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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兵鋒志銳 調虎離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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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雲峰上天雲宗內的爭鬥看似煙消雲散,但所有人都清楚,這只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山雨欲來的前兆。

天雲宗眾門人也在加緊防備,防備這些江湖人士趁虛而入。

宗門內開始緊鑼密鼓起來,應對突如其來的意外,也緊急照會了閉關的長老們,天雲宗忙作一團,所有人的心情都在起起伏伏,茫然,恐懼,擔心,五味雜陳。

另一面胡元的軍隊也開到千雲峰下,三路軍馬齊頭並進,這一次想必是要對天雲宗展開絕殺了。

正面為首的戰將是剛剛從西北歸來的將軍失溫帖木兒。

雖然是一位蒙古漢子,但是他精通多種文化,尤其對漢學很是透徹,一身的本領深得大元帥伯顏的賞識。

這一次對付天雲宗呼倫和圖洽選他作為主帥,蘇虎達為左翼,田猛為右翼,策應失溫帖木兒。

且說失溫帖木兒帶著大隊人馬兵鋒直指天雲宗,這支人馬可謂雄赳赳氣昂昂,人馬整齊有序,刀槍林立,戰馬嘶鳴。

一眼望去旗分五色,周圍都被殺氣迷空;盔明甲亮,明晃晃劍戟刀槍,光燦燦弓叉斧棒。

三軍跳躍,將士威嚴猶如猛虎下高山;戰馬長嘶,好似一條條蛟龍離島。

探馬藍騎小校似獾狼,嘹哨兒郎雄糾糾;先鋒引道,逢山開路架橋。

一杆大道旗金線錦緞,元帥中軍穩住,殺斬存仁施號令。

左右團團牌手護軍,前後硬弩強弓射陣腳。

元軍兵到千雲峰下,望著延綿不斷的千雲峰,雨過天晴的千雲峰更是景色宜人,然而卻透著濃濃的殺氣。

失溫帖木兒瞧著眼前的一切,扭頭看了看身邊的副將問道:“這便是千雲峰?”

副將點頭回道:“回將軍,這就是賊人天雲宗那些叛賊的老巢。

將軍我看咱們就一鼓作氣將這裡夷為平地。

正好將軍要進京畿面見陛下,這也算一份大禮不是?”

副將的這番話自然是打動了失溫帖木兒,他畢竟是奉命入大都,這也是伯顏的意思,所以能在這裡建功勳定然是最好的選擇,於是沉聲說道:“嗯,既然我們已經到了。

呵呵……傳我將令上山。

我要親自看一看這些江湖人到底有何能為竟敢與朝廷作對。

不服從我帝國差遣還有反心那只有付出代價.”

“請將軍下令,末將願為先鋒!定將這些帝國蛀蟲全部消滅。

我帝國雄獅勢如破竹,望風披靡,末將以死效國.”

失溫帖木兒沒有馬上決定,而是沉思片刻,說道:“漢人狡猾,而且這些人都是江湖中人有些手段,我們帝國勇士皆是熊勇,但面對江湖人還是要小心一些.”

失溫帖木兒一反常態,這一次用兵謹慎,沒了在西北的大膽攻城掠地,毫不猶豫。

少了一鼓作氣吞併之勢,這讓眾將有些不解。

左右的眾將紛紛請戰,要求率兵剿滅天雲宗。

失溫帖木兒一直低頭沉思,默不作聲,稍等片刻,這才說道:“既然諸位都想為國出力,實在可嘉,嗯,好,那就與我同心協力為了陛下為了帝國,”

就這樣失溫帖木兒抽出腰間彎刀,高高舉起,望著那隱在山間的天雲宗廟宇樓閣,手下眾將也紛紛抽出刀劍高聲應和:“殺!殺!用這些反賊的血來洗涮我們鋒利的彎刀.”

失溫帖木兒帶著軍馬向山上而行,失溫帖木兒一臉的勢在必得,也沒有太過匆忙,反而是很穩,他卻沒有想到就在他拖延的片刻的功夫,已經有人佔據了天雲宗的山門和通往天雲宗總壇的必經之路……。

此時已經午後未時過半,鬱郁微風,旗幡招展,殺氣騰騰,千雲峰周圍被陰暗的天色籠罩,彷彿這片大地即將被惡魔吞噬般。

另一面的蕭寒冰等人已經抄小路來到天雲宗的山門前,熟悉的地方,卻有些物是人非,但是這裡的一草一木這裡的人蕭寒冰卻記憶深刻。

心緒感慨萬千,五味雜陳,不知不覺已經離開這裡七年了。

當目光所及之處,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把守山門的天雲宗弟子橫屍數具,鮮血染紅了山門的白玉石,蕭寒冰心頭一震,瞧了一眼身旁的孫寧兒,代斯娜還有陳奴兒。

“大小姐,難不成我們來晚了?要不要到總壇去瞧一瞧?”

身旁的孫寧兒詢問道。

蕭寒冰瞧了瞧周圍,說道:“看樣子不像有大動干戈的痕跡.”

說著看了一眼孫寧兒繼而說道:“寧兒你去山上看一看有什麼動靜,切記不要被發現。

我不想讓少爺知道我在這裡。

其餘人把這裡收拾一下,將這些天雲宗弟子掩埋了,不要讓他們曝屍荒野.”

陳奴兒一揮手,手下人就開始行動起來,孫寧兒也點頭應聲說道:“大小姐放心,我知道該如何去做.”

正說著,林中人影晃動,就見一彪人馬出現,所有人都戒備起來,眼神中警惕,手不由自主的摸向刀劍。

當看到為首的正是耶律尋風時,所有人才放下心來。

這些人皆是百姓打扮暗藏刀劍弓弩,卻眼神堅毅,行動有序,伸手麻利。

黑壓壓一片,大概約有不下三五百人。

當一個漢子把手裡的一面小旗揮動過後,這些人分成三隊佔據有利地勢,隱藏埋伏,伺機而動,其餘人等跟隨

代斯娜一見微微一笑,說道:“耶律大哥的速度還是很快嘛!我們剛到他就出現了.”

說完瞧了一眼孫寧兒,孫寧兒勾了一下嘴角,轉身便離開了。

耶律尋風來到蕭寒冰近前施禮說道:“大小姐,我已經安排好了,其他人也都在行動,只要我們這裡信炮一響,哼,那邊是這些胡元人馬的死期。

我特來和大小姐匯合,聽大小姐吩咐.”

蕭寒冰說道:“我對排兵佈陣,陣前廝殺可沒有耶律將軍精通。

你來的正好我還發愁如何安排,那就有勞耶律將軍分派任務.”

耶律尋風點頭應聲說道:“承蒙大小姐信賴,那我就不客氣了。

嗯,胡元人馬來勢洶洶,我們的人打探他們分兵三路,每一支人馬都是胡元的精銳。

咱們這些人雖然也經過訓練,可是沒有久經大敵的歷練。

所以這一次是要背水一戰了.”

蕭寒冰心裡有些微妙,深吸一口氣,望向這千雲峰,山林重疊,雲霧繚繞,說道:“無論怎麼樣,這一次能爭分奪秒只要讓胡元人馬寸步難行就是勝利了.”

耶律尋風說道:“胡元人馬而今勢盛,咱們只能步步為營。

兵者,詭道也。

只要咱們周密計劃,胡元也未必能躍過山門.”

“我是不懂這些,你安排就是.”

蕭寒冰說道。

耶律尋風便吩咐手下人等開始故佈疑陣,選擇地勢……然而胡元人馬也漸漸逼近,失溫帖木兒縱馬前行,軍佇列開陣勢,大踏步的向天雲宗總壇逼近,行走一段路後,失溫帖木兒似乎想到了什麼,於是逮住韁繩,說道:“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對?探馬已經有些時間未歸,難道是…….”

身旁的副將卻毫無察覺,不明所以的樣子,聽了失溫帖木兒的話說道:“將軍是不是有些多慮了。

就算被他們發現,區區一個江湖門派,他們又能掀起多大風浪。

如果敢反抗,那就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們彎刀的厲害。

如果將軍疑慮末將先帶人前去看一看.”

失溫帖木兒眼珠一轉,說道:“嗯,還是小心點。

我總是覺得有些古怪。

不要中了他們的詭計.”

就這樣副將帶著一支兵馬先行,失溫帖木兒則對其他人說道:“密切關注周圍,這裡林深草密,不利於我們大隊人馬展開,所以人馬列開陣型,徐徐前進.”

人馬列開陣勢,可謂是殺氣騰騰,旌旗躁動,彎刀曜日,聲勢浩大,令人望而卻步。

這時的天雲宗山門內外,耶律尋風已經安排妥當,正和蕭寒冰等人說話,有人來報“耶律將軍,有一支人馬向這裡殺來.”

耶律尋風沒有多少表情,說道:“哦,來的還挺快。

有多少人?”

來人說道:“大概有二百多人馬。

不過後面還有一支約有不下兩千餘人隊伍。

看樣子是胡元的精兵.”

“哦,久聞胡元的兵馬強悍,可以橫掃西域。

這六十年間所向披靡。

那我要看看真如傳說一般不成.”

耶律尋風嘴裡說著,看向蕭寒冰。

蕭寒冰說道:“對方這次是想一口吃掉天雲宗。

我們怎麼抵擋?”

耶律尋風說道:“大小姐,依我所見,這些人縱兵來犯,一是震懾,二是試探。

目的是牽制天雲宗或者控制天雲宗,而今山上情況不明,我們只能憑藉地勢,形成犄角之勢,讓元軍陷入作戰不利局面。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好,攻其不備出其不意.”

蕭寒冰只是淡淡回了一句,然後取出雙鉤,眼神堅毅。

正說話間,身旁的人施禮說道:“耶律將軍,他們來了.”

眾人齊刷刷看向遠處,旌旗飄動,一彪人馬殺氣騰騰衝了過來,人馬呼喊,彎刀曜日。

蕭寒冰緊握手裡的雙鉤,沉默不語,身旁的代斯娜,陳奴兒也仗劍而立。

耶律尋風即可傳令說道:“告訴手下不要輕舉妄動聽我號令。

這些胡元人馬雖為試探,但我若毫無反應,他們勢必順手牽羊,趁虛而入,奪了山門繼而進軍天雲宗總壇,我要先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就算不足以對其造成威懾。

也要讓他們感到最強烈的反應.”

話音未落,只見旌旗號角,塵土飛揚、旌旗蔽日,聽到號角連天,喊殺傳來。

忽然半空中猶如天翻地覆,雲霧漫空,連天接引,烏雲再起,遠處電閃雷鳴,山中木葉搖落,狂風大作,走石飛砂。

好一陣風,風捲塵沙,落葉騰空,眾人護著眼前,微有耶律尋風不由得眉頭一蹙,嘴裡說道:“天助我也!真是一股好風.”

耶律尋風傳令手下,趁著大風勢力,大小“神策館”的將士立馬左右迂迴,一路人馬正面佯攻,頓時間,風沙飛走,人喊馬嘶,這支元軍耳邊只聞狂風呼呼響亮,開不得眼,不覺身體浮浮蕩蕩,身不由主。

突然殺聲四起,嚇得這支人馬頓感膽戰心驚,魂飛魄散;為首副將見此光景,也覺驚駭,只不敢說出驚慌之言。

此時元軍有些亂了陣腳,慌亂之際,喊聲大振,人人竊竊私語說道:“不好了!有埋伏……”

副將一見人馬開始亂了,暗道不好,為了穩住軍心,連忙出令禁止說道:“爾等不用驚慌,不過一群烏合之眾。

我們可是身經百戰的勇士。

亮出你們的彎刀,若再喧嚷惑亂軍心,一同斬首!列陣對敵……”一聲令下,大小軍兵俱不敢喧譁。

抽出彎刀,準備廝殺。

蕭寒冰翻身上馬,一身軟甲,手提雙鉤,赫然一位女將軍,眉宇間殺氣冷傲,說道:“隨我殺出,決不讓這些胡元小兒進了山門.”

說著縱馬第一個飛了出去,代斯娜,陳奴兒尾隨緊緊互為左右。

保護蕭寒冰,雙方混戰一團。

蕭寒冰馬上功夫也是一絕,但見她與元軍接觸,雙手一抖,雙鉤閃耀,左右開弓,如同金雞亂點頭,直取對方圍上來的元軍。

元兵見來者不善。

只好應聲抵擋,殺的血染徵袍。

胡元軍中也有勇士高手,猛然間,衝出一個漢子,拍馬舞刀而來。

蕭寒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猛聽身邊弓響鏑鳴,就知有人暗施冷箭。

說時遲,那時快,右手一抖,手中鉤劃出一道銀光,可謂是一快、二準、三有力。

“哨啷”一聲,銀鉤擊箭落地。

反手一旋,一牽一引,斷箭在尚未落地那一刻被蕭寒冰反打回去。

不偏不斜,恰恰擊中胡元兵士的左額頭上。

胡元勇士頓覺腦袋疼痛,還未反應,蕭寒冰縱馬而至,銀鉤一晃,血染黃沙。

胡元人馬大驚。

手足無措,目瞪口呆!雙方一觸即發,刀兵相見,鮮血四濺,耶律尋風也帶頭衝殺,此時的耶律尋風披甲持槍,帶著二十名健卒,衝入元軍陣中一頓砍殺,耶律尋風人如猛虎,坐下馬好似蛟龍,手中槍舞動如飛,橫掃猛砸,所過之處可謂是血染徵跑。

神策館的精兵干將從四面圍殺,為首的元軍副將根本不知所措,他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驚喜等他。

大驚之餘,怒吼一聲,說道:“給我殺…….”

說著直奔耶律尋風而來。

“神策館”人馬速戰速決,很快就將這一彪人馬殺的丟盔棄甲,四處逃串。

經過一場激烈的戰鬥後,雖然擊敗了胡元的這支人馬,眼前屍橫遍地,血染山林,然而“神策館”的人馬也有損失,傷亡也很大。

畢竟這支人馬是久經大敵的勁旅,蕭寒冰立馬山坡,手裡的銀鉤都在抖,一番廝殺讓她心有餘悸,身旁的代斯娜關切的說道:“大小姐你受傷了,下馬處理一下吧.”

蕭寒冰這才瞧了一眼自己左臂上的傷口,鮮血還在隱隱出血,才感覺到絲絲的痛感,沒有回應而是收起了雙鉤,伸手將腰間的絲帕取出來,親手將傷口紮好,一隻手不方便,用牙齒咬著一角,眼神裡透著不服氣和冷傲。

隨即說道:“讓弟兄們打掃戰場,把我們的兄弟好好安葬.”

陳奴兒說道:“尋風大哥已經讓人去做了.”

耶律尋風走了過來,一身征戰的風塵,手裡的兵器也盡是鮮血,來到蕭寒冰近前說道:“這些胡元兵的確厲害。

我們要面對的胡元大軍可能就是背水一戰了。

蕭寒冰翻身下馬,站在耶律尋風面前,說道:“不管如何你都要拖住他們。

能爭取時間儘量爭取時間。

那這裡就交給你了。

我帶著代斯娜,陳奴兒去天雲宗總壇。

胡元人馬勢在必得我要通知他們儘快離開。

要不然後果…….”

耶律尋風自然看的出蕭寒冰的心思,施禮說道:“大小姐自去就是。

山門尋風會守好絕不讓胡元輕易踏入.”

“那就有勞你了,還有這些弟兄.”

蕭寒冰看著周圍的人,神色依舊。

於是蕭寒冰帶著代斯娜,陳奴兒還有三十名女侍衛趕奔天雲宗總壇,耶律尋風坐鎮山門,看著遠去的蕭寒冰,陳奴兒等人,心中暗道:“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最後一面了。

師父我曾在您的墓前立過誓言,尋風絕不會失信,大小姐無論做什麼我都會傾盡所有去幫助她。

奴兒,你一定要活著要保護好大小姐.”

且不提山門前的一場廝殺,戰火硝煙,血染河山過後,雙方展開了激烈的殊死殺戮,瞬時間,鮮血四濺,屍橫遍地。

也不提蕭寒冰帶著代斯娜和陳奴兒和眾女侍衛,急匆匆向著天雲宗總壇而來。

再說天雲宗內,此時的天雲宗已經開始感到了不安,所有人表面上都很堅定,可內心裡還是惶恐不安,方才那些江湖人尋仇上門,一番胡鬧,攪擾清淨,一股殺氣騰騰,已讓天雲宗子弟見識到了來勢洶洶的殺戮。

單說張珺雅陪在掌門歐陽巽身邊,此時的歐陽巽也緩了過來,可經由此後,顯然神色蒼老許多。

二人默默無語,歐陽巽老眼微閉尋思一番,習慣的用左手摸著一把鬍鬚,微微點著頭,好像他已經知道了什麼一般,沉吟半晌,自言自語道:“唉,沒想到會是如此。

這難道就是我天雲宗的命運?”

說著歐陽巽抬頭目光望著張珺雅,張珺雅卻也沒有說什麼,也不知道該如何,見張珺雅的神色,歐陽巽繼而說道:“今日之事的情形是針對天雲宗的,我本想息事寧人。

讓天雲宗可以保全,萬萬沒想到他們還是要致我們於死地。

珺雅……今天辛苦你了.”

張珺雅說道:“掌門莫要如此。

身為天雲宗門人這是我應該做的.”

歐陽巽點點頭朝張珺雅微微一笑說道:“我們要早做準備,我想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張珺雅但覺事情很多,頭緒很亂,雖然不知道從何入手,只是說道:“掌門放心!這些都已經由湘子師弟去辦了.”

歐陽巽知道張珺雅涉世未深,望著他微微一笑,點頭道:“不要緊,胡元朝廷明著恩典,揹著我們卻又招來江湖人鬧事,唉……迫在眉睫,此次各大門派圍攻居心不軌,要做打算。

珺雅你是我天雲宗難得的後起之秀,我想…….”

話音未落張珺雅急忙起身施禮說道:“掌門,萬萬使不得。

我無心名利,更不想接任這宗門之位。

這個位置我覺得讓君策來當更好.”

歐陽巽也深知張珺雅的心思,可如今大難臨頭天雲宗已經成了胡元眼中釘肉中刺,宗門也被江湖各大門派忌憚,今日聯手圍攻,雖嚇退了這些人,可他們又怎麼會輕易罷手,這些人一旦重返要如何應對。

想到這裡,歐陽巽緩了緩氣息,語重心長說道:“可君策不在,你要知道群龍無首無法聚集力量,當務之急是要讓天雲宗活下去。

胡元絕不會善罷甘休,那些江湖人更不會放過天雲宗,百年宗門不能毀於一旦。

珺雅你要承擔起來.”

張珺雅施禮說道:“掌門放心!為了天雲宗弟子會竭盡所能,絕不會讓他們壞了天雲宗百年基業.”

歐陽巽輕嘆一聲說道:“孤掌難鳴,真的為難你了,珺雅……唉……你是天雲宗難得的奇才。

只可惜生於亂世這天下昏暗無光,期盼天下太平,可…….”

張珺雅苦苦一笑,說道:“掌門,這都不是我們可以左右的。

既然生於亂世,我們便接受就好。

只是不願看到這大好河山,黎民百姓受盡苦難。

我雖沒有什麼大抱負,我只願盡我所能的去解救苦厄,盡我一份心意.”

歐陽巽點頭說道:“你這些年做的還少嗎?可亂世百姓苦,天下瘡痍,期盼這塵世國泰民安。

哦,對了,珺雅你要多多留意,我怕他們還會再來挑釁.”

張珺雅說道:“掌門放心!我已經讓湘子師弟去安排了,他會安排好的.”

“嗯,這就好!”

歐陽巽說完,沉默了下來。

張珺雅離開掌門房中,來到外面,此時已經是斜陽西掛,天空雲層很厚,火熱的陽光刺透烏雲,周圍的景色壓抑著心情,張珺雅深吸一口氣,邁步朝著前殿而來,剛走到半路,迎面急急忙忙跑來了一臉慌張的溫情。

張珺雅見溫情如此模樣心裡“咯噔”一下,因為很少見到溫情會這樣,急忙迎了上去,溫情叫道:“師父,師父,容蘭被許瓔珞抓了.”

張珺雅聞言如遭五雷一般,這才想起來,一直跟著自己的於堯堯不知何時離開了房間,心中懊悔,問道:“許瓔珞來了,現在在哪裡?”

溫情說道:“就在大殿外.”

張珺雅暗自自責邁步急匆匆朝著大殿而去,溫情緊隨其後,很快張珺雅就來到了大殿前,攏目光一看,許瓔珞站在大殿前,一隻手製住於堯堯,明眸皓齒,瞧著張珺雅。

“來的真快,張公子別來無恙!”

許瓔珞得意的問道。

張珺雅面對著許瓔珞,坦然地說道:“許真人,你這是何意?你我的事情你我解決,請不要牽連容蘭,放了她.”

許瓔珞輕視的瞧了一眼已成囊中之物的於堯堯,心中暗道:“果然是你的軟肋,張珺雅讓我放了這個小妮子,哼,你要付出代價的.”

想著,一笑說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前些日子你讓我難堪,我這個人可是記仇的,張珺雅你要是一個漢子那我們就找一個沒人的地方一決高下。

你要是贏了我完璧歸趙,你要是輸了呵呵……那就要依我.”

張珺雅心中焦急,眼神裡都是受制於人的於堯堯,於堯堯叫道:“哥哥,打這個壞女人。

不要管我打她.”

“嘿嘿……怎麼你不敢?”

說完,許瓔珞立即陰陰地低笑著。

張珺雅沒有回應,心中複雜,現在是宗門多事之秋,自己離開恐怕……。

“怎麼你害怕了?呵呵……那我就等你了。

你要想救這個小妮子就來後山尋我吧.”

說完帶著於堯堯便要離開。

張珺雅見許瓔珞要帶走於堯堯,立馬躍身而起,叫道:“許真人莫走,把人留下.”

然而張珺雅只見眼前數道銀光襲來,不敢怠慢只好閃身避開,就在這霎那間,許瓔珞一連幾個閃展騰挪,人已經躍上房梁,扭頭說道:“我等你,可不要讓我失去耐心,不然這小妮子就要香消玉損了.”

張珺雅一時情急,叫道:“許真人莫要一錯再錯.”

許瓔珞反而蠻有興趣的說道:“錯就錯吧!你來或許就不會錯了.”

繼而眯帶有挑畔意味的說道:“就怕張公子沒有半點血性枉為男兒.”

說完躍身而起。

張珺雅一時間左右為難,聞言而來的柳湘子和其他門人見了說道:“大師兄不能讓她離開,要救回小師妹.”

“可是……”張珺雅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柳湘子說道:“師兄自去,這裡交給我。

憑師兄的本事我想不會很難.”

張珺雅衡量再三說道:“好,湘子師弟這裡就有勞你了。

我會盡快回來.”

張珺雅躍身而起追趕許瓔珞,溫情不放心緊隨其後,奈何本事稍差,只能一前一後,兩人一路飛奔。

張珺雅找到天雲宗後山的雨花臺前。

此地風景優美,但畢竟荒僻了些,往來人數不多。

就見站在雨花臺上的許瓔珞眨著清盈如水的美目,見張珺雅果然來了,笑著說道:“看來薛紅蓮說的沒錯,他的軟肋就是這個小妮子.”

說著看了看昏迷過去的於堯堯,心裡有些酸楚,腦海裡一陣胡思亂想,臉上是紅通通的,眼睛裡也飄漾著異樣的光彩,掩不住發自內心的情愫。

“許真人,我來了!”

張珺雅叫道。

許瓔珞臉色一正,穩住氣息說道:“來了就好,張公子上次的事情我還記憶猶新。

既然來了那就算算總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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