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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月月見狀,立刻撲了上去,想要阻止他,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蛋糕進了垃圾桶裡。
她怒了,憤怒已經吞噬了理智,走上去了大力的推了他一把,說:“你幹什麼,幹嘛扔掉我蛋糕?”
看著垃圾桶裡的蛋糕,她都要哭了。
顧默仁沒有說話,而是開啟自己的蛋糕,切了一塊給她,說:“吃.”
他話擲地有聲,沒有說多餘的字,簡單的一個人帶著命令的語氣,再配合上那冷著的一張臉,彷彿你若是不吃,他就會硬塞下去一樣的。
安月月始終還是沒有接過蛋糕,而是大罵道:“顧默仁,你神經病啊,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幹什麼扔掉我蛋糕?你要是有病就去醫院啊,幹什麼總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
她蹲在地上,看著垃圾桶,心疼這沒吃完的蛋糕。
“以後,不許再跟張若景你有任何的往來。
如果被我發現,就不是仍蛋糕這麼簡單了.”
安月月感覺到他冰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彷彿冬日裡的寒風,可她今天還真是要跟他死扛到底了。
她抱著垃圾桶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我就是要跟他往來,就是吃他的蛋糕。
我不會愛你的,永遠都不會愛你的,你滾吧,我不想看到你.”
“安月月,你不要逼我!”
顧默仁緊皺著眉頭,衝著她低吼了一聲,渾身散發著戾氣,讓人不寒而慄。
“你也不要逼我!”
安月月哭著說,抱著垃圾桶依舊不撒手,眼淚都滴在了垃圾桶裡。
顧默仁看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是又心疼又憤怒,站在那裡沒動。
“你滾啊!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安月月又衝他吼了一聲,然後鬆開了垃圾桶,去廚房裡拿了掃帚,對著他揮舞。
“趕緊走啊你!”
她一邊揮舞,一邊吼著。
掃帚這種東西對有潔癖的顧默仁的來說,就是天敵,那叫一個避之不及。
所以,安月月很輕易的就將他趕到了門外。
“還有你的蛋糕!”
安月月喝了一聲,將蛋糕人給了他。
顧默仁站在那裡沒動,蛋糕也沒接,掉在地上,奶油散了一地。
安月月看也不看的關上了門。
關上門的那一刻,她背靠在門上,眼淚撲簌簌的直流,她順著門緩緩的蹲了下來,捂著臉哭了起來。
顧默仁站在門外,能清晰的聽到她的哭泣聲。
他在門外站了幾次,幾次抬手想敲門,都放棄了。
他知道安月月喜歡蛋糕,本是想趁安月月的生日,拿蛋糕好好收買她,讓她原諒自己的。
誰能想到,她竟然收了張若景的蛋糕,還說那樣的話刺激他,以至於他一時沒有控制住。
現在想想也是後悔,可是後悔歸後悔,道歉的話他是說不出口的。
他一直到中午的時候才下了樓,打發助理回去了,自己坐在車裡也沒有走,只是停在小區門口。
他背靠著椅背,一隻手擱在方向盤上,一隻手夾著一根菸,車窗降了一條縫,暗沉的眸光盯著對面的小區門口。
沒一會兒功夫,安月月就從小區出來了。
她乘坐公交車去了醫院,去看了安明海。
顧默仁一直不遠不近的看著車,跟在她後邊。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想看著她,哪怕是遠遠的也好。
頭一次,他覺得自己想要的東西觸手可及,卻始終無法真正擁有。
安月月下午去了醫院,晚上約了周小藝一起吃飯。
兩個人在一家中檔的中餐廳,顧默仁很少來這種檔次的地方,但也跟著安月月一起進去,挑了個靠角落的位置做了下來,抬頭就能看到安月月,她背對著他。
“最近我們醫院來個專家,國外名牌大學畢業的,非常的厲害。
做事的速度那叫一個雷厲風行,那種御姐的風範,我快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周小藝一邊吃一邊說,表情格外的誇張。
安月月被她誇張的表情逗笑,問:“是顧婭楠嗎?”
“你認識啊?”
周小藝驚訝。
“不是專家嗎,給我爸檢查過身體,當然認識了.”
安月月笑著說。
“哦,這樣啊.”
周小藝說,“你爸身體怎麼樣了?自從我被調走之後,不能照顧你爸了,唉.”
上次安明海住院的時候,負責安明海的護士就是周小藝,現在她被調走了,換了別的護士。
“挺好的,就是不肯做手術.”
安月月說,然後夾了一塊紅燒肉吃下去。
這家餐廳的菜還不錯,安月月是很喜歡的。
今天又是她的生日,周小藝又讓服務員上了啤酒。
安月月說不喝不喝的,怕喝醉了不好回去,但是周小藝說不能掃興,硬是讓她喝了。
這一喝,安月月就沒能控制住。
她心情不大好,不管不顧的喝了很多酒,最後跟周小藝兩個人都醉了。
周小藝的男朋友來將她接走了,撇下了安月月一個人。
她結了賬站在餐廳外的馬路邊上,看著車來車往,各種燈光交錯,晃了她的眼。
她忽然又有了唱歌的興致,站在路邊開始唱了起來:“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築成新的長城!”
顧默仁跟著她從餐廳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她在唱歌,唱的實在是不好聽,過來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將她帶上了車。
安月月毫不客氣的咬了他的手,他吃痛的鬆開,她又開始唱了。
車廂裡空間狹小,她的聲音很大。
“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她忽然忘詞了,停了片刻,然後指著顧默仁,“智障!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智障!”
顧默仁將她圈進懷裡,禁錮著她的雙手,輕聲說:“好了,別唱了.”
他是真的受不住安月月的魔音灌耳。
“不,我就要唱,你別攔著!”
安月月說,接著又唱了起來,“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智障!”
顧默仁滿頭的黑線,還真是拿她沒有辦法,想起上次經歷過這樣的情形,只好再次吻住她的唇。
她的唇很軟,味道香甜,夾雜著酒氣,很是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