踩在胡三寶的肚子上說道:“我不僅敢打你,我還幹罵你!你個狗孃養的,竟然敢欺負我的人,我不管你是當朝丞相的兒子還好,招惹我……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說完,又是一巴掌下去。
牧興經過七八個越的鍛鍊之後,力量極大。
豈能是經常沉迷在酒色之中的胡三寶能比擬的。
所以,這一下……直接吧胡三寶扇暈了。
見到,牧興吐了一口唾沫說道:“就你這樣子,還想找我的麻煩,你給我等著.”
說完,牧興拖著胡三寶的身體,竟然朝著胡家走過去。
酒樓中的人,哪裡看到過如此場面,一個個放下了筷子,跟隨牧興。
在這路上,有些冷靜的酒樓客人,拉著牧興的手說道:“這畢竟是丞相的兒子,您可不能在丞相府鬧事啊.”
沒錯,丞相代表著大明王朝的臉面。
另外自古以來,從來沒有平民百姓敢和官爭鬥。
就算爭鬥了,也沒有一個好結果。
牧興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酒樓老闆,如何是丞相的對手。
“放心好了,我沒事的.”
牧興淡淡笑道。
他怎麼可能會找丞相的麻煩,他這是要去縣衙那裡,讓縣衙大人給他公道。
一會兒,牧興等人就來到了縣衙大門口。
那衙役似乎知道牧興,點頭哈腰說道:“你這是?”
“胡三寶在我酒樓鬧事情,有意輕薄我的媳婦,我想讓大人處理這件事情.”
又是胡三寶,衙役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胡三寶,忍不住暗叫晦氣。
上一次,胡三寶被眼前之人整了之人,屁都沒有放一個。
包括胡惟庸也是一樣不敢找麻煩。
眼下,這胡三寶不是找死麼。
並且,還輕薄人家的媳婦!這在大明王朝,可是重罪!就算你是達官貴人的子弟,一旦有這樣的罪行,少不了重罰的。
“好,大人!你等等.”
在這等待的期間,胡三寶醒來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大聲痛呼道:“啊!”
手一摸,竟然全部都是血。
這徹底把他嚇壞了,不明白剛剛昏迷之後,發生了什麼。
“是你!是你!”
胡三寶看到了牧興,情不自禁睜大了眼睛,又是這個惡魔!“是我.”
牧興冷漠地笑了笑,他本來以為胡三寶經過上一次的教訓之後,不會找他的麻煩,可他錯了……狗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並且這逼報復心極強。
絕對不能讓這逼好好活著。
而具體怎麼做。
牧興心裡已經有了計劃。
“大人在裡面等著,你們進來吧.”
“扶著我,我太疼了.”
胡三寶說道,眼裡看著牧白,湧現出無窮的恨意。
兩人來到了大堂之上,坐在中央的丁才微微皺眉,心裡暗叫晦氣,不過此時他只能淡定從容道:“所謂何事?”
聞言,牧興先聲奪人道:“大人,此人輕薄我的媳婦,還要在我的酒樓鬧事,請你定奪.”
丁才冷冷一哼說道:“此言當真?”
“大人,比黃金還真,你去問問,便知道真假了.”
聞言,丁才眉頭微皺,這件事情既然被應天府的百姓所知,那就麻煩了。
也不知道胡三寶這一次有沒有吃到教訓,不然多半他還是和上一次一樣,讓胡三寶吃點苦頭。
胡三寶也不傻,上一次知道牧興的厲害,這一次也不敢炫耀自己的家底。
反而抱拳說道:“大人,我根本不知道那女子是他的媳婦,另外我也沒鬧事,如果我鬧事的話……會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過來嗎?”
“希望大人明察.”
牧興意外,這胡三寶似乎比之以前聰明瞭許多。
看來胡惟庸那裡,沒少教育啊。
不過那又如何。
牧興冷笑道:“大人,不能因為他不知道那是我媳婦,就沒罪了……另外這小子從來就沒有在我酒樓吃過飯,今日卻來了,我懷疑他另有居心.”
胡三寶馬上說道:“我有何居心,你給我說出來.”
牧興當即甩頭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給我解釋一下你今日為何來我酒樓吃飯?”
胡三寶當即臉色通紅,一臉做賊心虛的樣子。
丁才見到這裡,忍不住想道:“胡丞相的兒子怎麼如此窩囊,竟然被一個酒樓的掌櫃給……”不過,他細細想來。
這酒樓掌櫃可不簡單,面對胡丞相的兒子怎麼也要給幾分薄面,可這小子不依不饒,難道背後是有什麼依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