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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核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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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個小時後,我們回到了曼哈頓,擠在阿瑞斯的大客廳裡。與出發前往泰坦地下城參加大活動的前一天相比,現在聚集的人更多了。每個地方都有人或坐或站。在薩克莎命令克瑞託斯之後,我和薩克莎還是在克瑞託斯和帕里奧西斯之間的沙發上找到了一個小洞:

"把你的法國大屁股挪開好讓女士們坐下,行嗎!"

"小姐,請便!"大塊頭咧嘴一笑,拿掉了另一側的枕頭,更加用力地擠在沙發扶手上,普羅奧克斯和帕利奧克斯也向另一個方向移動。另一個角落裡,石郎把惠子抱起來放在腿上。

在我們前面,澤菲羅斯、帕拉蒙、伊萊克特拉、普洛斯彼羅和雅典娜組的克洛埃一字排開,似乎並不介意不得不坐在地上。畢竟,當普洛斯彼羅反過來告訴奈里歐和萊桑德羅斯"給我坐下!"時,他的語氣聽起來相當專制。在我們身後,有人把一個大東西掉在了地上,納瑞恩聽到有人在罵那個人是白痴。

"克瑞託斯,你是法國人?我驚訝地問。

"嗯,嚴格來說不是,因為那時還沒有法國,但我出生在今天的聖特羅佩附近。這些年,那裡被稱為梅佐伊納,是一種自由貿易區,來自世界各地的人都會來到這裡。我的父親帕內扎斯一直在為丹尼里奧工作,丹尼里奧是當時保衛該地區的神。那時只有我、澤洛斯和比婭,耐克出生得更晚,我們為了躲避泰坦侵略者搬到了克里特島。似乎我這一輩子都在和那些雜種戰鬥。"

"總有一天會結束的。"我評論道。

"別抱太大希望,艾德拉。"克瑞託斯的語氣相當不鼓勵。"畢竟這場戰爭已經開始四千年了。"

"但宙斯打敗克羅諾斯之後的那幾個世紀呢?"

"那只是出於生物原因的一次奪火。"帕利克西斯說。"敵人在凡人的基因中休養生息。"

"等待變異。"惠子補充道。

"是的,我知道。"我回答道。"但我還是希望有一天這一切會結束......"

宙斯、耐克和雅典娜走進房間,在靠窗的位置就座,阿瑞斯和亞歷山大已經在那裡等著了。宙斯立刻開始了他的演講。(這個人從來不說話,似乎總是在演講)。

"首先,感謝你們所有人,"宙斯開始說道。"不管你們是在前線防守,還是在凡人居住區維持表面的平靜和秩序,你們都表現得非常出色。無論如何,我都要為沒有讓你們早點知道這次襲擊的規模而道歉。但我們沒有時間了我們的守望者在攻擊開始前沒有預見到即將發生的事情沒人能預料到會有這麼多敵人被一網打盡沒時間警告你們了我們必須部署最致命的武器這意味著我必須親自上陣長久以來,我一直在努力避免使用這些由魔法引發的次核爆,畢竟它們是致命的,不僅對敵人,對我們自己也是如此。更不用說凡人了。現在,科託斯和我一起來清理餘波,耐克和亞歷克斯則盡全力拯救擋路的凡人的生命。但還是無法避免傷亡。墜毀的俄航飛機就是最嚴重的災難之一。"

"對不起。"亞歷山大在宙斯身邊喃喃自語,但父親只是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你忙著處理遊輪的事,你什麼也做不了"然後,眾神之王再次挺直腰板,繼續說道:

"18座城市受到攻擊,也都得到了保衛和拯救。聖彼得堡、柏林、莫斯科、倫敦、羅馬、迪拜城、上海、加爾各答、曼谷、東京、悉尼、里約、布宜諾斯艾利斯、洛杉磯、華盛頓特區、紐約、開普敦和亞歷山大。這些城市或多或少都平均分佈在全球各地,而且人口眾多,地位顯赫。這讓我們很容易猜到一些目的地,並及早幹掉侵略者,但在其他地方就比較困難了。波塞冬不得不淹沒悉尼港來阻止水元素對澳大利亞城市的攻擊,而空氣元素距離摧毀迪拜的卡利法塔也只差幾秒鐘。只有雅典娜、基拉倫和阿喀琉斯的共同努力才能阻止它。

基蘭豎起了大拇指,咧嘴笑了起來,儘管他看起來有點憔悴。在他旁邊坐著的是贊託斯,他不停地用右手拉過自己已經禿頂的頭骨,宙斯的核彈之後的火風暴燒掉了他華麗的莫霍克頭,當時他和五色石、凱多莫斯、迪亞曼達、帕拉多克斯以及其他一些人一起保衛洛杉磯。

"海格力斯怎麼樣了?"塔拉薩問道。

"宙斯說:"他現在在奧林匹斯休息。"他會沒事的。"

之後,宙斯繼續講述了更多的傷亡情況。除了一些受到驚嚇的神靈外,沒有人受到嚴重傷害。赫拉克勒斯受到了宙斯盾內爆的影響,多個內臟器官受傷。但他已被送往奧林匹斯的阿斯克勒庇俄斯,目前正在痊癒中,而阿扎賽爾的臉被燒掉了,在完全痊癒之前他不想露面。除此之外,我們其他人雖然疲憊不堪,但基本都沒事。有人向宙斯提出了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他一一作答,然後倒了杯水一飲而盡。現在,他的整個肢體語言都表明,他還有事情要告訴我們。一些重要的事情。我們所有人都開始感覺到,房間裡充滿了期待的寂靜。

"宙斯放下酒杯,說:"事情是這樣的,也許有辦法最終結束這一切。我有一些情報要和大家分享。"

話音剛落,就連他的魅力也無法阻止房間裡爆發出一陣嘈雜的聲音和質疑聲。

"我就說嘛,"我忍不住沖剋瑞託斯咧嘴一笑,他回答道:

"你以為我們以前沒聽說過嗎?俄羅斯的改革開放是最後一次吧。然後是9/11和......"

"這麼說,大老闆終究還是要核爆泰坦地下城了?"克羅埃說著,澤菲羅斯則哼著類似"no creo"(西班牙語"不這麼認為")的聲音。

"好了,夥計們!現在閉嘴,否則你們就學不到新東西了!"阿瑞斯喊道,然後他轉向宙斯,宙斯只是在微笑。喧鬧聲再次平息後,國王開始講述他們在戰鬥後瞭解到的情況。

"在另一邊有三駕馬車在統治著--赫克拉、托里亞努斯和坦克瑞修斯。泰坦,你們有些人已經很熟悉了。這些人已經統治泰坦族超過1500年了,他們迫不及待地想把人類從地球上趕走。包括他們的神。我們之前說過要幹掉他們,但他們防守太嚴密了。他們主要居住在被稱為阿特拉斯球體的地方。問題是這個阿特拉斯球體並不在我們熟悉的任何維度中,到目前為止我們還無法找到它。但最近我們瞭解到,阿特拉斯球體其實是一個獨立的維度。阿特拉斯球體的入口只有'三駕馬車'自己和他們身邊的一小群精選人員才能進入。"

"這麼說,即使我們找到了那些入口,也進不去了?"克瑞託斯在我旁邊問道,他正一臉沮喪。

"我會去找的,克瑞託斯。"宙斯一邊回答,一邊朝我們的方向瞥了一眼。"但首先要做的是,我們將使用哈迪斯開發的一種特殊方法來確定阿特拉斯球的位置。這是一種新型的多維追蹤魔法,可以在亞夸克級別上完成,是真正的高磁科學。如果使用不當會很危險因為在這些層面上觀察也意味著操縱"

"所以我們要把宇宙靈球炸掉?"從房間的另一個角落裡可以聽到安納西米諾斯的聲音,他正坐在通往這裡的樓梯的欄杆上。

"不,那樣太危險了。"宙斯回答道。"從來沒有人像這樣摧毀過一個維度。我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可能會引發難以想象的連鎖反應,我們可能會冒著永久性破壞整個多元宇宙的風險。"

"哦,得了吧!"安納希米諾斯抗議道。

"是真的!"坐在他旁邊的塔拉諾爾說,安納希米諾斯也哼了一聲。

"我們不能在他們出去的時候找他們嗎?"普羅奧克斯問道。

"他們從不出門。"宙斯回答。"幾百年來,三駕馬車的成員都沒有離開過宇宙靈球。所有的通訊都是透過魔法手段進行的。"

"那是怎麼回事?"比婭在房間的另一角問道。

"我們將使用哈迪斯的公式找到阿特拉斯球體。"宙斯重複道。"然後一小部分人闖入宇宙靈球,幹掉三駕馬車。"

"聽起來太簡單了。"石郎在我旁邊嘟囔著,但宙斯聽到了。

"這就是計劃的簡要版本。正如我所說,它仍處於開發階段。在找到宇宙靈球之前,我們無法真正獲得任何東西。據哈迪斯估計,這可能需要一年的時間。這樣我們就有時間徹底制定計劃了是的,我知道,一年內可能會發生很多事情。但希望泰坦們會因為他們的大計劃受挫而大吃一驚,舔舔傷口能讓他們忙上一陣子。與此同時,你們大多數人都有事情要做,那就是在世人面前掩蓋這件事。所以,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讓你們好好休息,重新振作起來。別擔心,我們會讓你知道什麼時候該攻擊阿特拉斯球體,以及誰會來做這件事。"

這時,有人走到宙斯面前,無聲地對他說了些什麼。這個人是我上次來奧林匹斯之後就沒見過的--阿爾忒彌斯。宙斯看著自己的女兒,點了點頭。然後,他再次轉向觀眾。

"一些重要的準備工作已經在路上了,世界將再一次無法知道是什麼襲擊了它,但有幾件事會被歸咎於此,包括菲律賓境外的大地震,引起澳大利亞的海嘯,以及美國的另一次軍事實驗。現在,如果還有問題,我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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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的交談和一頓豐盛的晚餐之後,宙斯離開了我們,雅典娜和海格力斯的隊伍也離開了。西海岸的守護者和其他一些人也回到了他們的崗位,再次只剩下通常保衛紐約的核心部隊。還有阿波羅。他是在宙斯說話的時候悄悄溜進來的,我一直沒注意到他,直到後來他走到我面前,用手捂住我的眼睛,讓我大吃一驚。這讓我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我們在那張被其他人騰出來的沙發上模擬了一會兒摔跤。很快,阿波羅讓我仰面躺下,親吻我的喉嚨,撓我癢癢,逗得我哈哈大笑。他也在笑

"我的第五大道珍寶,你的頭髮怎麼了?"

"哦,你老爸轟炸山雀號的時候燒了點"

"你一定要把頭髮留回來,答應我!"他說著吻了吻我的鼻尖。

"我會的,我發誓!我從來就不喜歡朋克搖滾造型。"

阿瑞斯經過我們身邊時,瞪了我們一眼,但什麼也沒說。我又一次納悶了,為什麼兩個人就不能找點樂子呢?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我問道。

"我被徵召入伍了。雖然我不會留在這裡,而是在羅德島。但當情況再次變得艱難時,我會馬上過來。你想上來和我一起住嗎?"

"當然。"我回答。"泰坦隊被打得屁滾尿流,我想這段時間沒什麼事可做了。"

"那我們可以一起漫步新英格蘭海灘期待真正的夏天?"

"當然可以不過我警告你,我可不會滿足於漫步海灘,親愛的太陽公公!"

"我就希望你會這麼說。"阿波羅笑著又吻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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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妙的幾個月就這樣開始了。宙斯是對的,泰坦們被打得很慘,幾乎完全停止了侵略。我搬到了阿波羅的住處,很少回曼哈頓,而是和我的愛人一起散步、聊天、做愛。一切都那麼美好,就像世界上沒有泰坦或其他威脅,除了一些小事,比如有一天晚上我們抓獲的小偷,或者六月初的一天阿波羅救了一個溺水的孩子。

我以前從沒去過新英格蘭,只在十多歲時流行的那種感覺很好的電影裡見過。不過,現在我有機會親身體驗了。馬薩諸塞州和羅德島的那些地方就像是從童話故事裡剪出來的,一排排白色或粉色的整齊小房子。那裡有燈塔、魚餐館、浴場碼頭和長長的海岸線,海水彷彿在長長的沙灘上翩翩起舞。還有那些小商店,裡面有最可愛的東西!阿波羅租住的房子離傑奎琳-肯尼迪曾經消夏的地方不遠。那是一棟漂亮的房子,雖然不是很大,但保養得很好,很舒適,外面有一個美麗的玫瑰園,還能看到海邊的美景。在這所房子裡,你每天早上迎著初升的太陽醒來,晚上在海鷗的叫聲中入睡。

阿波羅告訴我,他有一段時間一直被寫作障礙所困擾,但當他來到這裡,我去陪他時,一切都鬆動了。因此,晚上我就坐在客廳的壁爐旁,聽他作曲和演唱,我也有機會提出想法和改進意見。阿波羅經常彈吉他,有時也彈鋼琴,他通常會唱一些歌,然後徵求我的意見。很快我就瞭解到,阿波羅不喜歡無謂的讚美,他更喜歡我告訴他哪些地方可以做得更好。就這樣,我和他一起創作歌曲,與這幾個月的戰鬥相比,這是一種截然不同的體驗。這讓我感到耳目一新,精神為之一振,同時也讓我思考,為什麼我的一生要在火線上度過那麼多時光。畢竟,創造比破壞要積極得多。有時,如果天色已晚,或者我異常疲倦,阿波羅的歌聲就會變成催眠曲,我就在沙發上的針織毯子裡睡著了。然後,我親愛的不得不把我抱上床。但通常我是夜貓子,在他睡著後,我還會繼續看書。

五月中旬,夏天來臨了,我們可以在海里游泳,不用挨凍,也不用遮擋,我們開始在海邊度過漫長的時光,野餐、看書、彈吉他。還有做愛。我們找到了自己或多或少的私人沙坑,我們把它神奇地藏了起來,這樣我們就可以安靜地享受了。我們在那裡曬著太陽,彷彿世界上沒有任何煩惱。現在,我開始從另一個角度看待一切。生活放慢了腳步,變得可以把握和開始處理。我開始思考,今後的歲月該如何度過?無盡的歲月。千年。如何利用它們,如何讓它們充滿意義。有一件事我知道,我肯定不想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戰鬥上。阿波羅說得沒錯我想成為的不僅僅是一名警察或戰士。我還想成為一名創造者。我想和阿波羅在一起。也許我終究可以成為繆斯女神......

儘管如此,我還是沒有把這些計劃告訴阿波羅。我覺得還為時過早,我不願意再給他一個我無法兌現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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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一年,宙斯、哈迪斯和其他人就追蹤到了阿特拉斯球。深秋時節,我們幾個人被叫到奧林匹斯拉古納斯。原因是--宙斯正在組建一個小組,準備潛入宇宙靈球,幹掉臭名昭著的三巨頭。如果任務成功,泰坦們將群龍無首。因此,宙斯的想法是把他們引向另一個方向,而不是想佔領世界。顯然,這樣的設計需要數年的時間才能完成,但另一種選擇就是徹底消滅泰坦族,這不僅殘忍野蠻,而且幾乎不可能,因為人類的基因庫中隱藏著足夠多的泰坦DNA。此外,在打敗克羅諾斯之後,人類已經嘗試過一次了,正如阿瑞斯常說的那樣,沒有理由犯同樣的錯誤兩次。

"宙斯面對圍坐在宙斯和赫拉家中一張大會議桌旁的眾神說道:"你們可能都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你們在這場遊戲中將扮演什麼角色。我環顧四周,看看我的隊友們。他們是阿瑞斯、阿波羅、哈迪斯、五色石、仙託斯、埃尼奧、火衛一、德伊莫斯、波勒莫斯、帕拉多克斯、赫拉克勒斯、雅典娜、阿喀琉斯、亞歷山大、耐克、卡斯托爾、波呂斯、凱克諾斯、塔拉諾爾、阿爾忒彌斯、珀耳塞福涅、貝羅娜、塔拉薩、克瑞託斯和阿斯克勒庇俄斯。我在想,為什麼我在這裡,而薩克莎、阿里斯蒂德斯、赫卡特、恩亞里奧斯、雙胞胎或石郎和他的家人卻不在這裡。

"對於你們中的大多數人來說,這可能是顯而易見的,你們被選中是因為你們是經驗豐富的戰士。"宙斯繼續說道。"其他人則是出於不同的原因。哈迪斯是那些一路前往奧布的人的嚮導,珀耳塞福涅將是你們回到總部的聯絡人,塔拉薩和阿斯克勒庇俄斯將是遠距離治療者,以防裡面的人發生意外。小艾德拉在這裡是因為她是唯一能闖入宇宙靈球的人。"

"為什麼是我?"我問道,因為我感覺到有28雙眼睛盯著我。"為什麼只有我能做到?"

"嚴格來說,知道正確配方的人都能做到。"哈迪斯現在說。"但泰坦知道我們所有人。他們儲存了我們的DNA特徵。他們利用這些知識阻止我們使用魔法破解球體。就像你可以阻止不速之客在你的Facebook賬戶上發帖一樣。我一直在掃描宇宙靈球我們所有的奧林匹斯戰士都被遮蔽了除了艾德拉,她在上世紀50年代他們最後一次升級鎖的時候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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