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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讓我們把這整個地方拆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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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石郎毫不猶豫地向它扔出一個巨大的魔法球時,這座大建築在我面前轟然倒塌。他的戰術是又快又狠,一開始就全力以赴,不用擔心累著,因為他認為泰坦會先累倒。於是,我們直接衝進了梅克納特城,勢不可擋,這些人幾百年來對我們的所作所為所產生的怒火讓我們動力十足。如果說我曾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一秒鐘的懷疑,那麼當我聽到身邊的戰友發出戰吼,看到他們與任何敵人交戰時,這種感覺很快就煙消雲散了。我們一心想把梅克納特夷為平地,至少讓它無法居住。

普羅奧克斯、帕萊克西斯和我跟著石郎走在寬闊的街道上,用魔法火彈或普通手榴彈轟擊我們看到的一切。這些手榴彈並不是我們隨身攜帶的,它們被裝在紐約市阿瑞斯地下室軍械庫的大木箱裡,但戰神已經教會了我們它們的確切位置,以及如何透過魔法亞空間取回它們,如何讓它們最終牢牢地握在我們的手中,這樣我們就可以拔掉插頭,把它們扔向我們想要摧毀的任何物體。於是,房屋和車輛被炸燬,橋樑、筒倉、樓梯和我不知道有什麼用途的建築也被炸燬。斷裂的管道四處噴水,大火熊熊燃燒。在我們中間,泰坦們像蒼蠅一樣死去。我很久以前就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

我們尖叫的四重奏沒有遇到真正的抵抗,這讓我覺得很奇怪,但顯然我們出其不意地打了泰坦們一個措手不及,現在他們大多一邊尖叫一邊逃離我們。不過,也有幾個人拿著步槍或砍刀向我們衝來,但他們對自己所面對的情況毫無準備,向我們神聖的身體護盾射擊,但都沒有成功,子彈向四面八方激射,摧毀了他們更多的城鎮。當一輛似乎是城市衛兵的小型麵包車駛來時,帕萊歐希絲只等了幾個呼吸,就讓他們下了車,然後她使出了絕技,在手中點燃了一個火球,對著它猛烈地、緩慢地吹氣,使火焰直接飛向衛兵,將他們吞沒在地獄中。不過還是有兩名衛兵尖叫著逃了出來:

"龍婊子,龍婊子!"當普羅奧西斯舉起槍準備向他們射擊時,石郎出現了,並用手按住了她的胳膊:

"讓他們帶著壞訊息跑吧,恐怖是戰爭中的好夥伴。"他咧嘴一笑,普羅伊奧西斯默默地點了點頭,黑色的眼睛裡閃爍著邪惡的光芒。

當我們轉過一個拐角,遇到一個小木屋時,就到了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我冷笑著拔出左輪手槍,射出一顆子彈。子彈打在電線上,電線斷成兩截,機艙從下面的深淵往上升的過程中,再次墜落,比上升的過程更加猛烈。

"哇!"我聽到帕利克西斯在我身後喊道。"艾德拉你的準頭真爛!"

石郎催促我們繼續前進,而我們則不斷地破壞著周圍的東西。

"要去什麼特別的地方嗎?"我問道。

"就在市中心,"武士回答。"那裡有更多的人,更大的建築,更重要的東西要摧毀。要殺的人也更重要。"

下一秒,一聲巨大的爆炸震撼了整個地區,幾乎就像地震一樣,石郎咧嘴笑了起來。

"啊哈,顯然有人找到了我昨天說的那個水庫。現在,下層被淹沒只是時間問題了。"

"這會對我們有什麼影響?"我一邊問,一邊又向一個看似購物中心的地方投擲了一枚手榴彈。這枚手榴彈相當堅固,我只炸開了巨大的哥特式大門,所以我接著又扔了一枚火球,火球穿過新開闢的洞口,把這個地方點燃了。

"我們很快就得開始飛行了。"石郎簡短地說,帕利克西斯舉起一隻發光的手指向前方:

"那是我們想要的嗎?"

我朝那個方向望去,發現自己正盯著一座瑪雅風格的陡峭金字塔,塔頂上有一個閃閃發光的圓圈或球體。它並不是一座真正的高層建築,早些時候被其他建築遮擋住了,但它看起來還是令人印象深刻,因為它上面寫滿了"官方"二字,就像美國各地那些試圖看起來像國會大廈後代的建築一樣。石郎證實了我的想法:

"沒錯,這就是梅克納特市政廳。"

"我們要去嗎?"我問道。

"那還用說,"阿瑞斯之子回答道。"希望其他人還沒到那裡。"

"好了,最後一個到的是克羅諾斯。"普羅奧西斯喊道,然後開始往前衝。

——————————

當我們到達市政廳大樓前的大廣場時,我們遇到了自抵達以來第一次更有組織的抵抗。小隊的泰坦武裝分子拿著斧頭、棍棒、大棒、刀片和零星的槍支向我們衝來。這意味著我們突然多了很多事情要做。幸運的是,我們也有了自己人的陪伴。安德羅克勒斯、薩克莎、贊託斯和阿拉拉從北面跑來,發出了他們的戰爭吶喊,安德羅克勒斯發射了藍色的火焰,立刻吸引了泰坦們的注意力。這給了我們一個機會,讓我們以比預期更快的速度解決了一些'我們的'泰坦,石郎向我們的戰友們喊道:

"歡迎參戰告訴我你們幹得怎麼樣!"

"我們在搖擺!"贊託斯一邊揮舞著他的大戰斧,一邊回頭喊道。泰坦們迅速從黑神身邊退開;顯然,他們害怕他的外表,也害怕他的戰鬥技巧。我有點理解他們了,泰坦族中沒有膚色較深的人,事實上,他們的膚色從灰白到地中海橄欖色不等。雖然贊託斯的膚色像焦油一樣黑曜石色,但他實際上是我見過的最黑的人。此外,贊託斯身材魁梧,赤膊上陣,渾身塗滿了白色戰衣,在黑光下閃閃發光。黑光顯然來自安德羅克勒斯手中噴射出的藍色火焰。贊託斯的莫霍克髮型的一部分也閃爍著這種顏色,他遮住眼睛的鏡片也是如此--總之,他看起來就像一個可怕的存在,就像從噩夢中走出來一樣。

薩克莎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她穿著一件緊身深紅色皮衣,上面鑲滿了鋒利的鐵針,她還把頭髮染成了同樣的顏色,並在頭髮上加了發繩、小鏈子和一些塑膠管。此外,她還化了"親吻"風格的妝容,看起來就像是從八層地獄裡走出來的,或者至少像是要去參加某個不知名的新朋克樂隊的演唱會。安德羅克勒斯和阿拉拉雖然也像大惡魔一樣戰鬥,但穿著功利的迷彩服和厚重的靴子,看起來更"正常"一些。再加上阿拉拉尖銳的戰吼,可以把血液變成冰塊。

我們這些奧林匹斯人自然而然地相互靠攏,組成了一個八角形的戰士隊伍,繞著大廣場轉圈,一邊走一邊消滅抵抗力量。不過這也讓我捏了一把汗,因為更多的泰坦和裝備更精良的泰坦已經趕到,他們顯然在全力保衛自己的市政廳。因此,我發現自己已經拔出利刃,開始近身搏鬥。然而,我遇到的第一個泰坦又高又壯,竟然逼得我跪了下來。當他舉起鉚釘鐵製戰棍向我砸來時,我想起了早年在訓練中得到的教訓,那是凱克諾斯在南美教給我的。我向旁邊一撲,雙腳踢起,擊中了野獸的要害。然後,趁他忙著喊疼時,我把其中一把刀換到左手,拔出一把短刀,用來切斷對手的痛腱。就這樣,這頭野獸無法繼續站立,向後倒去,而我身邊的帕利克西斯則將他的頭骨砸成了碎片。

與此同時,我受到了來自背後的攻擊,有人抓住了我握劍的右手,迫使我放下劍,然後用右臂勾住我的脖子,試圖勒死我。但我的刀還在,我把刀深深地埋進了抓住我的那隻手臂的肉裡。與此同時,我快速向前躬身,將敵人掀翻在地,他被我突然的動作弄得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一瞬間,我向右一扭,成功地翻滾開來,並用心靈感應收回了劍。後退了幾米,在攻擊最近的野獸之前,我快速評估了一下形勢,以確保自己掌握主動權。隨著一聲尖叫,我向一個剃著光頭、有著邪惡灰色眼睛的泰坦巨人發起了攻擊。當她轉身迎向我的劍鋒時,我意識到我犯了一個錯誤,因為她的劍術比我強得多。她讓我向後退了幾米,正好撞上一大群泰坦。我又一次發現自己摔倒在地,失去了我的劍刃。該死的,艾德拉變得太自大了,現在我要為此付出代價。我很感興趣!我一邊想著,一邊被金剛石製成的東西削去了右肩的一大部分。

流著血的我試圖滑開,但周圍的敵人太多了,而我又不記得如何傳送到安全的地方。突然,火光四起,我尖叫起來,一隻鋼鐵般堅硬的手抓住了我未受傷的手臂,迅速將我向後拖去。但當我試圖從這個新來的陌生人手中掙脫出來時,我被不由分說地拉了起來,站在那裡的安德羅克勒斯把我的刀片遞給了我,同時用他的步槍射殺了三隻前進中的泰坦。

"治好你的肩膀,跟我來,小妞!"他一聲令下,我才意識到自己落在了後面,而其他人已經形成了一個箭頭,正緩慢而不屈地向市政廳奮力衝去。我沒有遲疑地聽從了安德羅克勒斯的命令,連向後看都沒看一眼,就開始奔跑起來,用我的劍換了一挺機槍,這是我在時空隧道里抓到的,而不是之前丟掉的那把。那些靠得太近的泰坦都捱了幾槍。

走到一半,我發現自己踩到了水,更多的水從左邊湧來,在廣場上向上氾濫。難道真的是被炸燬的水庫裡的水流到了這麼遠的地方?還是附近的某個水塔被摧毀了?我決定不再糾結這個細節。相反,我盡我所能與安德羅克勒斯合作,追上了其他人,他們沒有在等我。畢竟,梅克納特市政廳是已確定的主要目標之一。現在,我的血管裡充滿了怒火,我為之前的失誤感到非常惱火,我真的很想證明自己,彌補過失。我想向"地獄之淵"派出類似泰坦軍團的部隊。

當他們走到通往市政廳的寬闊樓梯時,我和安德羅克勒斯同時趕上了他們。當我們到達時,石郎微微瞥了我們一眼。

"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們!"

"謝謝。"我咧嘴衝武士笑了笑,一邊摸著肩膀上最後一塊面板的傷口。傷口還有點疼,但一會兒就好了。這是我新的不死之身的最大優點之一,癒合快。肩部肌肉被毀後不到十分鐘,就變得跟新的一樣,甚至連疤痕組織都沒有。我甚至不敢想,如果我是凡人,這得花多長時間。更不用說,我的肩膀可能再也無法恢復正常了。我冷笑著向一個拿著大火箭筒從樓梯上跑下來的泰坦發射了最後一發子彈。之後,我伸手穿過魔法空間,從阿瑞斯的倉庫裡拿了新的彈藥,重新裝滿了我的步槍。

"現在,讓我們把這整個地方都拆了!"當我們登上通往市政廳的樓梯時,石郎大聲吼道。我們都附和著吼道。不管怎麼說,進入市政廳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泰坦們在我們走到這一步的時候更加急切地想要阻止我們,似乎只有巨大的閂住的入口大門擋住了我們的進攻。與此同時,幾聲爆炸聲響徹整個區域,緊接著一聲巨大的呼嘯聲傳來,就在我們的上方和前方又發生了一次大爆炸,一枚火箭彈直接射入了大門。下一秒,我們聽到了熟悉的戰爭吶喊聲,又一個四人小組追了上來。這次是羅穆盧斯、波勒莫斯、奈里歐和強子,他們跑過廣場,廣場上的水幾乎漫過膝蓋。波勒莫斯右手拿著大火箭炮,左手拿著機槍,一邊怒吼一邊噴射子彈。奈里歐也在射擊,惠子則拿著武士刀在空中旋轉跳躍。石郎的妻子在空中的機動能力令人驚歎。

與此同時,羅穆盧斯稍稍落後了一些,現在趕來的泰坦們正集中精力對付他。就在我懷疑羅馬的締造者是否遇到了什麼麻煩時,他釋放出了一些奧林匹亞人從宙斯那裡繼承來的電動力。他利用水是極好的導電體這一事實,向下發射雷電。結果,觸電的泰坦就像暴風雨中的樹幹一樣在他周圍倒下。當他們倒下後,羅穆盧斯就像傳說中的一樣升空,向我們飛來,絲毫沒有浪費一絲能量來炫耀自己。相反,他很快就降落在我們中間,當我們穿過被摧毀的大門進入市政廳時,他緊隨其後,身後跟著一群憤怒的泰坦。我幾乎沒有注意到那些華而不實的庸俗裝飾派建築,它們在室內和室外都一樣,但我多少知道納粹是從哪裡得到靈感的。偽立體主義的獅鷲和龍的裝飾品並不是我心目中的美,我很樂意在獅身人面像的頭上浪費幾顆子彈,即使那隻獅身人面像冷冰冰的,就像它面對的是老壞蛋美杜莎一樣。

"很高興看到角色互換了,"波勒莫斯一邊笑著,一邊向我們的追隨者發射了一排子彈。"我們,一直都是防守者,現在成了進攻者,這些笨蛋真不知道該怎麼理解!"

"哇,波爾!你一次說的話可不止三個字。"惠子一邊開玩笑,一邊轉身用鋒利的武士刀斬下了一個泰坦的頭顱。

"你很驚訝嗎,日本人?永遠學不會白人會說話,嗯?"波勒莫斯反咬一口,又射殺了幾隻泰坦。我幾乎沒瞟一眼,任由他們戲謔。相反,我跟著薩克森和贊託斯跑上了寬闊的樓梯,想看看二樓有什麼有趣的東西。聽聲音,有更多的泰坦可以射擊。

當我們進入第二層時,發現有兩扇雙開門通向一個大禮堂,禮堂已經被點燃,貪得無厭的火焰吞噬了傢俱和窗簾,燻黑了綠色的大理石牆壁和金色的裝飾品。

"看來那個房間已經被處理得差不多了。"薩克莎說。"但我也想縱火。走吧,艾德拉,我們去派對的地方。"

"是,是,"我回答道,然後把步槍扛在肩上,我們繼續朝槍聲傳來的方向衝去。

幾秒鐘後,我們轉過一個拐角,發現雙胞胎姐妹正與一支規模更大的泰坦隊交戰,他們身著銀色細節的黑色制服。當我們三人轉過街角,與敵人交戰時,他們互相呼喚著。我手持長劍,直接衝入混戰,躲避斧頭和闊劍,開始覺得自己對戰鬥流程的理解有所提高。至少我比之前在廣場上的表現要好。

"石郎和安德羅克勒斯呢?"當我看到阿瑞斯的女兒時,我問帕利克西斯。

"上樓去了,這些傢伙來的時候我們跟不上。"她回答道,並用劍直刺侵略者的內臟。

"我們讓他們別等了,因為我們知道你們要來。"當薩克莎斬下試圖將她摔倒在地的泰坦的頭顱時,普羅歐西斯說道。

"但這裡一定比集會大廳更有趣,你不覺得嗎?"薩克莎氣喘吁吁地問道。

"當然有,"帕利克西絲回答,並把最後一個保衛者的內臟撒了一地。"我們只需要找到它。"

"讓我們四處看看吧。"我剛說完,波勒莫斯就從走廊上跑了過來,他手裡拿著巨劍,臉上帶著可怕的神情,毫無疑問,他希望能在周圍找到更多的壞買。

我開啟了第一扇門。中了!它通向一個圖書館,我們都衝了進去,薩克森關上了門。

"你們誰能做汽油?"我問道。

"在你們燒掉這裡之前,我們先看看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可以偷?"普羅奧西斯問道。

"那你覺得我們在戰鬥中怎麼能帶著書到處跑呢?"帕里奧西斯回道。

"我們就不能像在這裡取彈藥和武器那樣,把它們送回家嗎?"她的妹妹哼道。

"可以。"贊託斯答道。"唯一的問題是,我們不知道哪些可能有價值,哪些只是泰坦版的《愛麗絲夢遊仙境》。"

"不知道泰坦瘋帽子長什麼樣。"薩克莎咯咯笑道。

"也許就像你這樣!"贊託斯說著,笑著摸了摸她的一個塑膠發管。然後,他把自己的黑手拉在一起開始揉搓,不一會兒,他的手掌中開始滲出一種帶有明顯氣味的透明液體。

"把它塗抹開,塗抹開!"他對我們說,我們聽話地用手捂住,把它塗滿,然後走到書架前。普羅歐西斯指出,現在我們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瘋帽子在泰坦界到底是什麼樣子了。

帕利克西斯回答說:"沒人在乎這個。"她一邊說,一邊把手裡的東西倒在低矮的書架上。我再次感到腹中沉甸甸的,因為我正在毀壞有價值的東西。我不僅是一個殺人犯,也是一個文化破壞者。這時,我內心的另一個聲音告訴我,是泰坦先開始的。他們摧毀了最初的亞歷山大圖書館,如果他們沒有這樣做,也許他們就會和他們的薩克森--酷似瘋帽子的人獨處了。很快就輪到我裝滿手邊的東西了,我拎著易燃物走到最遠的書架前。然後,我把手中的東西倒在書上,搬起一把沉重的椅子,從旁邊的窗戶扔了出去。我大腦的一部分還在為我的超人力量而驚歎,那把椅子是用實心橡木做的,重量大概有一輛小型摩托車那麼重。

"好了嗎?我問了一句,得到了周圍人的肯定回答。這時,我變出一個火球,扔向剛剛澆過汽油的書架。火球像火炬一樣著了起來,我們都因此離開了房間,進入了一個奇怪的空蕩蕩的大廳。這裡唯一能找到的就是剛剛被我們殺死的泰坦,他們躺在地板上,渾身是血,一動不動。

"現在派對在哪裡?"薩克莎問道,並做了個鬼臉。

"你確實縱火了,阿瓦隆女孩!"我回答道,她咧嘴笑了笑。

"現在提督們不敢來這裡了還是怎麼著?"波勒莫斯哼了一聲。

"我們還是去找他們吧,"帕利克西斯建議道,她最後一個離開圖書館,關上了門,抵擋住裡面的地獄之火。

——————————

沒過多久,我們又來到了這一切的中間。我們與惠子、奈里奧和羅穆盧斯碰面,他們現在有了最後四人組的陪伴:帕拉多克斯、納里昂、久美子和阿克希洛歐斯。現在,我們正在和保衛者戰鬥,他們顯然是來撲滅大火的,大火已經蔓延到了整棟樓。

"你們怎麼還沒到?贊託斯一邊問,一邊揮舞著沉重的戰斧,一個大掄,接連把兩個泰坦砍成了兩半。

"你們隨時都會知道的。"阿克希洛歐斯回答道,他瞥了一眼手錶,對著幾個泰坦剛剛推門而入的一個沉重的黃銅蓄水池開了幾槍。那個蓄水池開始噴水,泰坦們憤怒地叫喊著,他們可能打算用它來滅火。順便說一句,外面的廣場或多或少還在水下,我透過與二樓平齊的牆壁上被砸碎的巨大窗戶向外瞥了一眼。

下一秒,我發現自己又面對著我的老對手--那個灰眼剃鬚的女人!當她看到我時,邪惡地咧開了嘴,向我逼近,發出了輕蔑的笑聲。在與敵人交手時,我強迫自己不要流露出任何情緒,很快我們的刀劍就撞在了一起。如果我的速度再快一點,我就能射中她,但現在已經太晚了。相反,我們在擊劍,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因為我們都想幹掉對方。我的敵人似乎仍然佔上風,因為她正用她的力量和超人的技巧迫使我向後退,讓我沿著瓷磚地板後退,而地板上現在已經溼滑,到處都是水、血和各種我不想知道的血跡。為了避免她切到我的腹部,我不得不向後翻了好幾個筋斗,每次落地都差點滑倒在油膩膩的地板上。因此,我發現自己懸浮在空中的次數比必要時多。

下一秒,我們周圍的一切都暗了下來,因為電突然停了,我一下子明白了阿克洛俄斯說的"你隨時都會看到"就是這個意思。他和他的夥伴們可能在電網的某個地方放了一顆定時炸彈,很有可能整個鎮子此刻都停電了。現在,唯一的光亮來自熊熊的大火和發射的槍炮。幹得好,我想。對手出其不意的那一刻比我持續得更久一些,我抓住了這個小小的機會視窗,猛地揮出一刀,深深地砍在了她的軀幹上。我幾乎割掉了她的一個乳房,把她變成了一個真正的亞馬遜人。我的敵人大聲尖叫著,以更大的熱情向我撲來,她用盡全力想要幹掉我,同時用右手緊緊抓住她流血的軀幹。現在她只有一把刀,因為她掉了一把,而我還有兩把。因此,我可以利用這個空檔迫使她後退。

不過,灰眼人也不是沒有辦法,她突然閃過一道亮光,由於我在斷電後增強了夜視能力,這道亮光竟然刺瞎了我的眼睛。當我掙扎著後退時,我感覺到她的刀刃與我的護盾相接,但因為不是金剛石,所以並沒有刺穿護盾,只是閃出了一朵小小的橘色火花。但這次我真的摔倒了,不是因為地板太滑,而是因為我被一個死去的泰坦的屍體絆倒了。隨著一聲怒吼,她從我身上壓了過去,但我滾到了一邊,一邊踢著她的肚子。就在這時,另一件事發生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在大樓裡迴盪,下一秒,我們所在的樓層就坍塌了,我發現自己掉了下去,然後我振作起來,再次懸浮了起來。我丟了一把劍,但我還是用行動找回了它。

當我四處尋找我的敵人時,她已不知所蹤。她要麼被碎石擊中,要麼昏迷不醒,要麼逃走了。

"懦夫,"我咆哮道,儘管沒人能聽到。然後我開始四處尋找我的戰友。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我站在通往三樓樓梯的欄杆上,發現薩克莎正在抵擋三四個敵人,我決定幫她一把。她猛地一跳,躲開了他們的刀鋒,並用她的一雙鋼靴踢中了其中一個人的下巴。

"你們這群笨蛋,"她一邊砍下另一個人的頭,一邊對泰坦們大喊。"我正處於經前綜合症,你們讓我加倍生氣!"

"對我們來說很好,這就是我們需要的燃料!"我一邊笑著,一邊幹掉了另外兩個。薩克莎也衝我咧嘴一笑:

"你呢,紐約客?你看起來也很瘋狂。"

"以後再告訴你,"我答應道,然後我們繼續上樓,在那裡我們加入了波勒莫斯、納里昂和普羅奧克斯的行列,他們也打光了敵人,正在砸傢俱,然後撿起碎片扔出窗外,把它們也砸碎。

"山雀在哪兒?"我問道。

"你沒發現嗎?"波勒莫斯問。"煙。他們在這裡已經無法呼吸了。"

下一秒,我們的腦海中響起了一道嚴厲的命令。

"所有奧林匹亞人離開市政廳到廣場對面的圓頂建築屋頂集合"是石郎顯然,他發現此時此地已經沒有什麼可看、可做的了。於是,我們五個人結束了我們的破壞行動,從最近的窗戶跳了出去,納里昂在他身後扔了一個火球以示警告。

——————————

"好了,我們的破壞任務還剩下大約六個小時。"石郎說著,把目光從燃燒的市政廳移開,看了看我們其他人。有些人還站著,但大多數人已經坐在穹頂旁邊的平頂上休息了。

"沒有更多人了嗎?阿赫羅伊奧斯挑了挑眉。

"當你玩得開心時,時間過得很快,你知道的。"久美子回答道,並從磨刀中抬起頭。

"那麼接下來呢?"帕拉多克斯問道。

"西邊有一個火車站。"石郎指著那裡說。"一半的人要去摧毀那裡的火車、鐵軌和通訊中心。他們是我、艾德拉、普羅奧西斯、薩克薩、安德羅克勒斯、桑托斯、帕利奧西斯和阿拉拉。剩下的人繼續摧毀市中心。你們可以從這棟建築開始,這是一個公共澡堂。"

"我還以為是神廟什麼的。"帕利克西斯說。

"泰坦族沒有這種東西。"石郎解釋道。"在我們繼續前進之前,先吃點東西吧!"

——————————

這個"火車站"看起來與人類的火車站完全不同。沒有站房,沒有候車站臺,最重要的是沒有旅客。一個人影也沒有!鐵軌停在一大片水泥地上,那裡有一些移動的小樓梯,可能是下火車的通道。然而,沒有火車進站,唯一看到的是一輛小推車,上面有一大卷帶著電線的東西。惱羞成怒的安德羅克勒斯發射了一枚手榴彈,將手推車炸得粉碎。

"我們在這裡會有什麼行動呢?"他問石郎,石郎和我們一樣一臉茫然。

"看來這個地方並不像我最初想象的那樣令人印象深刻。話又說回來,泰坦族並不是一個喜歡旅行的種族。他們更喜歡待在家裡。泰坦出生、長大、成家,然後死在小鎮的同一個地方,這種情況並不少見。有些人甚至一輩子都住在同一個街區。"

"嗯--無聊。"我邊說邊環顧四周,沒看到任何感興趣的東西。

"是啊,就像這個地方。看起來就像星期一早上的冥河一樣令人興奮。"阿拉拉指出。

"也許不是,聽著!"安德羅克勒斯說著,朝腳印傳來的方向點了點頭。然後我們也聽到了,車輪平穩而快速地碾過鐵軌的聲音。一列火車正朝這裡駛來。

"希望那是泰坦的援軍,"薩克莎笑著說。"我還想再踢幾腳"

"讓我們看看你說的對不對。"石郎回答道,火車轉過一個彎道時,兩盞巨大而灼熱的車燈變得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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