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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面，就是在季家門口嗎？”
季維安那天剛被領養回來，他大老遠就看到了季然。
那時候的季然小小的，那時候季維安心底就確認了一件事。
一定要保護季然。
那麼多年的保護，那種感情已經變了，可沒想到，到最後季然還是不屬於自己。
不甘心吧或許。
“哥，從小你就對我很好，但我現在我是不是失憶過？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一個個接憧而來的問題，季維安輕掀唇角。
他知道，季然遲早會問到這個問題，太正常了。
“你，我都可以告訴你.”
季維安沒有躲避。
這一下午，季然從季維安口中得到了很多訊息。
也是她從來沒想過的。
最後，墨昀謙的來電讓季然站在外面，抿唇。
“喂？”
季然一開口，嗓音已經發顫了。
現在的她經過了很多記憶灌輸，還有很多事情。
原來，她真的是那個季然，墨心悅，真的是自己的女兒......“然然，我去接你好不好？你在哪裡？”
季然報了一個地方，等待的過程，季然蹲在馬路邊，將自己蜷縮起來。
當轎車光打過來那刻，一道頎長身影從後座下來，一步步逆光而來。
墨昀謙走到季然面前，順勢蹲在季然跟前。
“然然，我們回家.”
墨昀謙沒說太多。
而季然，看到墨昀謙的那刻，眼眶驟然泛紅。
這一刻，季然心底所有的委屈和感情都宣洩出來。
季然朝墨昀謙撲去，男人順勢將她攬入懷中。
“然然，不哭，我來了，以後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男人的嗓音緩緩入耳。
是啊，不會分開。
他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不遠處的季家，季維安站在書房，透過路燈看向不遠處擁抱的兩人。
那一刻，心像是被挖空了一樣。
季維安看向自己攤開的掌心，空空如也，一如既往自己想的那樣。
然然。
如果這就是你選擇的人，那麼我尊重你。
既然已經瞞不住了，何不放你自由呢。
季維安很努力地想要擠出一抹笑容，可越是這樣，他就越是覺得難受。
二十多年的感情，不是說放棄就放棄的。
回到墨家，墨老夫人將墨心悅帶走，今晚所有的時間都留給季然和墨昀謙。
“原來你口中的那個然然，真的是我.”
“墨昀謙，可我忘記了之前發生的事情，你會不會怪我？”
季然沒從角色中轉換過來。
墨昀謙將女人攬入懷中，大掌輕拍季然的肩膀。
“不會，然然，只要身邊的人是你，我永遠都不會放開.”
這一晚，季然靠在墨昀謙懷中，聽著男人的話，慢慢的，一切都塵埃落定。
季然隔天接到了一封信。
信上只簡要寫了一個地址，還有一個光碟。
季然看到光碟裡的內容後，手中的東西全然掉落，整個人都傻愣在了原地。
很快，季然顫抖著雙手去撥通那個號碼，機械的冰冷聲音響起。
“季小姐，來指定地點，你想要知道的答案，都在這裡.”
季然接完電話，看到的就是墨昀謙從不遠處走來，季然下意識將手機往後藏。
“然然，我先去公司了，如果你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吩咐傭人.”
墨昀謙說著，在季然額前吻了吻。
季然很努力擠出一抹笑容。
可看著墨昀謙離去的背影，季然心底空落落的。
像是看著人漸行漸遠，再也沒辦法掌控到手中了。
倉庫。
季然來到指定地點，看到熟悉的面龐，女人擰起眉心，“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