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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不堪往事 怒恨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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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裡迴盪著“也許思念是永遠抹不去的傷口,伴隨你直到走進黃土。

得到與失去的感覺永遠都是鑽心刺痛,有些人應該記住,有些人必須剷除。

這個世道沒有對錯,只有抉擇,而後不易餘地的完成.”

窗外的風鈴輕輕搖動,發出悅耳的聲音,凝望著牆壁上的畫卷,眼神呆滯住了,用手輕輕地摘下臉上的面具,一張冷峻不驚的面容,一雙略帶憂鬱的眼神,雖然氣宇軒昂,頗有王者之氣,也遮不住他從心底而生的傷感之情。

那雙帶著點點憂鬱的眼神,眼含著無數情愁,慢慢站起身來,眼睛一點一點的閉上,心裡默默言道:“蒲鮮留哥,二十年了,你等的太久了,復國大計也該是時候開始了。

你的降生不就是為了復國,為了東夏國的崛起嗎…….”

腦海裡的記憶卻倒回了二十年前……西北荒漠的塞外,蔓延無際的沙海,狂風肆虐,風沙如刀一般打在臉上,灼熱感刺入心扉。

就在這風沙過後,煙塵中若隱若現的數匹快馬飛奔,馬上的人揮舞著彎刀,嘴裡不停地叫喊著,迎風而來。

當視線清晰地時候,才看到這群手持彎刀,身穿獸甲的蒙古騎兵在追殺著一位俊逸青年正是蒲鮮留哥。

年輕的蒲鮮留哥衣衫都被鮮血染紅,不停地在催動馬匹,眼神偶爾向後看去,臉色不禁一變,暗道:“看來這次我是死定了麼,不,我不能死,我還有使命。

為了振興家族為了完成祖父臨終大業。

蒼天諸神請保佑我,保佑你的孩子……”心中升起一絲熱血,手中馬鞭抽打著胯下駿馬。

這匹馬翻蹄亮掌在沙海中極力奔騰,然而後面緊隨而來的人馬,已然分為三隊開始夾擊圍堵蒲鮮留哥。

就聽那人群中有人高喊“不要放走他,抓住他.”

“快追,這個人一定要抓活的.”

另一人指著前面的蒲鮮留哥叫道就見一個漢子,在馬上將獸甲脫了下來,赤膊上身,一陣狂笑,說道:“哈哈哈……這個小子歸我了。

看我怎麼拿住他.”

說著,舞動彎刀,縱馬飛奔,揚起沙塵一片。

另一個蒙古漢子,很是不服氣,叫道:“你?還是看我的吧!”

說著取出繩索,在空中搖動,瞄準了蒲鮮留哥一揮手,繩索丟擲,直奔年輕的蒲鮮留哥飛去。

“你可以,我也可以,這個人我要定了.”

另一個瘦小的蒙古勇士,緊催馬匹站了起來,靈活的伸手也將套馬繩掄了起來,就見兩條繩索如同游龍一般,盤卷著飛向蒲鮮留哥。

蒲鮮留哥見勢不好,急忙來了一個鐙裡藏身,畢竟是馬背上長大的孩子,身手敏捷,躲過繩索的攻擊,繼續前行。

三人見蒲鮮留哥躲了過去,對視一眼,爭先恐後,再一次抖起繩索,這一次對準的可是馬頭,就聽瘦小的蒙古漢子說道:“兄弟,我們比試比試如何,看誰放倒這匹馬.”

話音未落,同時出手,果然手法厲害,繩索正好牢牢的套住奔騰的駿馬,同時一用力,這匹馬掙脫不得,在原地盤旋騰起一個圈,蒲鮮留哥見狀不好,從馬肚子下鑽了出來,急忙取出彎刀割斷繩索,繼續拍馬前行,哪知道剛走出去不遠,迎面被兩個蒙古漢子堵住。

蒲鮮留哥只好硬生生逮住馬匹,駿馬一聲嘶鳴,兩個漢子亮出彎刀,催馬舞刀砍向蒲鮮留哥,蒲鮮留哥很清楚此時只有拼死一搏,掌中的刀一橫,靜待廝殺,那一雙眼神中透著無盡的怨氣。

但見兩柄彎刀揮下,早已傷痕累累的蒲鮮留哥舉刀相迎,格擋開兩柄彎刀,一牽一引之間便將左邊那蒙古漢子砍翻落馬。

再要回擊另一人時,就覺得自己的手臂被纏住,接下來便是腰間。

“不好……”蒲鮮留哥暗叫,然而一切都晚了,手臂吃痛,如同被牽引一樣,只好跟著力道,身子倒飛了出去,摔落馬下。

一聲得意的笑,再看不遠處兩個人手腕一翻,開始纏繞繩索將蒲鮮留哥拖出一丈開外,二人的馬匹也到了近前,其中一人將繩索丟給另一人,躍身來到蒲鮮留哥近前,抬腳將手中彎刀踢飛。

其他人一見拿住了蒲鮮留哥紛紛調轉馬頭圍攏過來。

“哈哈……”得意的笑聲,其中一人說道:“我看你還能如何逃走!”

說著目視在眼前掙扎的蒲鮮留哥,完全沒有馴服的意思,可是任憑如何,卻也只是徒勞無功。

“抓到了.”

這句話一出口,所有人高舉彎刀,歡呼著。

這時一人縱馬而來,一身戎裝,腰佩長劍,高頭大馬,很是威風,瞧了一眼沙地上的蒲鮮留哥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言道:“不要再掙扎了,來人!把他給我綁好了,帶回去交給大人處理.”

蒲鮮留哥叫喊道:“既然抓到我了,那就殺了我吧!你們不會得到天神的庇佑的,天神會將你們打入地獄,受盡無盡的痛苦.”

嘶吼的聲音傳出去很遠很遠,可是無人理會。

戎裝漢子笑說道:“蒲鮮留哥!你還是想想你自己能否被天神庇佑吧!你屢次三番行刺大人,你已經是罪大至極。

今天恐怕你的性命不保了.”

話音未落,兩個漢子將彎刀還鞘,翻身下馬,邁步來到蒲鮮留哥近前,不論分說將其五花大綁捆了起來。

“我們走!”

戎裝漢子看了看,一揮手,帶著眾人押著蒲鮮留哥離開沙海沿著原路返回。

“難道我就這樣的死在他們的手裡嗎?不,我絕不能死,我一定要活下去,不管多艱難只有活下來才可以報仇.”

蒲鮮留哥帶著堅強的意志,心裡想著,看著周圍的人,他很清楚自己現在根本沒有能力逃走,緊咬嘴唇,腦海裡盤算著如何逃脫。

穿過沙海便是茫茫的草原,一望無際的綠色,可謂是草長鶯飛的季節,遠處的羊群,山坡上的穿行的馬隊。

戎裝漢子與兩個壯漢在前開路,一路上走著聊著。

戎裝漢子感嘆的說道:“果然是兩重天地啊!”

左邊的壯漢應道:“的確如此,茫茫沙海可怕的地方,吞噬靈魂的惡魔就住在那裡.”

右邊壯漢,高傲的說道:“身為蒙古的武士,我們克服了災難我們可以征服一切。

就像我們的成吉思汗那樣,所到之處,無不臣服.”

戎裝漢子提醒的說道:“我們還是小心一些,這地方可不是很安全.”

左邊壯漢應道:“統領說的是,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右邊壯漢說道:“怕什麼,他們還敢對我們怯薛衛動手不成.”

戎裝漢子說道:“還是小心的好,弟兄們加快速度,我們趁著天還未黑趕回營地,把這小子交給大人就算大功告成.”

一行人押解著蒲鮮留哥穿過沙海便是草原,身後是茫茫大漠,眼前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天空也形成了兩個世界。

草原的上空碧藍色的晴空,豔陽高照,真可謂是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一幅美麗的畫卷浮現在眼前。

不遠處的大營中,一頂黃金大帳之內,燈火通明,幾個侍衛還有三個身穿中原服飾的人垂手而立,帳內中央正在歌舞喧囂。

一位孔武的漢子隨意的坐在厚厚的皮毯上,一身蒙古貴族的服飾,重環垂耳,粗眉豹眼,絡腮鬍須,手裡拿著明晃晃的金盃,看著歌姬們的舞姿,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就在這個時候,帳簾輕挑走進一位,來到近前,施禮說道:“啟稟大人,那個行刺大人的傢伙抓回來了。

!”

“哦,呵呵……帶進來.”

此人聞言便坐直了身子,將金盃中的美酒喝乾。

歌姬們停住了舞姿,都很識趣的退了出去。

大帳中安靜了下來,隨後便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蒲鮮留哥被推了進來。

這人瞧了一眼蒲鮮留哥,一副狼狽的樣子著實好笑,不禁冷哼一聲說道:“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哼,落到你的手裡無話可說,要殺便殺!給爺一個痛快.”

蒲鮮留哥正顏厲色,憤怒的看著眼前端坐,一臉得意的人眼中充滿了怒火。

一旁有人上前便是一馬鞭,呵斥的說道:“!好生大膽,真是該死.”

“讓我跪我的仇人?痴心妄……想”話還未盡,就覺得腿上被狠狠地踢了一腳,吃痛的跪了下去。

見蒲鮮留哥那副樣子有些可憐,說道:“你只要說出是誰指使的,我便饒你一命.”

蒲鮮留哥掙扎著站了起來,氣哼哼的說道:“呸。

快快給我一個痛快,要是讓我活著你必死無疑.”

聽著蒲鮮留哥的叫囂,說道:“殺了你?豈不是很無趣.”

說著慢慢站了起來,“我有一個好的去處,我覺得你一定會滿意,不過在去之前你也要享受一下死亡前的歡樂。

哈哈……”蒲鮮留哥說道:“你們這幫野蠻的傢伙,你們沒有好下場.”

“呵呵……下場如何,我才不會去管,如今我過的很好,可惜!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這人說著,一抖袖子,邁步走上前,一拳打在蒲鮮留哥的胸口,疼痛的彎下了腰,還未等直起腰來,又是兩記重拳。

這人壞笑的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呵呵……你在我的面前不過就是螻蟻,我很容易就會將你捏死,你就認命吧!”

話音未落,蒲鮮留哥人已經飛了出去,重重的倒在地上。

“我的獵犬似乎也很無趣,最近你們也開始不好好的訓教了,這個傢伙可以陪我的獵犬好好玩玩.”

說著蔑視的看著蒲鮮留哥發出一陣嘲笑。

手下人自然明白其用意,兩個漢子笑著走了過來,笑的那樣邪惡,在蒲鮮留哥眼中是那樣的恐懼,隨即被拖了出去,被丟進了犬圈之中。

瘋狂的獵犬們看到了蒲鮮留哥,那一雙雙兇狠的眼睛,獸性在這裡彰顯的那樣的淋漓盡致,瘋狂的嚎叫此起彼伏,獵犬們吼叫著撲了上來,蒲鮮留哥看著瘋狂撲來的獵犬,把牙一咬,雖然知道這一次是九死一生,但為了活下來也要拼死一搏,雙手被束縛,腿腳還可以活動,見獵犬撲來,向旁一閃,抬腳踢去,然而獵犬的反應更是敏捷。

而且不止一隻,蒲鮮留哥躲過了幾次攻擊之後,便處於劣勢,腿腳不停地衝著獵犬踢踹,張牙舞爪的獵犬一波一波衝了過來,絲毫不給其喘息機會。

一個沒留神便被獵犬撲倒,在倒下的那一刻蒲鮮留哥心空了,自己卻無力抵抗,只有任其撕咬,鮮血飛濺,血肉模糊的躺在了地上……看著慘不忍睹的蒲鮮留哥躺在地上,鮮血殷虹地面。

那些獵犬似乎也累了,紛紛遠離了一動不動的蒲鮮留哥。

…………當聽到來報,淡淡的說道:“死了!那就丟到山坡上,讓蒼鷹美餐一頓好了,像這樣的傢伙也只配這樣死去.”

蒲鮮留哥的屍體被人拖到了山坡,丟棄在荒野之上,也許是冥冥之中上天如此捉弄吧!蒲鮮留哥該有此劫難,也許也是讓蒲鮮留哥成為如今的他最好的寫照。

草原的深夜,夜晚的草原風冷地涼,一輪皎潔月色將天地照如白晝一般,月色清澈,原本已經沒有氣息的蒲鮮留哥竟然慢慢有了知覺。

原本停止跳動的心,慢慢的活躍。

說來也巧,與此同時的遠處一人一馬向這裡慢慢行來,藉著月色可以看得出來是一位女子,女子手提一柄長劍,牽著馬匹走向了山坡。

女子略帶憂愁的望了一眼天空,無盡的天空或許可以將心中憂愁變得微不足道。

當來到山坡高處扭頭那一瞬間,月色照耀下女子看到了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蒲鮮留哥。

女子靜靜地站在蒲鮮留哥的面前,竟然沒有顯得害怕,反而鎮定自若,饒有興致的仔細打量著,此時的蒲鮮留哥只是微睜雙眸,手指微微抖動,氣息時有時無。

“這個人傷的這般悽慘,還沒有死也算是奇蹟了,或許是時間的問題,現在不死也不代表還能挺過多少時間……”女子這樣想著,問道:“你能說話嗎?”

蒲鮮留哥沒有回答也根本回答不了。

女子眉頭皺了一下,說道:“你的傷勢好重!看來你命不久矣!這樣活著難道不是一種罪過嗎?”

女子似乎沒有想要救蒲鮮留哥的意思,而是腦子路蹦出了另一個想法,這個想法一出,再看女子手中的寶劍抽了出來,“在這個草原之上,你淪落成這樣,唉,如今生不如死,要不然我送你一程好了.”

女子淡淡的說道。

說著,長劍已經指向了蒲鮮留哥的心口,只要她微微向下一按,便可以就此終結他的命運,可是一切都都是命中註定。

女子歪著頭,瞟了一眼蒲鮮留哥,脖頸上的玉墜露了出來,當女子看到玉墜,手中的劍收了回去,俯下身仔細的看著蒲鮮留哥的那枚玉墜。

“這是你的?”

女子用手指著玉墜問道。

蒲鮮留哥見女子似乎要動自己的玉墜,本能的動了一下。

女子看到了他這微不足道的舉動,眼珠一轉,心下暗付“難道他是爺爺要找的人,這個玉墜我曾見過也曾聽說過,是東夏國蒲鮮家族的標記.”

女子想著,慢慢站了起來,看著血肉模糊的蒲鮮留哥,辨認不出他的容貌,問道:“不管你是誰,這個玉墜救了你,不過也許只是讓你延長了幾天性命而已。

你的生死聽天由命吧.”

女子便將奄奄一息的蒲鮮留哥扶上了馬背,看了看如同死人的蒲鮮留哥,嘴裡嘀嘀說道:“希望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不然你會死的比現在還要慘!”

女子牽著馬走下了山坡,不由得苦苦一笑,暗說:“我出來是幹什麼的,本來是為了散散心,卻遇上了這樣的事情,難道這就是命嗎?還是這個人和我有緣或許又是我註定了今晚不會好過……”表情略帶憂鬱,步履闌珊的走著。

行了很久,女子扭頭看了看,停下腳步探了探蒲鮮留哥的鼻息,嘴裡說道:“竟然還沒死命夠大的。

希望你還能在堅持下去,不要我走到了你已經死了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蒲鮮留哥的回憶尚未散去,身後卻多了一位女子,這位女子可謂是芳容麗質妖嬈,秋水精神,瑞雪美人,一身淺色衣裙,長髮飄飄。

看著凝神的蒲鮮留哥,說道:“又在想我姐姐了,還是在想你的驚天偉業?呵呵……這都已經二十年了,你還在做夢嗎,如今大元國力昌盛。

忽必烈手下文武百官個個都是能人。

而你如今也只是依附在阿合馬身旁的一條鷹犬,你怎麼才能復國,真是可笑.”

聽到這話的蒲鮮留哥卻是苦笑一聲,沒有正面回答,扭過頭看向女子說道:“你怎麼來了?”

女子邁步走到畫像前,瞟了一眼蒲鮮留哥,說道:“我來看看你有沒有死掉。

看來你過得很好呀!怎麼樣給人家搖尾乞憐是不是很舒服。

哼,蒲鮮留哥我只想告訴你,你的大業我不管,但是你不要牽連我們家。

若不然我會親手殺了你.”

話語中略帶著不馴。

蒲鮮留哥卻沒有生氣,淡淡的說道:“不會的,我已經把寧兒送到西域去了。

我不會辜負你姐姐的囑託,我也會復仇的.”

女子聽著,臉上露出了一絲怪笑,說道:“哦,你要如何,難不成還要行刺忽必烈?恐怕你痴人說夢.”

“小妹,為何對我如此敵意?”

蒲鮮留哥問道。

女子哼了一聲,說道:“敵意?是你的自私讓我開始厭惡你?小妹?呵呵……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姐夫?你就是一隻白眼狼,你關心過我的姐姐嗎,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自己而已,蒲鮮留哥你真的不是人,你就是一個畜生。

豬狗不如!我真的後悔那一日救了你,只可憐了我的姐姐…….”

任憑女子如何謾罵,蒲鮮留哥沒有反駁一句,他也無力反駁。

只有無盡的長嘆,說道:“九年了,這九年裡我又是如何度過,你真的認為我就是你眼裡那可憎的人?”

女子絲毫不容情的說道:“哼,可憎,你是可殺,我姐姐就是傻為了你所謂的大業,她為你付出的已經夠多的了。

而你……哼……”女子說著用手指著蒲鮮留哥,不由得臉色一變,有些怒氣,說道:“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再連累任何人,若不然他們不殺你,我親自動手.”

蒲鮮留哥沉默了,女子看著畫像,眼中也含著淚花,她在替自己的姐姐不值,她也後悔當年為什麼不殺了他,那樣子姐姐也就不會承受那麼多。

蒲鮮留哥說道:“我……也許只有你的姐姐才會真的理解我?”

女子聞言冷哼一聲,陰沉著臉說道:“你有現在的一切都是我姐姐完顏燕弋為你換來的,她真的是很理解你啊!”

臉色陰沉,絲毫不給蒲鮮留哥好臉色,繼而又說道:“為了你,她都可以……蒲鮮留哥,你就是一個負心漢。

口口聲聲說愛,卻將她推向火海。

你個畜生……”甩下這句話女子憤然離開,留下一臉沮喪和無奈的蒲鮮留哥。

看著畫像,眼角也流下了淚水,“燕弋……我……”窗外無盡的風,一陣呼嘯,窗子被吹得發出聲響,幾片葉子飛過窗臺。

或許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或許離開後才知道以前的種種換來如今的一切到底值得嗎?蒲鮮留哥在畫卷前複雜的心理,相思與憎恨,悲喜交加,此時的他沉寂在無限的焦慮中無法自拔……夜盡天明,晨曦清風,紅霞散去,大地復甦。

遠隔幾十裡之外的洛陽城,街道上已然人來人往,門戶開放,各地的客商紛紛來到集市叫賣,可謂一片興隆。

就在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最引人矚目的是一個少女,但見這女孩子,也不過十五六的年紀,一頭青秀絲髮在微風中微動,一身水綠色衣裙更顯清純可人,眉如柳葉襯著一雙美眸含情脈脈,挺秀的瓊鼻,臉頰甚是美豔,吹彈可破的肌膚如霜似雪,身姿看似纖弱,卻亭亭玉立別有一種神韻,腰間一條絲絛系成蝴蝶,配一柄短劍在身。

少女臉上掛著淺笑,那種對世態還充滿無盡遐想的純真。

少女似乎是初來這錦繡繁華的地方,自然是看什麼都新鮮了,東瞧瞧西看看,然而少女卻不知道在這人群之中卻有三雙眼睛已經盯上了她,危險慢慢地逼近,卻不知道這少女會如何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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