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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火之惡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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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在海上以七倍於超音速的速度橫渡大西洋時,它們再次向我們襲來。

後方的凱瑞頓首先發現了他們,並向我們其他人喊話:

"壞人,九點鐘方向?"

"我們能飛過他們嗎?"塞隆尼翁問道。

"也許吧,"凱瑞頓回答道,"但你們都知道,要從炮火中飛起來有多難。不過,他們這次可能不會來找我們了。我們還是假裝不在乎吧,因為如果我們加快速度,他們可能會懷疑我們為什麼要逃避他們,並因此而試圖迫害我們。"

"我不敢苟同,"帕拉伊斯特拉說。

"我相信他們是衝著我們來的。這年頭,你還真能經常遇到元素人嗎?他們往往只顧自己。所以,我們在短短几分鐘內兩次遇到它們,這不可能是巧合......"

"毫無疑問,它們是衝著我們來的。"安德羅克勒斯打斷了她的話,拔出了自己的刀。

"你可以把刀放下了,安迪!"塔拉薩說。

"我有個計劃,你們看!"

"什麼?"幾個聲音傳來。

"跟我來!如果你們不想被淋溼或者槍裡進水的話,就用宙斯盾!"波塞冬之女說完,就轉身像一柄切割的長矛,直接潛入了大西洋那片毫無規則的綠海中。

我微笑著明白了她的意圖,於是我用被稱為宙斯盾的多維力場將自己包裹起來。

下一秒,我也潛入波濤之下,緊跟在亞歷山大身後。

有那麼一兩秒鐘,我為溼冷的感覺做好了準備,但由於力場的阻擋,水並沒有進來。

轉過頭,我看到頭頂的海面上亮起了溫暖的橙色。

那是火大魔王們,他們正試圖弄清楚我們去了哪裡,以及他們應該如何跟蹤我們。

下一秒,我們就透過心靈感應聯絡上了,因為在海平面下說話即使對神來說也有點困難。

“他們能跟蹤我們到這裡嗎?”安德羅克勒斯問道。

“不,我想不會,”塔拉薩回答道。“但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需要聲東擊西。你、我和卡瑞頓再飛上去,然後飛到加勒比海地區,其他人繼續去瑞典檢查那個紀念館。”

安德羅克勒斯說:"好的,我同意。”

然後,他、塔拉薩和凱瑞頓開始向西方飛去,而我們其他人則繼續向東北方向飛去。

————————————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火魔們就決定不再追殺我們,而是追著塔拉薩他們跑了。

儘管如此,我們還是在海平面下又停留了十五分鐘,直到與亞速爾群島大致持平。

在那裡,我們再次衝出海面,升上天空,速度又加快了不少,仍然使用隱身魔法,讓凡人無法從雷達上看到我們。

大約一個小時後,我們到達了斯德哥爾摩。

這時太陽已經落山,在這種緯度的冬季,天黑得很快。天氣比我想象的還要冷,但我還是沒有看到斯德哥爾摩被白雪覆蓋的景象,就像諾貝爾普賴斯廣播節目中播出的那樣。

取而代之的是淅淅瀝瀝的小雨,天空陰沉沉的,橘黃色的天空映照著市區的微光。

旅途中,萊桑德羅斯與巴黎的雅典娜取得了聯絡,得知了紀念館的位置,於是我們前往市中心北部的一個大型公園。

公園裡有一個人工湖,這個季節湖面結冰,湖邊有幾條人行道,兩邊是小木屋,裡面有餐廳等。聞著這些餐館飄出的香味,我們都意識到,經過長途旅行,我們或多或少都餓了,因此我們決定去看看紀念碑上的那個名字,然後去吃點東西。

我們神不知鬼不覺地降落在松樹林中,然後開始沿著山坡向紀念碑走去,紀念碑坐落在一塊麵向湖面的岩石上。

現在,紀念碑顯得陰暗而荒涼,花崗岩基座上聳立著兩個黑曜石塔柱,塔柱上刻有約40個金色的名字,每個塔柱上有20個。

不難看出,這些塔柱代表了我家鄉倒塌的每一座塔,當我看到這件藝術品時,許多悲傷的回憶喚起了我的注意。

逝去的熟人,包括一名消防員,他從高中起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

鐵塔周圍擺放著幾束乾花和燃盡的蠟燭,一塊石頭下面有一張紙,上面用墨水寫著一首詩,在雨水的沖刷下已經模糊不清。

由於我還沒有學會瑞典語,我還是無法讀懂上面寫的是什麼。

整個地方都瀰漫著哀悼和悲傷的氣息,彷彿那些黑色的鐵塔正向人們的內心深處散發著黑暗的氣息,我們都被感染了,低下頭肅然起敬。

人們帶著悲痛和失落來到這些地方,緬懷那些曾經是他們生命一部分的至愛,因此他們靈魂深處的惆悵充斥著整個地方,影響著整體的振動,直到你能感覺到它,而你甚至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那些黑色的鐵塔。

這一次,凱克諾斯成了給西奧索麗斯打電話的人,他告訴了西奧索麗斯第四個姓氏--本特。

而這個名字並沒有帶來任何問題,西奧索麗斯在幾秒鐘內就進去了。

還差一個封印!

"不過,我們得先吃東西!"凱克諾斯告訴我們,我們正沿著溼滑的樓梯下到主通道,前往其中一家提供煎餅的餐館!

"一定要吃,因為你們接下來要去五角大樓。"

"五角大樓?"

"是的!"西奧索麗斯說,"不過我想你可能需要一個熟悉這個組織的人和你在一起,他可以進入並查閱絕密資料。"

"那我就不合適了,我幾乎沒進過那棟大樓。你需要羅穆盧斯、菲博斯、阿里斯塔伊奧斯,或者可能是五色石。他們擁有我所缺乏的絕密級許可權。無論如何,我一直都是個前線戰士。"

"好吧,"駭客說。"那我就問問他們有沒有人可以去。也許你們中的一兩個人可以在吃完飯後碰頭。"

凱克諾斯打完電話,把手機合上,我們推開門,來到一家位於紅色小別墅裡的便捷餐廳,它看起來就像迪斯尼童話裡的東西,還增添了泰國風情。

然後,我們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我們太乾了,穿得太少了。

天氣又冷又多雨,而我們穿著軍裝來這裡,身上還有與火元素搏鬥後留下的燒傷痕跡,最重要的是,我們還得適應更暖和的天氣。

因此,我們不得不做了大量的思想工作,讓門廳裡的人相信我們穿著雨衣、打著雨傘、圍著圍巾和類似的東西,並把它們脫下來,還騙過了管理衣櫃的小男孩,讓他以為我們真的要把一些東西留給他。

緊接著,一位女服務員走過來,用瑞典語問了些什麼。

懂瑞典語的安德羅克勒斯回答了她,然後他們簡短地交流了幾句,奧林匹亞人向這位金髮碧眼的女孩露出了一個勝利的微笑,然後她就飛快地離開了餐桌。

"你說什麼?"我問赫拉克勒斯之子。

"她問我我們有多少人,有沒有訂桌,我告訴她有七個人,沒有。然後她說她應該看看她能做些什麼,我告訴她我肯定她能解決,因為她看起來像個真正的專家。"

安德羅克勒斯的魅力似乎很奏效,因為很快女服務員又回來了,她用兩個簡短的音節和點頭示意我們跟她走。

我們在半滿的房間裡穿梭於桌子之間,來到一個角落,那裡的圓桌上擺放著七套餐具和同樣數量的選單。

塞羅尼翁為我拉開椅子,我坐了下來,我感覺我可以吃下選單上的所有東西,我是如此飢餓,房間裡其他菜餚散發出的香味是如此美味。餐廳很小,很溫馨,燈光很暗,每張桌子上都點著粉紅色的蠟燭。

儘管是在換季時節,這裡還擺放著新鮮的鮮花,給人一種溫馨和家的感覺,而不是奢華。

此外,餐廳的服務快速而準確,很快我們的盤子裡就有了食物,杯子裡也有了飲料。

當然還有煎餅、華夫餅、麵包、乳酪、沙拉、烤滷米和其他點的東西,包括一些我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但還是很好吃。

過了一會兒,帕拉伊斯特拉打破了沉默:

"她說:"我們需要和其他人討論一下火焰守護神的奇怪行為。

"它們攻擊我們很奇怪嗎?"我問道,並看著桌子對面赫爾墨斯的女兒。

"算是吧。"她一邊點頭,一邊把一塊麵包撕成兩半。

"我的意思是,自從15世紀初以來,我們就沒有遇到過元素人的真正問題。宙斯威脅說,如果他們不呆在自己的地盤上,就會被消滅。作為回報,我們將放過他們,因為我們並不真的有興趣與他們爭鬥。從那以後,他們一直在履行他們的協議,我們也在履行我們的協議。我想知道是什麼讓他們改變了主意"

"你是說這是自15世紀以來他們第一次攻擊神靈嗎?"我問道。

"是的,神和凡人都一樣。"帕拉伊斯特拉點點頭,用她的大塊麵包蘸著盤子裡的醬汁。

"我們時不時會看到他們。看到他們走來走去,檢視人類的情況。在廣泛的戰爭時期,或者人類社會發生其他奇怪的事情時。但他們從沒做過什麼直到現在

"其他元素生物呢?薩克莎問道,又給自己倒了些酒。

"你覺得他們會怎麼做?"

"不確定,"帕拉伊斯特拉說。"他們可能原地不動,也可能參與進來。"

"他們很難理解,因為他們的思想比泰坦還要異類,"塞羅尼翁補充道。

"新泰坦人只不過是擁有魔法能力的變異人類。在新泰坦人到來之前,我們一直是同一種生物,但後來發生了變化,被認為是不同的品種。所以他們和我們有很多相似之處。群居動物獵人和採集者守護他們的家園但元素生物不像我們一樣有"部落"或"家庭它們不按常理進食或繁殖。它們聚集在一起獲取某樣東西完成後又再次分開當它們聚集在一起時,它們的思想似乎也聯絡在了一起。好像它們並不是真正的個體,而是一種超級單位的一部分。它們聚集在一起時可能就是這樣,分開時就不再是了。我研究水元素已經有幾個世紀了我不認為其他元素和水元素有什麼不同。"

"還有什麼?"我問道。

"土元素、空氣元素、原子元素和電元素。"凱克諾斯說著把餐具放在一邊。

"這裡的食物真不錯!我吃得飽飽的,不管他們派什麼元素來對付我,我都能應付自如!"

"別許願許得太猛,說不定會成真。"薩克莎笑著瞥了他一眼。

"那誰去五角大樓?"凱克諾斯問道。

"我可以去!"薩克莎自告奮勇。

"艾德拉?你是美國人!"

"凱克諾斯,在這種情況下,我認為最好只有幾個人去。"我回答道。

"在五角大樓,保安比阿芙羅狄蒂的牛仔褲還嚴密,如果有'旅遊團'走進去,他們會起疑心的。另外,我不認為五角大樓裡會有火元素。"

"別那麼肯定,它們哪裡都能去。"萊桑德羅斯說。

"不,五角大樓也有魔法防禦。"凱克諾斯回答道。

"我父親已經確保了這一點。不過知道的人很少。我甚至不確定現任總統是否知道,但五角大樓內部有一個秘密小團體,他們瞭解世界的真實狀況,知道我們是誰,我們是什麼,我們正在進行怎樣的戰鬥,以及他們需要如何保護自己和美國。事實上,這些小團體幾乎存在於世界上每一個國家。我認為伊朗、剛果、古巴、厄利垂亞和朝鮮是少數例外。

我們決定讓薩克莎去華盛頓特區和五角大樓,她拿著手機和已經前往那裡的五色石和菲博斯做了安排。

我們其餘的人決定返回巴黎,只有特羅尼翁回了他在義大利的家。

我們離開餐廳時,門廳裡空無一人,就連衣櫃裡的小夥子也不見了,所以我們也不用假裝去找他拿衣服了。

"但他不會覺得奇怪嗎,我們從來沒有來拿過?"我問安德羅克勒斯。

"不會的,他不會記得的。"神回答道。"說實話,我覺得他真的不會記得我們。"

"為什麼?"

"因為我們催眠了他。"

"哦,好恐怖"

"別緊張,艾德拉。他是唯一一個被我們這樣對待的人,其他的餐廳員工和客人都沒有受到這樣的對待。只有他才有必要這樣做,因為他必須相信我們帶著戶外衣服和東西和他一起離開。"

在我們離開這裡時,我聽到了理解的聲音。

在確定周圍沒有人後,我們立即起飛,前往巴黎和赫拉克勒斯在蒙馬特的住處,那裡是我們的臨時總部。

我們一到那裡,安德羅克勒斯就要求與阿瑞斯、雅典娜、赫拉克勒斯和其他任何可能提供元素精靈情報的人會面。

"我同意,他們攻擊你的行為非常奇特。"雅典娜在我們複述完我們的故事後說道。

她把手指訂在一起,託著下巴,目光滑向阿瑞斯:

"你怎麼看,兄弟?為什麼他們現在選擇違背與我們的約定?"

"他們從來都不喜歡這樣。"阿瑞斯說。

"他們總覺得受到了羞辱,就好像他們是《凡爾賽和約》的失敗者。所以我對他們最終決定毀約並不感到驚訝。"

"但為什麼是現在?"雅典娜問道。

"為什麼不是現在?"阿瑞斯反問道。

"阿提說得沒錯,一定有觸發的原因。"赫拉克勒斯說。

"這可能與泰坦有關,但也可能與其他完全不同的東西有關。他們在瑪雅神廟裡保護的東西,害怕我們從他們那裡奪走。我想我們需要儘快查明真相,以便佔得先機。我們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另一個敵人。"

"也許這就是泰坦選擇這裡的原因。"我建議道。

"他們知道這個地方有火元素守護,這就給了它一種免費的保護。"

"沒錯。"阿瑞斯說。"但與此同時,泰坦確實在盧浮宮襲擊了你。"

"但斯德哥爾摩沒有人。"凱克諾斯指出。

"也許他們沒有及時趕到。"雅典娜回答道。

"火元素在極地地區很少見,那裡的地球磁性很強。現在,我們需要知道火元素在這場遊戲中扮演什麼角色。無論是敵人、中立者還是朋友,都不要排除這種可能性。你知道俗話說的'敵人的敵人'。"

"但如果我們是'朋友',他們為什麼要攻擊我們?"萊桑德羅斯聽起來很不解。

"這正是我們需要了解的。"石郎說。

"我們怎麼才能知道呢?"克瑞託斯想知道。

雅典娜的隊伍中只有他和塔拉諾還留在巴黎,其他人都回到了非洲南部,他們主要分佈在那裡,就像阿瑞斯的隊員分佈在美國東部,赫拉克勒斯的人分佈在歐洲中部一樣。

"我們需要進入獅穴。"雅典娜回答道。

"什麼意思?"克瑞託斯問道。

"我們需要與火之惡魔取得聯絡,找出他們攻擊前往薩爾瓦多的奧林匹斯人的原因。"

"或者只是任何火之惡魔,如果它們真的有集體意識的話。"萊桑德羅斯說。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帕拉伊斯特拉說。

"不可能的事只是需要更長的時間。"克瑞託斯回應道。

"那我們最好馬上開始。"雅典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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