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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難免有些生疏.”
“嬤嬤沒把你們教明白嗎？”
“不，是臣妾有一些緊張了.”
……也是，確實緊張。
翌日清晨。
“皇上，臣妾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什麼話？”
“是哥哥，他……”“不當講.”
孫雪話音未落，朱由檢當即打斷。
就怕她問起孫傳庭，昨夜沒提，還以為這姑娘挺懂事。
“是.”
朝堂內，氣氛格外冷清，眾大臣的恐懼幾乎凝成實質。
“皇上，孫尚書與袁將軍……”“再等等.”
“是.”
讓朱由檢沒想到的是，沒等到好訊息，倒是等到了壞訊息。
“報！”
“什麼事？”
“皇上，鄭成功……不慎殉國.”
“什麼！”
聽到這訊息，朱由檢心頭一震，後背發涼。
“怎麼回事？”
“鐵人軍全部犧牲.”
“朕問你怎麼回事！？”
朱由檢提高嗓音，怒喝道。
“原本鄭芝龍，鄭成功已經攻入東番，將北部盡數佔領，沒想到西班國與荷西在千鈞一髮之際，居然形成同盟.”
同盟？這兩國聯合，朱由檢早有預料。
即便如此，鐵人軍也不可能全軍覆沒。
其中定有貓膩。
“不可能！到底怎麼回事？”
“這……”“講！”
“是！據說大戰前夕，鄭家父子發生口角，據推斷，鐵人軍的覆敗貌似與此相連.”
這……到底是親父子，發生口角在所難免，只是這代價也太狠了點。
“具體什麼情況？他們在吵什麼？”
“微臣不知，有傳言說，是關於南下征戰，鄭芝龍想繞半尋，動用海上力量，可鄭成功卻直言不諱，鐵人軍無堅不摧，兩股力量分割，被敵軍撿到了機會.”
這……“那鄭芝龍的水軍呢？”
“目前還無訊息.”
“滾！”
朱由檢顧不得換位置。
朝堂之內，直接發動偵察機南下。
出乎意料，朱由檢將偵察機的位置儘可能轉換到最高區域，並沒有找到任何鄭芝龍水軍的線索。
這是目前明朝最厲害海上武裝力量之一。
此刻，朱由檢還有無法承受失去他的代價。
除此之外，鄭芝龍水師還帶著朱由檢花費直播間所有收益打造出的鯊魚艦。
“找！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
海上力量空虛，將面臨諸多問題。
“是.”
“皇上，福州府巡撫、將軍請求出戰.”
“不必去了！東番暫時先放出去.”
“是.”
“王承恩.”
“奴才在.”
“把無雙，紅顏，楊延昭三人叫來.”
“是.”
“眾卿都退下，朕心情不好.”
皇上如此大發雷霆，眾臣都是欲言又止，生怕說錯了話。
把這群木頭留在朝堂，還不如讓他們離去幹乾淨淨。
不久，三人到。
“微臣參見皇上.”
“朕命你三人帶上海豹突擊隊，組成小規模偵查軍團，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找到鄭芝龍水師，找到之後，第一時間向朕報備損失，並且立即停戰，滾回京師！”
“遵旨.”
只怕鄭成功，鐵人軍全軍覆沒的訊息，此刻還沒有傳到鄭志龍的耳內。
死了兒子，沒人比他難受。
死了忠臣良將，死了鐵人軍，沒人比皇帝難受。
“皇上，孫傳庭，袁崇煥回來了.”
“讓他們滾！”
“是.”
“等等！”
踟躕良久，朱由檢嘆道，“罷了！讓他們進來.”
“是.”
“臣參見皇上.”
“此行結果如何？”
兩人面面相覷，似乎在透過眼神交流，決斷出回報之人。
孫傳庭上前道，“回稟皇上，朝鮮國皇帝應允來到京師，只是條件如那天使臣說的一樣，讓皇上出城相迎.”
“戰敗之國，朕沒理由給他這個面子.”
“臣如此說，只是那朝鮮國聚集數10萬大軍，揚言能幫助皇上踏平東番.”
“哦？”
“他還有這等實力？”
“東番小省，四面臨海，若發動我朝兵力，恐最低也要受損萬千，如此良機，不可多得.”
“袁崇煥，你和他想法一致？”
“回稟皇上，末將以為，此戰可免.”
“混賬！”
朱由檢瞬間站起身，怒不可遏的吼道。
“皇上息怒！”
“朕眼中的肱骨之臣，就是這種貪生怕死之輩？收復東番，朕明朝的天下需要他一個外人來幫朕打！？”
“皇上息怒！臣被他巧言蠱惑，罪該萬死.”
“你既已知罪該萬死，朕便賜你一死！”
至此，孫傳庭內心一震。
沒人能想到，皇上居然會有如此決斷。
“皇上，孫尚書忠心朝聖，這麼些年，立下功勞無數，平復陝地，致使陝地如今太平無憂，末將斗膽，請皇上收回成命.”
袁崇煥跪拜在朱由檢面前，眼神堅毅，血氣方剛。
“不必為他求情，你二人既站在同一高度，難道還以為朕會對你網開一面？”
“末將不懼生死！大丈夫活便活的瀟灑，死也要死的堂堂正正，末將一生，無愧大明.”
“好！好一個活的瀟灑，死的堂堂正正.”
“皇上，請准許臣最後一次叩謝聖恩.”
“末將叩謝聖恩.”
孫傳庭摘下頭頂烏紗帽，袁崇煥將腰間配劍拱手相讓，跪拜在朱由檢面前，連眉頭都不曾皺。
頭疼。
這兩個傢伙還真是把朱由檢逼到絕境。
……“不是吧？”
“什麼狀況？”
“這倆人可不能死！主播發什麼神經？”
“邊關猛將，鎮守遼東，傳庭死而明亡，這是要卸磨殺驢嗎？”
“啥他麼玩意？”
直播間對這兩人的呼聲就這麼高？甚至還出現了諸多咒罵朱由檢的彈幕。
好不容易才升級得來的房管，居然連活都不幹。
草！只怕這群人才是腦子有病。
如此良將，恐怕只有正史上的朱由檢，才會心存疑慮，將其趕盡殺絕。
“夠了！真是無趣！都給朕滾出去！”
聞言，兩人有些錯愕，木訥的跪在原地，手足無措。
王承恩見狀，連忙道，“你們兩人！還不快謝過皇上不殺之恩？”
“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朱由檢眼神微斜，語氣森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