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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腳剛邁開一步手臂突然被人拉住:“你們兩個小傢伙,騙我來機場接人,現在惹上大人物,這要我怎麼跟你媽媽交代?你妹妹已經落入那些人手裡,你不能再過去了.”
保姆今天也是鬼迷心竅,兩小鬼多給她開了一千塊錢讓她陪著他們一起去機場接人。
她想著接人又不是什麼不能做的事,還有額外工資可以拿,就陪他們走一趟,到了機場小女娃說她先打頭陣,讓她和哥哥在外面等,這樣才有驚喜。
誰曾想才一會兒功夫,小女娃就得罪了一群黑衣保鏢,看那陣仗是惹了不該惹的人。
保姆趕緊給兩孩子媽媽打電話,可是一連打了幾通都是無人接聽,她有些慌了。
“陳姨,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你要是怕就在這兒待著。
我不會跟媽媽舉報你扣你工資的。
我現在要去把悠悠要回來.”
小男孩有條不紊地交代著,臉上神情冷漠,有著跟這個年齡不符的沉著冷靜。
保姆被他一翻話說的無力反駁。
她只好鬆開手,看著他朝剛停下的黑色勞斯萊斯車子走過去。
劉子寒已經坐進車裡,杜驍正要把小女孩抱坐進車裡,小男孩伸手攔住他:“等一下!不好意思,我妹妹調皮,打擾了各位還請你們原諒。
請將我妹妹交給我.”
眾人看到眼前突然又出現個小男孩那同老大如出一轍的五官更為驚歎。
這他嗎絕了,這不就是老大的縮小版嗎?誰敢說這不是老大的種,我賭一根棒棒糖。
等等,剛剛那小孩說什麼來著,他妹妹?這老大竟然偷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女!就藏得夠深的!“哥哥.”
小女孩看到小男孩眼睛晶亮地叫了一聲,後知後覺才想起來他們今天的計劃只是要在這個叫劉子寒的男人面前刷存在感。
她似乎打亂了哥哥的計劃,低下頭摳小手手。
悠悠:只要我假裝柔弱哭唧唧哥哥就不會罵我。
“都杵在外面幹嘛?”
劉子寒瞥了一眼車外冷冷開口:“一起帶上車,走!”
這還是團伙作案?這倆孩子的媽媽了不得,不知死活的女人!車上劉子寒對副駕駛座位上的杜驍道:“今天在場的每個人扣一個月工資。
再出現這樣的情況直接走人!”
聲音森冷。
保鏢:光顧著吃大boss的瓜,職責忘了。
草率了!保姆遠遠地看著兩個孩子都上了那輛豪車急得一腦門的汗,她一下子看丟兩個孩子,看來她這份工作是保不住了。
想了一下,保姆將手機關機,然後才匆匆回了主家收拾行李趕緊跑路。
另一邊兩個娃的媽媽李悅還在公司忙得焦頭爛額。
致遠發展的會議室裡火藥味正濃,李悅眼神冷冷地看著右手邊第一個位置上五十多歲的男人。
男人叫李景澤,正是李悅的大伯。
四年前還是個被她爺爺斷絕父子關係的教書先生,現在是擁有致遠發展百分之十股份的市場部經理。
最近這段時間他可沒閒著上躥下跳地四處拉攏各大股東,想在下次股東大會上奪她董事會長一職,小動作不斷地阻止她對企業改革。
李悅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想當初他們一家子突然找上門認親讓她孤獨無依的心靈得以慰藉。
這麼多年李悅還是小時候聽家裡司機私底下議論過。
說當年大伯不顧爺爺反對,一意孤行地帶著大伯母私奔了,其中緣由不得而知,只知道後來爺爺跟大伯斷了父子關係。
她以為這輩子都不會相見的人這會兒突然回來了,李悅自是欣喜。
他們是她這世上唯一的親人,雖然當初爺爺斷了關係,但她是晚輩,他們主動上門她肯定不會做事不管。
於是送車送房送股份外加入職公司高層,結果就養出這麼個天天想奪權的小人來。
妥妥的現代版農夫與蛇。
只是他太過心急了,若李景澤真能把公司經營好,她是可以完全放權的,畢竟從商從來都不是她的夢想。
她也不缺錢,只要她想用筆隨隨便便畫幅畫就價值千萬,真的很不想天天起早摸黑和一群虛與委蛇的人一起共事。
“手裡的資料大家都看了,下一步我就打算進軍這方面.”
李悅勾唇笑不達眼底:“李經理燃料電池電動汽車取代燃油車的方案還有什麼異議嗎?”
翻了一下手裡的會議資料,李景澤倚老賣老道:“小悅啊,不是大伯說你,你說咱們家幾代生產燃油汽車生產的好好的,你突然要去搞混合動力車這個我沒意見,這還沒見收益就又搞什麼燃料電池電動汽車,你這想一出是一出的,一天一個主意,這不是拿公司開玩笑嘛!”
李悅:“我每一個決定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李景澤嗤笑:“用燃料電池車完全取代燃油車,我覺得你是在痴人說夢。
還有啊,這個......”他指著檔案上的一行字,“啟用人工智慧代替部分人工!你這不明擺著是拿人工智慧當擋箭牌裁員嗎?在坐的各位哪個不是跟著我爸從一個小工廠一步一步做到現在的規模的,你讓那些失業的人怎麼辦?誰家不要養家餬口的?這些可是你爸就我那命不好的弟弟留下的家底,可經不起你這樣折騰啊!”
【對啊,對啊,是這個樣子。
】【突然改革不是得鬧翻天!】李景澤的話成功引得其他人也都跟著附和。
李景澤一看有戲更加煽風點火:“你這樣大規模的改革,我們家早晚會被你整破產。
你是要我們大家都跟著你喝西北風?”
“這幾年國家政策扶持力度很大,我們不趁此東風很快都會被市場淘汰。
李經理來公司也有幾年了,公司什麼個狀況你應該很清楚.”
李悅仔細分析利弊。
節能環保,可再生資源的保護,都限制了燃油車的發展。
當初她的父母就是看準了這一塊才會連夜趕著去墨洲想第一時間和外企的合作。
只是沒料到在墨洲發生空難屍首無存,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始終存著一絲希望。
他們或許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生活的好好的。
公司改革是他們的希望,無論多難她都會堅持下去。
李悅道:“改革自然會犧牲一部分人,這些我都仔細考慮過公司會給他們相應的補償.”
“補償?”
李景澤陰陽怪氣地道:“我覺得你這樣獨斷專行根本不是一個合格的領導者。
說好聽點是來徵求我們大家意見的,其實暗地裡你早做好決定了,這個會議開的還有什麼意義?嗯.”
繞了一大圈終於狐狸尾巴露出來了,李悅輕笑:“那大伯你覺得什麼樣的人當領導者比較合適?”
“不是我覺得,是在坐的還有其他股東也是這樣想的.”
李景澤話說的一點都不客氣,沒有半點對上司的尊重。
“我說大侄女你一個小女娃子家的找個人嫁了多好,好好相夫教子,免得上樑不正下樑歪。
整天想著搞這搞那的,大伯這是為你好.”
李悅橫了李景澤一眼警告意味很足。
兩個孩子是她的底線,誰都別想潑髒水。
李景澤被她的眼神看得有點心虛,輕咳一聲:“我說的都是事實.”
未婚先育還帶著兩拖油瓶,誰知道跟哪個野男人鬼混留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