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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神出鬼沒的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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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們有了其他的願望,並發現了冰箱的功能。

我從沒想過,像阿瑞斯這樣的人也會是廚房裡的魔法師,這似乎不是他的風格,但我猜想,他是在野外學會做飯的,用的東西很少,因此在艱苦的環境中完善了廚藝。

因此,對他來說,一個擁有21世紀所能提供的所有裝置的廚房和一個裝得滿滿的冰箱簡直是信手拈來,創造奇蹟更是輕而易舉。

阿瑞斯做了海鮮飯和大蒜麵包,我也盡力幫忙。

吃完晚飯,我們開始了約定的旅行,從曼哈頓向南飛行,也遠遠超出了匹茲堡。

阿瑞斯先帶我參觀了一個戰爭博物館,向我講解了美國曆史上的一些陳年往事。

對我來說,內戰更多的是與電影《亂世佳人》有關,而引發內戰的原因我在學校時就已經忘記了,我感到羞愧難當--我怎麼能忘記反對奴隸制的戰鬥呢?

另一方面,從阿瑞斯口中瞭解到的故事與聽枯燥的老師講完全是兩碼事,因為阿瑞斯本人曾與北方作戰,甚至還認識林肯總統,而你當時最想做的事就是跑到太陽底下,搭上那個有自己車的帥哥的順風車。

阿瑞斯親身經歷過那場戰爭,他親眼目睹了死亡和恐怖,聽到了炮聲隆隆,在灼熱的陽光下行進,鼻中嗅到的是火藥味和路塵味。

在某種程度上,那場戰爭的原因與我們現在為之戰鬥的原因非常相似--我們是"北方人",我們想要阻止新泰坦人把整個人類變成他們自己的奴隸。

他們想要恢復泰坦時代長達4000年的暴政,那個持續了千年的時代,最終在宙斯和他的一群勇敢的後起之秀殺死了克羅諾斯和他最親密的同夥後結束了,只有時間跨度、地理區域和武器確實不同。

參觀完博物館後,阿瑞斯覺得今天的課程已經結束了,於是我們徒步遊覽了一些美麗的風景,在海灘上游泳,然後參觀了一個可愛的小鎮。

在那裡我們吃了冰淇淋,我有機會溜進一些可愛的小商店,收集了一些我真的不需要的小玩意兒,儘管如此,我還是難以抗拒。

然後夕陽西下,又到了返回紐約的時候。

在飛越曼哈頓上空時,突然有人喊阿瑞斯的名字,我倆轉頭一看,在一棟高樓的頂端,有一個黑影盤踞在大樓的尖頂上,站在上面,彷彿一個人在看似細小的針尖上保持平衡是世界上最自然不過的事情。

這個人穿著飄逸的長外套,或者披著斗篷,就像佐羅或蝙蝠俠,戴著一頂高帽子。

阿瑞斯認出了這個陌生人,他改變方向,落在了大樓的屋頂上,我也很快跟了上去。

當戰神抬頭看向尖塔上的人時,他喊道:

"爸爸?"

作為回報,陌生人從尖塔上跳了下來,在我們身邊翻了一個令人印象深刻的筋斗。

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竟然還戴著帽子,至少在落地之前,他還把帽子摘下來向我致敬。

"你好,孩子!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曼哈頓艾德拉。晚上好,女士!"

我並不知道宙斯會給我帶來什麼,當然,我已經看過無數眾神之王的形象。

那個身著長袍、手持閃電、威風凜凜、滿臉絡腮鬍子的元老在雲端高高在上。

當然,我認為這些照片屬於另一個時代,2010年的宙斯一定與眾不同。

但我萬萬沒想到,身著黑色皮衣,白襯衫上繫著紅色絲綢腰帶,一頭白金髮梳成整齊的華爾街短髮。

他身上既有維多利亞時代的風格,又有未來主義的色彩。

未來感體現在他那件蒸汽朋克風格的大衣上,釦子上掛著一部最先進的手機和一些其他電子產品。

他的整個外表是永恆的,或者說是超越時間的。超時空。他的氣場閃耀著遠古的力量和智慧,超乎想象。

"晚上好,宙斯大人!"我踉踉蹌蹌地站起來,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跪倒在地。

但眾神之王挽救了局面,他拉起我的手,然後以一種非常古老的方式親吻了我的手。

"阿瑞斯,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這位年輕的女士驚呆了!"神王說著,再次轉向他的兒子,飽滿的嘴唇上掛著微笑。

哦,天哪!他還真是個神人!

"恐怕很少,"戰神回答道。

"這是您的--啊--名聲,主啊。"我代替阿瑞斯回答道。"我承認我從未真正讀過我的荷馬史詩,但人類文化中充滿了對您的敬畏和描述,我的主。"

奇怪的是,我的這番話讓宙斯哈哈大笑,伸出雙臂一掃,幾乎是宙斯反而鞠了一躬。

"荷馬!大地的恩典!那個瞎了眼的老傢伙真會給人留下深刻印象。我知道他們是怎麼說我的,親愛的!他們所描繪的形象。三千年的偏見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所以我現在已經放棄嘗試了。畢竟,比起我在大眾心目中的形象,還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需要關注。比如第二次泰坦戰爭,在受僱於我兒子之後,我想你應該知道這件事,艾德拉!"

"當然,大人,阿瑞斯已經......"

"別再說什麼'大人'了,行嗎?這裡是曼哈頓的屋頂,不是奧林匹斯山的議會大廳。而且,在需要討論重要事情的時候,還在老生常談,實在是太乏味了。"

"但你真的會揮出雷電嗎?"我情不自禁地說。

即使長袍、權杖和麵部毛髮都不見了,但宙斯的名聲肯定是真的。

作為回應,阿瑞斯的父親用右臂做了一個動作,指向天空,下一秒,一道令人印象深刻的閃電劃過天空,擊中了附近一棟高樓的頂部,雷聲在曼哈頓上空炸響。

"哇!泰酷辣!"我情不自禁地說。

"現在,你們倆吃飯了嗎?"宙斯問道,並重新戴上了帽子。

阿馬科德餐廳是一家著名的餐廳,這裡的名流來來往往,每本時尚雜誌都有關於它的報道,即使是那些高雅的歐洲雜誌也不例外。

每一位義大利廚師都會效仿這家餐廳,因為他們的夢想不是成為當地的博洛尼亞肉醬配送員。

當然,街上的喬-普羅大眾很少知道這家餐廳,但對他來說,在阿馬考德餐廳吃一頓飯就能花掉一個月的工資,儘管等位的時間超過兩年。

所以,當宙斯告訴我們要去哪裡時,我以為他在開玩笑。

當我們在鍍金電梯門前的講壇旁走近那位傲慢的服務生時,他的眼神告訴我們,他見過宙斯不止一次。

"雷鳥,"宙斯在我們走到臺前時說。"我今晚預定了三位"

"當然可以,陛下!"禿頂男人說,我從沒見過有人這樣蹭腳,我想地板上一定會有劃痕。

顯然,昔日的魅力仍在發揮作用,或許宙斯是這裡的常客。

雖然出於某種原因,我懷疑這一點,畢竟這裡可能是紐約,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像宙斯這樣的人肯定到處都需要,尤其是在秘密戰爭打響的現在。

我正想著,侍者又鞠了一躬:

"歡迎雷鳥先生,希望您和您的貴賓能在這裡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然後,他幾乎是把我們領到了電梯口,電梯很快就到了,讓我認出了一個人。

尤里爾-南特和一個看起來只有他一半大的女人在一起,但她絕對不是他的女兒。

我不得不咬緊嘴唇,不讓自己說出一些不恰當的評論。

阿瑞斯也認出了那位參議員,他瞥了他們一眼,幾乎發出了一聲嗤笑。

當電梯門在我們身後關上時,宙斯問道:

"一位前美國參議員,你和他打過交道?"

我坦率地說:“我射殺了他的兒子。”

當宙斯帶著疑問的目光看著我時,我立即向他講述了改變我一生的那件事。

與此同時,我真實地打量著眾神之王的容貌,宙斯身材高大,體格健壯,頭髮是純正的灰金色,甚至沒有深色的髮根。

他的臉曬得黝黑,卻有一雙寶藍色的眼睛,儘管他的膚色截然不同,但我確實能看出他和阿瑞斯有血緣關係,儘管他們看起來更像是兄弟而非父子。

根據我的生活經驗判斷,他們都只有二十出頭,他們有著同樣俊朗的外表,突出的下巴,高高的顴骨和經典的鼻子,就像你在古老的大理石雕像上看到的那種。

當我敘述得差不多的時候,電梯門重新開啟,我們來到了我所見過的最特別的餐廳。

現在,眾神之王簡單地說:

"我對你的故事並不感到驚訝。這些藥物每天奪走的生命比中世紀的瘟疫還要多。它們比任何一種瘟疫都更可怕。不要自責,艾德拉!"

"如果她沒有射殺那個小混混,她今晚就不會在這裡了,父親。"阿瑞斯說。

然後我們放下了這個話題,因為一個看起來很精明的黑人侍者走到我們面前,笑得就像黑人牙膏廣告裡的一樣。

"雷鳥先生,很高興看到您今晚和我們在一起。我為您和您的同伴準備了一張桌子,請跟我來--女士們,先生們!"

當我們穿過黑曜石般閃亮的地板時,我仔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和阿瑪考德餐廳的氛圍,努力記住每一個細節。

我掃視著佔滿整層樓的大房間,從天花板上的鐵網到未來派的傢俱,再到地板上形狀怪異的地毯。

我試著像記憶犯罪現場一樣記住它,這裡有一扇大窗戶,可以俯瞰夜幕下的曼哈頓,燈光被淅淅瀝瀝的雨水扭曲,這可能是宙斯之前玩閃電遊戲時引發的。

天花板上懸掛著大型橢圓形燈具,它們將普通光線和黑色光線結合在一起,後者使所有白色表面,如我的外套邊緣和宙斯的襯衫,都閃耀著紫色的熒光。

房間中央有一個八角形的盆子,裡面有金色的魚兒游來游去,盆子周圍環繞著用鍛鋼和玻璃刀片做成的樹。

玻璃纖維像常春藤一樣纏繞在樹上,它們被更多的紫光點亮,再點綴上白色、黃色、檸檬色、橙色或粉色,蔚為壯觀。

這種特殊的配色方案在那些隔開大房間的玻璃屏風上重複出現,看起來就像用滾筒碾過的熔岩燈。

但我看到的不僅僅是這個房間,這裡的名人比一本普通的八卦雜誌還要多。

有幾位好萊塢明星、音樂和體育界名人、一些政客、幾位暢銷書作家、幾位可能是模特的克隆美女、一位舞臺魔術師、一位我不記得名字的歐洲皇室成員,還有一些奇怪的人,比如阿爾-戈爾、蒂託-傑克遜、伊凡娜-特倫芙、麗莎-瑪麗-普雷斯利和索爾-佩爾頓。

索爾-佩爾頓是一個毒販,我的部門多年來一直想抓到他,但他就像一條鰻魚,總是逃之夭夭。

就像以前的壞南特一樣,有人看到他和一個蘿莉在一起。這讓我產生了一個邪惡的想法,但我馬上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我現在有比追捕毒販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注意到也有人在打量我們,但不知道是因為阿瑞斯和宙斯長得太帥了,還是因為他們認出了他們。

我們被領到了一個舒適的角落,雖然有點偏,但由於餐廳位於一個低矮的臺階上,所以幾乎可以俯瞰整個餐廳。

我們旁邊坐著那個曾與布蘭妮-斯皮爾斯結婚的男人和一個亞洲女孩,她有著一頭尖尖的粉色頭髮,穿著白色乙烯基夾克,就像從漫畫裡走出來的一樣。

服務員幫我拉開椅子時,我問他:

"廚房在哪裡?"

"往下一層,小姐。"

他回答道,然後用一種電子卡片在我們的桌子上碰了一下,這時,桌子上亮了起來,選單直接印在玻璃下面。

等離子螢幕!令人印象深刻!

我被螢幕驚呆了,阿瑞斯差點被我的表情逗笑。

"你經常來這裡嗎?"

"我經常來。"阿瑞斯說。"但我相信這對爸爸來說也是第一次。"

"是的,我希望它能名副其實。"

"但是......人他們好像認出你了。

"因為我希望他們這麼做"宙斯笑了"如果我覺得有必要讓人記住澤夫-雷鳥,他們會的。如果沒有,他們就不會。"

阿瑞斯幫我們點了菜,然後我們閒聊了幾句,就開始談正事了:

"美國這邊怎麼樣?"宙斯問道。

阿瑞斯回答說:"美國和加拿大暫時還不錯。所以我想我們現在必須把注意力暫時轉移到南美洲。據五色石報告,現在至少有四處蟲害。兩個在巴西,一個在阿根廷,一個在哥倫比亞。後者與販毒資金有關,但出人意料的是,與販毒資金無關!所以我想我會讓迪莫斯、比亞和尼里歐留在這裡,我們其他人很快就會南下。"

"比婭留下來?我笑了笑。

"是啊,把你那得意的表情收起來吧,艾德拉。你得努力工作,把她忘得一乾二淨。"

"那麼你覺得情況已經得到控制了,阿瑞斯?"宙斯問道。

"差不多吧。我們還沒有找到他們在美國行動的首領。這個普羅馬西莫斯,在他被徹底剷除之前,到處都會冒出新的小蜂巢,而且無時無刻不在。"

"歐洲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宙斯回應道。

"俄羅斯的情況更糟。然後我預計中東很快就會爆發真正的戰爭。在這場戰爭中,所有其他戰爭都會變得像酒吧鬥毆。阿瑞斯,我希望你在那裡。你必須處理好,以免事態失控"

"他們現在有核武器了,你知道嗎?"阿瑞斯說。"伊朗已經分配了不少核彈幾個月來,他們的阿亞圖拉一直在做著向以色列發射核彈的春秋大夢"

"我知道,阿瑞斯。無論付出多大代價,都必須阻止這些武器投入使用。"

"我保證你想讓我多久到達那裡?帶多少人去?"

"最遲2013年5月。神諭說戰爭將在三年內開始。六月或七月,也許在齋月之後。到時你能準備好了嗎?"

"我會讓我們準備好的"

"如果情況更糟,巨靈神可能會幫你,但這也要看中國那邊的發展情況"

"一個複雜的遊戲!"當我們的食物送來時,我指出。

宙斯回答說:“複雜只是中間的名字。”

我們就著那些類似於小吃的交叉菜餚品嚐了更多的政治大餐,然後宙斯想了解更多關於我的事情,於是他長篇大論地講述了我的神化過程,以及在那之前我一直在做的事情。

眾神之王似乎很滿意他所聽到的,我很快就有了認識這位聰明和藹的紳士多年的印象。

當我們吃完我有生以來吃過的最美味的晚餐後,阿瑞斯的父親起身向他道晚安。

臨別前他說:"我們會聚集在奧林匹斯·拉古納斯,我會很高興在那裡見到你的,艾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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