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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玄乳只對一種人有用，天資聰穎，但是因為特殊原因停止修煉的，這個寶物能彌補你失去的一些東西.”
“這個東西很難得到，也很難有人能用，因為它的要求太高，沒有那個根資，可能會被它折磨死.”
停頓了一下，攤主繼續道。
“一文錢.”
他把瓶子和鎮寶石放在了一起。
“有些歪心思，還是不要動的好.”
鳳若涼的語速很慢。
攤主又坐了下去，臉上有笑容“你現在說這句話，可沒有讓人信服的力量.”
鳳若涼就從小蝶手裡接過了一文錢放在了桌子上，拿走了鎮寶石和梵玄乳。
“以後想要什麼，可以來我這，只要你有錢，我都有！”
鳳若涼走了幾步，那攤主忽然間喊道。
鳳若涼站立腳步，回頭看著攤主，攤主和她對視著，似乎能看到帷帽裡她淡紅的雙瞳。
半晌，鳳若涼還是什麼都沒說，下了樓。
就如這個人所說，她可能曾經是天才，但如今她的實力不足夠她為所欲為，只有實力才是一切的根本。
她確認自己不認識這個攤主，那她為什麼要幫她？梵玄乳確實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但是對她來說是蜜糖，就是寶物了，他完全可以大宰一筆的，為什麼沒有？她搖了搖頭，沒有在去想這些。
本來這次出來只是想要鎮寶石，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也是不錯的。
看見小蝶意猶未盡的目光，到了嘴邊的“回去.”
還是沒說出口。
“小蝶，給你買身衣服吧？”
“啊？不要不要，奴婢不要.”
小蝶嚇了一跳。
“那我買，哪裡好？”
“月素閣公主，月素閣的衣服可好看了，就是很貴很貴.”
小蝶答得不假思索。
鳳若涼點點頭，就跟著小蝶去了月素閣。
一進去，饒是她這種對這些身外之物不感興趣的人，都有些驚歎，這些衣服當真讓人看花了眼。
店裡空閒的夥計走了上來，“小姐看中哪件衣服了？”
鳳若涼餘光看了夥計一眼，這月素閣倒有些意思，夥計的態度訓練的剛好，不會讓人覺得掐媚，又不會讓人覺得不夠恭敬。
“阿涼！”
鳳若涼還沒開口，身後突然響起聲音。
小蝶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宋年軻，慌忙就要行禮，“寧……”鳳若涼止住了她。
“陳親王如何看出是我的？”
小蝶有些疑惑的看了鳳若涼一眼，她剛才看清了，不是宋年軻，她不認識，這一聽鳳若涼說，還是一驚。
陳親王和寧王都是鳳國的戰神啊。
“我認得阿涼的手.”
吳受諫對鳳若涼的反應一點都不吃驚，他早就確定鳳若涼根本沒瘋。
這當然讓他很高興，他肯定是想看到她重新變成傳說，而不是街井的談資。
“陳親王可要上樓？”
夥計是認得吳受諫的，適時的開口。
吳受諫看向鳳若涼，“阿涼可願意與我上去喝杯茶？”
鳳若涼淡淡的點了一下頭，吳受諫的喜悅就寫在了臉上。
小蝶呆呆的跟在後面。
她不知道鳳若涼和陳親王認識，但是後來一想，鳳若涼是公主啊，她身份尊貴，認識也不奇怪。
夥計把二人引到了三樓的茶間，小蝶得了鳳若涼的命令自己去看喜歡的衣服。
她肯定不敢和陳親王待在一起，鳳若涼也不強迫她，借這個機會讓她自己去買身衣服。
小蝶知道鳳若涼的好意，也就沒有在推脫，高高興興的下樓看衣服去了。
鳳若涼摘下了帷帽，“陳親王來看衣服？”
吳受諫眼眸裡都是鳳若涼絕美的面容，他搖搖頭，“上次給寧王送去一套蠶絲，想讓寧王給阿涼做身衣服，看起來寧王似乎是忘了，我想來自己挑一些給阿涼送去.”
鳳若涼一點都不意外，“這般巧，今日我剛好想買幾身衣服，如此，便借了陳親王的光了.”
吳受諫笑了起來，他的五官不如宋年軻那般菱角分明，所以笑起來的時候特別有感染力，“阿涼肯收我的禮物才讓我高興.”
又少坐了一會，也沒有在客套，鳳若涼下樓挑了幾身衣服，又強行給小蝶加了兩套，便跟吳受諫告了別。
他沒有跟吳受諫說保密，也不需要說，吳受諫看她的目光已經說明了一切。
眼睛是騙不了人的。
吳受諫就站在門口看著鳳若涼走遠，消失在人群裡，才收回了目光。
真好，他和她的關係進展的很順利，至少看起來比宋年軻要好的多。
——宋年軻回到王府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他一身疲倦的回了萬青苑，沒有於詩柔的萬青苑似乎安靜的很，他又覺得不是這麼回事。
“陳管家！”
他煩躁的喊了一聲。
陳釀匆匆趕了過來，“王爺.”
“公主呢？”
他下意識的就問，宋年軻覺得現在他很生鳳若涼的氣。
鳳若涼以前從來沒有給他惹什麼亂子，這一惹就是大亂子。
於詩柔這事，他真的是給了偌大的好處才辦妥。
那刑部尚書的語氣讓人很不舒服，他似乎料到他會來，宋年軻的處境就一直很被動。
“真沒有想到啊，我鳳國的戰神竟然這般痴情.”
他那句話如今還回蕩在宋年軻耳邊。
宋年軻用了十萬兩加一顆青陽丹才救回於詩柔的命。
之後的斬首，自有人替她死。
而他現在把這一切都算在了鳳若涼頭上。
鳳若涼還沒回來，陳釀頓了一下，“老奴去叫公主.”
他沒有想到宋年軻竟然這麼快就要見鳳若涼了。
陳釀還在北寒苑想對策的時候，鳳若涼已經從牆頭翻了進來。
這還要感謝宋年軻把她安排在瞭如此偏僻的地方，倒方便了她進出。
“公主殿下.”
曹娥比陳釀還要先一步開口，“您回來了.”
“嗯.”
鳳若涼從小蝶指了一下小蝶手上的衣服，“買了些衣服，你們倆分.”
曹娥的眼睛都亮了，小蝶一進來的時候，她就看到了小蝶手上的衣服，那上好的布料讓人移不開眼睛，沒想到還有她的份。
“謝謝公主！”
曹娥連忙道。
“公主，王爺要見您.”
陳釀憂心忡忡的開口。
鳳若涼摘帷帽的動作頓了一下，才將帷帽遞給小蝶，“嗯，我知道了……在萬青苑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