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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成神靠變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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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阿瑞斯把我從他身邊推到赫卡特頂層公寓外兩百多米高的空中時,我確信我的最後時刻即將到來。

我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感覺就像落在了果凍裡,我幾乎擔心自己會被淋溼。

"現在怎麼辦?"我用惱怒的目光看著戰神。

"你需要相信元素。還有你自己的能力。再站起來!"

我先是愣愣地看著他,不知道該從哪裡找借力,後來我想出了一個辦法,把腿放下來,這樣我就站在了阿瑞斯身下一米的地方。

下一刻,我跳了起來,與他平齊,向前一跳,向後一推。

事實上,我成功地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因為他踉踉蹌蹌地向後退去,英俊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下一秒,他伸手向我抓來,但我迅速避開了他,並試圖給他一巴掌。

阿瑞斯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舉在空中,然後鬆開了手,我試圖再次抓住他。

事實上,我覺得這很像在水中嬉戲,雖然有情人的阻力。

"這一定就像宇航員的感覺一樣。"我咯咯笑道。

令人驚訝的是,我竟然沒有氣喘吁吁,甚至在追著阿瑞斯繞著大樓跑了一圈之後也沒有。

"有點。零重力稍有不同。"阿瑞斯說。

"我們稍後可以去太空,讓你真正體驗一下。這種感覺確實很奇妙。從上面看地球,你就能知道乙太是什麼樣子了。"

"我等不及要去那裡了,你們也要穿太空服嗎?"

"沒有,我們不需要。你要做的,就是學會在足夠長的時間內控制氧氣消耗,以方便到真空環境去。我可以教你們使用護身術,當然你也可以帶著氧氣。"

然後他從我身邊跳了下去,我追著他向下一棟樓跑去,爬上了那棟樓的樓頂。

我們坐在裝飾性的屋頂上,向東眺望,太陽正慢慢滑向地平線。

奇怪的是,儘管幾個小時前剛吃過一頓豐盛的早午餐,我還是覺得餓了。

我在找罵人的話,那些基督教的罵人話現在都覺得過時了。

"神聖的巴祖拉,"我說。"我是女超人!"

"你比她強。"阿瑞斯一邊回答,一邊靠在椅背上,把頭靠在手臂上。

"至少不會對氪石過敏。雖然我們還得在你的髒話上下功夫。巴祖拉--聽起來像個網路詞。"

"啊,別鬧了。"我咯咯笑著,把他推到了邊緣。

阿瑞斯隨著動作滾了幾滾,然後又回來了。

"你是個好學生,艾德拉,但你才剛剛開始瞭解自己的新能力。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過我建議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去吃晚飯吧。"

"太好了,我還是有點餓了。"

"餓了?我敢打賭,你一定覺得自己可以吃下一頭大象什麼的。"他說,當我臉紅的時候,他只是笑了笑,然後繼續說道:"你還得學會節省體力。以及依靠其他能量來源。比如陽光。"

"陽光?你這是在耍我吧。"

"不,我沒有。如果需要的話,我們可以利用太陽的光子來增加我們的儲備。"

"就像植物一樣?"我簡直不敢相信"我們是植物?"

"嗯,這不是真正的光合作用。這是在另一個層面上進行的,涉及不同的物理學原理。

"那我們為什麼要吃東西?"

"為什麼吃?當然是因為好吃啊你能想象沒有赫卡特的櫻桃派嗎?現在你已經嚐到了它的美味”

"不,你說得對"

"很好,來,我們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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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我向阿瑞斯道晚安時,我還讓他向警局的那幫人問好,就是我在紐約警局的老同事們。

"告訴他們我很好,"我說。

"告訴他們,我真的很喜歡做自由職業者,這是一次相當不錯的經歷。這是我從未預料到的。"

阿瑞斯聽了哈哈大笑。

"我當然會的,艾德拉。而且--仔細想想,當你提到同事時--為什麼是二進位制?"

"什麼?"我還沉浸在希臘神的事情裡,沒有馬上明白阿瑞斯的意思。

"為什麼莫莉的寶貝叫二進位制?我是說,我之前從來沒想過要問,而現在,在她懷孕這麼晚的時候,問這個問題都快讓人尷尬了。"

"哦,那是因為他們還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同等變化。一或零,開或關。女孩或男孩。因此是二進位制!"

看到阿瑞斯的表情變得輕鬆起來,我對他咧嘴笑了笑。

"太神奇了!"他說。"從來沒想過!應該想到的!我真是個神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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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公寓的環境至少給了我一些正常的感覺,這裡有我常見的東西,有輕微的潮溼、地板拋光和陳舊的烹飪氣味,有水管裡的水聲,鄰居一如既往地把音響放得太響,低沉的低音在樓裡迴盪,就像一顆被騷擾的心。

我坐在客廳的椅子上,心不在焉地開啟電視。

他們又出現了,幾乎就像來自我過去生活的訊息。索林維特斯在那段影片中表演了"德邦尼",一輛乳白色的保時捷和一匹焦黑色的種馬在賽跑。

保羅-奧利弗的身材簡直美若天仙,那雙藍寶石般的眼睛透過佈景望著我,彷彿想伸出手來牽住我的手,然後和我一起開著那輛保時捷,駛向無邊無際的夕陽和罌粟草地。

在他們表演的三分鐘裡,我一直盯著他看,然後當索林維克托斯的影片結束,Lady Gaga取代他們的位置時,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畢竟我只是來拿我最需要的東西,因為我暫時要和赫卡特住在一起。

我們說好了,在我學習使用神力期間,這是最簡單的解決辦法。

然後呢?我想我很快就會知道了,阿瑞斯可能對艾德拉這位新綻放的女神有一些未來的計劃。

我拿出一個袋子,開始裝滿在這裡逗留很長時間的所有必需品,包括衣服、鞋子、浴室用品、鬧鐘、一本好書、膝上型電腦、MP3播放器、吹風機、急救箱、筆和筆記本。猶豫了一會兒,我還是把槍也放了下來。

但我決定還是不要手電筒和火柴了,但相機還是要帶的,我希望能拍到阿瑞斯在空中行走的照片。

當我拉上包的拉鍊時,我照了照全身鏡中的自己。這是自昨天以來我第一次真正看到自己的倒影,之前我一直忙於其他事情。

我是不是看了兩眼?我又回到了二十歲,但沒有了當年的青春痘,仔細一看,才發現這並不是光線的錯覺。我的臉又變年輕了,額頭和眼角都沒有皺紋,也看不到一點瑕疵,就連九十年代我在眉毛上穿孔的那個難看的洞也不見了。

我皺了皺眉頭,檢查了一下耳朵,沒有,耳洞還在,可能是因為我還戴著小巧的金戒指。

我以前總是把它們戴在耳朵上,現在或多或少已經忘記了它們的存在。

接著我看了看我的手。它們也很年輕,之後,我忍不住拉起了我的羊毛衫--是的,我十幾歲時切除盲腸後留下的疤痕已經隨風而逝,甚至連面板顏色的變化都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我左腰上的公雞紋身也不見了,那是我年輕時的另一個蠢事,很好!我幾乎開始討厭那隻該死的鳥了。

我的面板就像新生兒一樣,沒有任何前世的痕跡,我幾乎懷念起以前的傷疤和印記。

"卡拉-米婭,以前的艾德拉現在怎麼樣了?"我盯著自己的眼睛大聲問道。

從鏡子裡回過頭來看我的女孩,她的翡翠色比我記憶中的那個更加突出,就好像我戴著彩色鏡片一樣。

我匆匆走進道場,盯著那裡的東西,它們也像是我過去生活的一些回聲。

儘管如此,我還是戴上了拳擊手套,然後對著麻袋就是一記重拳--"啪"!下一秒,我看到一個袋子躺在那邊牆邊的地板上,擰在天花板上的鉤子掉在地板上,成了一小堆灰漿,天花板上有一個又大又醜的洞。

"去你媽的!房東會殺了我的!"我嘆了口氣。

當然,我成為超級英雄的意義似乎不止一個,現在怎樣才能不穿三原色的氨綸衣服呢?

這時,我發現自己餓了,儘管我剛剛在赫卡特家吃了一桌豐盛的晚餐。

於是我走進廚房,往冰箱裡看了看,冰箱裡空空如也,我想起我沒有像往常一樣在週六買菜,但這並不重要。最後一根香蕉是棕色的,所以我把它扔進了垃圾桶。

然後我想起了赫卡特說的十倍卡路里,於是我開啟冰箱,拿出裡面的【本&傑瑞】盒子。

我微笑著拿著圓盒和勺子回到客廳,陽光照在我的屁股上,我知道我愛吃甜食,我不會再需要它來滿足我對卡路里的渴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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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看得更清楚,赫卡特把她的膝上型電腦連線到了電視上,現在她正在啟動一個我不熟悉的程式。

介面看起來非常糟糕,是頂級的東西,裡面有很多滑塊和滾動框,赫卡特用熟練的手指在上面點來點去。

很快,我面前的螢幕上就出現了先進的3D影象,赫卡特有一臺最先進的大型等離子體,是我自己的劍龍的幾代產品。

畫面非常清晰,我幾乎覺得自己可以伸手去觸控那些小玩意兒。

用手感受那些圓球和長杆的質感,隨著赫卡特在鍵盤上的敲擊,一條長長的雙螺旋狀階梯逐漸清晰起來,然後它停了下來,放大了,梯子上的一些階梯變成了紅色,還有一些變成了藍色。

"這就是普通的人類DNA,"赫卡特開始了她的演講。

"或者脫氧核糖核酸,如果你覺得有必要用一個華麗的詞來打動別人的話。它是一種核酸,包含所有已知生物的基因編碼。簡而言之,是它們造就了我們,使我們成為我們,使我們成為我們所屬的物種。山羊、魷魚、松樹或細菌。或者人類--還有神。畢竟,神不過是智人靈長類的變異亞種。你可以把DNA看作是一個生物的藍圖或程式程式碼。你看到的這兩條在這裡盤旋的鏈叫做聚合物,它們由核苷酸連線在一起,這些核苷酸就像梯子上的階梯。它們由四種分子組成。它們分別叫做腺嘌呤、胞嘧啶、鳥嘌呤和胸腺嘧啶。這些分子的序列編碼資訊。這些資訊透過遺傳密碼讀取,遺傳密碼規定了蛋白質中氨基酸的序列。在細胞內,DNA被組織成稱為染色體的長條結構。這些染色體在細胞分裂前被複制。如果你想知道更多細節,可以去問我們的醫學之神阿斯克勒庇俄斯。"

"這些已經足夠了,赫卡特。畢竟,我之前唯一需要知道的是,你可以用DNA來識別一個生命。我們警方在取證時也會用到它。"

"我知道。我敢打賭,垃圾桶裡那個空的甜甜圈袋子裡有阿瑞斯的DNA,足以把他和最後一個甜甜圈的失蹤聯絡起來。"

"我沒意見,反正我也不太喜歡甜甜圈。我更喜歡吃冰淇淋。"

"不喜歡甜甜圈?你還自稱是警察?"

"現在不是了!"

"說得好!"赫卡特承認道。

"不過,看看這些藍色的亮點!這些都是對我們很重要的。我們與普通的凡人不同。因為它們蘊含著讓我們變得神聖的資訊。這讓我們不會衰老,也開啟了凡人所沒有的特質之門。當你昨天在這裡發生變化時事實上是你的藍色棒發生了變異現在這個過程可能已經完成了,你已經完全神化了。"

"我知道,我又像二十歲了。之前我還有幾縷白髮。"我回答道,並用手指捋了捋烏黑的短捲髮。

"這是因為頭髮是死物質。它不會隨著生物體其他部分的變化而變化。但是相信我,艾德拉當那些灰色的頭髮脫落後會有新的栗色頭髮代替它們"

"所以我變異了,這聽起來像科幻電影。"我說著,看了看螢幕上的DNA。

"確實如此。雖然不涉及科學,但這是一個自然過程,雖然非常罕見。相信我,這也不是虛構的。"

"赫卡特,它能變回來嗎?"

"不,它不能。據我所知不能,也許在某些條件下可以,但還沒有發生過。據說一日為神,終生為神。據我們所知,這是一個不可逆的過程。"

"那神不會死嗎?"

"他們可以被殺死,儘管很難。但泰坦戰爭開始時,全球大約有一百萬神,五十年後當宙斯和他的眾神終於打敗克羅諾斯時,這個數字已經下降到了165位。"

"天哪,這就是我所說的種族滅絕。"

"確實如此。幾乎所有的神都消失了。而且這個數字還遠遠沒有恢復,我相信現在世界上大約有7000個神靈。包括奧林匹斯神族的800名成員。"

"剩下的呢?"

"其他是萬神殿的成員和絕大多數編外神,他們可能與某個神殿結盟,但由於某種原因並不屬於任何神殿。比如雅威、卡梅利亞或洛基。"

接著,赫卡特又開始談論DNA,她詳細講述了分子的組合,以及它們是如何被安布羅西亞中的誘變劑改變的。

其實,我的DNA並沒有被改變多少,只是數十億個分子中的幾個組合,但實際發生的小變化對這種改變至關重要。

"那麼,艾德拉,請記住那些被改變的藍色基因鏈,並不是所有人都帶有它們。事實上,它們非常罕見,每百萬人中只有不到一個人擁有它們。所以,如果有兩千人吃了安博西亞,就會有一個人變成神,如果統計資料可信的話。這些少數人有我們所說的神性潛伏期;在適當的情況下,他們可以變成神。"

"透過吃安布羅西亞?"

"或者受到輻射。廣島就有幾例,他們今天自稱為"新日本萬神殿"。但這種情況非常罕見,自發突變很少發生。在你之前,我只親身遇到過一例,那是在差不多3000年前。"

"誰?"

"狄俄尼索斯神的母親提俄涅,當她生下狄俄尼時,她接受了宙斯賜予的安布羅西亞以度過分娩期。然後她就變異了。我當時在那裡給她接生我們以為她快死了,其實她在變異看到你,我想起了這個過程所以我瞬間就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

"我是怎麼得到這些基因鏈的?從我父母那裡?"

"當然是的!而且它們很可能是來自某個不朽祖先的遺產,而那個祖先的年代已經久遠到你不知道的地步了。塞米勒,蒂翁在變成神靈並改名之前叫她塞米勒,那個不朽的祖先比較容易追溯,因為那是她的祖母--阿佛洛狄忒!"

"所以你得擁有它們--你得變異?"

"當然,或者生來就是神。這隻有在你有兩個神聖的父母時才會發生。否則,你就會變成半神,成為神性的載體。當然還有大自然的小把戲,讓生活變得更復雜。"

"什麼?"

"如果你有兩個載體,他們相遇並生下一個孩子,那個孩子可能會變成神。驚喜吧!比如甘尼米得斯就是這種情況。"

"順便問一下,最早的神來自哪裡?"

"我們真的不知道,因為這些所謂的始祖沒有一個在泰坦戰爭中倖存下來。最接近我們奧林匹斯人的是自然女神蓋婭,她在公元前1000年左右的巨人起義中被殺。她講述了關於彗星墜落的傳說。可能那顆彗星攜帶了一些誘變劑或放射性物質,改變了我們祖先的DNA,使他們變成了神。也可能只是一種自發的變異。"

"那安布羅西亞呢?從哪裡來?"

"如今,它是在奧林匹亞拉古納斯的實驗室裡製造的。但最初的安布羅西亞是在另一個空間發現的--一個叫瘴氣的地方。我覺得那是個很酷的地方,但大多數人都認為它很詭異。安布羅西亞是在泰坦戰爭期間被發現的,周圍的眾神瞭解到了它作為治療藥物和耐力藥物的好處。但過了幾個世紀,我們才知道它還能變異。"

"怎麼做到的?"

"宙斯的半神之子赫拉克勒斯瀕臨毒發身亡時,人們把它賜給了他。那是一件叛國的事,說來話長,但雅典娜給他餵了安布羅西亞,他就變異了,他從宙斯那裡繼承的基因鏈發生了變化,他成了神。這確實讓不少神靈瞠目結舌。起初,我們認為任何吃了伏龍芝的人都會變成神,但當事實證明並非如此時,阿斯克勒庇俄斯又做了一些研究,瞭解了伏龍芝的作用。但直到最近,我們才確切地知道哪些DNA鏈會受到影響,以及它們必須是什麼樣子才能接受伏龍芝。"

我盯著電視機上的這些DNA鏈,思考了一會兒這一切的含義。

兩千人中有一個,這意味著大約有5000名紐約人有機會成為神。

"有可能事先知道安布羅西亞會對誰起作用嗎?我是說誰會變異?"

"我不知道。至少我不知道。也許宙斯可以,他可以觀察細胞,感知DNA。他和赫拉但他們從未提及此事。他們只是表示要小心安柏露絲並主張我們應該對它有所限制畢竟,接受安布羅西亞的人有相當大的比例會因此喪命。"

"怎麼樣?誘變劑?"

"不,它會引發致命的過敏反應。它會麻痺肌肉,讓它們停止工作。當然也包括心臟因此--可憐的凡人再見了!"

話音剛落,赫卡特的臉上飛過一道陰影。

"伊奧斯,一個奧林匹斯人曾經試圖把安布羅西亞給她的一個情人。他死得很慘。"

"你怎麼會有?當然是阿瑞斯給你的,但為什麼呢?"

"正如我所說,我們眾神把它當做一種耐力藥。我擁有它的唯一原因是為了我和我的神工們。當我知道它不會殺死你時,我就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希望它能治好你,畢竟在大多數情況下它都能治好你。"

"赫卡特?"

"?"她再次把臉從螢幕上移開,看著我,感覺到了我聲音中的嚴肅。

"現在怎麼辦?"

"你說'現在怎麼辦'是什麼意思?"

"我現在會怎麼樣?"

"事實上,你希望發生什麼?"

我望著那雙充滿活力、智慧和情感的黑眼睛,在溫暖的客廳裡,我幾乎打了個寒顫。剎那間,只聽見從邦奧盧森環繞聲系統中流淌出來的薩拉-諾克斯的輕音樂。

"我不確定我知道。當然,阿瑞斯似乎想把我變成不死之身--嗯,某種東西。也許是警察。但我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勝任。"

"為什麼?"

"我對你們的社會一無所知。我不知道你們對我有什麼期望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我很樂意幫忙,艾德拉。但簡單地說,你還是可以回到原來的生活。差不多吧。繼續做你以前做的事,為彎刀工作。你知道我們仍然需要你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有用同時,我想等你混熟了你會發現到處都有其他機會等著你你可以問問阿瑞斯,他是否知道你在哪裡表現最好?他認識很多人。五角大樓、聯邦調查局、國土安全域性等等各種安全組織特勤局諾拉德中情局在美國境外也是如此。還有一點,你曾經說過你和某人沒有關係。"

"那還是對的"

"但你有一個原生家庭"

"是的,父母和一個兄弟"

"我覺得你應該和他們談談,儘快告訴他們發生了什麼。你不必說太多,只要告訴他們世界上有神,而你是意外成為神的。"

"他們可能會認為我瘋了什麼的。或者是嗑藥了。我媽媽是個真正的基督徒。她每個星期天都去教堂,她真的相信聖經上的話。爸爸對這些事比較放鬆。"

"只要能讓她開心......"赫卡特沒有說完她的思路就開始說了起來。

"可我怎麼解釋呢?要麼他們會認為我已經準備好穿緊身衣了,要麼媽媽會認為我在取笑她。我必須說出來嗎?

"是的,你必須說。艾德拉,你最終還是要告訴他們的,而且越快越好。生活在謊言中從來不是個好主意。它只會讓你感到骯髒和悲傷。欺騙你愛的人永遠都不是個好主意即使你覺得這樣更容易或更仁慈"

"但該說什麼呢?"

"你得自己想辦法,艾德拉。是你瞭解他們,不是我。"

————————————————

那天晚上,我利用赫卡特的無線網路查了一些希臘神話的資料,我確信神話中的大部分內容都是誇大其詞,甚至完全是天方夜譚,但我還是覺得了解它們是件好事。

當然,我在學校裡也讀過這方面的書,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當時我對男生(尤其是某個叫馬修的男生)很感興趣,所以並沒有什麼印象。

然後是電視劇《希娜公主》,我記得阿瑞斯時不時地會出現,儘管我主要記得的是關於希娜和她的夥伴加布裡埃爾是否是女同性戀的討論。

該死的,我認識的一些女警察一直在討論這個話題,直到死去。

還有一些電影,比如《特洛伊》、《大力神》和《泰坦之戰》。

現在我想去查查資料,看看都有什麼。荷馬和那些老傢伙大多數時候,我都覺得他們在胡說八道:

*雅典娜--從她父親宙斯的額頭誕生

*赫菲斯托斯--因在父母爭鬥時站在母親一邊而被從奧林匹斯山上扔下神壇

*阿佛洛狄忒--和所有男人上床

*哈迪斯--身為冥界之王,綁架並強姦了自己的侄女

*宙斯和赫拉--既是兄妹又是夫妻

*赫耳墨斯--剛剛學會走路,就已經是個偷牛賊--如果這還不夠,他還要去偷他同父異母兄弟阿波羅的小動物

*順便說一句,阿波羅追了那麼多女孩,卻一個也沒追到。

他有什麼問題?口臭?

八卦雜誌當然想不出更好的故事,例如,宙斯讓泰格-伍茲看起來像婚姻的夢想,而他的兄弟波塞冬和他的一些兒子似乎也不遑多讓。

阿瑞斯被描述成一個嗜血成性的笨蛋,經常被他同父異母的妹妹雅典娜打得屁滾尿流,而關於赫卡特的一點記載則讓她看起來像一個非常令人毛骨悚然的存在。

事實上,希臘的大多數神都是非常不討人喜歡的人,是那種你並不想與之為伍的人,如果我還從事我的老本行,我會考慮為這些人宣讀權利書。

強姦、謀殺、虐待、毆打、勒索、亂倫、綁架、戰爭販子、賄賂--諸如此類的事情似乎數不勝數,不管這些事情在傳說中是"日常行為",我還是不確定自己是否願意與有這些前科的人為伍。

另一方面,關於泰坦戰爭的傳說與阿瑞斯所描述的只是大致相符,所以我並不指望其他的故事會有多少真實性。

但一個女孩該相信什麼呢?

就像和凡人的父母交談一樣,我也沒有人可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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