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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忠的代價:會被愛了七年的女人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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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賀息梧已經開車行駛在了通往樂信商廈的一條小道上。

小道上根本沒有燈,星和月薄弱的光影投下,才勉強能夠將眼前的路照亮,他卻沒有開啟車燈。

這條小道很隱蔽,四周都是從木來遮蔽,也沒有監控,只要是不開車燈行駛在這上面,去樂信的蹤跡就不會被發現。

就算是有什麼人偶然看到了這條小道,也沒有人會發覺這條小道是樂信的掌舵人所開闢的。

回憶化作覆水,賀息梧毫不猶豫地一頭栽進了這覆水汪洋。

……

樂信商廈的掌舵人,就是司傅家的大小姐司傅竹憐。與其說是大小姐,應該叫私生女更加貼切。

因為不想讓前妻發現她的存在,她爸爸在她出生時就把她送去了國外。她卻一直被欺騙著,從不知道自己是私生女。

媽媽只說爸爸讓她在國外上學是為了她好。爸爸也很想見她,可是機會還沒有到來。

所以她一直覺得那個父親有多麼的不容易,然後她發奮圖強,在國外的某地當起了法官。

後來她爸爸的妻子死了,媽媽就跟她說爸爸要把她接回來了。

再後來的司傅竹憐一回國,身份就備受爭議。在司傅家裡也遭受到了謾罵,尤其是司傅家的大少爺司傅舜落對她恨之入骨,讓她對著家裡十幾個保姆的面說“媽媽,女兒餓了。”才可以上桌吃飯。等等甚至更羞辱人的事。

這都不是她預期的模樣,她根本沒想到她還有個哥哥,她更沒想到她居然是私生女。

她覺得這身份是多麼的噁心,如果她知道自己是私生,她肯定會和她的媽媽鬧掰,她也一定不會回來。

可不知道為什麼,她越被別人看不起,就越想要證明自己。

所以樂信商廈,不過是司傅竹憐為了不被司傅家的人看不起所製造的產物。

樂信也確實管用,堵住了司傅舜落的嘴,但她沒那個心思跟司傅舜落去爭奪司傅家的管制權。她既然這麼適合經商,那為什麼還要去爭奪司傅家那點財產,不如自己去闖出一片天來。

於是每每當到她工作中觸及到家庭問題,就會避之不談,哪怕司傅家再有權有勢,她也不會說自己是司傅家的人。

問到她的姓氏,她也頂多說是司傅家的遠房親戚罷了,她想想就覺得自己的父親和母親噁心。恨不能殺了他們,究竟是什麼樣噁心的心理才會想要把她生下來,既噁心了他的原配前妻還噁心了她。

樂信商廈能做到現在這個成績,全是她一手打拼,她覺得正因為自己是私生女,也就更不容易受到外界認可。所以她一點沒憑藉那個父親對一個私生女的愧疚來扶起樂信。

最初一開始的司傅竹憐,因長期都在國外生活,國內就沒有人脈,勢力單薄,司傅舜落這期間就把佳成集團做大起來。

司傅竹憐沒有捷徑可走,就一個人沒日沒夜的在樂信操勞。

只有一兩個團隊,十幾號人陪著她幹,這十幾號人甚至都是她的好哥哥安排的眼線,這導致她更沒能力支付起來新人。

眼看越來越多的人湧入了創業戰場,又開發出更多的產品進入了市場,新人就走了一批又一批。

所有來過的新人都說樂信做不起來,沒有前景,看不到好未來。

當時的司傅竹憐一度陷入了絕望,她懷疑自己真的沒有經商的頭腦,在這期間她也遭受了太多外界的冷嘲熱諷。

她甚至連做夢腦海中都回蕩著這些聲音。

“私生女?就算司傅家老爺子再寵愛你,樂信你站的穩嗎?”

“就是,怪不得做不出什麼好產品。”

“我真的……真的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品。”

“失敗品也好,成功品也罷,既然來到這個世界上,你所能為大家創造的價值就是無限的,上天給了你一雙手,豈能任人銷燬。無論如何我都會相信樂信一定會迎來春暖花開!”

卻看少年眸若桃花,溫潤如玉,暖橙色的短髮剛剛洗過似的,散發著檸檬水清香。可眼底卻浮現著烏青。

司傅竹憐盯著這個小少年眼底的烏青出了神,她還從來沒有感受過一個陌生人對她能有這麼濃烈的善意。

看到司傅竹憐盯著他的眼睛看,他不好意思地把臉別了過去,偷偷的在腦海中回憶司傅竹憐剛剛看他的樣子,他自己都不知道,心底竟有一抹難以覺察到的情愫生根發芽。

“昨晚你通宵趕工了?”司傅竹憐語氣清幽,一語道破。

那男孩的思緒被打斷,聽到司傅竹憐的話後,他的眼底恍若閃過一絲落寞。

“沒有沒有,我在家睡不好。所以……”

“所以在公司邊盯著電腦思來想去然後……邊睡覺?”

男孩眼裡止不住的慌亂,想再胡編幾句混淆一下,可轉眼就看見司傅竹憐勾唇淺笑,望著自己半開著結巴的嘴。

“哼,蠢貨。”司傅竹憐用涼颼颼的聲線哼了一聲。

但在小少年看來,好像是對他的……關心?

(後來他每天都喜歡超負荷地工作,自早上開始,一坐在那個座位上,他就不小心專注到凌晨一、兩點,硬生生把自己逼成了工作狂。)

像他這個年紀的少年眼裡全是燦爛的未來,而正是那些飄渺的未來才把他的雙眸襯地明亮亮的,而他光可鑑人的眸子裡卻全部是司傅竹憐。

他整個少年時期,心裡就沒再裝下過其他什麼人了。司傅竹憐簡直就是他的初戀了。

少年眼底投出的光影從今往後會就此不留餘地地籠罩著她的一生。

這個青澀的少年就叫賀息梧。

他是那些新人中唯一一個招聘進來後陪樂信一路堅持到現在的。

……

豆大顆的雨拍打起了車窗,聽著雨聲,思緒卻飄遠了,賀息梧漸漸回神。

“司傅竹憐,我們還都記得當初的樣子嗎?”他捏了捏眉心,自怨自艾道。

他轉頭剛要開車門,視線就和司傅竹憐相交,他先是錯愕,後又用既痴迷又瘋狂的眼神貪婪地望向她。

她好像故意地引誘,雨水黏在她微卷的髮絲上,睫毛上,衣服上…雨珠自她嫩滑的臉頰上緩緩滾落。可這一切並不顯得她楚楚可憐,因為她有一個挺秀的鼻子,給她的臉平添了幾分冷豔。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讓賀息梧生出一種想當即屈膝服侍她的念頭。

賀息梧心底的剋制徹底崩盤,牽起她的手,接過半開的雨傘,邁著迅捷的大步走進了樂信商廈,進了大廳後,又單手收好自動傘,但是握住司傅竹憐的那隻手並沒鬆開,按了頂層。等電梯的過程中,司傅竹憐站在一旁卻什麼也不說就把賀息梧弄的心煩意亂。

他想聽她的聲音。想到抓狂了。尤其在沒多少人的電梯裡,如果她的聲音再配上這回音就更讓他抓狂了。

司傅竹憐見他張口不提她交代給他的事。也抓狂了。

“喂?”

“嗯?”賀息梧愣了愣。

“我讓你辦的事你辦妥了沒?”

“嗯,辦妥了。”

“妥了?你當我不看新聞是嗎?你還留著那禍患想幹什麼?”司傅竹憐語氣不耐道。

“不過是個小孩子,他成長的過程中我也有參與,再說,他那麼小,會知道是我們一手策劃的嗎?”

“哦?你是不知道有句話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他如果跑了呢,我們就不好再找了你知不知道。而且你還把他轉到了威爾醫院對不對?”

威爾醫院是香安市最大的醫院,裡面聚集著全國各地的高學歷人才,每個科室都臥龍藏虎,無論醫生還是護士,每個都拿的出手,醫術都是頂尖的好,威爾醫院聲譽高的醫生就更有本事了,他們的醫術在全球都是數一數二的好。

“你放寬心,這都是緩兵之計,我把他送到最好的醫院,他會覺得此事和我無關,等他出院我會把他處理掉,那監控還明晃晃的懸在牆上,我實在不好下手。”賀息梧思考了會,突然轉移話題:

“竹憐,先不說這個,你派人監視我?”

“在你身上安了東西而已,我暫時還沒找到比你對我更忠誠的人,不可能派誰去監視你。”

賀息梧跟著司傅竹憐共同打拼七年之久,儘管無數次聽到竹憐那句“沒有比你更忠誠的人。”這句話好像治療他相思病的解藥,現在再從她的嘴裡說出來,他還是招架不住,整整七年,他在心底對她的情愫總如流水,生生不息。

“這麼說,小竹憐親自監視著我?”

“……蠢貨。我已經在考慮要把你換掉了,你最好對我再忠誠一點,我把你換掉就像換掉一條狗一樣容易,不管怎麼說,那件事的結果我很不滿意。”

“我對你不忠嗎?根本就不是我想留他,是老天要留他。”

“老天?你信我還是信天?你難道忘了樂信是怎麼起來的了?!”她凌厲地斥責他。

“司傅竹憐……我信你了千回萬回,我去幫你幹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是你嫌我見的血不夠,還是設計的合同陷阱還不夠。我哪裡做的還不夠,你跟我說,我改——

我對你的感情和那些鈔票,孰輕孰重你還能分清嗎?”賀息梧痛訴。

“我不在乎那些錢,我只在乎我比誰更強,誰就得閉嘴。他們閉嘴了,我們的婚禮就只會有祝福聲,沒有他們的挑釁聲。你難道忘了我們最初創業的樣子嗎?華茂商廈裡頭那些人之前也像現在我們這般如狼似虎,心狠手辣,我們能挺過來,他們不照樣能?但他們被我們害了,證明他們還是不如我們,華茂商廈理應是我們的了,他們就該死……”

叮——

七樓到了。賀息梧沒等司傅竹憐說完,打橫抱起了她。

他眼裡滿是憂愁地把她抱到他的辦公室裡。

“你先換衣服。”賀息梧的辦公室裡有很多和司傅竹憐一樣尺碼的女裝。賀息梧去打水間接起了熱水。

他回來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響。

啪——

似乎有什麼東西被砸壞了。

他深深吸了口氣,敲了下辦公室的門。

見沒有人答覆。他卻私自地把門開啟了,也不管女人是否在換衣服。

剛開啟門,就看到司傅竹憐閉著眼坐在椅子上,聽到他進來後掀了掀眼皮。緊接著又閉上了。

賀息梧看著地上的瓷器碎片,那是他珍藏了有些許年頭的瓷器了,他在其中撿起了鐫刻著海棠的那塊。溫聲道:

“海棠花美,和你最相配。”

“越豔的花就越需要用更多的愛來養著它。”

“可是有時候愛太多了反而會適得其反——

就像你,我是不是把你慣壞了?”

賀息梧的鼻尖蹭上司傅竹憐的後頸,順帶磨蹭著她的長髮,勾的她的心尖發癢。

賀息梧卻是點到為止。

“今天你不用那樣,只要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去辦,今天你這麼反常反而搞的我每天都想要……求你給我任務做了。”

——威爾醫院

“小丫頭,幹嘛總叫我膽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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