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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醜鬼行軌 舊恨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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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府的飛天劍陣的確了得,若是再加一倍高手,張君策和武玄霜恐怕難以活下去。

然而就是區區二十一人都已經讓張君策應付的有些吃力。

幸虧有武玄霜指點迷津,一語道破天機,武玄霜甘願為這破陣的引子,可謂是至情至深。

張君策也不負武玄霜一番深情,尋到陣眼,一擊破之,陣眼一散,此陣沒了中心,在難以維持。

張君策擺開鏈劍,施展天雲宗的劍法,劍花過處,便有一人倒下,眨眼之間傷者十有餘人,此陣難以固守,當張君策拉著武玄霜走出飛天劍陣,劉飛燕深深倒吸一口冷氣,心裡說不出的感覺。

張君策護在武玄霜身前,手始終沒有撒開,抬頭看著劉飛燕,說道:“劉府主還要如何?”

然而話音未落,一陣風吹了進來,黑暗裡一雙閃爍的眸子慢慢燃起絲絲殺氣。

一步一步走了出來,來到受傷的鄧劍萍身邊,伸手將鄧劍萍攙扶起來,關心的問道:“你怎麼樣,傷的重嗎?”

鄧劍萍看到那雙熟悉的手,聽到聲音,抬頭看向來人,雖然面目可憎,心裡卻很暖,一陣糾結,苦苦一笑,伸手抹去嘴角的傷,說道:“你不應該來的.”

“你在這裡我怎麼會不來。

你受的苦我來幫你討回來.”

說著,也不等鄧劍萍阻攔,邁步走向張君策和武玄霜。

鄧劍萍邁步要趕上,可是痛感讓她止步,叫道:“你不要去,不要……”當幽暗變成明亮,來人的身影出現在大眾面前,被眾人注意到後,各方反應截然不同。

來人出現後彷彿時間都已經靜止了,隨即便是刀劍出鞘,怒目而視。

“保護府主!”

一眾樂府門人護住劉飛燕,高劍池,鄭飛雄也嚴陣以待。

可見來人的實力不能小覷。

腳步聲還有那隱隱殺氣,自然也讓張君策感到了不安。

更加的護住武玄霜,側臉看去,嘴裡嘖嘖兩聲,似是自言自語又是說與他人說道:“今晚看來的確熱鬧久未露面的人都出來了。

哎呀!劉府主啊!你這樂府是真的要熱鬧了.”

武玄霜也看向來人,不禁有些心緒不寧,因為此人長得也太難看了,囚首垢面,鳶肩豺目,臉皮下有一條隆起的筋肉不斷地抽搐著,溫暖時顯露出沉思。

閃爍著最兇惡憎恨的表情。

發怒的時候兇相畢露,身材七尺開外,體形勻稱,顯出輕捷而非力量。

鼻子尖而窄,嘴上鬍鬚濃密,一身褐色粗布衣衫,腳下一雙草鞋。

“這人好可怕?”

武玄霜輕聲說道。

張君策啞然一笑,說道:“的確可怕,但你要是知道他當年可是很風流倜儻,羨煞旁人。

呵呵……玄霜你應該知道花淺落吧?”

武玄霜聞言嗤之以鼻,哼了一聲,說道:“那個傢伙尋花問柳的登徒子,也不知道那些女孩子為何喜歡.”

張君策說道:“女孩子中還有一位劉府主呢,唉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只可惜呀!這傢伙的確有美人緣。

比起布衣卿相有過之不及.”

“切……就他.”

武玄霜不屑一顧,直言說道:“他也就是長了一張好看的臉和布衣卿相柳三變比起來天地之差。

論才學論武藝和君策比那更是不及萬一,這傢伙我是不喜歡.”

張君策苦笑說道:“玉琢兄是有些不足,有點花心”說著瞟了一眼公輸君絕。

繼而說道:“但為人還是挺好的,朋友久處方知性情。

這個人可不比玉琢兄遜色多少。

他叫袁則表字行軌…….”

二人說話間,袁則已經到了眼前。

張君策衝著袁則一笑,說道:“沒想到行軌兄竟然會來。

我若猜的沒錯你應該是知道鄧劍萍回來了你才來的對吧?”

“不錯.”

袁行軌毫不避諱的應了,隨即目露兇光,說道:“可是我沒有想到你會傷害她。

無論是誰傷了劍萍我都不會放過他.”

眼神充滿了殺機,語氣更是冰冷。

張君策泰然自若,毫無懼色,說道:“真是一往情深。

行軌兄想殺我?”

袁行軌說道:“我有些自不量力了,但是為了我的女人我也會毫無顧忌.”

張君策朗聲笑道:“好,性情中人我喜歡。

我想你也看到了原委,事出有因,我也手下留情了,若不然鄧女俠恐怕……。

你想找我報仇隨時可以,不過現在不行,我要帶武樓主離開還請行軌兄高抬貴手.”

這時樂府的門人弟子可圍了上來,就聽一個聲音發顫,略帶滄桑的人說道:“你們誰也走不了.”

張君策深吸一口氣,說道:“走不走你說的不算.”

“這裡是樂府,怎麼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語氣生硬霸道。

張君策瞟了一眼袁行軌,苦笑說道:“你真的不該出現。

這下麻煩了鄧劍萍或許因你而離開樂府了.”

此話一出袁行軌原本怒意轉為憤恨和擔心,他的一時衝動,沒有想到後果。

可現在事已至此也無力迴天,說道:“那還不是你惹得禍.”

武玄霜聞聽,柳眉微揚,毫不客氣的回道:“好一個推行責任,栽贓嫁禍.”

袁行軌說道:“大不了我就帶劍萍離開這破地方。

我看誰敢攔擋.”

武玄霜冷笑一聲、說道:“人家鄧女俠同意和你走了嗎?你這樣擅作主張,你不覺得很無恥嗎?”

話一出口,袁行軌聽了渾身的肌肉全是一緊,沉吟無語,一時間呆住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一個懷抱琵琶的中年女子走了出來,她的出現讓樂府所有人都畢恭畢敬,就連高劍池,鄭飛雄都不敢怠慢。

劉飛燕見來人,心裡咯噔一聲,暗道:“她怎麼來了,真是該死,這個女人一來準沒好事。

看來我的計劃要落空……”心裡雖然不舒服,但面子上要過得去,這中年女子含笑對劉飛燕說道:“府主近來可好。

只因身體欠佳,許久沒有前去探望.”

嘴上說著,心裡暗罵:“不要臉的,若不是你這個府主之位是我才對。

哼,竟敢揹著做這些事。

若不是我有眼線又被你蒙過去了。

樂府本來就是我的。

是我的就要奪回來。

藉此時機我要證明給她們看看我才是樂府的老大。

你們跟錯了人.”

劉飛燕雖然看不穿中年女子的心,但清楚對方與自己不是一條心,自然而然的迎合說道:“公孫姐姐哪裡話來。

理應是我去看望姐姐才是.”

中年女子只是輕輕點頭,隨機不再理會,邁步來到場中,凝視著被圍的三人。

張君策並沒有多少驚訝,很從容,瞧了一眼武玄霜,眼神交流,心領神會,這才說道:“原來是公孫夫人.”

說話抱腕拱手,深施一禮。

袁行軌見到公孫香那一刻,原本就醜陋不堪的臉,變得更加可怖,那雙兇殘的眼神放出積壓已久的殺氣,手緊緊地握著,骨骼發出聲響,極力的剋制自己的情緒,但內心總有一個聲音再告訴他殺了她。

單說公孫香卻也不敢不敬,畢竟張君策的身份在,無論他是天雲宗日後繼承人還是江湖名頭,那都是不一般的存在。

公孫香含笑說道:“張大俠久違了。

張大俠近來似乎不順啊!”

張君策似乎在公孫香言語中聽到了一些雜音,淡然一笑,說道:“人生如意事不過一二,不順心著八九。

曲曲折折方是人生不是?”

公孫香點頭,將懷抱的琵琶交於左手,說道:“說得在理,不過張大俠想要帶走武玄霜恐怕不是很容易。

據我所知武玄霜可是我樂府花了十萬兩救回來的。

這可都是我們樂府的血汗錢。

你要帶走我樂府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種事就算有人認了,我公孫香可要討一個說法.”

張君策含笑說道:“那麼我可以雙倍奉還。

錢財身外之物人只有一個.”

說著看向武玄霜。

“張大俠對武樓主的確情深,但你傷了樂府門人。

這個面子我們樂府丟不起。

既然相遇,公孫香雖然一介女流,久聞張大俠劍法了得,我正好有兩位朋友想與張大俠切磋一二如何?”

張君策就知道公孫香這個女人心術多端,聞言說道:“公孫夫人已然有了主意,那麼我也只好奉陪到底.”

公孫香說道:“好,爽快!”

張君策身旁的武玄霜輕聲說道:“這個女人就是公孫香?”

張君策點頭應了一聲,武玄霜說道:“聽聞這個女人很有手段,今晚出來恐怕不光是為了咱倆吧?”

張君策說道:“那是自然,而今江湖各大門派皆是內鬥無窮。

樂府也不例外,這些女人看似姐妹情深,背後下刀子的大有人在。

當然好女孩也有比如長孫蓉.”

武玄霜眼神微有變化,張君策淡然一笑說道:“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呀!我…….”

武玄霜佯裝醋意說道:“你什麼?不會是喜歡人家了吧?”

張君策將臉貼近說道:“我不喜歡,有人喜歡,你看那不是來了.”

武玄霜看去,就見長孫蓉和一個男子站在一起,二人神色羞怯,身子拘謹,似乎都在刻意逃避。

武玄霜嫣然一笑,說道:“原來如此!”

就在這時,早已按耐不住的袁行軌躍身而起,口中叫道:“公孫賤人,拿命來!”

一道寒冷徹骨的掌力直奔公孫香拍了下來,公孫香乍覺眼前一花,彷彿眼前數道人影,撲面而來,不禁大駭。

身形一閃,抬手封住袁行軌這一掌,反手用琵琶打向袁行軌肩背,力道強勁,絲毫不留情面。

袁行軌收招翻身,用腳一磕。

若不是袁行軌功力深厚,可就這樣,腳尖也覺得火辣辣的生痛,方知公孫香手裡的是一把鐵琵琶。

袁行軌果是知機的,立即退下,以儲存實力,哪知公孫香卻毫不留情,惱羞成怒,右手舞動鐵琵琶,左手也使出樂府獨創的拳法,直撲向袁行軌的頭面和胸口。

如此一來,尚未與張君策動手,反而和袁行軌殺在一處。

站在一旁的武玄霜瞧著二人的打鬥,說道:“這公孫香好狠辣的功夫,不過袁行軌的拳腳也是兇狠,又如兩隻野獸在搏殺。

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如此拼命?”

張君策點頭說道:“仇深似海,那還是當年的一筆舊賬。

真沒想他們兩個在這裡遇到了.”

武玄霜應聲說道:“原來如此,難怪出手這般狠絕.”

張君策說道:“公孫香應該還沒認出袁行軌,不然不會保留餘力.”

但見二人你來我往,殺得激烈,殺得死去活來。

眨眼間已經三十多個回合,不分勝負。

袁行軌拳拳到肉,掌掌絕情,公孫香更是將鐵琵琶輪動如飛,嗡嗡作響,怒問道:“醜鬼,你是誰?”

“賤人,當年若不是你,我豈能變得今日模樣。

我要殺了你…….”

袁行軌罵道。

公孫香聞聽言語,心內一驚,暗道:“難道是他……怎麼會……他沒有死…….”

袁行軌看到公孫香的臉色變化,那張醜陋的臉,露出一抹怪笑,說道:“看來你認出我了,很意外吧。

我沒有死,忍辱負重這麼多年,我一心就想殺了你,賤人去死吧.”

公孫香很快從驚訝中,重新振作,冷笑說道:“袁行軌鹿死誰手尚未可知,既然你沒死,那我就成全你.”

就見公孫香將鐵琵琶一抱,手指一劃,琵琶弦發出令人無法抗拒的力量,同時觸動那琵琶內的彈簧,一揮之間射,細如牛毛的毒針飛了出來,夜色之下,燈火搖搖,毒針密如急雨,射向袁行軌的頭部和周身要害穴道。

袁行軌暗叫不好,急忙拂袖,一道勁風捲起,怒喝一聲:“賤人敢用暗器傷我,我前者已經吃過苦頭,而今也讓你自食其果.”

火光照耀下,毒針泛著寒光,散落在地,落地有聲。

武玄霜說道:“原來那琵琶裡有暗器。

這個袁行軌內力不凡,舞袖之間便可以撥打掉這些毒針,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可見此人功夫了得.”

張君策含笑用手勾了勾武玄霜那溫柔的指頭,說道:“袁行軌的功夫自然不弱。

公孫香這個女人也真是手段卑劣,她的暗器據說是金針淬有奇毒,一經打中,立即貫穿直入,若是不能在十二個時辰內解毒,那麼毒素循著血液直射心中,中針人就會毒發身亡,就算中針之初立時解救,用內功閉往脈道,另服解藥,再用上好磁石吸出毒針,如此一來耽誤了時間,也要終身殘廢,此暗器極其歹毒。

袁行軌當年就是中了她的道變成如今模樣.”

“他二人為何如此深仇大恨,非要置之死地!”

武玄霜不知其緣故問道。

張君策看著袁行軌對武玄霜說道:“那都是數年前的事情了。

恰好我也在雁門,袁行軌本是雁門有名的公子,為人仗義疏財,心地慈善,加上文武雙全。

胡元內亂,忽必烈和阿里不哥爭奪皇位,袁行軌被捲入其中,為了躲避胡元追殺,躲入雁門鏢局.”

武玄霜說道:“是不是飛雪折家的雁門鏢局?”

張君策點頭說道:“對,就是折家的雁門鏢局。

袁行軌竟然以自己為鏢,懇求折麟幫助。

折麟為人仗義便接了下來,沒想到中途遇到了樂府的公孫肅等人,公孫肅暗中投靠了阿里不哥,知曉了袁行軌的身份,便起了歹念,想要得到袁家的塞上之地,也就是而今這座別院.”

武玄霜冷哼一聲,說道:“樂府也是如此卑鄙,為了得到別人的東西,這般狠毒.”

張君策苦笑說道:“利益和金錢是慾望的根本。

他們在途中設下陷阱,調虎離山將折麟支開,然後公孫香帶著鄧劍萍,鐵銀蘭還有王玉娘追殺袁行軌。

她們幾人若是論武功的確不是袁行軌的對手。

公孫香便用這毒針傷了袁行軌,將其帶到一處地方,嚴刑拷打,威逼利誘,袁行軌受盡折磨,這期間鄧劍萍和鐵銀蘭都喜歡上了他。

奈何袁行軌竟然傾向於鄧劍萍,卻對鐵銀蘭百般拒絕.”

說到此,張君策摸了摸鼻子,看了看遠處的鄧劍萍,又看了看直視他的武玄霜。

繼而說道:“這袁行軌為何會喜歡這個潑辣性格的女人,鐵銀蘭文靜端莊而且很是貼心,真是搞不懂.”

武玄霜耐人尋味的一笑,說道:“文靜,貼心?張君策你怎麼知道的?”

語氣裡透著不爽。

張君策見狀嘿嘿一笑說道:“樂府公認的啊!喂,你別多想啊!我可和她沒什麼的,況且她已經死在了鄧劍萍的劍下。

這件事其實也怪公孫香,這個女人為了奪袁家的東西,手段卑劣,但鄧劍萍這個女人的確有些讓人佩服,後來袁行軌落得如此模樣,竟然不離不棄,照顧了整整三年,可見是真心了.”

且不說張武二人閒談,書歸正文袁行軌力戰公孫香,公孫香毒針未能奏效,反手又打出一連串的暗器,袁行軌見金光一閃,射出十幾個金星來,立即知道這是什麼暗器,不禁勃然大怒,腳尖一點一聳身,凌空而起,拔起兩丈多高來,舉手一掌,一股強烈掌風到處,那金星落地,接著身子一轉一折,在空中繞了個弧形,飛掠下來,朝著公孫香左臂一楊,陡的伸長一尺,如健隼盤空,當頭攫落,掌形和身法,皆是上層。

頭頂轟的一聲。

那股子壓力讓她瞬時間難受不已,公孫香覺得自己全身氣血,彷彿被一股大力壓住,腦門一陣劇痛,五官挪移,堪堪就要丟了性命。

一聲斷喝:“休傷我家小姐!”

就在這時一聲斷喝,只見兩道身影飄來,其中一人右腳向外一甩,疾如脫弦之箭,對著袁行軌的腰眼點去。

袁行軌聞聲辯位,暗道不好,只好放棄仇人,先保住性命,翻身躍起,恰好對方的腳也到了,擦著身子掠過。

袁行軌落地有聲,心內是不禁又驚又怒又氣,狂吼了一聲向對方猛撲上去,抬拳便打,一連就是十幾拳腳,拳打面門,腳掃軟肋,其疾如電。

兩臂一伸一抓,力道異常。

對方也是拳腳高手,二人你來我往,殺的激烈,猛然間袁行軌雙臂一叫力,神力向外一拋,對手直接被丟了出去。

“二弟,小心!”

話音未落,站在公孫香身旁的男子躍身而起,凌空伸手拉住被拋起來的人,一轉身,穩穩落地。

袁行軌怒目而視,說道:“公孫香咱們的仇還沒了解,你過來受死.”

就聽救了襲擊袁行軌之人那人的人喝道:“狂徒,這裡是樂府休得撒野!”

袁行軌一聲狂笑,說道:“撒野,對,原本是來扁一頓張君策,沒想到冤家路窄.”

將話鋒一轉,道:“竟然讓我遇到了公孫香這個賤人,多年之前我被你所害,今日便叫你身首異處.”

公孫香聞言臉色又變得冰冷,說道:“袁行軌你乃是大元要犯,既然沒有死就應該苟且的活著,沒想到你還敢來.”

說著瞧見鄧劍萍,氣得牙根都直癢癢,心說:“鄧劍萍這個賤人我要她殺了袁行軌她竟然敢騙我,混賬,那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我要你們兩個都死在這裡.”

公孫香想罷,提高聲音說道:“劉府主你不是一直在找鐵銀蘭嗎?你可以問問這對狗男女.”

說著一指袁行軌和鄧劍萍。

鄧劍萍聞言臉色大變,咬了咬牙關,卻不敢直言,而是站在那裡左右為難。

劉飛燕卻是不解,一臉疑惑,暗道:“這公孫香又要搞什麼鬼。

她是什麼意思,難道銀蘭之死和劍萍有關係……?”

想著,問道:“不知公孫姐姐何意,還請明言.”

公孫香說道:“殺死鐵銀蘭的就是你最信任的鄧劍萍。

一個可以殺死同伴的人,又怎麼會值得信任。

況且她還與我們的仇人袁行軌廝混在一起,是不是有辱我樂府名聲?”

袁行軌冷笑說道:“公孫香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你應該知道。

鐵銀蘭的死你才是指使者,要說該死的應該是你才對.”

公孫香含笑說道:“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說著也不瞧他,反而看向劉飛燕,說道:“府主難道不主持公道?”

劉飛燕點了點頭,想了想說道:“公道我自會判斷,而今當下我要的是武玄霜和張君策.”

眼神透著狠辣,令人有些懼怕。

公孫香一怔,說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劉飛燕一雙美麗的眼睛,沉思半晌說道:“劍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站在袁行軌身邊的鄧劍萍,思索片刻,有些不懈地自語道:“府主,您要殺就殺我吧。

放了行軌,這一切的錯都是我,讓我一人承擔就好.”

袁行軌聞言說道:“不,這不是你的錯。

錯在公孫香,要不是她鐵姑娘也不會死.”

劉飛燕聽著那長而美麗的睫毛眨動了兩下,付思片刻,說道:“相比這裡隱情不少。

我看還是日後再說,今天先拿下張君策和武玄霜才對.”

張君策突然抬首,上下仔細地打量著劉飛燕。

今晚的劉飛燕格外動人,臉頰泛出了一層胭脂之色,微微一笑,道:“我們就在這裡,劉府主不知道有沒有能力把我們困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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